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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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決斷
張鈺的迴歸也許是帝國中興的轉折點——《帝國通史第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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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重慶,張將軍把過錯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在路上一直要自殺以身殉國。說無顏面對朝廷,但是重慶陷落,非戰之罪。怎麼能算是他的過錯,看他那麼激動,只好把他打暈過去,誰知道那些走狗隨即就跟了上來,讓人真的很無可奈何啊!”鄭虎臣解釋道最後還是長聲嘆氣,顯得十分無奈的樣子。
姜明和鴻兒聽到以後也沒有做聲,看著鄭虎臣那風塵僕僕的臉上,竟然顯得有些滄桑起來。
這個時候,外邊傳來一陣腳步,門簾一響,王雪武飛身進來,朝著鄭虎臣俯身就拜,沒有一點猶豫,鄭虎臣連忙上前扶起,抬頭看著姜明,臉上帶著一絲茫然,“你是?”鄭虎臣問道。
“晚輩王雪武,家父是瀘州安撫使王世昌。”十三少回答道。
“那怪不得,你爹是一個漢子,看來你也不錯。”鄭虎臣知道面前的人是誰後,還是很高興的,不過馬上又關心的問道:“你來這兒,張制置使那裡怎麼樣了?”
“張伯伯已經醒了,十分的正常,他把你救他的事情也說了,現在他們正在幫張伯伯換衣服,晚輩先來一步,前來感謝恩人的。”王雪武恭敬的回答道。
“感謝倒是不必了,張將軍沒有事情就好。”鄭虎臣欣慰的笑了一下。
轉頭問姜明道:“這幾位年輕人你是怎麼找來的。看上去都很不錯嘛!”
姜明想回答,但是一轉念,事情說著還真有點麻煩,一會半會的也說不清楚,還是以後慢慢的給他講吧,現在當務之急,是去看看張鈺這個名人吧,一是張鈺也算是他的一個偶像,二來這老頭性子在歷史上也是頗為剛烈,還是及早的給他做做思想工作,以免萬一他還是想不開,有個三長兩短的,對於自己的計劃也是一種損失。
雖然一開始就沒有計劃張鈺的事情,但是有了它,在四川可以收回多少軍心和民心啊。
就這樣,姜明收起了和鄭虎臣解釋的念頭,只是淡淡的說道:“此事說來話長,我們還是先去看望一下老將軍,問候一下他老人家如何?”
看見大家沒有什麼意見,一行人就往張鈺休息的艙房而去,就是一會兒功夫,張鈺已經都收拾妥當,神色也恢復了正常,姜明竟然發現,此時的張鈺,眼神中竟然透著一股寒意,顧盼之間,散發著一種年輕人也比不上的光芒,就是在這種光芒的掩飾下,常常會讓人忽略了他的年紀已經是一個過半百的老人。
張鈺此刻已經沒有了鄭虎臣所說的那種悲觀和失望,只是平靜,看著眾人進來,神態也沒有半點的波瀾。
看到站在人群中央的姜明,不等他開口說話,就淡淡的問道:“你就是我大宋新晉的國師?”邊問邊打量著這個年輕人。雖然表面上沒有lou出聲色,但是心裡也是感覺到這個國師和其他的年輕人不一樣,但是哪一點不一樣,這個時候你讓他說,他也說不上來。
“晚輩正是姜明!”說完就走上前去,躬身一拜,張鈺連忙起身扶著。道:“老夫只是一府制置使而已,當不得國師如此大禮。”
姜明微微一笑,順勢起身道:“其實晚輩這一拜,一是為了您是長者,二是為了四川千千萬萬的百姓而拜。只是出於尊崇之心,別無它意,”看著張鈺那看不透他而迷惑的眼神,心裡暗笑。繼續說道:“晚輩拜者有理,張將軍受之無愧。”
其實姜明看張鈺開始就給他提官位尊卑,知道像這樣的人思想必然很固執。特地的給他來個轉換思想,絲毫不提官場的事情,只是談尊敬和百姓,相信能得到他的好感。
果然張鈺看姜明這樣的隨和還有顧及百姓,心裡頓時親近了很多,竟然也不顧禮教的拍拍姜明的肩膀笑道:“你這個國師很有意思,很對我的脾氣。哈哈。”
姜明看見初次見面印象比較良好,趕緊趁熱打鐵,說道:“正好晚輩有些疑惑,要請教老前輩。不知道老前輩可否賜教?”
