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四章 出意外嚴峻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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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四章 出意外嚴峻考驗
蓮蓬湖的秋天來臨了,天氣一天比一天涼爽,彷彿在告訴兄弟們夏天已經過去,秋天開始。陣陣秋風的到來,廣場周圍的樹木變黃,葉子的顏色在逐漸加深,漸漸地變成了金黃色、紅色,然後,開始落下。
此時,麻雀悄悄地從頭頂飛過,眼見就要飛遠,已經只能橫著觀看了。獨龍心想,怎麼辦?真的認輸嗎,把大頭領拱手讓給桑疤拉臉……
不行,沒那麼便宜的事情,即是打不著也要試一試。他只好抬起手槍,對著已經飛遠的麻雀,扣動扳機,只聽“啪”地一聲。
那隻麻雀落地,正好落到桑疤拉臉的腳下,紋絲不動。他彎腰撿起麻雀看了看,想在雞蛋裡面挑骨頭,從中再做文章,哪裡找得出破綻?
這隻麻雀被獨龍打中了腦袋,可能是碰巧了,也可能老天故意幫助,那子彈不偏不斜,不前不後,不左不右打中了眼睛,而且是從左眼穿入右眼出來。那槍法之準確度,令桑疤拉臉驚歎,看來自己的槍法卻是不如獨龍。
他搖了搖頭,埋怨起老天不公,埋怨起爹孃不會生自己,既龍為何再生桑,哪能再比,立即閃出殺人的念頭,獨龍一日不除,桑疤拉臉難有生路。隨想出主意,惡狠狠地講:“我們再比,”
他立即從獨龍手中搶過手槍,壓上子彈,拉了拉槍栓,抬起手槍前後瞅了瞅,哪兒來的飛鳥。突然調轉槍頭,指著獨龍的腦袋,“哈,哈,哈,”連笑三聲。那笑聲如同野狼嚎叫,“老實點,乖乖地把大頭領讓給桑疤拉臉,老子不會讓你吃虧,起碼給個五頭領,否則讓你見閻王……”
此時,兄弟們仰望藍天,那一塊塊白雲變幻莫測的雲,不管是流動著的還是停駐的,有意無意地為藍天添了裝飾;平視藍天則是一望無際的素面,滿眼都湛藍或者蔚藍的顏色。
這時,比賽現場氣氛十分緊張,兄弟們的手心都捏著一把汗,連大頭領競選負責人王麻子都感到驚慌失措。
可是,他並沒有前去阻止,也沒派人前來解圍。因為,二人立下生死狀,比武期間不管誰死在誰的槍口下都是正常,也是檢驗他們臨場發揮和應變能力,就看獨龍如何解除眼前險情了。
獨龍面對桑巴拉臉的槍口指著腦袋,並沒感到驚訝和害怕,因為,他心裡清楚,桑巴拉臉是狗急跳牆,沒有真本事戰勝對手,所以,才採取最後一搏。
此時,天空一塊烏雲飛速劃過頭頂,那烏雲又黑又厚,把大地都遮得黑暗了。可是烏雲後,卻是一塊像一座巨大建築物的白雲,好像白雲上面精雕細刻著飛禽走獸,應有盡有。
獨龍心想,考驗自己的時候到了,能不能勝任大頭領?桑巴拉臉給了一張驚險的考卷。這時,連天空都變了,只見從東方天際湧出一大團青白色的濃雲,滾滾地向蓮蓬湖壓來,越逼越近。剎那間,這個蓮蓬湖四周的綠色變成了白色。兄弟們那一雙雙眼睛,在關注著獨龍如何應對考卷?能不能沉著冷靜化險為夷,都在這一瞬間。
獨龍隨轉動腦筋,不慌不忙地轉過身來,神情自若地向桑疤拉臉笑了笑,講:“二頭領有話好說,何必開這種玩笑呢,不就是大頭領讓給你嗎?說實話,獨龍根本沒打算當,我與你,也只是想比試一下武藝高低罷了,”
“此話當真,”桑疤拉臉突然聽到獨龍沒打算當大頭領,心中暗喜,他要的就是這句話,“這是你親口講的?”
“是啊!你是大頭領,”獨龍點了點頭,斜眼看了看,那烏黑的手槍正對著自己的腦門。如果此時來硬的,桑巴拉臉的匪性,只要食指輕輕一動,獨龍的腦袋就會開花。眼下勸退手槍要緊,稍微不慎,就會影響整個比賽大局,隨笑著講:“大頭領,手槍是對準西霸天的,您不能給自己的屬下開這種玩笑,”
桑疤拉臉聞聽所言,並沒放下手槍,因為,目的還沒達到,立即喊叫一聲,“走,一起到主席臺,找王麻子宣佈比賽結果……”
“是,大頭領……”獨龍故意拉出長腔,舉起雙手,顯得很乖乖地走向主席臺,並嘴裡重複著,“找王麻子宣佈大頭領去了,”
這時,桑疤拉臉緊跟身後,好似押送俘虜一樣,終於美夢如願,大頭領基本到手,就差王麻子親口宣佈了……大頭領……大頭領……來得太突然了,一時高興得忘乎所以。
此時,太陽西斜,把蓮蓬湖照得一片金黃,連廣場周圍的樹木都變黃了。但那金燦燦的秋陽並不歇息,繼續暖烘烘地照著蓮蓬湖,不過,把兄弟們身上和草地樹木都照得變黃了。
突然,獨龍突然轉過身來向桑疤拉臉講,“你看身後是誰?”
