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奈何明月照溝渠 III

奈何明月照溝渠 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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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明月照溝渠 III

奈何明月照溝渠家莊是個擁有上百家莊戶的山莊。

月兒隨了岳雲和楊再興等人護送鞏小姐到了莊外,聞訊趕來的鞏員外和夫人早就相互攙扶了迎在莊外,摟了驚魂未定的鞏玉蟬小姐痛哭。

聽說是岳家軍的將軍救了女兒,而且領軍的將領又是嶽元帥的義弟和兒子,鞏員外更是熱情。

眾人進了正堂,岳雲聽了身後的鞏員外夫人擔憂的問女兒:“蟬兒,你這頭上的血痂是~~”“夫人,小姐不甘強盜屈辱,以死相拼用頭撞牆,幸虧有岳家軍趕來。”

小娥接話解釋,滿是對小姐的敬意。

岳雲本猜想鞏員外夫人一定心疼的摟了女兒憐惜的痛哭安撫,出乎意外,鞏員外夫人竟然低聲擔憂而又閃爍的問:“蟬兒,那你,那你的砂可曾~~”鞏玉蟬小姐忽然立住步子,面容鎮定,沉聲說:“母親,女兒既然以死去守貞潔,清白自然不容人猜疑。”

說罷一拉衣袖,露出一段凝脂般瑩白泛了微粉色的玉臂,那上面一點紅玉般鮮豔的紅色。

“守宮砂沒退!”鞏員外夫人欣喜的眼淚都流了出來,頻頻點頭說:“這就好,這就是了,不然讓我如何去面對你爹和你下的親孃。”

鞏玉蟬一臉不快,輕輕的服了一禮告罪說了幾句“失禮,得罪。”

,轉身就帶了小娥退去後堂。

鞏員外嗔怪的看了眼夫人,呵呵笑了千恩萬謝的說著感激涕零的話,流了楊再興和岳雲等人吃酒答謝。

天色已晚,定然要在鞏家莊歇腳。

月兒偷偷纏了玉娘問:“玉姐姐。

什麼是守宮砂?”玉娘這才幫月兒整理凌亂頭髮對她說:“守宮砂。

就是女孩子手臂上點一滴砂血。

這砂血來的奇妙,要將硃砂喂到壁虎的肚子裡,然後將吃了硃砂的壁虎的血滴點在女子的臂上。

這女子若是貞潔的,那硃砂是不退色的,若是失了貞潔,那硃砂就退了色。

月兒還小,怕這回回家去,就要為你點守宮砂了。”

岳雲進來,正聽到一些,玉娘看了他。

也不過笑笑,心想雲兒還是似懂非懂的年齡,怕也和月兒一樣不諳男女之情。

一陣狂風,窗外飄起大雨。

鞏員外忙吩咐人把玉孃的車馬和岳家軍馬匹移到幹處看守起來,擺了酒宴答謝楊再興和岳雲。

鞏小姐再出來時,一身素雅清淡的淡青色綢衫。

輕盈合體,外披一薄如蟬翼般的紗背子。

那紗很奇特,看似瑩薄,卻似透非透,燈光下有著蠶絲七彩的瑩亮之色。

頭上的小鬟微偏,斜插一支碧玉釵。

齊眉的瀏海微薄。

一雙俊眼秋水凝波。

端莊嫻雅坐在案旁,顯得大家閨秀般的應對得體雍容可人。

柳玉娘都頻頻含著欣賞笑容打量鞏玉蟬。

月兒見雲哥哥的眼睛始終同鞏姐姐相遇又閃開,心裡越發的不高興。

倒了五味瓶一般。

想了想,月兒笑了問:“鞏姐姐,你的名字好生奇怪。

‘蟬兒’,不過是‘知了’,又黑又醜,還聒噪個不停。

昔日月兒在宮~~家裡時,總有許多下人去熬膠皮粘了那些討厭的‘蟬’扔進火堆燒掉。”

“月兒!”玉娘動容責備。

“無妨無妨,童言無忌。”

