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聽陳宜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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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聽陳宜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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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表示禮貌,姜明坐下後首先說道:“二位大人都是前輩,而晚輩剛剛海外遊歷回來,對於現在的朝廷內部情況還是不太瞭解,不知二位可以為在下解惑否?”
鄭虎臣馬上接話道:“什麼解惑不解惑,其實也沒有什麼,就像剛才咱們說的那樣,皇權積弱,大家都想當家,讓皇上聽自己的,但是大家又互相牽制,還都佔不著便宜,這樣扯來扯去的,結果誰也當不了家,但是誰也不想放手,就這樣僵持著唄!”
陳宜中眉頭一皺,但隨即消逝了,只是截住鄭虎臣的話,“廷翰,你少數這些渾話,那有你說的那麼嚴重。”
鄭虎臣脖子一梗,隨後回道:“怎麼沒有,現在的朝廷就是被這麼一群爭權奪利的人搞的家不家,國不國的,皇上成了他們成了他們的籌碼,文大人不就是這樣被他們氣走的嗎?”
陳宜中臉色陰了下來,低聲說了一聲:“住嘴,你想別人都聽見嗎?”
鄭虎臣好像對陳宜中十分敬重,雖然服,但是還是沒有出聲了。
姜明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對於鄭虎臣這樣一個憨直漢子,還是頗為喜歡,能得到這樣漢子效忠的陳宜中,應該還是有很多可取之處的。忙掩飾道:“入得我耳,不出我嘴。大家在一起聊天而已,其實用不著這麼隆重,隨便說說而已。”
陳宜中看姜明說話,也不在再怪鄭虎臣,只能歉意的說:“廷翰平素為人直來直去,賢侄不要放在心上,其實話說來簡單,朝廷目前就光復大業來說,分成幾個不統一的意見,首先原因是皇太后,太后本是福建人士,當然寄望於依據福州偏安一偶後,慢慢再圖發展,本鄉本土,再則福建人心團結,本來可望扎穩根基,誰知道......”。陳宜中頓了一下,顯得很難過的樣子,又接著說道。
“要是朝廷能有喘息的機會也好論定大事,但是朝廷剛告成立、國威剛振不久,先是揚州、真州的失守,李庭芝、姜才被抓後就義,苗再成也戰死,兩淮的守軍被全部肅清;在韶關,守將熊飛兵敗後赴水而死。而塔出、呂師夔等率領的騎兵從江西打了過來後,處州守將李珏投降,又有瑞安的知府方淇投降。南劍州知府王積翁不戰棄城而逃。南劍州素有福州屏障之稱,這實際上是為元軍進攻福州敞開了大門。使元軍很快攻下了建寧府、邵武軍。然後將攻擊的矛頭直指福州。福州垂危,行都四面楚歌之下。朝廷內部意見開始分裂了”
“於是,一場戰、避之爭,在殿前激烈地展開了。張大將軍、蘇劉義指揮使等是堅決的主戰派。他們認為,憑手中的十七萬大軍,和三十萬民兵和十萬淮軍,可以與元軍決一死戰;但是雖想打,卻又覺得在這種四面楚歌的不利情況下,未必有取勝的把握,所以舉棋不定,沒有人出來說話。陸籤書是不主張逃避的,但他雖懂軍事,卻手中無兵,說話不響;而手中有兵的文樞密雖然和陸籤書共同進退卻督兵在外。一般的文臣,在軍事上cha不上嘴,只好緘默。爭執了好一陣,最後還是被逼無奈之下作決斷:移師南巡。”
“而身為左丞相的陳大人,卻成為了這次“南巡”的罪魁禍首,”鄭虎臣忍不住的cha話進來道,“都說丞相大人現在是逃跑丞相,但是他們呢?有兵的不敢打,敢打的卻又沒有兵。所以就變成了這個地步。”
瞪了鄭虎臣一眼,也不理他。
“現在大將軍一意孤行,聽不得半點言語,然則他大軍在握,誰敢違拗他的意思,但是總歸這樣也不妥,我這才獻策遠避安南,一則可以遠避元軍鋒芒,二則可以借兵光復,分大將軍軍權,讓他做事有所顧慮,才是朝廷制衡之道。”
這才大概明白整個朝廷局勢,問道:“張世傑......張大將軍”,姜明語氣一頓,又差點直呼其名,忙岔過去,“張大將軍是如何定計呢?”
“大將軍?”陳宜中沉吟一下,好像是在思考怎麼措辭,“大將軍雖是金人,但自從效忠我大宋以來,頗有戰功,他現在的地位都是kao性命博來的,”姜明注意到。當陳宜中說道“金人”時,語氣彷彿重了一下。但是並未放在心上。就接著聽下去。
“大將軍成名之戰就是在鹹淳十年,堅守郢州之役了,由於佈置得當,令元左丞相伯顏的為首的元軍主力20萬被阻滯於城下,不能向前半步而名揚天下。後德祐元年,起兵勤王經江西等地入衛臨安,途中收復饒州,當年五月,其部下劉師勇收復了被元軍佔領的常州。接著,大將軍又調兵遣將,收復了平江、安吉、廣德、溧陽等地,迫使浙右降元的不少地方又反正歸我大宋,一時我大宋兵勢大振。提及大將軍,誰不佩服,謂之於“張常勝”。那時時何等的風光和威望。”
話音一轉:“但自從焦山之戰被元將阿術、張弘範以大船發動火攻,在猝不及防,失利後、泉州之戰,再加上這次的古塔海戰等,無一不留下敗筆。特別是蒲壽庚之叛亂,大將軍怎麼也拖不了干係。”
“蒲壽庚?這是為何?”姜明疑惑道。原來歷史是這麼複雜!要不是身臨其境,光是看史書的話,怎麼能有那麼的清晰。
陳宜中神色黯然道:“想那蒲壽庚雖然心懷異志,首鼠兩端,但是大將軍若是不強行徵用了他的大批海船,惹怒蒲壽庚的話,蒲氏家族怎麼會那麼快就倒向蒙古。當時我亦勸過大將軍,採取懷柔的手段,籠絡蒲壽庚,雖然可能蒲氏家族仍會投叛蒙古。但是至少可以拖延其舉事時間,也可為朝廷爭取更多的緩衝時間。也不至於朝廷匆忙出海,連糧草也未準備妥當。”
聽到陳宜中語氣裡面帶有責怪和懊惱的意思,姜明安慰道:“即是必然,也談不上晚不晚,或許蒲壽庚過早的暴lou可以使我們更安全。”
陳宜中搖搖頭道:“其中詳情賢侄有所不知,想那蒲壽庚任泉州市舶司三十年,雖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但是作為番商海獠,是極重利益所在,未得其許,便搶其財物,更犯了商家大忌。就算無異心也必反之。”
“再則我做官多年,以其也頗有來往,其人重利而不重官。在元軍逼近帝都之時,伯顏派遣不伯、周青招撫蒲壽庚,但是但是被蒲壽庚斥退並報知朝廷。那時未反,為何拖至今日乎?況我泉州kao近臨安,大宋關稅收入分三,但其中之二在其手中,蒙古人可會給其更大的利益乎?反之利大,不反利大!孰輕孰重蒲壽庚心內有數,為何反之,實不足於詳查焉!”
說完,下意識的搖搖頭,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