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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有一雙又厚又柔軟的翅膀,

可以不停的自由的飛。

我喜歡飛的感覺,冷冷的華貴的劃過城市上空,

我不想在天空哭泣。

我的願望如此卑微,只想尋找到一朵鮮花、一縷柔情、一個微笑,

一個屬於我的——

讓我感覺到擁有,感覺到溫暖!

*

豔豔的紅滲透了青澀的天,一輪紅日伏在西側,柔和到不可思議的色彩染暈了肥麗的白雲。

電話那邊一 接起,就聽到媽媽溫柔且著急的聲音:“小笑,小笑,你還好嗎?”

“媽媽,你呢?”凌微笑淡淡反問。

“我沒事,昨天晚上他們就把我放回來了。不過,微笑,你怎麼樣了,把媽媽急死了?!”最後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哭腔,顯然是又哭了。

凌微笑突然之間,就滾下眼淚來。

這語氣,多麼的焦急,可是,為什麼,在她拔打之前,媽媽就不能主動給自己打一通呢。

凌微笑深深地吸了口氣,道:“媽媽,沒事就好。我……我也沒事。那,我掛了啊!”

真的,和媽媽再也說不出什麼了。

也許,她一直就沒人和媽媽好好的談過心,她不明白別人家的母女是如何相處。但是,她們家,她從有記憶以來,就一直扮演著一個與年紀不相符合的保護者的角色。

過早的擔負起家累。過早的瞭解了世情冷暖,過早的……被冷酷的男人摘取,吃得,渣也不剩下。

她感覺到自己的內心,已經開始變老。才十八歲,別人剛剛要開花,她已經覺得自己走向凋謝了。

媽媽在那邊還想說些什麼,凌微笑就折起了手機。她站在那裡,看不到未來。

有一些迷茫,無助!

歷流觴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一幕。

清麗少女,長髮隨風輕撫著細緻腰身,臉對著太陽,從背後看,身側都鍍著一層淡淡的金。

有人說美人如畫,可是在歷流觴的眼中,凌微笑更似中國的寫意書法,清逸靈動,美從骨子裡透出來的那份雅緻。卻偏偏又有一種性感。一種,出塵的性感。

他停下車,走過去,手心發癢,忍不住握上面前的纖腰,凌微笑吃驚,倒退,側身,頸側掃過什麼,刺刺的痛。

原來歷流觴的手裡捧著一把豔火玫瑰。凌微笑怔了一下。

歷流觴的眼睛掃向凌微笑的玉白頸項,那裡,被玫瑰刺掃中的肌膚,正向外慢慢滲出血來。

初見時的**慢慢的回捲,那一次凌微笑似也被玫瑰刺破了玉頸,當時他就想用脣去吸吮那一滴礙眼之極的血。現在終於可以如願以償了。他低頭,噙住那片血色,伸出舌頭慢慢,低笑輕喃:“好乖,在等我嗎?”

聲音是沙啞的,帶著絲絲,讓人從骨頭裡感到慵懶般的香甜。

凌微笑只覺得從那熱熱的脣舌間似伸出無數的細手,勾住她的奇經八脈,讓她癢得捲起了腳趾。半邊身子都酥麻了。

比起男女間情事的技巧,二個人天差地別,一個是博士後,一個是幼兒園。凌微笑完全不敵!

整個人軟融了一樣,安靜地站在那裡,聽任男人的啃吮。

她想拒絕,卻完全沒有理由推開這個男人。

手指慢慢在凌微笑的腰線上反覆留戀不去。手心裡傳來的凌微笑細細腰肢的線條感,美好到令人驚訝。連凌微笑激烈的心跳聲,都能通過歷流觴熱貼的脣感知。

看著少女戰慄的身體,和羞赧的小小表情,讓他起火。

他哼笑著問:“怎麼了,舌頭給貓咬掉了。來,張開,我看看在不在了。”一邊將脣移過去,蓋在凌微笑無措的粉脣上。

幾乎同時,脣被開啟,歷流觴衝進來,狂野霸道的翻攪吸吮……舌頭捲過每一顆潔白的牙齒,甜蜜的風暴控制少女淺淺急促的呼吸。

凌微笑微微喘息著,腦子裡昏亂成為一團,似乎所有理智都被對方吸走了。身體裡驚惶流竄的血液似乎都知道接下來發生的會更為刺激的事,可是,奇怪的是,內心不僅不害怕,甚至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期待著歷流觴更劇烈的**。

我這是怎麼了?

