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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六 爬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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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六 爬牆

宇國,皇宮。

姬雲飛正低頭看著一本書,冷不妨手上一輕,忽然讓人給抽走了。

在這宮裡,敢這麼做、會這麼做的人只有一個。

“皇上,”她有些無奈地說道,“現在該是辦理政事的時間,你怎麼又過來了?”

“那些政事,一個多時辰就看完了,得了空,我自然過來看您。 ”姬揚說著,順手將書卷扔到一邊,“說過多少次,您進住宮來就是為著休養的,為什麼老是要看那些讓人傷神的東西呢?”

“隨便看看,也不費什麼。 ”姬雲飛說著,內裡絲絲縷縷的疑惑不由又浮了上來。 這孩子,近來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對她這樣關心起來?真是讓習慣了被冷淡以對的她有些不知所措。

自送走華國使者後,次日姬揚便當著眾人的面,親自將姬雲飛從行宮接入宮中。 宣佈她將在宮中休養一段時日,特別申令百官無事不得打擾。

起初姬雲飛只道他為的是後面一句話,也不以為意。 不料幾日下來,姬場卻是天天往她這裡跑,開頭幾日還有些不知如何相處的彆扭,後來就慢慢好多了。 噓寒問暖,殷勤備至,一切做得自然而然。 幾乎令姬雲飛疑心這孩子是不是別人借了他的殼來招搖撞騙的。

對著突然變得親熱的兒子,她不是沒有喜悅的。 但同時,也有著淡淡地疑惑。

那夜之後。 面對態度大變的姬揚,她曾找來當時所有在場的人一一問過。 最後,方鏡明承認,是他將自己所知道的、並由知道的推斷到的一切告訴了姬揚。 姬雲飛斥他不該擅作主張,他卻反問姬雲飛是覺得現在好還是以前好。 姬雲飛不由語塞,最後只能揮揮手讓他下去。

但是,僅是這樣。 忽然明白自己的用心,就能讓姬揚態度劇變麼?難道。 以姬揚地性子,不是更應該生氣她的自作主張嗎?

“母親,宮裡住得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缺少地東西?”

看著姬揚關切的面孔,忽然注意到他眸中藏得極深的一抹焦慮,姬雲飛忽然心中一跳。

難道……

她不動聲色地說道:“什麼也不缺。 我剛剛準備午睡呢,可巧你就來了。 ”

聞言,姬揚急忙起身:“是我打擾了母親。 母親請休息吧,我過會兒再來。 ”

姬雲飛出言相留,姬揚卻執意離開了。

待姬揚走後,姬雲飛沉默片刻,吩咐身邊從府裡隨行進宮的侍從:“請姬青大人過來一敘。 ”

“是。 ”

吩咐完畢,姬雲飛斜倚在榻上,外表看來悠閒,內裡卻是心亂如麻。 哪裡有半分睡意。

只希望,事情不要像她所想的那樣糟糕啊……那孩子千萬不能知道……

*

自從那天葉宮來“鬧場”之後,車行的氣氛便有些詭異。

梁家這邊的僕從還好些,畢竟是自家少爺,而且本身是特意挑出來地能幹又可kao的下人,自然不會多嘴。 至多在心中悄悄嘀咕罷了。 姜承昶那邊的人卻不同。

雖然姜承昶身邊的侍衛都是訓練有素,作風果斷利落。 但是,誰規定紀律嚴明的衛隊就不該有好奇心呢?難得出了件有趣的事情,不拿來做談資多可惜啊。

而且不是說,越是平日壓抑的人,某些時候就越是瘋狂麼。

所以,這天梁嘉楠才會津津有味聽了半天富家女與豪門男的恩恩怨怨、拉拉扯扯、分分合合、推推搡搡……大半個時辰之後,驀然回首,才發現主角居然是自己和葉宮。

面對流言最好地方法是無視!真正的名人,感於直面離奇的流言!