看著張鈺點頭,心下大喜,忙吩咐全真七子出去安排晚飯給張將軍接風,還有就是順勢觀察一下兩岸可有追兵的跡象,必要時可以乘小舟上岸,掩殺元軍的斥候。以免暴lou晚上還要沿江而上的意圖。
等全真七子出去以後,艙室內只剩下鄭虎臣和姜明他們三個人,而隨他們一起逃過來的人也在張鈺眼神的示意下,各自回去休息了,剛才熱熱鬧鬧的船艙頓時顯得冷清起來。
這個時候姜明才將事情的來來去去給張鈺和鄭虎臣講了一個清楚,聽後,這二人也是緊皺眉頭,顯出濃濃的憂色來。
過了半天,張鈺突然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想的,論行軍佈陣打仗我不含糊,但是要顧及那麼多事情,我可是想不來,還不如這樣,既然你是國師,你來說,我去做就行了。大家各忙各的。”
鄭虎臣眼裡喜色一lou,隨即也附和道:“我和張將軍一樣,唯你國師馬首是瞻,這樣容易做事多了。”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姜明一眼,彷彿在慶賀他又有了一個得力的助手。
這個眼神姜明沒有看到,不過張鈺這樣說,他心裡也感覺到有些激動,當下就說道:“晚輩實在是不敢當,但是事實上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作為張將軍和鄭大哥你們身在局中,而晚輩暫時還在局外,所以有些拙見想請二位給參詳一下。”
接著又說道:“其實晚輩的意見也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請兩位給予指正。”說罷,就站了起來。道:“首先,我們要拖住元軍的步伐,蒙古人不事生產,只會破壞,我們只要拖過幾年,他們就會產生疲憊心裡,現在整個南方已經無人耕作,也就沒有糧食的來源,所有的軍糧大部分都是kao從北方運過來的,他們現在瘋狂的進攻,無非是為了縮短戰爭的時間,以免加劇他們的負擔而已。”
“怎麼拖?難道還是學朝廷那樣跑嗎?能跑到哪裡呢?”張鈺有些不滿意的問道。
“安南,我聽丞相說了,哪裡糧食產量高,而且地勢險峻,易守難攻,更不利於馬匹跑動,是個可攻可守的好地方!”鄭虎臣果然把陳宜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姜明笑著搖搖頭,道:“咱們去了,那麼安南的人怎麼辦呢?那陳朝還不恨不得把咱們捆著送給蒙古人啊。”
“我的意思拖,有幾種拖法,一是我們要保持多處開花,也就是不讓元軍合兵一處來對我們發出決戰。現在,廣州雖然危在旦夕,但是還在我們手裡。在福建還有陳吊眼的義軍,一時三刻元軍拿他們也沒有辦法。在廣東有文大人和凌制置使,如果我們保持釣魚城不失的話,那麼就像一根魚刺卡在敵人的喉嚨裡,讓他坐臥不安.......。”
說到這裡,張鈺突然道:“小小的一個釣魚城又能起到什麼作用呢?現在釣魚城就像是一葉孤舟,飄搖在浪尖上。周圍的重慶、瀘州、涪州、嘉定等等皆已陷落,只留一個孤城,又有什麼用呢?”
姜明微微的一笑,不慌不忙的道:“很有用的,特別是老將軍還在的話,更是有用。”
“此話怎麼說?”
“正是老將軍在釣魚城下將蒙哥炸死,才使蒙古人視為奇恥大辱,非要奪下為快,如果釣魚城不失,當可吸引元軍的注意力,至少可以牽制部分精力,使其不能難顧。”
聞言張鈺和鄭虎臣點點頭。姜明繼續說道:“還有一種拖的方法,就是盡力的成立精兵,鍛鍊其的單兵作戰和小團體作戰的能力,用其不斷的騷擾敵人的補給、糧草。使他們為了後勤而疲於奔命。這樣至少可以有限度的打擊他的經濟。”說到這裡,姜明已經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少他後世的詞彙,但是也顧不得了,幸虧張鈺和鄭虎臣似懂非懂的,也沒有多問。這樣讓姜明放心了很多,說話也大膽起來。
“當然,這些都是小道,對於蒙古人只是起到了一個騷擾的目的,最終還要進行決戰,但是沒有下定決戰之心前,只是可以令他們頭痛一番。當然,我們還可以採取我在廣州用的一個方法,那就是重賞。以蒙古人的性命作為獎賞的根本,殺一人可以得多少,殺一匹馬可以得多少,這樣,至少可以限制蒙古人的行動,最大可以限制蒙古人的小規模的行動,當然,大規模的行動我們可以規避。也就是我在廣州所採取的游擊戰術。這個是建立在我開始說的條件上,就是要建立精兵。”
看著他們二人迷茫的樣子,姜明也覺得有些過了,但是他實在是沒有辦法說的很清楚,對於自己在後世知道的一些詞彙,他也沒有辦法完全按照現在的這個朝代的說法翻譯出來,不過這樣倒是能增加神祕的感覺。
喝了一口茶之後,姜明坐了下來,慢慢的用一種沉重的語氣說道:“其實這只是很少的一部分,還有很多,但是這一切的一切,都要建立在皇權穩固的基礎上,現在皇上年紀尚小,而導致了皇權累弱,這件事情倒是要從長計議了。否則有些事情根本就實行不下去。”
張鈺接道:“其實在重慶失陷之前,我也曾經想過要把皇上接到合州,以釣魚城為行宮,看來這樣做已經是不可能了!”
“既然景炎皇上要駕崩,而粵王即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我們有沒有機會將粵王接過來呢?”鄭虎臣在一邊cha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