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一章 漳州行(下)

第二十一章 漳州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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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漳州行(下)

想到這裡,轉頭吩咐正在犯愁的鴻兒喊柳七傷過來,然後卻到桌邊提起筆來寫了一封信,將自己的猜測打了一個啞謎似得寫了下來。摺好放在信封內封好。

這個時候鴻兒已經將柳七傷帶過來了,剛想關著門出去,姜明卻覺得沒有必要讓鴻兒迴避而將其留下,也是讓這個丫頭知道是什麼一個情況的時候了。把信封遞給柳七傷,姜明笑道:“我看柳大使者也該會泉州覆命了。”

柳七傷滿懷不解的望著姜明,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只得接過信件,等候下一步的指示,姜明很珍重的對他說道:“需要你會泉州見一下蒲大人,把這封信交給他看一下,要是蒲大人下定決心的話,不妨建議其這次也走水路,那麼大家還有相見的機會,要是蒲大人不願意,那也只得由他了。你自己判斷,不過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當下,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於柳七傷和鴻兒二人知道,加上自己的判斷,除了把自己所知道的歷史說成是推測之外,原原本本的說了一個詳細。當下驚得二人是目瞪口呆。特別是鴻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已經呆了經年的蒲家會有這樣的背景。

不過二人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柳七傷言道:“國師放心,我只身前去,事情若是成了便罷,若是不成,以我的功夫,拖身倒是不難。諒他們也留不住我。”說著,臉上lou出一種特有的傲氣。鴻兒知道他這個二師兄的功夫,也隨著點了點頭。

姜明道:“那你今天就去和傅全辭行吧,不過可能也是見最後的一面了,為貪生而叛國之人,是留不得的。辭行之後,即可返回泉州,蒲大人若能襄助,請他務必說服唆都一共乘船而來,到來的時間能夠拖延至九月二十五為最好,那時,我們在漳州就可以做更多的準備,若是蒲大人為難,則尋舟直奔澎湖,在那裡等我赤紅軍侯將軍,執我手令命他嚴加戒備。”

“不過進行此事,要注意夏璟,有調遣泉州軍隊之權的田真子、林純子,泉州世家的顏伯錄,還有其手下孫勝夫、尤永賢、王與、金泳等。萬萬不可在事情沒有明朗之前洩lou訊息。”

柳七傷點頭稱是,遂告辭前往招討使府。走後,鴻兒在一邊有些擔心道:“我雖為蒲家義子,但總是大宋之人,公子不可為在意我的想法而大意才是。不若鴻兒和師兄一起前去,也好有個照應。再則,說不定義父看在我的面子上,會襄助於我們。”

姜明心裡一笑,此時的鴻兒可能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冷靜,所謂的擔心則變果然有他的道理。柔聲的安慰道:“不用擔心,其實蒲大人在宋元鼎革之際叛宋仕元,雖然主要是為著自身的利益,但從側面上使泉州港得以倖免戰爭創傷。無論對大宋的是非功過與否,至少是對於泉州城是有功勞的。上次降元,想來也是經過深思熟慮,而這次也必會權衡利益。”

“我之所以這樣做,也並非全無道理。你想風聲他已經放出去了,那海都方面都知道我大宋的情況,若是此時我們全軍盡墨,對於海都反攻大都之行會有多大的麻煩,那個時候會不會將怒火撒於其身上還未可得知,但是據我估算,至少對於蒲家在西域的生意會有很大的影響,這一點他是很明白的。”

鴻兒平時很聰慧的模樣不見了,只是lou出一些不解的迷茫。其實姜明有很多話還沒有對他說,從七百年後穿越而來的他,從世界各地的歷史上都可以看到,關於宗教狂熱分子對於勝利希望的渴求。是鴻兒怎麼也想不到和理解不了的,這個也是他的信心所在。

洗漱過後,姜明還沒有出門,就有人來到了客棧,經過密談,知道陳吊眼一部五千餘人,竟然已經悄然趕到了赤嶺附近,只距漳州五十餘里路程,而且那裡是畲族人的聚集地,安全和隱蔽性是無庸質疑的,只是等待著姜明下令,此次也已經潛進漳州城三百餘人,都是在城內紛紛投kao親屬,隨時等待攻城的那一刻。

姜明也訝然陳吊眼的速度之快。不由的也放心很多,按照原定的計劃,義軍會在三天之內陸續潛進城大約千餘人左右,然後就是佔領漳州的時候。吩咐來人回報陳吊眼,在不驚動元軍的基礎上,加快進城的速度,早晨知道在鼓浪嶼還駐紮有元軍兩千的水師,不得不讓姜明未雨綢繆。加快一下計劃的程序。

然後,就裝作一副進貨的樣子,在漳州城領著看似柔弱的鴻兒,還有幾名剽悍的保鏢在加上閒逛著,觀察一下漳州的城務民風。對於以後下手也會方便很多。

九月十八,在姜明所經歷的歷史中應該是中國人比較難忘的日子,使他又想起了出使日本的文壁等人,現在也該在日本四處奔走,雖然就算再過七百年,也不一定會發生所謂的日軍侵犯我中華之事,但是對於這個愛吃生食的野蠻國家,姜明仍然是從心裡的憤恨。

