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一百七十一 香

一百七十一 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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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一 香

一百七十一

廖文才久混官場,對朱斌話裡的意思焉能不懂?一聽朱斌這話,當時倒放下大半心來,悄悄看了看邊上,低聲說道:“請侯爺在這稍住兩日,此番得侯爺救命,下官內心不勝感激。想來侯爺也花費了不少,下官定然一一補上!”

朱斌本來就抱著這種貪官的錢不拿白不拿的心思,聽了廖文才的話,臉上『露』出微笑:“也未花費多少,前後也不過三十萬兩銀子而已,本官為官曆來清廉,這番雖然幾近傾家『蕩』產,可保住了兩位大人的『性』命,總也算是值得的了……”

廖文才聽了心裡嚇了一跳,這位侯爺的胃口也未免太大了些。山東近年來兵禍災荒不斷,百姓流離失所,要像往日那般撈取大把銀子已根本就不可能。現在侯爺一開口就是三十萬兩,非把自己的歷年積蓄拿出半數以上。

可要是不答應了,只怕自己的位子、銀子、房子、兒子、妻子…….統統不保,殺頭抄家亦在所難免。

他終究是在官場上廝混久了的人,最懂得當機立斷四個字,略想一想,咬了咬牙說道:“下官怎敢讓侯爺虧了身家?侯爺走時,花的銀子定然一文不少的送到您的手中……”

朱斌大是滿意,誇了廖文才幾句。這一來,酒席上相處更加融洽,杯來盞去,嬉笑風生,當真是一片太平時節的景『色』……

待廖文才告罪前去小解的時候,坐在朱斌身邊的黃飆悄悄說道:“撫帥,這次您問廖文才拿了三十萬兩銀子,只怕等我們一走,他又會轉嫁到當地百姓身上……山東連年災禍兵『亂』不斷,再被他這麼一勒索的話……”

“他可沒有這個機會了……”朱斌微笑著說道:“離京的時候,我已經把彈劾山東同知道廖文才,宣慰使司僉事古伯延的奏章上奏給了聖上,楊祿的下場,也是聖上對待此事的態度。也許還沒有等我們離開山東境內,這兩個狗官的腦袋就該搬家了!”

“撫帥……”黃飆近乎呻『吟』般的說了一聲:“請恕末將大膽,您真不是個東西……”

朱斌笑了起來:“不錯,有的時候,連我自己都感覺到我不是個東西。可要想在這世上做出點事情來,只有不是東西的人才能好好的活下去……”

黃飆有些發愣地看著朱斌,他發現面前的朱斌似乎有些陌生。從最初朱斌執掌“天字第一營”認識開始,那時候的朱斌雖然『奸』猾,可那份『奸』猾卻清清楚楚地寫在臉上。可隨著他的官越做越大,這位武英侯的心思,卻讓人難以猜透了……

……

這一席酒,直喝到了月上柳梢這才停住,朱斌回到館驛的時候,頭腦還算清醒,本想著去米小脂那看看,可一想到大明男女之防甚嚴,米小脂一個姑娘家,雖說是土匪出身,可終究還是不要去打擾了好,因此才打消了這份念頭。

誰想到一回自己的屋子,才推開門,就看到**簾帳落下,裡面隱隱約約似乎有個人。朱斌心中驚疑,握住鐵血寶刀悄悄走了上去。等到了床邊,猛然掀開簾帳,裡面的景象卻讓他頓時瞪目結舌。

原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那被自己生擒的“妖女”藍渺渺。不過此事的藍渺渺,可再沒有半點妖女的風光了。

只見她雙手雙腳被捆綁在床頭,一個人呈個大字型攤開在那,繩子拉得嚴實了,四肢緊緊繃開,嘴裡被塞上一個為防犯人『亂』說話專用的木球,只聽到藍渺渺發出“嗚嗚”的聲音,卻再聽不清她在那說什麼。

一見朱斌進來,藍渺渺眼『露』憤怒,死死盯著朱斌的目光,簡直就是殺死麵前這個可惡的男人。

朱斌心裡大叫荒唐,想來是那些山東官員為了討好自己,這才做出的好事,以便讓自己這個武英侯能夠在臥室中“夜審”犯人。

幫藍渺渺拿出了口塞,才想說話,不曾想自己還未開口,就聽那藍渺渺罵道:“狗官,你再如何羞辱於我,我也不會怕你半分。等到它日我師常山老母率麾下天兵天將來到,必然將你全家殺得一個不留,以洩我今日心頭之恨!”

見她罵得惡毒,朱斌勃然大怒:“什麼狗屁的常山老母,老子這人生來怕貓怕狗,還就是不怕那些會招什麼天兵天將的狗屁東西。真惹得老子火了,親點大軍把你那師傅抓來,當著天下人的面砍成十七八塊!”

