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章 萬般傷心別離處(二)

第五十章 萬般傷心別離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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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萬般傷心別離處(二)

想要忘,終不能忘,這咫尺已成天涯,他與她命已註定,此生此世便只有那殘存的一縷共同的血脈,往事如風,便都讓它散在這秋寒的風中,隨雨滴到泥土裡掩埋,經此一世便是陌路。

如血殷紅的禮服正如姿淵脣上的豆蔻,紅得刺目,在這樣陰寒得哆嗦的的秋日裡,無端的生了遲暮之感,譬如一朵嬌豔的紅花即可就要隕落一般。姿淵邁著沉重的步子,再不去看那些跪在雨中的一干人等,她與她們除了擁有共同的血脈,再無其它,便是半點的溫情也沒有,可是那到灼烈的目光卻將自己的堅強一寸寸粉碎,造化弄人而已。

踏上精緻華美的鸞車,華蓋上懸的金鈴在細雨清風中發出鏗鏘的聲音,從此自己便是璟國公主,他鄉之婦,壓下滿心翻滾的思慮,再朝侯府望去,一片錦繡,拭去淚淡淡的笑盈滿嘴角,如雪地裡一朵高貴而絕豔的紅梅。深深一望,便再不回頭。

姿淵登上馬車,凌君與夢怡便也跟著上來了,凌君抱著那盆綠茉莉,頭低低的垂著,剛要上車回首一瞥,卻看見那六公子站在不遠處,仿若是看著自己,凌君一個閃神,忙的低了頭,卻又暗笑自己如今的模樣只怕連子仲哥哥都認不出來,便忙的安撫自己,原來侯爺因為事物並未去皇宮,便派了六公子蕭楚離送姿淵入宮,更兼著有白忠沅和兩位皇子在所以便也放心了。

一頓折騰,三人已在馬車內,凌君將花放好,這馬車極其的寬廣,便也不覺得礙事,反倒是多了這樣一盆花,馬車內也開始變得有了些生氣。姿淵終究有些魂不守舍,便是華麗如斯的衣裳也襯得人越發的眉頭糾集,凌君見她模樣呆滯,忙的握住了她的手,冷得如同一段寒冰。凌君朝她笑笑,她卻滴下淚來,說道:“小洛,我,我這輩子只怕是再也不會回淮陰了。”

凌君寬慰的說道:“小姐,哪裡話,以後你自然可以帶著姑爺回來啊。”

“回來,這裡本就沒有我所眷戀的親人朋友,我回來做什麼呢。”姿淵似自言自語的說道。

凌君不知該如何說,馬車內安靜得仿若雪洞一般,那大紅的錦簾晃得刺目,百無聊奈中凌君掀開簾子朝外望去,見白忠沅騎著白馬一身青衣走在最前面,挺立如林下松,心

中不禁一陣甜蜜,那便是她的子仲哥哥呀,突然剛要放下簾子,一道目光投過來,凌君望去卻是六公子,心中不由得微微發慌,他的精神竟是出奇的好,白衣紅馬,如天上繁星般閃耀,凌君忙的把簾子放下了。

心中卻在想,自己入宮一事要不要跟子仲說明,不由得暗暗煩惱。馬車一路顛簸,因有女眷隨行,行駛得並不快,這浩浩蕩蕩的一群人,鸞車華蓋極其吸引人,便是一干年輕公子俊朗如仙,惹得一干路人連連驚訝。

凌君又想起自己自己被六公子救下後帶往侯府的日子,自己昏迷了三天三夜,陰錯陽差的到了侯府,歷經這麼些事,如今竟要回到故土,心中也是惆悵百結,不知自己這樣是對是錯。

三個姑娘都是沒有出過遠門的,剛開始心情糾集,無法釋懷,如今望著各地的風土人情各不相同便也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來了,行了大半日才出了淮陰地界,奇怪的是這邊卻是一片晴天,心情越發好起來。

