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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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路瑤被他驀然握住雙手,震驚之下不由說了句,“我,我手不冷。說完之後恨不得咬下舌頭,又像甩掉什麼不潔的東西似地,趕緊把手縮了回來。
“我看你臉色不好,是不是身體不適?”林風遠順勢收回手臂,恢復了淡然的神情,靜靜看著她道。
那種眼光讓還在瞪視他的路瑤不由渾身發毛,顧不得再多說什麼,就想奪路而逃,“可能有點,我這就去休息會兒,你要有什麼意見,儘管提,我讓人連夜修整。”說完也不等他迴應,匆匆的掏出手絹,一邊無意識的擦著手,一邊往門外走。
路瑤心裡嘀咕著,這人該是和原先的“路瑤”熟悉,應該還不是一般的關係。她很久不曾想過這身體原先的主人了,可在林風遠深邃懾人的目光裡,她好像有種隱隱不詳的念頭就要破土而出。你啊你,到底還有什麼事沒有被揭開呢……
她心中思慮這事,將及門外,明月滿面春風的湊上來笑道,“少奶奶,您快猜猜誰回來啦?”
“誰啊……”路瑤心不在焉的應道,剛才的驚慌失措還沒有停息下來。
“大少爺已經到家了,他不是過來找您了嗎?他還不讓我們通知,心知他要給您個驚喜呢。”明月賊兮兮的笑著說,也不知是不是剛吃了蜜糖。
“竹遠……”路瑤近一個月沒有見他了,此時聽到他回來的訊息,立時把所有的陰霾拋到了天邊去也。她把手裡的帕子一扔,狂笑一聲道,“小明月!”
“奴婢在!”明月笑嘻嘻的應著她們慣常的玩笑話,上前攙住她。
“打道回府!”路瑤拽著明月的衣袖,幾乎是拉著她一路小跑到了書房。
沒想到門口廊下正站著竹遠,遠遠望去,他雖一身白色冬衣,依舊不改往日翩翩風姿,在那裡微笑著看她。
路瑤陡然紅了臉,她小聲的跟身後的明月說,“準備晚飯送到書房來。”
竹遠已經迎上前來,他緩步走向她,含笑說著,“凌兒,你去哪裡了,我回來就在尋你。”
“我一直在洞房那邊……”路瑤話沒有說完,忽然下意識的換了嗔怪的口氣道,“你怎麼才回來,不是說提前幾天嗎?這都到最後一刻了,你讓我耐心都沒了。”她一時忘情,居然把自己反覆叮囑的事情忘記了,是她自己一直堅持讓竹遠提前一天來即可,她不想讓他看見她的辛苦。
“我不是自己來的,墨平和蘇穆都一起過來了,就在前院客房裡。”竹遠拉著她的手進門,也不管外面人來人往,抱住她就是一番猛親。直到兩人漸漸不能自持,才緩緩的吻著她眼皮道,“我這才知道這些事情都是你在操持。”
“你這是在感激我麼?”路瑤在他懷裡氣息不定,過了會兒才柔聲說著,無意中似帶上了埋怨的口氣。
“我想你。”竹遠貼著她的耳朵輕聲說,他無意中窺視的情景已經淡出了心外,他相信她。
“大少爺,大少奶奶,晚飯備好了,可以擺了麼?”流雲故意在門外揚聲問道。
兩人相視一笑,路瑤忍不住又**了一下他溫柔的笑顏,才笑著應道,“進來罷。”
流雲和阿蒙擺上了飯之後,默契的一道退了出去。
“凌兒,你瘦了。”竹遠挨近路瑤坐下來,撿了幾樣葷菜放在路瑤碗裡,心疼的看著她略瘦下去的雙頰,低聲說,“這麼辛苦,信裡都不告訴我。”
“也沒有多辛苦,只是睡不好,我都好久沒有睡懶覺了。”路瑤順勢靠在他的肩頭上,懶懶吃著他用筷子送到她嘴裡的菜,無限慵懶的說著,“我現在就能睡著,你信不信。”
“乖,吃飽了再睡。”竹遠哄著她,一邊把她攬到懷裡,輕輕撫觸著她柔順的頭髮。
“不行,前院裡來了不少親戚,咱們吃過了飯好歹去招呼一下。”路瑤貪戀這溫暖的懷抱,不由閉上了眼睛,再差一秒,再差一秒就能睡著,她還想堅定的提醒著自己時,已經迷糊了起來。
“凌兒……”竹遠輕柔喚了一聲,懷裡的小女子沒有應聲,只是咕嘟了一句,還向他懷裡縮了縮。
竹遠再不做聲,摟著她在榻上一動不動的端坐著。
這一段時日他也在不停奔波,師兄佈置給他的任務便是走街竄巷的無償給人治病。他親身下鄉,自此才瞭解真正的人間疾苦。正加上臨近的一個鎮子上鬧疫病,他於是便在那裡呆了二十來天。有些情況也不能說不凶險,死人的情況每天裡都有出現。他根據所學藥理,每日裡配草藥,煮草藥,並沿街散藥,多少也做了些貢獻。幸虧只是冬天裡常見的流行病,控制住了病情之後,他才驀然想起風遠的婚期到了。
路瑤寫過一兩次信,說了風遠提前娶親的事情,還特意叮囑他到了日子再回家不遲。沒有想到原來她一直獨自在支撐著,這樣疲憊的樣子,已經持續了多久?
