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十二、報應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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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十二、報應分明
回了安仁殿,尋冬倚香才放下那張那張不自然的笑臉。
“姐姐可去作方士了!”尋冬笑著說:“未卜先知的本領實屬了得。”
“妹妹可別打趣我了,只是沒有算到杜才人又有身孕。”蘇美人笑著應和道。
“若是姐姐這都掐算準了,便可入主司天臺了!”尋冬笑著。
這時,修燕領著乳孃走了進來。
“娘子,這是祤郎君的乳孃名喚伊娘。”修燕笑著說。
“今後要好生照看祤郎君呀!”尋冬笑著說。
“妹妹月內多有不便,伊娘可要多費心些!”蘇美人笑著說。
“是。”伊娘緩緩行禮,大方得體。
“修燕,今夜怎麼就你一個……哦!瞧我這記性,忘了守一月饒正在合巹洞房呢!”蘇美人笑著說。
“姐姐也早些歇息吧!”尋冬笑著領著伊娘去祤之所在。
燈花爆,美人俏。
守一月饒入了洞房,甚是尷尬。本來就只是一起戲耍的夥伴,如此便要成了對食夫妻。自然了,郎似乎有情,妾有意與否便未可知了。
“月饒,今後你睡**,我睡地上。”守一愣愣地說了句,想了想又說:“守一配不上月饒娘子,等你尋到了機會,便出宮去找個好人家吧!”
月饒一聽,笑著說:“那你可要備好放妻書!”
“是,是。”守一笑著說。
“你說,我們以後還是好朋友嗎?”月饒說:“以後在外面便是對食夫妻了。”
“是,是。”守一滿足地笑著。
宮燈漸熄,與君繾綣。
伏案見到敏在啟華殿門口徘徊,便走出來說:“大家可要進去?”
“不了。”敏笑著說:“嫣兒如何?”
“一切都好。”伏案笑著,又略有深意地說:“只不過為賢妃娘子僭越而咒怨不停。”
敏苦笑,心想著:原來,嫣兒如今也是個深宮婦人了,一般城府,一般世故。與當初那個我愛的那個天真爛漫的嫣兒大不相同了。活在宮中,終會被宮人同化,可我多希望嫣兒依舊如初。這或許是嫣兒的成長,並不一定是壞事!是,一定是!
敏定了定神,笑著說:“好好照顧嫣兒。”
“是。”伏案細想想又添了一句,“這幾天乍暖還寒,請大家保重自身!”
“好。”敏笑著揮了揮手,漸漸遠去。
“南海池邊上的花快開了!”伏案看著敏早已遠去,才在嘴邊嘟囔著,“大家可願同去?”
伏案看著敏消失在她那雙深邃的黑眸中,才肯關門回寢室去。
薔薇肆意,孟夏薰風。
“妹妹呀!姐姐陪你說話解悶也有幾個月,你可厭煩了?”韋昭儀笑著品著茶。
“姐姐為了我,拒不受寵,真讓妹妹有愧。”杜才人狠狠地笑了聲。“不妨告訴妹妹,姐姐拒不受寵,也是因為肚子裡有寶貝了。”韋昭儀笑著說:“你可得爭氣點呀!若能生下個小郎君,至尊一高興興許就讓你留在宮裡,等來日封了王便能出去見見世面。若是個小貴主討人嫌,今後也只有遠嫁和親的命了!可是呀,就你這圓肚子,能生出十六宅裡的主嗎?”
“多謝姐姐教誨。”杜才人瞪著韋昭儀,笑著說:“妹妹會日夜求神拜佛,求觀世音菩薩賜姐姐一個皇子的。”“瞧你這蠢樣,你不知宮中也只有淑妃姐姐
得至尊允許禮佛的嗎?怪不得討不到至尊的歡心。”韋昭儀徐徐起身,搔了搔頭,笑著說:“算了,今天就到這了,我還要去淑妃姐姐那聆聽教誨呢!”說完便大搖大擺地笑著走了。
“豬狗不如的傢伙!”杜才人對著大門罵著,其形狀像要把人生吞活剝了不可,“給我等著!”
伏案匆匆走了進來,杜才人才又和顏悅色起來,“伏案你來了呀!”
“杜才人好。”伏案笑著說:“娘子想著才人許久沒置辦新衣,便命我送些錦緞來給才人。”
“墜蘭,好生收著!”杜才人笑著說:“宮中就貴妃姐姐想著我。”
伏案笑了笑,說:“方才遇到了韋昭儀,想著才人的不止娘子還有她吧?”
“那個婦人,哼!如今便拿她的昭儀品級壓著我,整天就知道變著法地羞辱我罷了!”杜才人長長嘆了口氣。“才人可要好生忍耐,現在韋昭儀如何囂張得意都只是暫時的,皇嗣才是能永久撐起囂張的武器。才人誕下皇子之日,便是韋昭儀跪地求饒之時。”伏案笑著說。
“話是這麼說…..可是……可是,那個賤人也有了!”杜才人哭著說。
“這......才人且放寬心,十月懷胎不是每個妃嬪都能順利的。”伏案笑著說:“如此伏案就先告退了。”
“墜蘭,快去送送伏案。”杜才人連忙使喚來墜蘭,恭送伏案。
牡丹芍藥,並立與庭。
伏案匆匆趕回來,看到嫣兒在花叢中修剪花枝,便匆匆跑到嫣兒身邊,說:“娘子,杜才人說那韋昭儀也有孕了。”嫣兒一聽,一剪子下去把那一朵盛開的白芍藥剪落了枝頭,好大一朵花便重重地摔在地上。嫣兒苦笑著:“哼,敏可真是本事。甘露一撒,遍地開花,杜才人有了,韋昭儀也有了。”
伏案怯生生地問了句,“既已開花,可容她結果?”
