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祥興二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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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祥興二年(中)
昔裡吉不得已宣佈退位,於是諸王們如約奉撒裡蠻為帝,遣使佈告於朮赤兀魯思和海都處,擁立撒裡蠻的行為雖然得到阿里不哥幼子明裡帖木兒的支援,但阿里不哥之長子藥木忽兒和一些叛王卻是極力反對。拖拖木兒企圖以武力迫使藥木忽兒服從,反被藥木忽兒擊敗擒獲。藥木忽兒與昔裡吉議決,殺死拖拖木兒。
拖拖木兒被殺後,撒裡蠻自知實力弱於昔裡吉,自願去帝號,被昔裡吉剝奪兵權,奪去屬民。撒裡蠻的部下紛紛往投元軍伯顏處。
元軍一時氣勢大盛,又因此獲得了大量的輜重,暫時不用大都的忽必烈再煩心了。但是海都的去向卻讓人難以琢磨。
阿術為了進一步防止海都和昔裡吉等叛軍勾結,索性率兵趕到亦集乃城附近駐紮,主要防範塔什八里正在狩獵的海都大軍。
但是突地一閃,海都一部竟然消失,數日後,在玉門關一帶出現,並且仰仗騎兵的優勢,順著沙州路、肅州路、甘州路和永昌路不停的東進。所過之處,不降則殺之。在永昌路血洗金山,三日之內攻下涼州城。在蘭州停下了腳步,卻有不知道他要去陝西行省還是宣政院轄地的青海等處。
相較於騎兵而言,阿術只能.在後面緊追不捨,已近五旬的阿術很快的就被拖垮了身子,但是一直強行壓制住訊息,害怕動搖了軍心。
這種情況之下,嶺北行省的暫時.穩定,卻換來了哈密力一帶的動盪,不知道是福還是禍。但是對於忽必烈而言,是喜憂參半,比起一直在嶺北和甘肅行省作戰的軍隊,無論是宣政院轄地或者是陝西行省,他們太平的日子已經過了很久了,論起戰鬥力來說,肯定不是海都的對手,只得慶幸的是,不用在想著往嶺北行省等地運糧了。也可以暫時解決一下京城的困境。
但是陝西行省的危機正在加.大,卻是必須要考慮的。
忽必烈在想著西北之事的時候,傳來杭州被襲擊,.水軍全軍覆沒。知道此事不能善了。必須要派遣更多的水軍與宋軍決戰,否則海事不靖,將永無寧日。
於是,遣風州經略使忻都、高麗軍民總管洪茶立為.使節。前往日本交涉,斥責其侵犯大元的婿國高麗,並要求其賠償道歉,並且上表稱臣納貢,日本若是照做,則可將其列為不徵之國,永享太平。
二人由高麗上船去日本。在七月初四到達日本,.來到京都,卻看見有一儒雅文人高而上座,模樣似頗受禮遇。待到介紹時,才言道其是大宋信國公之弟,文壁一直在京都做客,不但當時日本執政者北條時宗對其待為上賓。而且還告訴二人一個驚人的訊息,就是在開封的那個趙顯是假的,而真的德佑皇帝,也在日本做客。不日,將護送其下江南就位。
風州經略使忻.都、高麗軍民總管洪茶立二人當時面如死灰,情知不會放自己活著回去,只是破口大罵。北條時宗隨即將其斬之,並將其帶來隨從雙耳和鼻子割了下來,用石灰炮製後一起送將回去。
並回書,曰:“高麗乃是日本宿敵,而元卻庇之。吾偏要護佑宋帝,殺高麗蠢賊。若是來犯,五年之前就是榜樣。”文壁並嘲笑道:“連真假都分不清,還能做皇帝嗎?早些回草原牧馬為是,省的貽笑大方。”
風州經略使忻都、高麗軍民總管洪茶立二人所帶的隨從掩耳鼻而回,口不能言,只是將回書呈獻大都,生怕被盛怒波及,竟然不敢面見皇上。
忽必烈大怒,在大殿之上狂喊是恥辱。並將當初衛護瀛國公府的侍衛一一關進大牢,嚴刑拷問失職之罪,但是表面上卻是不敢聲張,更加不敢輕言廢立。只好將錯就錯,就當他是真的。
但是一時之間,也不敢輕易的調水軍南下迎戰姜明的赤紅軍船隊。只是嚴令高麗皇帝號令所有高麗臣民勞作,日夜趕工製造戰船,只是在船廠周圍多了許多的護衛戰船和士卒。防止日本人的偷襲。
但是姜明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鄭虎臣的不知去向,正是被姜明派來了日本,用手雷吸引北條時宗的眼球,用金銀物品來招募武士或者浪人。不斷的騷擾高麗船廠和沿海諸地。被高麗人稱之為倭寇。
