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章 晨光熹微(三)

第9章 晨光熹微(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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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晨光熹微(三)

第十七章碧落黃泉(三)結局下

藍衣哭著撲上來:“師叔,師叔別打了!”楚尋血紅著眼睛,喘著粗氣:“把他給我扔進柴房!”說完,氣鼓鼓的轉身走了。

藍衣摸摸眼淚:“去找金瘡藥來!”說著,幾個小廝過來,扶起楚信,送回房間。

楚信趴在**,背上火燒火燎的疼。他迷迷糊糊睜開眼,床邊站著兩個人,陳順和吳忠。

見到他醒來,陳順忙倒了杯茶,遞到楚信脣邊,楚信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

吳忠坐在床前嘆氣:“莊主下手也太狠了!”楚信閉著眼睛沒說話。

陳順附和:“就是說呀,讓人寒心。信哥怎麼說也是跟他幾十年的老人了,怎麼下得去手。”

吳忠道:“確實太嚴厲了些啊,信哥都說了要娶那家的姑娘了,真是一點兒舊情都不念啊!”楚信哼了一聲。

陳順道:“信哥在**躺了幾天了,他一次都沒來過,也就藍小姐給信哥送藥治傷。”楚信緊緊閉著眼睛,不言語。

吳忠說:“信哥您好好休息,我們明兒再來看您。”說完起身與陳順走了。

他們剛走,藍衣端著一碗粥走進來。看見他醒了,藍衣說:“信哥,你醒了。”楚信要撐著坐起來,藍衣忙過去將他扶起來,在他身後墊上被子,鋪上極柔軟的棉布。楚信皺著眉咧著嘴靠在上面:“藍小姐!”

藍衣說:“信哥,您別怪師叔,他近日因為細作的事情很頭疼,那天也是氣急了,才下了那麼重的手。”

楚信嘆口氣:“我知道,可是他可以懷疑這莊裡的任何一個人,唯獨最不應該懷疑的就是我啊,這些日子,什麼事情都揹著我,我跟著他幾十年了,對他忠心耿耿,怎麼會做那樣的事情。”

藍衣點點頭:“我知道,當日,就是您把我接到莊裡來的,信哥的為人我知道。”

她看了眼楚信:“信哥,我那日也是聽了一耳朵,師叔和小師叔商量什麼,將東西要運出去。”

楚信一皺眉:“運出去?”

藍衣好奇的問:“我沒聽全,只聽到說怕細作知道了東西的下落,要將東西運出去,信哥,您知道是什麼嗎?”

楚信看著藍衣甕聲甕氣的問:“藍小姐,打聽這個做什麼?”

藍衣笑笑:“不做什麼。只是好奇罷了!”說完,她講粥遞到楚信的手上:“我熬了粥,您歇著吧,藥我放在桌上了,一會兒他們來給您上藥。”說完,起身出去了。楚信屋裡的燈一直到下半夜才熄。

楚信養傷的日子,楚尋一次都沒來看過,整天跟徐尹倆人關在書房裡嘀嘀咕咕,連藍衣都揹著。

這日,藍衣給楚信送完飯,剛要出去,桌旁的楚信叫住她:“藍小姐!”

藍衣問:“什麼事,信哥?”

楚信放下面碗:“藍小姐,您來坐!”

藍衣不解的坐在他對面:“怎麼了信哥?”

楚信壓低聲音:“莊裡有一筆巨財!”

藍衣驚訝的啊了一聲,楚通道:“我估摸著莊主和徐尹要運出去的就是這筆東西!”

說著,他小聲的一五一十將財寶的來歷說給了藍衣。

聽完後,藍衣道:“這筆東西還真多,看樣子,買了整個南吳都綽綽有餘啊!”

楚信點點頭:“所以,莊主大約是怕被細作發現,倘若讓那位知道了,定是要奪了去的。”

藍衣嘆氣:“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麼一大筆的東西放在誰那裡,誰都會心動啊!”她站起身:“信哥,您歇著吧。”說完,收拾了碗筷出去了。

不一會兒,門被推開,陳順走進來,看見楚信坐在桌前若有所思,笑著說:“信哥,還沒睡啊,傷好些了嗎?”