馬車行至原州,已是中午時分,那二皇子顧及姿淵,唯恐勞頓,更何況皇帝並沒有限制日期,便命令尋了客棧歇息。卻不料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這一干人等都是年輕俊朗的公子哥,恰巧原州府尹之女拋繡球招親,這未曾見過民間風俗的公子哥都十分好奇,那二皇子性喜熱鬧更是亟不可待,安排姿淵等住下便拉了六皇子蕭楚離和白忠沅去看拋繡球,他與姿淵本就有一面之緣,姿淵也是最閒不住的,便央求二皇子將自己也帶去,那二皇子見她苦苦哀求,可是如今身份非同一般,他亦是唯恐姿淵出了事便想出一個法子讓姿淵女扮男裝,姿淵便在凌君和夢怡的打扮下,換上了二皇子差人送來的男裝,極其俊俏的一個年輕公子,凌君因著自己的身份,害怕子仲認出來,而且她是極好靜的,便任由姿淵帶了夢怡出去,自己則在客棧中休息。

未料,這一干人等卻是惹出了不小的風波,原來姿淵穿著男裝去看拋繡球招親,本來不過是散散心,卻未料被繡球砸中,那府尹一見是長相十分俊俏的年輕公子,而且錦衣華服,心下不由得暗暗高興,想來是釣了一個金龜婿,便將姿淵等一干人請進了府中,那小姐一見這公子行為有禮,模樣更是男兒中的翹

楚,更是非她不嫁,這可苦霎了姿淵,卻引得其他幾個公子一陣大笑,誰也不願意幫她說話,姿淵是年輕女子,本就很少出門與人交涉,這一番下來越發的窘迫,那府尹卻是認定了她做自己的女婿便拉著她問她的生辰。姿淵紅著一張臉,任自己怎樣解釋人家也不聽,原來這府尹姓黎,膝下就只有一女,奈何年歲越大這閨女就是不願嫁,後來便想出了這樣一個法子,說是讓天決定。

便由著她拋繡球招親,這姿淵是什麼好話都說盡了,人家就是不放人,便是蕭楚離這樣極冷的人看著這一幕也不由得忍俊不禁。

姿淵一看事情鬧大了,便要將自己的女兒身份亮出來,卻被一邊的二皇子拉住了說道:“我這賢弟已是定了親的,而且她素來命硬,無人敢嫁,前年定了王家的小姐,可是不知怎的,那小姐沒過兩天就得病死了,去年定了趙家的小姐,這也奇怪了那小姐沒過半月溺水死了。我父親沒法子找了一個算命師傅給他看相,說是天生刑剋妻女,只有命犯白虎的女子才能配,這不,找了這麼久說京城有個孤女子,克父克母,正是命犯白虎,我這才拉了我這兄弟去配親,不是我家兄弟不願,是實在是怕害了你家小姐啊。”

那黎府尹一聽這個緣故,卻是猶豫了,話說這古代最重的便是八字相合,聽那公子說來懇切,再看眼前的人的模樣,細細想了會才說道:“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家閨女還真不能嫁,哎,真是可惜了。”說著搖著頭去對那黎小姐說明情況去了。

那二皇子見府尹一走,馬上的招呼了大家都走,他本是極聰明的人,這一干人等都是年輕公子,剛才一番話說得他打了退堂鼓,只怕引火燒身,看上了這裡哪一個都得廢時解釋,便拉著一干人溜出了府去。

姿淵漲紅了一張臉,跟著他們後面,也不說話,卻不知旁邊一道目光緊緊的鎖在她的身上。那二皇子戲說道:“姿淵妹妹,絕代風姿,還未做新娘卻先做了新郎官啊。”說得姿淵越發紅了臉。

一干人回到客棧已是黃昏時候,凌君正打了水去給姿淵梳洗,不想卻碰到了白忠沅,此時卻是一身白衣,劍眉星目朗朗生輝,看得凌君心中如小鹿亂撞,忙道了安,便要走,卻被他一把抓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