梁嘉楠將以上名言警句默唸一百遍後。 仍舊不能忍住心中的怨氣。 於是。 他跑回車上,從枕頭下摸出一個小木偶和一包針。 紮了幾下後,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來,忙xian簾子往車外奔去,卻不留神與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幹什麼呀?那麼急。 ”天冬被他撞得後退一步,不耐煩地把他推開,“別kao得這麼近,天熱著呢。 ”

“你以為我想啊。 ”梁嘉楠氣呼呼回了一句,“我這不正趕著去打聽人家名字嗎。 ”

“打聽名字做什麼?”

“當然是為了扎小——不,我幹嘛要告訴你?”

“別亂走了,午休時辰都過了,該繼續上路了。 ”

梁嘉楠一看,剛才竄在角落裡編造他八卦的那倆女的果然已經不見了,只得悻悻爬回車上,將不知道該寫誰名字地小人收回去,然後昏昏沉沉滿懷怨懟地睡著了。

等被人叫醒時,已是霞光滿天。

“吃飯了?”他揉著眼睛下了車,看到熟悉的景物,不由一愣,“這裡——”

“連前後待了三年的地方都不認得了?”

“我當然知道!”梁嘉楠表情看上去很傻,“但是怎麼會突然——”

“你以為這幾天趕路都是白趕的嗎?”天冬將他零亂的頭髮理得整齊些,“沒想到這麼快又回來了,那麼多東西拉來拉去的,都白帶了。 ”

“哦。 ”梁嘉楠應了一聲,聲音悶悶的。 他發了一會兒呆,轉頭剛想對天冬說點什麼,卻聽到前方傳來一個驚喜而熟悉的聲音:“少爺!”

他循聲看去,卻是久違了的管家梁姨。 只見她看到自己跟看見親生兒子一樣激動,撲上來抓住手左看右看,口裡還不停地說:“瘦了,跑這一趟累著少爺了。 ”

看到熟悉的人關懷地模樣,梁嘉楠連日為某事鬱悶不已地心終於變得愉快起來。

“梁姨,我回來了。 給你帶了禮物,要不要現在看?”

“哎喲,多謝少爺掂記著!只是現在委實沒空,等回去了再看成不?”說著,梁姨吩咐道,“各位再辛苦一程,等到了別府裡就可以好好休息啦!”

一陣忙亂後,車行向著郊區繼續前進。

“怎麼?”見梁嘉楠一直望著車外,天冬不由奇怪,他這舉動只在剛出來時有過,現在幾乎已絕跡了。

梁嘉楠收回目光,在他身上打個轉,遲疑著問道:“你,能不能……”

“什麼?”

“不。 ”梁嘉楠搖搖頭,“沒什麼。 ”

天冬一愣,隨即,了悟地一笑。

回到別府後,又是一片人仰馬翻。 下人們都爭相來看少爺,梁善更是纏著他追問宇國的風物。 另一邊又是梁姨在安排騰出空房讓姜承昶地侍衛住下,又忙著將馬車趕到妥善之下派人看守起來。 之後又是闔府舉宴,共慶梁嘉楠回來。 事情樁樁件件接踵而來,直鬧到入夜方歇。

月明星稀,梁家別府高牆下,一人獨自徘徊。 若是kao得近了,還能聽到他在不斷念叨:“為什麼連個小洞也沒有呢……沒事把牆修這麼高做什麼?”

正當他無比苦惱時,忽然牆頭上傳來一個似笑非笑的聲音:“夜深人靜,少爺不去休息,卻在這裡轉來轉去的做什麼?”

梁嘉楠打了個哈哈:“月滿中庭,少爺我是出來賞月的。 不想天科也有如此好雅興,啊哈哈哈。 ”

“是麼,原來倒是我打擾少爺的雅興了。 ”天冬笑眯眯地看著他,直到他的假笑掛不住,才悠悠道,“真是可惜,原本我還打算如果某人沒本事爬牆,就幫他一把呢。”

“誰、、誰說要披牆了?”

“行了,一句話,要不要幫忙?”

梁嘉楠瞪了那個一臉篤定的人三秒鐘,毫不猶豫地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