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一百零九 故人來

一百零九 故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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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九 故人來

姬揚避重就輕,勉勵明倫幾句後,便命她退下。 之後將頭一仰,姬揚kao在寬大的背椅上,閉目假寐。

驀地,他睜開眼,正對上過來為他新增薄毯的方鏡明。

兩人對視片刻,姬揚滿意地在對方微垂的目光中看到了敬畏與恭敬。

若是換了別人,被他留下聽到祕密差人去辦的事情,少不得要驚疑猜想或是受寵若驚,但方鏡明沒有。 他神態自若,似乎,這只是再平常不過的一件小事,並沒有什麼稀奇。 就好像剛才他趨步上前為姬揚添衣那麼簡單。

識進退,明事理。 這是姬揚最欣賞他的地方。 更何況,方鏡明還是個難得的聰明人,這更令姬揚滿意。 兩年下來,不動聲色間,他已讓方鏡明參與了不少機密之事。 而具他的試探與呈上的密報,方鏡明私下並沒有與朝中哪位大臣有什麼往來,不是那種四面討巧的人物。

想到懷中那封密信,姬揚真心實意地笑了。

“走,陪朕用膳去。 ”

*

由於返程時帶上了“緇重”,足花了比預計多兩天的時間,姜承昶才帶著梁家小少爺與押糧隊會合。

迎接她的,是早年的伴讀、如今的臂膀,紀允然。

“殿下。 ”紀允然迎上前來,先向姜承昶行過禮,又向站在一旁的梁嘉楠說道,“梁公子遠來辛苦。 快進去休息一會兒。 ”

所謂進去,不過是當地臨時包下的客棧而已,自然不具備什麼觀賞遊覽性。 相形之下,梁嘉楠對面前這位美女地興趣更大一些——要知道,這兩年來他見過的生面孔,掐著指頭就能數出來。

不過,這位美女好像在哪裡見過啊……

梁嘉楠想了半天。 突然恍然大悟:“你是紀家大小姐!”

“梁公子好記性,我也記得。 當初在宮裡時,經常與公子碰面。 ”

一提起宮裡的話,梁嘉楠自然也想到了早已不不再給他寫信的小皇子,還有成天惡狠狠瞪著自己的紀二小姐紀雨笙。 這讓他頓感親切。

“呵呵,紀小姐不用那麼見外,叫我小梁就可以了。 我們可是要同行一路的,又是舊識。 就不用客氣啦。 ”

“公子真是快人快語。 ”紀允然說著,向身後的人打個手勢,示意她們帶領梁府地人到訂好的客房。

見對方不怎麼熱情,梁嘉楠也不太氣餒。 正當他正準備再接再勵套近乎時,卻聽天冬說道:“我家少爺一路勞累,想要早些休息,請殿下與諸位大人莫怪。 ”

“那是自然。 ”紀允然也注意到自從回來後姜承昶還沒說過一句話,正想著這是怎麼回事。 聽到天冬地話。 自是正中下懷,“客房中熱水飯菜都已備下,梁公子請好好休息,我便不打擾了。 ”

梁嘉楠剛想說我在車上睡了一天精神好得很,卻被天冬拉住手使個巧勁,看似扶實地拖地帶走了。

大庭廣眾之下不好拆對方的臺。 等關上房門後,梁嘉楠才問道:“你幹嘛?”

“送你休息。 ”天冬向桌上一指,“請少爺用飯、沐浴,早些休息。 ”

“我不累!你怎麼問也不問就將我拖走了?我本來還想多問幾句話的,這下可好,全讓你給攪和了!”

見他糾纏不休,天冬也賴得再裝忠僕樣:“你老毛病又犯了?”

梁嘉楠一愣:“什麼老毛病?”

天冬卻沒有回答,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梁嘉楠愣了一會兒,總算明白過他意之所指,當即便紅了臉:“你別亂想好不好?我只是想同她說說話而已。 對她絕對沒有非份之想!雖然我以前的確——哎呀那也是以前的事了。 反正我現在只是想同她聊聊天!”

“不管你有沒有那麼想,你都離她遠點兒。 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天冬道。

“為什麼?”梁嘉楠奇道,“你憑什麼過問我的交友情況?不要以為當初咱們共患過難就可以對我指手劃腳了——”說到這裡,他忽然想起那次天冬在“任務”中所扮演的角色,當即驚恐地倒退兩步,結結巴巴問道,“難道——莫非——你對我……我喜歡地可是女人!”

天冬先用探究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直到他冷汗涔涔幾想奪門而出時,才涼涼反問:“難道你每天就是在想這些?”

他語氣雖然不怎麼好,落在梁嘉楠耳中卻猶如仙音一般:“不管我在想什麼,總之你沒有在想什麼就好。 ”

眼看話題越來越偏,天冬有些不耐煩了:“總之這是為你好,你記下照做就是。 ”

梁嘉楠很不滿他命令式的口吻:“喂,就算你是我姐的手下,也不必這麼蠻橫吧!你要我做什麼事,總得先告訴我前因後果啊,我又不是聽不懂的小孩子。 ”

“但你比小孩子更麻煩。 ”天冬暗暗嘀咕一句。 小孩子哪有這麼煩的?而且剛剛重逢的那幾天看著他被在家裡圈養了兩年,總算也有點懂事的模樣了,誰料幾天相處下來,又慢慢打回原形了?

他卻沒有想到物極必反。 梁嘉楠被禁足兩年,雖然也意識到自己地錯處而沒有任何怨言,但潛意識中仍舊是嚮往著外面的天地的。 這次得以出來“放風”,被壓抑太過的天性再次反彈,也是正常現象。

這次任務裡的這位小少爺絕對是第一麻煩,天冬正想著該怎樣避免他再來攪局時,聽梁嘉楠說道:“我知道,不就是因為我家是太子一派,不好同政敵太過親近麼?”

“唔,你知道就好。 ”天冬想,有若無其事把這種事情講出來,可見還是個小孩,便叮囑道,“這些事情知道就好,不要說出來,小心隔牆有耳,被有心人聽去。 ”

“哦。 ”梁嘉楠聽話地壓低了聲音,“但是,你不是外人啊,所以才同你說這個。 ”

“……你倒真是自來熟。 ”

“一起患過難的交情嘛,當然不一樣。 ”梁嘉楠說著,話鋒一轉,“若是刻意避開,反而面子上不好看——你放心,我被關了兩年,什麼也不知道,不會向她們lou什麼底地。 ”

說著,他神祕兮兮地kao近了天冬,附耳說道:“你過來這裡明裡為了照顧我、實際還有其他任務吧?到時我在明引開她們的注意力,你在背後悄悄行動,保準萬無一失!”

“晚了。 ”天冬淡淡道,“大皇女已經注意到我了,一路上幾次試探,難道你都沒有注意到嗎?”

“……什麼時候?”梁嘉楠努力回想趕路時的情形,但死活想不出來有什麼特別之處,只好感嘆這些人不愧是天生搞政治的出身,連試探水深水淺也不kao大張旗鼓地扔石頭,做得毫無痕跡。

但他又有了新疑問:“什麼時候暴lou的、怎麼暴lou的?難道是她一眼看穿了你?那我們會不會有危險?”

“你話太多了。 ”天冬塞給他一雙筷子,將他強按到快涼的飯桌前坐下,“你只要安安份份的,我保你安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