藍渺渺呆了一呆,常山老母從小撫養他們成人,種種“神奇”的法術都是他們親眼所見,天長地久,一個個心裡把常山老母奉若神明。就連大師兄古世清兵敗,常山老母言說大師兄已然得道成仙,飛昇而去,他們也深信不疑,又哪裡會想到居然有人對老母如此不敬?

她想著心中憤怒,口中罵聲更是不絕。朱斌火起,又重新將木塞塞了回去,耳邊這才清靜了許多。

眼見這女人已然身為階下囚,卻依舊如此桀驁不馴,朱斌大是頭疼。忽然想到她對米小脂做的那種種動作,不由多看了幾眼藍渺渺,這女人正當妙齡,身材凹凸有致,曼妙無比,胸口又因罵得狠了而不斷起伏,朱斌心中慾念大起。

看到朱斌眼神漸漸不對,充滿了**的樣子,藍渺渺想到了什麼,臉上浮現出了驚恐害怕的神『色』,“嗚嗚”聲聲也停了下來,只怕更加激怒了朱斌。

可要就這麼來個霸王硬上弓,一來有煞風景,二來朱斌也不喜歡。正沒奈何之間,一下想起了郭飛送給自己的那個盒子。從懷裡掏了出來,小心開啟,只見裡面放著幾枝香,還有些希奇古怪的東西。

朱斌當日在自己的時代,也曾在書籍網路上見過這些東西,這本是大明時代的y具。有的是女人用,有的是夫妻用。當日自己看到圖片,還大是感到好奇,不想今日卻親眼出現在了自己眼前。

藍渺渺眼光正好從那盒子瞄過,一看這些東西,居然不明所以。

朱斌拿出一枝香來,看了會,湊到蠟燭上點燃了它,心裡猜測想來這是催情所用,只是不知功效如何,究竟能夠起到多大的效用。

過了一小會,屋子裡瀰漫著一股古怪的香味,也不知怎麼的,朱斌心裡的**開始止不住地升騰起來,再看一眼**的藍渺渺,雙頰竟然泛起了紅暈……

“妖女,這滋味如何?”朱斌也開始感覺到自己心中的**已經無法控制,雙手卻一刻不肯停歇地問道。

“你……你不得好死……”從藍渺渺的嘴裡,好容易才擠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我得不得好死可不知道,不過我卻知道你很快就有難了……”

當最後的這一句話說完,朱斌的最後一絲理智也已喪失,三把兩把撕開了藍渺渺身上最後的一點布料,呆呆地看著那具傲人的身材,喉嚨裡發出了一聲低低的狼嚎,然後整個人就向藍渺渺那具再無寸絲寸縷的身子壓了下去……

……

那香漸漸地燃燒完了,精疲力竭的一對男女也終於再也支援不住,緊緊相擁在一起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朱斌只覺得脖子邊一陣冰涼,睜開眼睛一看,頓時苦笑連連。原來,是得到了自由的藍渺渺,拿出了那把鐵血寶刀對準了自己的脖子。

衣服重新穿回到了藍渺渺的身上,只是被朱斌用力大了,早變得破碎不堪,誘人的肌膚,不時地鑽到朱斌的眼中。

“狗官,你還在那瞎看什麼!”眼見朱斌到了這個地步還是如此的不老實,藍渺渺臉上一紅說道。

朱斌只見床單上片片落紅,朱斌吃驚,不想這個看起來妖媚的同『性』戀,居然還是個處子之身,自己竟然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可倒真是有些走眼了。不過這時朱斌心中也是一片雪亮,女人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總是與眾不同的,況且藍渺渺若想要殺自己,也不會等到自己醒來了,想必這是心中矛盾掙扎……

想明白了這一節的朱斌,笑嘻嘻地看著藍渺渺,一點也不害怕地說道:“我在想啊,本大人已經有個正房了,要不要收你做個小妾呢?”

藍渺渺臉上一片緋紅,手中鐵血寶刀稍稍用力:“狗官,你玷汙了我的清白,今日我就要取了你的『性』命,為我自己,也為我大師兄報仇!”

“小心點,用還未過門就成了寡『婦』。”朱斌居然大搖大擺伸了個懶腰:“你那什麼老母,什麼師兄師妹的,遲早都要被朝廷大軍剿滅,你不趁著現在從良跟了本大人,難道想落到官府的大牢之中?我可告訴你了,進了那種地方,才真正的是生不如死……”

誰想到這狗官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藍渺渺倒呆在了那裡,就在這一瞬間,朱斌忽然打落了她手裡的寶刀,一個餓虎撲食,間不容髮之間又把藍渺渺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