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番外醉瑤崢一

番外醉瑤崢一


錯把撒旦潛規則:總裁,別耍壞 無限升級之最強召喚 我的男友是鬼王 極品曖昧高手 絕色傾城妃:王爺,侍寢吧! 老師,放過我 腹黑王子愛上俏公主 鎂光燈下的孕夫 鋼鐵抗戰 傾世妖語

番外醉瑤崢一

第十七章碧落黃泉(三)結局下

醉瑤崢:良辰美景,溫一壺封存在白月光中的佳釀,在酒香醉人的落花深處,與君用心絃撫一曲《白頭吟》。.

九月初十,楊崢收拾了簡單的行裝,帶著遊騎將軍的上任公函,只帶著家中的一個老僕趙叔和趙叔的兒子,從小跟楊崢一起長大的趙毅,赴雄州南歸義上任。

顯德六年周世宗親征伐遼,收復瓦橋關設定雄州,涿州歸義縣以白溝河為界,分為南北兩縣,如今,南歸義縣屬雄州為宋地,北歸義屬遼地。

雄州屬宋地邊境,三人一路風塵僕僕。這日天色漸晚,趙毅一指遠遠一座不大的城樓:“大人,到了!”果然,城樓上兩個大字“雄州。”

楊崢點點頭:“咱們先進城吧,天色不早了,找個客棧休息,明日一早,再去報道。”倆人答應了一聲,三人策馬進了城。

雄州城不大,街面上還算熱鬧,三人牽馬走進一家名叫“悅來”的客棧。小二一見,忙迎上來牽了馬,送去馬廄,另有小二將三人引進屋。

小二給倒了茶問:“三位客官吃點什麼?”楊崢道:“來兩斤牛肉,兩壺好酒,幾盤小菜,三碗麵。”

小二一笑:“客官,肉菜面都沒問題,只是我們家的酒每桌只賣一壺?”

趙毅一瞪眼:“怎麼,怕我們沒有錢麼?”

小二忙擺手:“不是,不是,我家的酒每天也就一百壺。”

楊崢笑道:“這是為何,多釀些便是了。”

小二笑著說:“您幾位一定是初來乍道的吧。這雄州城裡的都知道,我家的酒,每天只灌一百壺。”

楊崢抿口茶很好奇:“哦?這是為何?”

小二道:“我們的釀酒師傅啊,對釀酒這個事情很是嚴苛,哪一罈什麼時候啟,幾個時辰啟完有嚴格的要求,提前一天都不行。”

趙毅撇撇嘴:“矯情!”

小二笑著說:“客官您嚐嚐就知道了。”說完,往廚房去了。

不一會兒,小二託著大盤的牛肉、三碟小菜、三碗麵和一壺酒走了過來。酒壺用木塞塞著,趙毅拿起粗瓷的酒壺,將木塞拔開,一股濃香撲鼻而來。三人贊:“好香!”

小二笑眯眯的放下三個瓷碗,趙毅將酒倒出,酒色清亮,酒香醉人,入碗如清泉叮噹。

楊崢端起一碗,放在鼻前,幽蘭香純。他一飲而盡,入喉甘美醇和,楊崢大讚:“好酒!”趙伯和趙毅也頻頻點頭,不一會兒,一壺酒就見了底。

趙毅叫小二:“小二,你家的酒確實是好酒,再給我們來一壺吧!”

小二笑著哈腰:“實在對不住啊客官,我家有規矩,每桌只能一壺。您要是喜歡啊,明日再來!”趙毅剛要分辨,被楊崢摁下了:“來日方長!”

吃罷了飯,三人進了客房休息。第二日一早,楊崢拿著官文到知州府報道,知州給他安排了新的住處,著人去打掃。這幾日,他們依舊住在客棧。

悅來客棧的生意極好,不到飯點兒,各桌就坐滿了,都為了那一壺酒。一日趙毅問小二:“你家的釀酒師傅在哪兒呢?讓我們見見?”

小二陪著笑臉:“客官,我們家的師傅不住在店裡。每日都有人一早送酒過來,一百壺,一瓶不多,一瓶不少。每月月底的時候她才來一趟,來收酒錢。”

幾日後,宅子收拾好了,楊崢他們結了房錢,搬了進去。每日,趙毅都會到悅來客棧打一壺酒回來。若少了一日,楊崢就覺得心裡撓得慌。

這日,楊崢騎著馬從軍營回府。忽然看見前方圍了一群人,人群中吵吵鬧鬧。他“籲”了一聲,勒住了馬。人群中一個姑娘正揪著一個人與之爭吵。楊崢離蹬下馬,撥開人群走到近前。

舒瑤牢牢拽住那人的胳膊:“分明剛剛是你故意碰我一下,轉眼間,我的銀子就沒了,肯定是你偷了去了。”

那人一副潑皮樣:“你說我偷了你銀子,你有什麼憑證嗎?”

舒瑤冷笑著:“你手指上的紅是哪裡來的?”