凌微笑渾身發戰般的輕呤……腦子裡著了火,身體要暴炸……

是殘留的藥性,還是昨夜的情狂讓她沉睡的女望終於成熟而覺醒,凌微笑直到這一時,才真正的有了身為女人的自覺。

同樣的一個人,經過了昨天,已是完全不一樣了。性的覺醒,讓她增加了一份動人的嫵媚。

她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就象是一朵花骨朵兒,對於初初綻放的第一瓣馨片也有著同樣的羞怯與不知所措。

大概是這一段時間的血雨腥風,讓她的內心極度不安。很想,很想被什麼強大的東西狠狠地摟在懷裡,很想很想,被什麼人,溫柔的憐惜!

此時,突然的,都得到了滿足!

她閉上眼。眼角有一行淚痕,慢慢的流下去,流下去……

是殘留的傷心,還是燃燒的**,誰又能分得清楚。

*

韓小初坐在沙發上,在那一大片玻璃窗後默默的注視著這對情人。手心裡的咖啡已冷,那股子寒一直由手心流淌進血管,慢慢的慘入心裡,一片冰冷!

不,不要這樣對待我!

歷流觴,你是我的,是我的!

你不可以愛上別的女人。不可以!

你曾經給我的溫柔,怎麼可以,這樣輕易地就施捨給了別人!那些可怕的日子,你帶著我過來,你對我說你會永遠照顧我。

那麼,是不是現在,已經到了永遠的盡力了。

韓小初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甚至於,連眼淚都沒有掉下一滴。

這麼多年,愛這個男人,真辛苦!

辛苦到了快要絕望的程度!

所有的人一直都在安慰她,歷流觴的正是因為真正在乎她,才會讓她保持乾淨的身體和靈魂。

他要那些女人,不過是解決男性正常的。她是不一樣的,在他的生命裡,她永遠是獨一無二的韓小初!

其實,她的心裡,連那些最最低賤的妓女也忌妒過。至少,她們和歷流觴,有過真正的最親密的關係。

一個女人,年青不過這麼幾年,要永遠保持乾淨的身體,到底有什麼用處。

但守著一份希望,總比沒有的強。

可是,現在,在那朵微笑面前,這一切,都成了一個破碎的笑話!

*

歷流觴滿意的看著凌微笑在他男性的魅力下端不穩腳步。他鬆開她。將那束花塞進她的手心,一邊用一種極為優雅的手勢,將她柔軟的小手放進自己臂彎,帶著她走回來。

凌微笑走了二步,才回過神來,羞恥的紅迅速竄染上整個面孔,然後是脖子,一直向下……歷流觴有一種很想扒開她的衣服,檢查一下,那一片紅到底會暈到什麼地方才會停止……可是,他畢竟還是用驚人的意志力壓下來了。

跨進門,他對韓小初打招呼:“小初,一起吃飯。”那親切友好的笑留在脣邊,轉身,就摟著凌微笑走向餐廳,把韓小初一個人,丟棄客廳!

很想,很想就這樣,大哭一場。

可是,韓小初畢竟是韓小初。在歷流觴的面前,她一向最能忍耐!

深深的吸氣,她站起來,走過去。樣子平靜,只是由她掃向凌微笑紅腫雙脣的一眼,卻仍帶著凌歷的冰渣!

一張巨大的西餐桌,大得分得出二個世界,一頭是孤伶冷清的韓小初,另一頭,是抵足並肩的情人。

火紅的玫瑰被凌微笑順手插進琉璃瓶中,她半低頭,極力保持平靜的表情用餐。

好似,背後那一隻魔力無限的手,沒有順著她的背,透著熱力,滑向她的腰臀……

慢慢的爬啊爬……似永遠懸空的心,沒有安靜墜落的時候!

凌微笑低頭吃飯。

這是強者的世界,在她的能力還不足的情況下,只能遵守強者立下的生活法則。

雖然,在她的心裡,很想拿刀剁了歷流觴的爪子,然後,一路狂奔三千里,離開這群變態人類遠遠的,遠遠的!

歷流觴在餐桌上強勢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一是因為,昨夜韓小初的偷窺引起他的不悅。他只是用這種方法冷冷的提醒。你——過界了。

二是,最重要的是,他將凌微笑當成了一場不可失敗的戰爭。他要她先愛上他。不是昏迷錯亂裡偶爾的零星片語,不,那些,還不足以證明他的魅力。他要的是凌微笑完全的折服。

將她的心雙手捧上,獻禮於他面前。

至於,他要怎麼做,現在……還不清楚。

只是內心,隱隱感覺,這將是一場極有意思的華麗賭局!

*

好不容易,在歷流觴曖昧的舉動和韓小初的眼神下用完了餐,凌微笑覺得急需一個人躲起來傷口。唉,再這樣下去她會消化不良的。

可是,一想到夜晚,想到歷流觴不會放過她的抵死纏綿,就容易有生出害怕的感覺。

不想那樣,真的不想再繼續下去。

她害怕的感覺到,自己,有什麼東西,正在以她不知道的速度,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