“誰?”桑疤拉臉被獨龍的都一詐,真的認為身後有人,立即回頭觀看。說時遲那時快,獨龍閃電似的一把抓住桑疤拉臉的手腕,狠狠地一捏。
“唉!唉!唉!”桑疤拉臉乖乖地鬆開了拿槍的手,疼得直叫喊:“饒命!饒命……”
獨龍另一隻手奪過手槍,對著桑疤拉臉的腦袋講:“小的,蓮蓬湖的大頭領獨龍當定了,你敢胡鬧,老子即刻崩了你,”
好漢不吃眼前虧,桑疤拉臉怎不明白,他想用獨龍那一手麻痺對方。隨改變面容,強裝笑臉,一手捂住另一隻手,講;“哎,哎,剛才是給你開玩笑,何必當真呢?”
“別動!舉起手來,”他再次搗了搗桑疤拉臉的腦袋,講:“想在獨龍面前耍心眼,這一套是老子用過了的,要想逃脫的話,必須拿出你的新招,”
“拿出新招,”桑巴拉臉聞聽所言,自己暫時還沒想出來,不得不舉起被獨龍捏疼的胳膊,以此來麻癖他。
“老子問你,”獨龍不讓桑疤拉臉往前走了,他有話要了解清楚,惡狠狠地講:“要如實地回答問話,否則老子一槍崩了你,”
“大頭領息怒,”桑疤拉臉真的耍起新招,也是被逼無奈,因為自己的命捏在獨龍手裡,目前只有什麼好聽說什麼,他罵起自己,“桑疤拉臉不是人,您是爺爺,桑巴拉臉是孫子,有話請講;孫子一定遵照執行,”
獨龍心裡清楚,桑疤拉臉和自己一樣,不會認輸,更不會在別人面前低頭,他哪裡會上當,隨緊逼一步講,“老子問你,把弟媳藏哪兒去了?”
“弟媳,”桑疤拉臉被獨龍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問愣了,“誰是弟媳?”
“看來你是故意發迷,”獨龍隨一字一句地講出:“就是楊毛驢子,要她做壓寨夫人的女子,你的目的老子早已看出,想金屋藏嬌,快說,弄哪兒去了?”
“嗷,她呀!說實話,我真的很喜歡她,並沒加害她的意思,”桑疤拉臉終於明白了。此時,他感到好像被人耍了,佩服女子的膽量和沉著勇敢,自己派了兩個親信當眼睛都沒盯住她,還是讓她……他說不清楚。只好講:“桑疤拉臉還找她呢,昨天晚上,我派人把蓮蓬湖搜了個遍,不但沒找到女子,連嬸母和楊毛驢子的老孃都不見了,她竟然一人挾持兩位婦人逃跑了,”
“胡說八道,哪個會信你的鬼話,”獨龍怎會相信桑疤拉臉的話,心想,她一位弱女子如何擺脫兩位婦人的糾纏?隨惡狠狠地用槍頭搗了搗他的腦袋,審問:“到底藏哪兒去了?快快把弟媳交出,否則……”
“別!別!”桑疤拉臉害怕了,沒想到獨龍這麼厲害,隨好話連篇,“請大頭領講出女子叫什麼名字?桑疤拉臉保證給大頭領交出弟媳,我在附近一帶還是有個賴名聲的,三天之內交不出弟媳,你就擰掉桑疤拉臉的腦袋,”
“名字……”獨龍犯了愁,說實話,自己也不知道名字,因為逃跑走得著急,哪個想起問一問名字,隨回話,講:“沒名字,老子就知道她是弟媳,”
“這就麻煩了,”桑疤拉臉犯了愁,在蓮蓬湖一帶沒有自己辦不成的事,到處都有熟人,只要有名有姓,沒有找不到的,“沒名沒姓讓桑疤拉臉哪兒去尋找呢?”
“**的耍滑頭,”獨龍用槍頭又搗了搗桑疤拉臉的腦袋,惡狠狠地講;“必須把弟媳給老子找回來,否則就擰掉你的腦袋……”
“放心!”他誠懇的講;“只要放過桑疤拉臉,我一定細心的幫你打聽,保證找回弟媳,絕不食言,”
此時,獨龍心想,還是自己找吧,見了面一定認得,目前把大頭領之事解決好再說,即使找回弟媳後,起碼有個落腳的地方,隨向桑疤拉臉講:“我們必須把比賽進行完畢,決出讓兄弟們承認的,你桑巴拉臉口服心服的大頭領。還是比槍法,要三打兩勝,”隨放下指著桑巴拉臉腦袋的手槍,講:“槍裡有一顆子彈,一定要把比賽過程走完,否則你又耍賴……”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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