憑藉靈活的動作,和大範圍的轉戰,讓高麗一時疲於應付,高麗的皇帝王倎一直想自己的岳父求救。終於得到許可,只要高麗趕工戰船,就可先平日本,在攻江南。高麗皇帝王倎這才鼓足幹勁。晝夜不停的趕製戰船。
並將本國留用的大約三百艘新造大船交付於元軍使用,但是導致了國內百姓的不滿,再加上日夜不停的勞作。卻沒有什麼報酬,只是一日三餐的待遇,於是有了反抗,王倎感到了危機。
為了平復民心,王倎特地放出風去,言道,大元的皇太子真金有高麗的血統,到時間太子真金即位,蒙古人所佔的那麼大的地方就都是高麗人的土地了。從此高麗子民就不用再受到苦難。而現在的艱苦正是為了子孫所想。
為了高麗人控制整個蒙古帝國所做準備,又說出幾個蒙古大將的名字,都說是有高麗人的血統,正是為了高麗崛起而正在做著努力。
這一番的鬼話本來是放在那裡都不會有人相信的,但是偏是天天生活在半島,一直沒有出過山的高麗人相信了。併為之鼓舞慶賀了一番。以此表達了高麗人即將統治全世界的興奮之情。
事情就這麼的過去了,但是高麗進獻給忽必烈的三百餘艘戰船雖然在高麗人的眼裡很多,但是忽必烈還是知道太少只能作為守衛,而不能決戰。只是將船上配置好水軍後嚴加操練,駐守在寧海州和旅順口兩個地方,以隨時衛護大都。
那麼只能眼看著姜明在嘉定府示威,裝作不在意的模樣。只是想拖過這段時間,等農業豐收,天氣再冷一些的時候,那就可以暫時鬆懈對西北的防守。再令伯顏回京議事。
已經近了八月,福州城仍然在大宋的手裡,雖然有時間是陰雨連綿,但是憑藉城牆高聳和城內充足的糧草,張弘範一直沒有把福州拿下來,只能留下自己的弟弟張弘正在這裡僵持,自己回開封述職和爭取援兵了。
天氣炎熱起來,很大程度的影響了被困在潮州一帶的元水軍。本來就是正在觀望的范文虎和張僖二人,早就看出事情有些不對,他們所在的潮州雖然相對的比較安穩,但是惠州已經出現過一次叛亂,還是由李恆親自率領大軍鎮壓下去。
但是英德、清遠兩地已經相繼宣佈歸宋。領頭的正是凌震和王道夫二人。奏報上去後,下來,二人都被封侯,暫時冊封為梅嶺正副大都督。待到再有功業另行封賞。
心裡就不可避免的有些焦急起來,特別是范文虎。每天都問張僖是否把自己的家眷隱匿起來沒有,其實張僖就根本沒有動作,只是一味的應付著。
由於南方的酷熱,長年在北方的一些將領有些受不了,天天袒胸lou背還是覺得骨頭都快被烤化了。紛紛叫囂著要回到北方,范文虎和張僖二人也樂得他們走,反正也帶不走一兵一卒。有的領著本部的戰船往東而去,試圖闖過宋軍之間的縫隙逃走,但是總是逃不拖赤紅軍沿路撒下的斥候,因為每隊斥候都帶有兩個望遠鏡。至少可以事先發現敵蹤,所以幾乎每個逃走的元軍戰船無一例外的都遭受到了襲擊。
能逃走的幾乎是沒有,最後要出發的元軍將領發現了端倪,連忙還是回到了朝陽內海中不敢出來。幾個自持有後臺的萬夫長,竟然將船託管於范文虎,自己徑直走陸地上廣州,準備從哪裡回到北方去。
看到時機成熟,范文虎一天晚上大擺筵席,說是慶祝自己在潮州又收了一名小妾。算是慶賀吧,把元軍千夫長以上的將領全部請了過來吃飯喝酒放鬆一下。但是卻讓張僖去暗地裡佈置一切,準備起事。
酒過三巡,范文虎舉杯說道:“我等身為漢人,理當匡扶宋室,當初降之,是不齒於賈似道的為人,現在賈賊既然已經伏誅,我等仍要為大宋盡忠盡力。”
正喝酒的將領們還以為范文虎在說什麼笑話,怎麼可能一降再降這麼反覆無常呢?出爾反爾這件事,一般是為人所不齒的。
正要說笑,范文虎酒杯一擲,頓時上來了幾百名親兵,將他們圍在了中央。前來吃酒的人那裡帶的有兵刃啊,就算幾名親兵,也早早的被人看了起來。當下幾個蒙古的將領就被砍了腦袋。眾人都不敢再出聲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張僖站在范文虎的背後,一刀將其砍倒在地。面無表情的擦拭著兵器上的血跡,而後者瞪著一雙死魚般的眼睛,似乎有些不相信的看著張僖,搞不明白到底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