那人一看手指上沾了少許的紅色,眼珠一轉,臉一橫:“這是我給我相~||好的人買的胭脂。”

舒瑤毫不示弱:“誰家胭脂不是脂粉味,反而是酒麴味?”圍觀的人指指點點的鬨笑。

那人見舒瑤長得清秀,斜著眼睛,**~||笑:“你說,我偷了你的銀子,來,你摸摸,你摸摸!”說著身子往舒瑤身上蹭。舒瑤羞紅了臉,往後躲:“你...你...”

那人見舒瑤不敢摸,涎著臉:“這裡人多,走,找個沒人的地方,我讓你細細的摸,”說著反手抓住舒瑤的玉腕。舒瑤嚇得往後一躲,趕忙掙脫,那潑皮不依不饒。

倆人正撕扯間,突然,潑皮的手一緊,手腕被人死死扣住。他一驚,還沒回過神,楊崢稍一使力,將他手腕往後一扣,將他手鎖在背上。另一隻手在潑皮懷中一探,將一包銀子掏了出來。

潑皮吃了痛:“哎喲,哪個混蛋...”話音未落,舒瑤早就轉到他面前,掄起右手,啪的一聲脆響,狠狠的扇在他臉上。圍觀的人都跟著臉一偏,齊聲“哇”的叫了一聲。

那潑皮一瞪眼:“你敢打...”我~字還沒說出口,舒瑤收回右手,握成拳頭,衝著他的鼻子狠狠一拳。圍觀的人跟著皺眉頭,捂鼻子,頭後仰,齊聲“哦”了一聲。

潑皮被打的眼冒金星。楊崢鬆開他,那潑皮捂著鼻子,指著舒瑤說不出話來。楊崢眼睛睜得碩大,心裡道:“哇,這姑娘,真是神勇!”

舒瑤皺著眉頭甩甩打痛的手,走到楊崢面前,從有些目瞪口呆的楊崢手中拿過那包銀子,打量了他幾眼:“你是這裡當差的嗎?”楊崢下意識的點點頭,舒瑤一指:“瞧見了,小賊!”

這時,一隊巡街計程車兵嚷嚷著撥開人群:“讓開,讓開,別聚眾啊!”看見楊崢,均鞠躬施禮:“將軍!”楊崢回過神:“那人偷了這姑娘的銀子!”

兩個士兵對著舒瑤一點頭:“舒姑娘!”舒瑤笑著點點頭。士兵上前,將滿臉是血的小賊,押回府衙。

舒瑤將銀子收好,對他一抱拳:“謝謝你!”楊崢一抱拳:“哪裡!”

舒瑤打量他:“怎麼沒見過你?”

楊崢也打量她:“我也沒見過你。”

舒瑤指指逐漸散去的人群,和遠去計程車兵,笑道:“他們都見過我,你是新來當差的吧。”

楊崢道:“在下楊崢!”

舒瑤眼睛彎著月牙,笑道:“京城來的遊街將軍。”楊崢額上一滴冷汗,墨眉**一下:“是...遊騎將軍。”

舒瑤不以為然,一擺手:“差不多!”楊崢一口氣沒倒順,噎了一下,心裡話:“差的遠了。”

舒瑤從腰間卸下一個酒壺,遞到他手上:“這壺酒送給你吧!”楊崢愣愣的接過來。舒瑤回身走了兩步,又轉回來,笑眯眯的對著楊崢往街口一指:“瞧見沒,那裡有間悅來客棧,光顧我的生意啊!”說完腳步輕的走了。

楊崢拿起酒壺,開啟瓶塞,熟悉的味道。他笑了笑,將酒壺掛在腰間,翻身上馬,回府了。

時間過得很,轉眼間,楊崢已經到任一個月。這日,他在帳中正準備吃午飯,聽見營外一陣喧譁。他剛想起身看看,護衛從賬外託著午飯走進來,他問:“外頭髮生什麼事?”

護衛笑著說:“是舒姑娘送酒來了。”

楊崢問:“什麼舒姑娘?送什麼酒?”

護衛將飯菜放下道:“這位舒姑娘是位釀酒的高手,每個月的這天,都給兄弟們送好酒來。”

楊崢好奇:“為什麼她要送酒來?”

護衛道:“差不多一年多前吧,咱們兄弟在南邊巡邏的時候,發現有胡人追舒姑娘。兄弟們上去將胡人打跑了,救了舒姑娘。舒姑娘就每個月給兄弟們送酒。您也嚐嚐,真是好酒呢!”說著將一壺酒放在案上。

楊崢站起身,走到帳前,遠遠就看見舒瑤笑呵呵的和一個小廝給將士們分酒。他暗暗道:是她。他轉頭問護衛:“那位舒姑娘叫什麼?”

護衛走過來:“叫舒瑤!”說完,出去了。

舒瑤爽朗的笑著:“不能多喝啊!”

一個士兵笑著嚷:“舒姑娘,你應該每天都給咱們送酒來!”

舒瑤指著他:“喝成酒鬼了,怎麼打胡人?”士兵們一陣鬨笑,楊崢笑笑回到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