楚信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陳順走過來,坐在他對面,長嘆口氣:“信哥,您是不知道啊,這些日子,香雲姑娘的日子著實不好過啊!”

楚信抬起頭,陳順滿臉憐惜:“她被李嬸趕出家門了,現在蝸居在煙雲山上的一個茅草屋裡。”

楚信騰的站起來,陳順被嚇了一跳。他看了眼楚信:“她啊,還滿心希望的等著你去娶她呢!”

楚信眼中一抹悲色,重重的捶了下桌子,桌上的茶杯被震的跳起來。他垂頭喪氣的坐下,滿臉痛苦:“陳兄弟,不瞞你說,我是真的要娶她的,可是,可是?”

陳順問:“有什麼事能難得倒信哥?”

楚信苦著臉:“我沒有錢吶,這些年,我一直跟著莊主,吃穿用度從來也沒發愁過,也沒攢過什麼銀兩,就算我跟香雲遠走高飛,可是用什麼度日啊!”

陳順打量了楚信半天,楚信唉聲嘆氣的抱著頭。

陳順鼠眼精光:“信哥,您可是守著一座金山吶!”他臉上賊光閃現,楚信看著他愣了半晌,擺手:“不行,不行,這要是讓莊主知道,我死定了!”

陳順挪到他身邊:“咱們哥幾個幫你啊。”

楚信不解:“你們?”

陳順湊近他:“當今主上對有閒莊格外關照,咱們哥幾個就是在這裡給主上傳遞訊息的。”

楚信驚呼:“原來你是細作!”陳順忙捂住他嘴:“主上也沒想將有閒莊怎樣,主上有巨集圖大志,不過是將沈侍衛留在身邊幾年,幾年後,天下一統,拜將封侯那是遲早的事情。到時候,再跟藍小姐一團聚,榮華富貴還用說?!”

楚信搖頭:“當年他殺了尊源莊三百口人,民間都傳說他陰狠毒辣,不擇手段,是無情無義的小人啊!”

陳順一擺手:“市井小人亂編排的你也信,那件事是徐知誥做的,主上也是被逼無奈,咱們哥幾個在有閒莊,我們的家人主上照顧的特別周到,吃穿不愁,主上是一個寬厚仁義的明君。”

楚信看著他半晌沒說話,陳順道:“你若能幫助主上得到那批東西,主上定不會薄待於你,到時候,你帶著香雲姑娘遠走高飛,八抬大轎,明媒正娶,誰敢說什麼閒話。”

楚信現出一絲猶豫:“只是,若讓莊主知道了…”

陳順語重心長:“信哥啊,信哥,也就是你對他這樣情深意重啊,他對你下那麼重的手,事事提防著你,明知道香雲姑娘與您真心相愛,對香雲姑娘住在煙雲山上,不管不顧,哪兒還顧惜半點多年的情分啊!”

楚信聞聽此言,咬著牙,眼中深深的怨恨。陳順道:“這件事,信哥您好好想想,我先走了。”說罷起身走了。楚信屋裡的燈亮了一宿。

幾日後,楚信到楚尋書房前,頂著日頭跪了半天,給楚尋認了錯,表示自己再不喝酒了,如若再犯莊規,願被逐出有閒莊,楚尋原諒了他。

這日,楚尋將楚信叫到書房,關上門,楚尋對楚信說:“過幾日,我與徐尹要去趟建州,莊裡的事情你多留心。”

楚信問:“哦,去建州做什麼?”

楚尋在屋裡踱步了半晌道:“楚信,不是我不信任你,只是莊裡的細作到現在還沒有眉目,山洞裡的那些東西著實不安全啊!”

楚信點頭:“您說的是,莊主您只管放心,莊裡的事情我們安排妥當的。”

楚尋意味深長的看著他:“莊裡我能信任的也便只有你了!”說完,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