簡體版 繁體版 第九十五章 由天真到世故

第九十五章 由天真到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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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由天真到世故

(九十五)

白骨精往後一退,抬頭來,看到是一個紅髮紅須的大妖怪救了她的人肉去,不由大為光火,怒道:“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面前搶人。”

說著手一晃,手中多了一把寶劍。

黃袍怪冷冷一笑,對她道;“小妖也敢在我面前動手動腳,幾百年的道行也想吃我的人。”

多多聽到這裡一呆,抬頭看了看黃袍怪,她幾時成了他的人,前一秒,他不恨不能把她趕走,前一秒,他們在那裡吵架吵得不可開交,彼此恨之入骨,這時候,她竟成了他的人。

黃袍怪意識到小多在看他,他沒有低下頭來,然而,神情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不自在。

多多看到他突然僵了僵的神情,不由微微的笑了,到現在,她也依然記得,在波月洞的門口,他在月光下流淚的樣子。

他是第一個讓她心疼的男子。

白骨精怒道:“你又是誰?”

黃袍怪道:“碗子山波月洞黃袍怪。”

那白骨精聽到他如此說,彷彿大吃了一驚,她跑回去,像一個光身子的女人一樣,把剛才脫掉的畫皮重新穿在身上,才像赤著身子的女人穿上了衣服一樣,重新拿著寶劍走回來,仔仔細細看了黃袍怪一眼,對他說道;“你真是黃袍怪?”

黃袍怪也有一點發愣,一會才慢慢道:“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1----6----K小說網當然是我。”

白骨精臉上有不解,她現在美麗極了,面板又白又嫩,簡直吹彈可破,杏臉桃腮。十足的古典美人,可是多多剛才看到過她沒穿衣服的樣子,知道那下面是會說話會走路會吃人地女骷髏,如今看到她的美豔,只是讓她更加害怕了三分。

黃袍怪道:“我要帶她走,你不能吃她,不想死的話,就讓開。”

他的手緊緊護著多多。小多簡直被他抱在懷裡,身子可以感覺到他溫暖的體溫。

一直想找一個對自己好,能保護自己地男人,他能保護自己,只可惜對她不夠好。

多多胡思亂想。

不敢正視自己的感情,不過很喜歡現在這種被保護的小女人的感覺,她當然知道白骨精不會是黃袍怪的對手,要知道,在傳說裡,白骨精只是變化作三個不同的人就被孫悟空打死了。都沒有機會和他交手,黃袍怪和孫悟空可是大戰過幾百回合,而且天篷和沙和尚都不是他的對手。

她很放心,慢慢的。恐懼退去,也不那麼害怕了。

不但是小多有這樣地想法,站在對面的白骨精好像也有這樣的想法,她心中的恐懼越來越甚,握著寶劍的手緊了緊,仔仔細細瞅了黃袍怪一眼,對他道;“你不是被天界收到天上去了嗎,怎麼到這枯松澗來了?”

多多聽到這話一徵。。1@6@K@小說網。她迅速的看了白骨精一眼,白骨精注意到她好奇的眼神,她沒有看她,而是把臉轉到了一邊。

多多隻覺得哪裡不對勁,怎麼可能,那種熟悉的感覺又重新到了心頭。她為什麼會給她熟悉感。

黃袍怪道:“我沒有理由要告訴你。我要帶她走,我們只是過路而已。明天就會離開這裡,所以你不必擔心。”

他把她當成了這個山裡的女妖。

黃袍怪說完這些話,拉著多多的手就往山洞口走去,洞裡其它拿槍弄棒地小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白骨精看到他要走了,哪能讓他走了去,她知道自己也許不是他的對手,也許他真的是黃袍怪,可是也顧不得了,博一博肯定要的,大不了打不過再求饒。

這樣一想著,她便一個閃身,跳到他們面前,拿著寶劍攔住,柳眉倒豎,怒聲道:“想從我洞府帶走人,先得過我這一關。”

黃袍怪看到她地神色,不由淡淡一笑,手上的大砍刀揚了揚。

白骨精也顧不得了,嬌喝一聲,寶劍就閃電般的劈了過來。

黃袍怪用大刀相迎,刀劍在空中碰到一塊,發出叮的響聲,他微微一笑,大砍刀直接壓了過去,白骨精彷彿力不如他,身子壓得直往後仰,白骨精臉色一變,突然身子向上一躍,然後半空中使一招快劍,劍身閃出一朵劍花,連人帶劍整個人向黃袍怪刺過來。

黃袍怪微微一笑,嘴裡念動咒語,一個變形,握著小多突然原地消失。

多多看到白骨精茫然站在那裡,拿著寶劍,在那裡緊張的尋找什麼。

她想說什麼,黃袍怪伸出一隻手捂住她的嘴,她才知道兩個人多半是隱了身。

黃袍怪帶著她走到白骨精後面,對著她的後背就是一刀,刀身落到她的肩膀上,他才現了原形,白骨精已經嚇得呆在那裡,一動不動。

她直叫道:“大王饒命,大王饒命。”

黃袍怪收了寶刀,對她冷聲道;“大家都是妖怪,算了。”

他說完,便帶著多多出了洞府。

兩個人走出洞來,在林地間行走著,多多還是害怕,一直不停地走路不停的回頭看。

黃袍怪看她還是沒有回過魂來的樣子,對她道:“她不敢追上來的。”

多多回頭看了一眼,才轉過頭繼續往前走去,她看他一眼,見他扛著大砍刀,在暮色中行走著,沒有作聲。

她說道;“我以為我死定了。他沒有說話。

她只得繼續說道;“我以為你不會來救我。”

他仍然沉默。

多多便停了下來,對他道;“你為什麼不說話?”

他只得也停了下來,對她道:“你要我說什麼?”

眉心皺在一起,大眼裡都是不耐煩。

多多心中火起,想這個人真是,怎麼如此討厭,雖然他剛才救了她,可是為什麼她現在又反感起他來了。

她說道:“你就是這樣冷血,我又沒做什麼事情得罪你,我又不是百花羞。”

話一說出口,她就知道自己說錯了,看到他原本就冷著的一張臉黑了下去,神情凝重起來,那個名字彷彿是他心口最大的一道傷疤,任何人提起都會讓他難過萬分。

多多看到他這麼難過,又想起這幾個月來,他一直冷著一張臉,極少看到他笑,如今算起來,難得地看到他兩次笑容,一次是精細伶俐說她要把大貓地毛拔光了,一次是她在勸慰不開心的金角大王地時候。

他好像結了冰一樣,不但心是冷的,外面也是冷的,他用冷塊把自己嚴嚴實實保護起來了。

多多囁嚅道:“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