鞏員外解圍說。

鞏玉蟬端麗樣子抿嘴微笑:“蟬自古來就是高潔之士的象徵。

譬如唐朝的駱賓王那首有名《在獄詠蟬》。

就是千古絕唱,真真的把那蟬的心,都描繪出來,令人欽佩愛憐。

玉蟬都恐自己人微品性這個名字。”

楊再興和岳雲聽了頻頻點頭,岳雲接話說:“駱賓王一句‘無人信高潔,誰為表餘心’道出了多少古今名士的無奈長嘆。”

玉蟬贊同的目光投向岳雲,四目相視,目光又自然的一笑遊移開。

月兒一計不成反被鞏玉蟬輕鬆的貶薄奚落一場,心裡更是不快。

玉娘卻低聲對月兒說:“月兒,這多是你平日不讀書,不用功的結果。

你看鞏姐姐大你沒幾歲,這些典故詩詞就是朗朗上口,你雲哥哥一聽也是讀了書的。

但你,別枉生在書香門第。”

月兒憤恨的小銀牙都要咬碎。

又礙了玉娘姐姐的眼色,只有撅嘴坐著。

“鞏姑娘脖頸上的項圈很是別緻,那個玉掛件也是別緻。”

玉娘在鞏玉蟬身邊,女人對女兒身上的衣飾總是**。

一句話,岳雲和月兒好奇的目光都投向鞏玉蟬。

鞏玉蟬含著笑,解下項圈遞給玉娘看:“是蟬兒自幼的護身符。

含金戴玉是這代的風俗,只不過平素的人家多是帶金鎖,蟬兒出生時,一位隱士高人正留宿在莊子,送了這個玉蟬給蟬兒。

說這塊兒玉是藍田的凍玉,色澤如沉冰,單是兩點瑕疵卻是蟬的眼睛。”

玉娘拿在手中把玩,月兒接過來看,越看越鬱氣,故意失手,將金項圈和玉掉在上。

“哎呀”一聲驚叫,玉娘忙慌了去撿那塊兒玉和項圈。

月兒裝做無辜膽怯的說:“月兒失手了。”

雲兒拾起了那塊兒玉,燈光燭影下通透瑩潤。

“不妨事,這玉蟬兒生性極堅,摔砸都無損,不然何以為玉?”玉蟬笑了說:“玉有五德,人人盡曉。”

月兒心裡簡直喪氣之極,不想自己同雲哥哥處了這麼久,雲哥哥一見漂亮的姐姐,就冷落了她。

玉娘本想責怪月兒,又顧及出門在外,安撫她說:“月兒,姐姐知道你不滿那蟬兒小姐,只是你雲哥哥對你只是當小兄弟,他自然不知道你是女孩子。”

“月兒這麼醜,若是女孩子,雲哥哥更不看我了。”

月兒賭氣的哭了,在廊子下獨自看雨生氣。

銀鉤過來哄勸說“帝姬,不是岳雲不知道帝姬是女孩子,是他不知道帝姬的身份。

帝姬哪怕醜得像老母豬,只要是當今的長公主,是個王孫公子都會趨之若騖的追捧,何況岳雲?”風捲了大雨灑落到廊間,打溼月兒的衣衫。

岳雲卻走了過來。

“雲哥哥沒去歇息?”月兒問。

初離開岳雲有過隱隱的傷感,卻不如鞏玉蟬意外出現後,她對岳雲反多了些眷戀。

難怪玉姐姐說她,其實她未必真喜歡岳雲,不過就是有人同她搶時,她才會為要失去的東西難過或想獨佔。

悽風冷雨中,房簷上風鈴在風中叮咚作響,淒涼的雨聲鈴聲中飄過一陣蒼涼的聲音。

那樂聲同鈴聲相和,時而如狂風捲沙,震得屋瓦齊鳴一般。

時而如風過秋水,又如馬蹄蹙踏,大旗翻卷,干戈大作,金鼓征伐。

這曲子好生奇怪,柳玉娘卻從屋內走出,驚喜的嘆了句:“誰在彈奏這曲《胡馬嘶風》,這是曲,趁了這屋簷上的鈴聲雨聲,別有番意境深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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