路瑤彷彿就睡了一分鐘,又像睡了千萬年,她緩緩轉醒的時候,反應了半天后猛然驚坐起來,“遠,這是什麼時辰了?”
“已經三更天了。”竹遠怕驚醒沉睡的她,甚至都沒有挪動一□體,此刻才頓感渾身僵硬痠麻。
“哎呀,我怎麼睡過去了,前面是誰在照應?”路瑤急問道。
“想是風遠過去了,老爺他們也在。不要擔心。”竹遠雙腳下了榻站定,然後一把抄過路瑤的胳膊,把她橫抱起來說道,“我帶你洗洗臉,咱們到**睡。凌兒,什麼都不如你的身體重要。”
“也好,我們睡罷。”路瑤摟了摟竹遠的脖子,臉貼在他的臉上道,“明天再說明天的事。”
“大少爺,大少奶奶,芙蓉有事要稟。”路瑤正換上了睡衣,預備上床,就聽到了芙蓉略顯焦急的聲音。
“芙蓉,我還沒有睡,什麼事這麼著急?”路瑤心道糟糕,也有些隱隱預料到何事,果然芙蓉回說,二姨娘不大中用了。
“遠,這事耽擱不得,咱們得趕緊過去。”路瑤急忙找衣服換上,為了以防萬一,還扒拉出一件素色的襖裙穿上。
“別急,我陪著你”,竹遠尚未洗漱,走到路瑤面前幫她系衣帶,理順頭髮。
兩人很快的出了門,深夜寒風刺骨,路瑤最怕冷,緊緊偎依在竹遠身邊,兩人十指相扣,一路小跑著到了前院。
二姨娘院子裡燈火通明,林老爺來回踱步,正是急不可耐。他倒不是多心疼這小妾,而是明天的喜事萬不能因這女人的死,而搞砸了鍋。
他早派人去山上醫館請孟老頭過來,實際上他此刻非常希望這大太太能開開眼,救他於水火之中。也不知管事此去能不能請動這尊佛,他本想著親自去請,卻又舍不下這臉。
終於孟老頭被抬了來,他顫顫巍巍的下了轎診了脈,最後捋著僅存的幾根山羊鬍慢道,“不中用了,準備後事罷。”
“你這老東西,白養了你這麼多年,關鍵時候,哪回見你出過力……”林老爺一貫的火爆脾氣登時被點燃,差點跳腳破口大罵。
正在這時林老爺忽然看到了竹遠進門,頓時火氣消了一半,忙走上來道,“乖兒子,你不是跟沈大師學了不少時日,快來給看看,我就不信了,這喪門星賤女人撐不過這婚禮去……”林老爺一見後面路瑤和風遠都趕了過來,也只好收住話頭,暫時把怒氣吞進肚子裡。
林風遠一直在前院住著,這時才來不過是因為晚上醉了酒,便是此刻還沒有醒來。他搖搖晃晃的進了門,雙手撐在門框上看了一會兒竹遠給他孃親把脈,忽然咧嘴一笑道,“孃親,您這是在嚇唬誰呢?”
說完撲到床前,居然開始嚎啕大哭,“孃親,你醒醒啊……”
竹遠勸他不住,治病救人又耽誤不得,索性不理會他,放他在床邊耍酒瘋,自己隨了孟伯去取藥。
林老爺礙著兒媳婦在場也不好叫家丁進來把風遠拉出去,剛剛聽竹遠說二姨娘暫時可以解救,不由心下鬆了口氣,一甩袖子也出了門。
“你們,你們都出去,我要和我孃親呆一會,快出去,都出去。”林風遠心裡有事,陪著沈默平和蘇穆喝酒時,不免就多喝了些,誰知這一喝不可收拾,借酒澆愁愁更愁。他仗著酒勁,把屋裡的幾個丫鬟都趕了出去,走到路瑤身邊時,忽然頓住了。
路瑤站在門後,正打算隨著出去,她對這林風遠到底還有些畏懼的意思。誰料他猛然蹲下來,一把抱住了她的裙子下襬,醉話還不停的說著,“瑤兒,你真不認得我了?我是林風遠,給你塞銀子的那個。那個常常往你家送銀子的就是我呀,你肯定猜了很多年罷,你怎麼會忘記我呢?怎麼會呢?”
他蹲在地上抬頭仰望著她,臉上散去一貫的淡然,雙眼孩子一樣的眨呀眨,反覆說著的就是這幾句,說到最後已經沒了聲音,只是仍舊抱著她的腿一動不動。
路瑤徹底的被嚇到了,她奮力的拔出一隻腿,跳出他的纏附,隨之便往門外跑。這個人,這個人的氣息太危險,雖然他喝醉了,但是那些話卻是對她說的,他叫她“瑤兒”,他說他給過她銀子,對於曾經的她來說,他到底以何種身份存在著?
感冒的人,傷不起啊傷不起……你們中間有盜文的麼?我猜一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