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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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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辯

爭辯岳飛回朝,不僅回朝,岳飛親自去面聖陳情。

怕是一卒去見他,官家總會相信岳飛的忠心無他。”

“看來這是個好主意。”

於鵬和李若虛都讚許說。

眾人散去,李若虛勸岳飛說:“也難怪官家生疑,鵬舉的脾氣也是太傲了些。

前番在廬山守孝,拒不尊旨,若虛就曾提醒元帥。

君臣生疑,怕不是一隻巴掌能拍響,鵬舉說呢?”岳雲見父親點頭。

李若虛走後,岳雲伺候父親鋪床,父親看了他說:“雲兒,你去歇了吧,不勞你來伺候為父。”

“這還不是兒子應該應份的。”

岳雲說。

岳飛忽然問岳雲:“那次,你惹了事,自己獨自送上門來,你沒跑,為什麼?不怕爹打死你。”

“雲兒想,爹爹會狠打,但只有如此,才能表明雲兒的心跡。

雲兒什麼都沒多想,雲兒憑爹爹發落。

對錯且兩說,只是不必為此生了嫌怨。”

——岳家軍班師回朝,道旁的行人牽衣頓足,攔馬哭泣,求岳家軍不要走。

“元帥,你一走,這金兵怎麼辦?大宋的疆土還收復不?”“嶽帥,君子言行一致,言出不悔。

百姓為岳家軍籌糧挖壕溝,就是盼了自己軍隊打敗敵人,收復失地。

嶽元帥為何撤軍?”岳飛抱拳一一告罪,無語前行。

“爹爹,有人說爹爹是為了趕回朝中討封賞,還有人傳言說爹爹是和韓世忠元帥爭官賭氣回朝。

爹爹,為什麼不說是皇帝那十二道金牌緊緊相逼?”岳雲義憤填膺,皇帝的混蛋主張,父親還要揹負罵名。

岳飛笑笑說:“岳雲,你記得。

為人臣者,為君中大將者。

你可以對上方的命令有疑慮。

但你要服從,這是軍人。

作為將領,你必須站在上方的立場上去傳達主將的命令,如果只是簡單的推卸說自己是無奈,是上方地意思如此,士卒會嘲笑,要你何用?無非是傳令卒子。”

“可是,爹爹,這不公平”“天下不公平的事很多。

自己的私利就不要再計較。

還是顧大局吧,成定局不能挽回的東西就不要去糾纏,而能做的就是看看如何能挽回還能挽回的東西。

雲兒。

往前看。”

父親鼓勵地目光,岳雲點點頭。

從來沒有此時這般心疼爹爹,儘管那麼多誤會不解,爹爹還是爹爹——路過汨羅江。

忽然有一隊人馬黑衣黑帽攔住了岳雲的馬隊。

為首的正是鳳凰部落的頭人贊嘎的妹子金鳳。

“小將軍,不能走!”金鳳說,“我們的神靈告訴我,你不能回臨安,若是小將軍去,必定有大難。

留下吧。”

岳飛也遲疑。

他想到了雲來大仙走的時候痛哭頓足。

想到了種種不詳,對岳雲說。

“若是想留下,就別走了。”

岳雲淡笑說:“爹爹都不怕,雲兒更不怕。”

臨行時,山巒中都是歌聲,是鳳凰部落的送行歌聲。

金鳳將一束花環戴在岳雲的脖子上,用手摸了摸岳雲光潤地面頰,那蜜色的肌膚,鹿一般明潤的眸子看著她在笑。

岳飛回到鄂州署衙,登上道家仙人王子安跨鶴白日飛昇地地方黃鶴樓,歷代詩詞騷客在此都留下壯麗詩篇。

眼前長江之水浩浩湯想中原百姓北望南師,日日以淚洗面盼望大宋河山收時候才能再提勁旅,直搗黃龍府?想到此,岳飛無限感慨,下了《滿江紅》——遙望中原,荒煙外、許多城郭。

想當年、花遮柳護,鳳樓龍閣。

萬歲山前珠翠繞,蓬壺殿裡笙歌作。

到而今、鐵蹄滿郊畿,風塵惡。

兵安在,膏鋒鍔。

民安在,填溝壑。

嘆江山如故,千村寥落。

何日請纓提銳旅,一鞭直渡清河洛。

卻歸來、再續漢陽遊,騎黃鶴——臨安行在,月兒這些時日也是噩夢不止。

不知道為何,在夢到岳雲的同時,總要夢到哥哥玉離子。

夢中,他見玉離子和岳雲在交戰,一杆銀槍對兩杆黑色烏金槍,黑白光圈罩體舞動。

月兒一見如此打下去,二虎相爭必有一傷。

棋逢對手就要比耐力,無奈岳雲哥哥身上有舊傷,可不要因此失手。

一面再看岳飛也是沉肅了臉少有的緊張之情露於顏色。

月兒忽然急中生智,掏出玉離子給她的那支笛子。

玉離子手掄雙槍,同岳雲殺得難解難分,兩位小將馬打盤旋各不相讓,眾將看得緊張,屏息靜觀。

猛然見,一聲笛聲響起,是“何滿子”那淒涼地曲調,玉離子一分神,岳雲的銀錘已經迎面而來。

一時見血光飛濺,玉離子倒地。

人人都說英雄是殺不死的,能殺死英雄的只有他們自己。

月兒驚呆了,她想喊離哥哥,可是喊不出來,而岳雲就立在離哥哥身邊,默然無語。

月兒依稀見到四狼主金兀朮顫抖的手揭開白麻木,抽搐嘴脣後嚎啕大哭,似是在哭這眼前才華洋溢的兒子已經是遠去不返。

青山碧水間,乾孃抱了玉離子哥哥地屍體痛哭發呆,而金兀朮地眼裡噙淚,說“離兒說:父王,兒子身上是女真人地骨肉,卻是漢人的血,你要兒子如何把這骨肉同血分開?兒子想成為女真人地海東青,也想成為漢人的麒麟,怕戰爭註定是命運,那兒子的生就是錯誤。”

月兒驚醒,坐在床頭喘氣,她想,這個夢是在說什麼,是岳雲哥哥要和玉離子打仗,拼個你死我活,還是另有玄機?傷感的往事歷歷在目,想到了雲哥哥就不由令她記起九哥那句玩笑話:“月兒,你可不要學熊瞎子掰果子,走一路撿一路,撿了新的就扔了舊的,到頭來手裡剩下的卻未必是最好的。”

月兒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當然也明白九哥對她婚姻的憂慮,為父守孝不過是個名義,就如她依然還可以穿了華麗的服裝,九哥仍然能大宴群臣,尋歡作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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