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月兒的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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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月兒的詭計
6 月兒的詭計月兒正急得百抓撓心,四狼主的親兵來傳話,說是四狼主要她去問話。
“趙月兒,這兩天可都什麼人去了小王爺帳裡走動?”四狼主漫不經心的問,通常是如此開始問話。
月兒小心的回答,講述了哪位平章去過,哪位忒母孛堇露過面,只是隱晦了談話的內容,機敏的推說自己迴避不在帳中,不曾聽到談話內容。
忽然,一個邪惡的念頭飛上月兒的腦海,她暗自禱告:“小王爺,多多得罪了,月兒也是不得已。
你暫且受點委屈,只要大宋的官兵平安無事,月兒平安逃回大宋陣營找九哥就好。”
月兒故作天真的說:“四狼主,昨天夜間,來了位叫“白狼”的將軍,剛說到小王爺讓他打探王妃的事,月兒就被小王爺轟了出去,沒聽到談話。”
月兒仔細觀察著四狼主金兀朮的表情,果然,四狼主勃然大怒,武夫般暴怒的神色不加掩飾,抄起了桌案上那根皮鞭。
月兒心裡暗自得意,這招果然奏效,若是四狼主同那天在小樹林一樣抽打小王爺幾鞭,月兒就可以有辦法讓小王爺上不了戰場。
但月兒心裡卻不住求告:“小王爺,多多得罪了。
月兒也不想你父王打你,只是總比你明日上前線殺宋軍要好些。”
小王爺的帳中,幾位忒母孛堇正圍在桌案前索圖議事,金兀朮氣勢洶洶的闖入,眾人行禮退出。
玉離子小王爺顯然有些措手不及,在金兀朮的斥罵聲中月兒猛回頭就見小王爺已經被扒去皮袍,**上身伏趴在桌案上,皮鞭呼嘯著狠狠抽落,小王爺卻未哼一聲。
只聽了四狼主的斥罵:“瞞天過海,膽大包天!”小王爺不語,四狼主又是重重幾鞭:“早知你銅筋鐵骨,打不疼!再若放肆,就小心你的骨頭!”四狼主怒問:“昨天誰來過?”“不知父王要問哪個?怕野貓、老鼠昨夜也曾光顧過兒子的寢帳。”
金兀朮暴怒的一把掀翻兒子,帶了桌案上的東西翻倒在上。
在帳外嚇得渾身瑟縮眼含熱淚的“小老鼠”忽然“啊呀!”的慘叫一聲,就見玉離子小王爺也掙脫父親的糾纏蹲身去看上破碎的那個瓶子,裡面黑粘的**灑了一。
月兒一驚,那個瓶子不正是“小老鼠”天天抱在懷裡的寶貝藍花瓷瓶嗎?“小老鼠”還堅持說這是小王爺的命。
但看了小王爺對那瓷瓶認真的樣子,月兒似乎看出了那個瓷瓶的不一般。
金兀朮卻提起玉離子仰按到桌案上,硌到傷口小王爺疼得倒吸冷氣,渾身一陣戰慄。
金兀朮緊緊捏了兒子的下巴,四目相對:“父王的忍耐是有極限的,別一味任性胡鬧,後悔晚矣。”
“四狼主,藥,還魂露灑了。”
怯懦膽小的“小老鼠卻瘋一般的衝進去趴在上撫弄瓶子的碎片嚎啕大哭。
金兀朮驚愕片刻後狠狠踢了一腳“小老鼠”:“誰個讓你把這藥放在桌案上?還不快遣人快馬回金邦配藥!”“滾進來吧!”金兀朮察覺到帳簾外的月兒和寶簾,二人雙腿瑟縮挪步入帳。
四狼主鬆開玉離子,忽然緩和臉色問寶簾“:你是漢人,可對你家小王爺講講,什麼是漢人的‘家法’?”寶簾哆嗦了說:“就是,就是做錯了事被爹爹打~~打~~。”
寶簾眼神遊動囁嚅的說不下去。
金兀朮嘲弄的用鞭柄輕敲兒子的臉:“別以為你牙口緊,為父就不知曉昨夜誰來過。
再若去打探你孃的下落,下次爹就動‘家法’讓你好好見識!”“你這個細作,都是你去告密害了小王爺!”四狼主才離去,“小老鼠彷彿要和月兒拼命一般,抓了月兒踢打。
銀鉤慌忙擋在月兒前面,月兒卻哭泣的告罪說:“四~~四狼主逼問~~月兒不留心就~~”月兒慌張掩飾,小王爺卻看了她冷笑。
不到晚上,小王爺的背腫得如駝峰般青紫。
他只趴在**,緊緊扒住床板,不許月兒和親兵去喚郎中。
月兒驚得眼淚空留。
只有她知道內情,是她採來蓖麻子和在藥裡塗抹在小王爺傷口上,那傷口遇到蓖麻油立刻腫漲嚇人。
月兒只見過宮裡的太監們為了少挨些板子,總用蓖麻油事先塗抹在身上,這樣傷口就會腫脹得嚇人,通常就會少挨幾下。
月兒驚恐的望著小王爺背上猙獰的傷,心裡暗自抱歉:“小王爺,月兒多多得罪了。
月兒不過想你的傷勢看來重一些,明天不要上戰場屠殺大宋的軍民。