“白芍滋陰補血,便把這朵白芍撿起來賜給韋昭儀,好好的花可別辜負了。”嫣兒冷冷一笑,繼續打理群花。
夢逐春風,杜鵑滿園。
“一叫一回腸一斷,三春三月憶三巴。”如夢吟著。
“娘子可是想家了?”子衿在一旁問。
“宮中人物紛繁複雜難以應對,倒不如在蜀國做個姑子豢養子規鳥來得輕鬆自在。”如夢看著韋昭儀走進拂蓮殿大門,苦笑道:“又來了。”
“姐姐真院子裡的杜鵑花開得好豔呀!”韋昭儀笑著說。
“花豔哪及妹妹豔呀?”如夢笑著應和著。
“姐姐慣會取笑我。”韋昭儀笑著說:“聽說至尊臨幸姐姐這拂蓮殿?”
“七郎?在逗小木犀玩呢!”如夢笑著說,看著他們父子情深,是如夢唯一感到寬慰的事,“喏,他們父子倆來了。”
“至尊萬福。”韋昭儀朝著走來的敏叉著手深深道了個萬福。
“起來吧。”敏抱著小木犀笑著說:“小木犀壯了些。”
“七郎卻消瘦了。”如夢心疼地看著,“朝政再忙也要珍重自身呀!”
敏笑著一手抱著小木犀,一手牽起如夢的手,笑著說:“為了你們,忙點也是值得的。”
穗娘抱走小木犀,如夢與敏便牽著手進內殿。
“至尊喜愛小木犀多些還是小彩鳥多些?”韋昭儀笑著問。
“都是我的孩子,自然都一樣喜歡。”
敏
笑著說。如夢也笑著,不求偏愛小木犀,只求一視同仁。
“那麼至尊是喜歡小郎君多些,還是小公主多些?”韋昭儀又問。
“都喜歡!都喜歡!”敏笑著說。韋昭儀笑著,輕撫小腹。
“妹妹可是有了?”如夢笑著說。
“是。”韋昭儀笑著添了句,“近幾日被這寶貝折騰的夜不能寐,還求姐姐指教一二。”
“是嗎?語囈辛苦了。”敏笑著。
“我可不是太醫,不敢隨便指點。”如夢笑著說:“我懷小木犀的時候也是胎動難耐。”
“至尊陽氣旺盛,可願來我就日殿驅散鬼怪,聆聽胎動?”韋昭儀笑著說。
敏看了看如夢,如夢笑著說:“妹妹都這樣說了,七郎就成全她吧!”
藤蔓肆意,牽扯就日。
“至尊可要去邊上的薰風殿?”韋昭儀看著敏在門口徘徊。
“不了,進去吧。”敏沉思片刻,笑著說。
“嗯!”韋昭儀挽著敏大搖大擺地急忙。
“至尊好!娘子好!”本真笑著說。
“本真你拿著朵白芍藥作甚?”韋昭儀笑著說:“可是要打扮自己勾引至尊?”
“娘子說笑了。”本真掩面而笑。
“這白玉芍藥是貴妃處所的?”敏半信半疑,宮中有這種珍品芍藥的也只有嫣兒了。
“是。貴妃娘子遣了伏案來賞賜這白芍藥,說是滋陰補血,韋昭儀已有龍裔送水煎服最宜。”本真笑著說。
韋昭儀倒有些尷尬,因為她不想吃也不敢吃貴妃賞賜的東西,她生怕這白芍藥害了她腹中的孩子。
“嫣兒一番好意,韋昭儀便笑納吧!”敏笑著說:“快去給韋昭儀熬製湯藥!”
“是。”本真匆匆跑進了小廚房。至尊都這樣說了,韋昭儀也不好意思回絕。
不過一會,芍藥湯便煎好了。
“來,趁熱。”敏端起湯藥,笑著遞給韋昭儀。
至尊都這般溫柔體貼了,便是鴆毒砒霜所制湯藥,韋昭儀也要一口氣飲盡。
“來,吃口蜜餞。”敏笑著接過玉碗,又給她遞上蜜餞茶水。
韋昭儀心想:原來有了孩子是這等好事,至尊溫柔黏蜜,可甜死個人了!
“至尊打算給語囈的孩子取什麼名字?”
“到時候再說。”韋昭儀笑了會,和敏聊了一會。突然覺得腹內如刀絞般疼痛,見竹葉裙上開出一朵血色花便驚呼了一聲,“啊!”她手裡的仕女狩獵紋八瓣銀盃便從她手中脫落撞在地上叮噹作響。
“語囈!語囈!”“娘子!娘子!”“太醫!太醫!”
昏睡片刻,臉色慘白的韋昭儀漸漸甦醒,只見圍著後宮嬪妃,跟看笑話似的,敏坐在床邊,傷心而又愧疚地看著韋昭儀。
“至尊……我的孩子呢?”韋昭儀脆弱無助地抓著敏的手,哭著說。
“孩子總會有的。”敏看著神情慌張的她,無奈地說。
“孩子總會有的?孩子總會有的呀!”韋昭儀初嘗喪子之痛,哭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韋昭儀看著邊上那些個后妃,一個個都在笑著,咒著。“讓她這麼得意!有了個孩子就跟有了天下似的!”“現在好了,孩子也弄沒了!”“今夜本是淑妃侍寢,竟被她搶去,失了孩子也是報應!”“嘖嘖嘖,搶了別人的東西總是不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