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翻vs.小王爺】4 恃強凌弱論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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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翻vs.小王爺】4 恃強凌弱論是非
【嶽翻vs.小王爺】4 恃強凌弱論是非見玉離子怒視著他毫無懼意,嶽翻譏諷的罵著:“怎麼,怕了?你小王爺的屁股就比大宋百姓的高貴?撅起來!”嶽翻掀翻玉離子,揪扯著他的頭髮踢著他的膝窩,嘴裡憤恨的罵:“六爺爺今天倒要看看你這小番狗有多硬!”玉離子竭盡全力的掙扎,像被捕入漁網裡的一條魚,徒勞的垂死反抗。
眼見嶽翻要得逞,玉離子情急之下忽然向深潭滾去。
嶽翻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他身上的繩索,心裡暗驚。
想不到這不會水性的孩子,為了不受羞辱要一死抗爭。
若不是他眼明手快抓住孩子光溜溜的身子上的繩索,還真險些讓這孩子重新墜入深潭。
“小狼崽子,敬酒不吃吃罰酒,爺爺就陪你玩個夠。”
嶽翻平日爭強好勝的性情激發了他降伏這個毛孩子的衝動。
如今這孩子身負重傷,手無縛雞之力,竟然還如此難以制服。
嶽翻將玉離子揪到草上,無論如何的壓制,玉離子都用盡渾身的力量在掙扎。
促狹的想法上來,嶽翻忽然停住手,壞笑的**說:“你要是知趣的聽話,乖乖的爬起來舔舔你六爺爺的腳,喊上三聲‘大宋朝的嶽六爺爺’,就饒了你。
不然,你就等了有你好看。”
玉離子啐了一口,罵了聲:“你,你下流齷齪!”“你也配同六爺爺談‘下流’,要下流也沒你金國的皇帝下流。
大宋多少帝姬皇妃被你們侮辱,更不要談百姓。
連孕婦你們都不放過,姦汙後把孩子從腹中剖出挑在槍尖。
你們根本就不是人,是畜生!所以只能用對付畜生的方法來對付你們,也讓你們嚐嚐這生不如死的滋味。”
嶽翻用棍子戳著玉離子的身體,斥罵著:“你服不服,跪起來呀!我數三下,若是再執拗,就打二百下。”
“嶽老六,你家小王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不像你這廝聒噪。
是個男人就痛塊些,給小爺一刀了斷了,也算你為宋軍立功,好去你那元帥哥哥面前邀功請賞去。”
嶽翻蹲身揪了玉離子的鞭子仰了他的頭,看著玉離子那發紅的眼睛。
玉離子堅毅的嘴角掛出嘲弄的笑意:“我們女真人都是天上的海東青,上的神駿。
馬鞭子是用來鞭策前行的,不像你們漢人,動不動就將人當畜生養,想出這些齷齪的點子折辱人。
難怪大宋要亡國,一代代的畜生繁衍到如今也就是個被抓去當奴才的下場。”
不等玉離子說完,嶽翻已經雙目噴火,掄足了棍子劈下來,玉離子卻絲毫未躲避。
嘲弄的目光泛了清冷,反讓嶽翻放棄了打他出氣。
嶽翻極力的壓制自己的情緒,轉而換上那副玩世不恭的笑臉,對玉離子說:“那你就入鄉隨俗吧。”
說罷將玉離子的繩索緊緊,扛了他來到亂松林。
“那年你那個禽獸老爹破相州,竟然把城裡的男子剝光了掛在短松崗抽打,三天三夜看著嗜血成性的蚊蟲小咬活活的將這些人活生生叮咬死。
爺今天就讓你嚐嚐這滋味,也算是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了。”
嶽翻將玉離子身上那段長長的金索扔上一棵矮松的枝幹,用力一拉,玉離子雙腳離。
嶽翻只捆結識了玉離子的上半身掛在樹上,任他兩條腿在徒勞的蹬踹。
“你省省氣力,夜裡好同那些嗜血成性的小畜生拼耗。”