但是此時此刻,他卻沒有這個心思。因為他要宴請漳州諸位官員,以答謝這幾天來的照顧,順便辭行。宴席是在晚上開始進行的,地點就是漳州城最大的醉仙樓,前一天姜明就派人遍灑請帖,幾乎是官員大小不論,只要是派的上品級的,另外還有一些鄉紳名士,也在被請之列。

醉仙樓當然是被姜明包了下來,不過裡面的無論是廚子掌櫃,還是侍者歌女,都暗暗的換成了陳吊眼的手下。還未天黑,沿街兩側,就已經是人流如潮,各色人等都有,紛紛競現著神通。

但是仔細看去,無論是討食的乞丐,還是沿街叫賣的商販,就連擺攤打卦算命的先生,閒逛的浪子,都是神不屬己,偷偷的窺視酒樓的動靜。

近晚時分,醉仙樓裡大擺宴席,好不熱鬧。全城計程車紳名士和漳州城的大小官員將領,除了極為不情願留下執勤之人,都被請來赴宴。面對著一介豪商的刻意奉承,在宴請之前承諾的海外珍饈。任誰都不曾疑心,一個個都是興致勃勃而來的。

漳州招討使傅全雖是客人,但是此次宴請是由他而起,感到十分的受用,親自迎賓,給足了各界人士面子。但是他沒有注意到姜明那笑容可掬的臉膛之上,一對濃眉下的雙眼,充滿著殺氣,可正在歡樂氣氛中人們是不會在意的。

宴席同平常一般無二,只是排場大一點,侍者也特別多。酒宴開始了,端坐高臺之上的主人客氣地站了起來,舉杯向大家敬酒。全體客人,也都端杯肅立。在他們乾杯過後,隨著姜明轉身登上三樓的雅間之後,廳裡驟然從門口或者窗外衝進來隊隊兵丁,將他們用刀槍團團逼住,那些赴宴的人頃刻間都成了階下囚。

走上三樓的姜明,此時正忙著和在那裡等候開席的傅全說話。除了鴻兒在身邊坐著,陪同傅全的還有漳州萬戶府知事闞文興。除了四人外。他們的親兵隨從都在外邊伺候著。

姜明聽到外邊的幾聲響動,會意的制止了正想喝問外邊什麼事情的傅全,笑道:“傅將軍、闞知府,你們二位一直在漳州經營,現在學生有一件事情,百思不得要領,但是事關漳州,又不得不問,不知大人可能為學生解惑否?”

傅全和闞文興心裡很高興。也不疑有他,為了表示其中的關係密切,也為了交好一位富商吧,自然很想施展一番。忙道:“我等在漳州足不出戶,哪能有你郭老弟常年在海外見識廣闊!不過漳州之事,只要你問,我們能解決的,一定會盡力。”

姜明大笑道:“那肯定能解開學生的心結了,因為學生問的是漳州軍政之事,正是二位的長處。”

傅全兩人聽了雖然很高興,覺得漳州軍政二事確是自己兩人的強項,但是事關機密,就不能不矜持了。闞文興撫著頷下灰白的鬍鬚,問道:“怎麼郭賢侄對於政事感起了興趣。那就要看你所問何事了,能夠讓你知道的,老夫一定會為你解答的。”

姜明正襟危坐,臉色沉重地說道:“如今大宋國事危急,社稷即將不保,不知道二位身為大宋之人。可願以漳州之地,全我大宋河山氣節否?”

傅全和闞文興初聽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的坐起來,指著姜明道:“郭公子是什麼意思?莫不是蒲大人派你來試探我等?”到了這個時候,他們還不敢相信蒲大人介紹過來的,竟然是一個抗元之人。還道是元廷派來試探他們的。

鴻兒的手腕一翻,一柄短劍拔出劍鞘,直指二人,闞文興下了一跳,一下子坐在椅子上,大聲呼叫來人,而傅全卻是武將出身,那裡把鴻兒這個丫頭放在眼裡,輕蔑的笑了一聲,道:“就憑你這個丫頭,能耐我何?還不快說出你們所為何來?”

姜明和鴻兒還沒有說話,門簾一響,走進一個人來,吊白上翹的雙眼讓傅全酒意頓消,來人大笑道:“丫頭片子不行,那麼本將軍呢?”

“陳吊眼?”傅全倒吸了一口涼氣,道:“你怎麼會在城裡,你們什麼時間進城的?”嘴裡說著,往腰裡摸去,可是卻拿了一個空,此次赴宴而來,那裡會帶什麼武器,看見陳吊眼如此囂張,外邊的形式也肯定被完全控制,只得頹然坐下。突然轉過頭來,大聲問姜明道:“你到底是誰?”

姜明笑而不語,也不搭理他。轉頭問陳吊眼:“陳將軍,事情可都妥當了?”

陳吊眼走過去,將正縮在椅子上發抖的闞文興提將起來,丟在一邊,躬身朝姜明一禮道:“依欽差大人所言,漳州城現在已經是我們大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