月兒也不想害你,你就忍忍吧。”
第二天清晨,月兒去喂“白雲兒”,卻見小王爺一身戎裝,整裝待發,“白雲兒”立在他肩頭。
“小王爺,你怎的起來了?你的傷~~”月兒滿臉的驚訝勝過失望。
本以為小王爺會臥病不起,誰想到他竟然披甲上陣。
玉離子面容憔悴,臉色蠟黃,卻對月兒無奈的一笑,打馬率兵出營迎戰。
一聲炮響,城門大開,吊橋放下,和州城內一員大將率兵殺出城來。
馬上那人皁衣皁袍,長槍一挺直衝過來。
金軍陣裡一片烏雲般飛出到陣前迎敵的正是小王爺玉離子。
月兒和銀鉤寶簾爬上山坡觀看。
本想用計制止小王爺出戰,卻不想小王爺帶傷迎敵。
兩軍陣前刀劍無眼,若是傷了小王爺性命,豈不弄巧成拙的壞事?月兒滿懷的憂慮,心中所思所想全是小王爺玉離子。
長槍飛舞,雙槍招術嫻熟,兩員大將混戰在一處,槍花黑霧般將二人籠罩。
馬走盤旋,長嘶亂蹬,轉眼二十多回合不分勝負。
忽然就見身姿矯捷如猿猴般的小王爺手中不知何時多了那道金光閃閃的如繩索般的兵器,將那金色繩索在空中甩了幾個圈,天上立時騰出一朵“金色祥雲”,旋即那片“祥雲”將仇勇將軍籠罩。
不等月兒看清楚,金色繩索已經將仇勇纏縛起來,只順勢一帶,仇勇騰空翻起幾個跟頭,被小王爺縱身躍起一把擒捉按在坐騎上,打馬回營。
宋軍一陣喧譁,宋軍主將被擒。
那敏捷迅猛的攻擊,真像“白雲兒”無畏勇猛的神采。
金兵如雨水般卷向城門,不等吊橋懸起,玉離子彎弓搭箭,“嗖嗖”兩箭,吊橋繩索射斷,端落迴護城河上。
人喊馬嘶,金兵乘勝追擊,一舉攻下和州城。
有驚卻無險。
月兒心裡說不清是喜是憂。
和州城一破,她逃跑的希望破滅。
作為大宋帝姬,她該為城池失陷難過;作為小王爺身邊的人,她又該為小王爺帶傷立功高興。
“小王爺果然是智勇雙全,難怪皇上誇他是女真人的海東青。”
月兒聽了無數人都對小王爺讚口不絕。
小王爺回營就把自己獨自關在營帳,不許任何人打擾。
月兒在帳外幾次徘徊,都被“小老鼠”記仇般轟走。
“小王爺倦了,在歇息。”
“小老鼠”紅著小鼠眼說。
月兒輕手輕腳進得帳,小王爺玉離子趴睡在**,側著頭蒼白的面色,緊皺的額頭。
恐怖的是他那一背腫攏的傷,可謂觸目驚心,如條條青龍赤蛇盤踞腰背間。
月兒湊近前,不忍喚醒小王爺。
想想小王爺沒了娘,又遇到四狼主如此凶狠的爹爹,該是多麼不幸。
這時,四狼主的貼身親兵進來傳話,玉離子倏然坐起,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小王爺,四狼主吩咐今晚設宴慶功,要小王爺務必來。”
陽光下玉離子那線條分明的面頰上,目光如鷹隼般的寒亮:“今日疲憊不堪,就替本王謝過狼主。”
親兵又招招手,番兵端上一壺酒:“四狼主吩咐給王爺壓驚的。”
“放下吧。”
玉離子毫不避諱的換衣服,**的脊背上那鞭痕還是明顯可辨。
親兵拍拍手,帳外推進來兩名美女,都是十六、七的模樣,抽泣悲噎,一看就知是從和州城內抓來的。
玉離子起初驚詫,隨即嘴角掠過輕蔑的笑:“讓父王分賞給其他將領。”
“小王爺,不好駁了四狼主的好意。
再說~”黑鷹將軍進來勸阻,低聲在小王爺耳邊竊語幾句,就見小王爺惱羞般瞪了一臉壞笑的黑鷹。
“回去向四狼主說,小王爺多謝四狼主的賞賜。”
黑鷹替玉離子打發走來人,隨即就勢對“小老鼠”和銀鉤說:“賞你們一人一個,帶走吧。”
“小老鼠”忽然噗嗤的笑了,銀鉤卻是一臉窘迫。
玉離子罵道:“師父如何如此的不正經,這兩名女子你若看上帶走罷了。”
黑鷹逗趣說:“四狼主已經賞了我一名中原美人在帳中,只是小王爺,四狼主這是頭一次賞賜小王爺美女,四狼主的心意,小王爺應該明白;早日平定中原,早日迎回王妃,小王爺的心思,黑鷹也明白。”
附耳對玉離子說了些什麼,就見玉離子目中流露神采,問了句:“此言當真?”“小人會親自去探查,應該無誤。”
玉離子摩拳擦掌,似乎忘卻所有病痛,立時生龍活虎般在帳內踱步。
忽然看到一旁精靈般偷窺他的月兒,定定神吩咐黑鷹下去。
月兒猜測,這好訊息該是同王妃相關,往往復復,其實她和小王爺心裡的祕密都是一樣,都是為了同孃親早日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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