嶽翻詭笑著捏了玉離子的下巴咬牙切齒的罵:“我有個從小玩到大的朋友,那年也就是你這個歲數,就被金狗如此吊打後掛在樹上,三天三夜痛癢而死。
你知道我見到那屍體成了什麼樣子嗎?腫的辨不清面目分不出眉眼,如一頭死豬。
從那時候我嶽翻就發誓,擒到番狗要千刀萬剮!”頓了頓又揚起高挑的劍眉,推了一把玉離子在樹間晃動。
“老實的待著,你六爺先弄些東西填肚子,再有氣力好好拾掇你這個狗賊。”
“你算什麼好漢,乘人之危。
小爺若不是腿有傷,怕你個鳥人。”
“罵吧,好好的罵過癮。
也省得你六爺爺在山裡沒人說話鬥嘴寂寞。”
嶽翻哼著小曲走開,不一會兒拖回了那條斷了頭的大蟒蛇。
只見嶽翻掏出匕首將蛇剖開肚,然後取了蛇膽吞了,兀自叨唸:“可惜大哥不在,這蛇膽最是明目。”
岳飛有眼疾,這一直是弟弟嶽翻的記掛。
想到哥哥,嶽翻對金兵的仇恨又油然而生。
本來母慈子孝的一家人,本來安逸平和的生活,就被這金狗的入侵攪碎了寧靜,多少人家妻離子散,千里悲號。
眼前忽然浮現雲兒摟著妹妹安娘,忽閃著那雙漂亮的小鹿眼可憐巴巴望著他的樣子,偷聲的問:“六叔,雲兒的娘去哪裡了?”他怎能對幼小的孩子講得清,怎麼面對這年幼失怙的可憐孩子。
太平歲月裡,雲兒曾是岳家和他外公劉家共同擁有的驕傲,是人見人愛的佳兒。
而戰亂一起,家破人亡後,大哥又續娶了一房妻子,小小的雲兒就只剩了到軍中落腳的步。
這還不都是金狗害的?“乘人之危?可你別忘記,你的狗命是你六爺爺救的。
乘人之危,你們金國不是乘人之危?趁了大宋國力虛弱時背約棄盟一舉進犯。
你還賊喊捉賊的有理。”
嶽翻揚手剛想抽玉離子幾下,又看了自己一手的蟒蛇血,忽然嘴角一挑,詭計上心。
嶽翻湊到玉離子身邊,將滿是鮮血的手在玉離子眼前晃晃:“這是什麼?”玉離子側過頭不理睬他,罵了句:“無賴。”
嶽翻哈哈笑笑:“血,你們金狗都是嗜血成性,見了血就興奮得夜不能寐是吧?不然怎麼每過我大宋一座城池就燒殺洗劫,血流成河才罷手?”邊說邊將手中的鮮血抹在玉離子的臉上,頸上。
“你無聊!你殺了小爺就是了!”玉離子罵道:“我最看不上眼你們這些漢人,技不如人,嘴裡廢話振振有詞。
屠城,那是成全你們。
看看你們那些上至官員下至百姓,有幾個有血性的?我金國大軍未到,投降的反是比比皆是。
兵不血刃就殺到了江南。
路過獨松嶺,我父王感慨呀,就這麼艱險的勢,就是有個一百人把守,怕金國大軍都難以進入江南。
可惜,可惜宋朝都是幫酒囊飯袋。”
“你會說,百姓無辜~~”玉離子搶在嶽翻前面說:“一個懦弱無能的民族,天間的劣種,留他何用?這世間能存活的,就該是暴風雨中冒著驚雷閃電翱翔的海東青,至於兔子野獐這些小動物,就是生就給海東青磨牙的食物。”
嶽翻顯然被玉離子的“謬論”駁斥得找不到了頭緒,玉離子也得意的乘勝追擊。
雖然他被嶽翻牢牢綁吊在樹上,身不由己要被這南蠻子取笑折辱,但他的銳氣始終不減:“你再去看看你們大宋的皇上,你們的皇子皇孫、帝姬娘娘們。
呵呵,他們被押解到金邦,大狼主粘罕命你們的那對父子皇帝脫了衣服,圍了皮裙,渾身掛了銅鈴在鐵板上跳舞。
你知道是什麼情形?那鐵板下面有小火,烤的燙腳。
在場那麼多皇子王孫,沒有一個有血氣敢作聲,沒有一個挺身而出去救皇上。
就眼看了他們的皇帝父親當眾被耍弄,就像你此刻總不忘耍弄我一樣。
怕是你們漢人的風俗習以為常了。”
玉離子每句刁鑽不留情面的話,在上低頭剝蛇皮的嶽翻就會用淋淋的蛇血抹在玉離子的身上,不放過他身上任何薄弱的方。
“你就痛快痛快嘴吧,看你過些時候還有這心情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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