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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魚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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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魚尾

我瞪大了眼,“錦淵,動動。”

得益於我們之間長久的眼神交流,這沒頭沒腦的話他領悟的十分到位,我頓時感覺到身體被高高的頂了起來,又輕輕的落了回去。

當我出水面時,我近距離的觀賞到了那柔韌的魚尾在他的動作中靈活的舒捲,大片的魚鱗象是金子完美的打造,美的有些不真實,卻沒有半分的扎人硬刺,頂端的分叉處,如同附著薄薄的膜,半透明,金光中還有紅色的血脈在隱隱透出。

難怪這小子有這麼有力的腰勁,只靠一個尾巴就能頂起我的重量。

可惜,腰身下全部被金色的魚鱗覆蓋,我熟悉的小鳥窩沒有了,真遺憾。

我抬起眼,有些為難的看著他,“喂,你的**捏?怎麼排洩啊?”

其實,我更想說,鳥鳥變成了魚鱗,我就不能和他在水中歡愛了,可惜,真可惜,一千萬個可惜。

他的眼看著我,慢慢的,染上了瞭然的色彩,手指一抄我的肋下,固定住我的身體,尾巴的頂端開始捲起,慢慢的,變成了粉嫩粉嫩的腳趾頭,寬大的魚尾幻化出兩條有力的白皙長腿,金色的鳥窩在水中如水草般搖曳著,鳥兒飄飄,草兒搖搖,可愛的緊。

他一個用力,將我頂在水中的大石旁,身體擠入我的雙腿中,慢慢的垂下頭,含上我的脣。

“喂,喂,等等。”好不容易自由的聲音可不想這麼快被堵回去,我抓緊著最後的時間,“先告訴我,是不是你救了我?”

“唔!”似是而非的一聲,顯然他的注意力早已經不在我的話中,輕輕的一聲,他咬上了我的頸項,啜吸著,舔吮著。

一波刺激的感覺立即傳入我的身體,我一個激靈,輕吐著呻吟。

好,好吧,有話以後問。

先,先做了再說!

楚燁重生

“錦淵,是不是你救的我?”當我終於能靠著石頭坐好的時候,再一次問出這藏在心頭已久的問題,“那道金光是不是你?”

他揪著腰間草繩上的樹葉,黑著臉,顯然心中有些不爽。

這是我在手指好不容易能動彈的情況下,給他搓出來的褲子,呃,裙子,草裙。

說是草裙,不如說,就是條藤蔓穿著幾片樹葉。

誰叫這個傢伙扭著腰甩著小鳥跑步,看小鳥一跳一跳,心頭那個火燒啊,偏偏某人只要我眼神一轉,心裡剛想著要摸摸捏捏,他就立即飛撲到我的面前,主動自覺超級配合的獻身。

雖然越漏*點我的傷好的越快,可也不能一天到晚膩在一起,腿會酸的也,於是我狠下心,給他弄出個樹葉裝圈著,只為了不讓自己太過於激動。

現在,某隻人嘟著嘴巴,不停的揪著樹葉,眼見著本來就稀少的樹葉就剩下兩三片了,我飛快的開口,“你是不是不想理我?很討厭我送你的東西?”

手指一抖,心不甘情不願的縮了回來,低低的聲音明顯帶著不高興,“沒有。”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我伸出手指,勾上他的手,他順從的蹭了過來,抱住我,圈著我坐在他的腿上,“你怎麼知道我受傷的?”

“氣息。”他丟出兩個字,在我眼神的逼迫下又慢慢的吐出兩個字,“感應。”

感應?是對神族氣息的感應,還是獨獨對我的感應?

這傢伙,不是不會說話,只是不愛說話,更愛直接用肢體行動表達他的想法,伸手,張嘴,抖小鳥。

“你喜歡我身上的神族氣息?”我試探性的問著,側臉看看那個架在我肩頭的腦袋。

他的手,抓著我銀白色的頭髮一會搔搔自己的臉,一會蹭蹭掌心,玩的不亦樂乎,聽到我的問話,抬起頭,不屑的擠了下眼睛,“呲……”

我兩眼一翻,“給我好好說話。”

“不是。”總算老實的說了人話,雖然還是那麼少的字。

“你要是多說五個字,我讓你親一下。”我賴在他的胸前,微微抬起了脣,勾著眼角媚笑著。

他一呆,金色的眼瞳閃起漂亮的火花,慢慢抬起手,伸出兩根手指頭,“兩個。”

誰他媽媽的說這個小子笨我跟他急。

我無奈的撅起嘴,輕嗯了聲。

“啵!”脣上立即被重重的吻了下。

草,剛才的也算?

他如果和夜在一起,一定是摳門算計二人組,奶奶的。

“神族宗族之間並不親近,反而明爭暗鬥很多,水族與你們也算不上有感情。”他冷冷的哼著,眼神中還有些輕蔑,“那個紅

毛和藍眼的,我根本懶得理,那夜我感覺到了你身體裡爆發的猛烈氣息,才在他們的震驚中把你帶走。”他飛快的說著,手指頭也輕快的掐算著,“那個紅毛似乎被嚇到了,居然沒有出手阻止。”

我驚呆了,傻傻的看著那翻飛的嘴皮,這,這還是錦淵嗎?

“那你為什麼救我一命?”既然沒有宗族感情,他怎麼那麼喜歡我,第一次見面就翻雲覆雨?

他低下頭,小雞啄米似的不斷的親著我的脣,足足有十來二十多下,密集的讓我喘不過氣後,才依依不捨的放開脣。

“是兩命!”又是兩個親親。

“喂!”我兩眼一翻,“三個字為什麼是兩個親親?”

他剛張開嘴,我的手飛快的捂了上去,“算了,你還是告訴我為什麼是兩命?”

‘雲夢’那一夜是一次,那還有一次,是什麼時候?

他盯著我的臉,倏忽笑了,一瞬間我彷彿看到黃金花海突然綻放,迎風而搖曳的向日葵擺弄著他的魅力,很美,卻很成熟的笑容。

心,被狠狠的捏了下,差點透不過氣,這小子真帥。

忽然想起,前兩天,他站在崖壁間,凌風飄搖著他金絲長髮,手指輕點,仰首長嘯,無數魚兒躍出水面,快樂的蹦著,噼啪著水花撒播銀珠點點。

我從來沒見過那麼多的魚競相跳躍的場景,整個湖水都被攪動,他一動手指,魚兒遊走,帶動著原本平靜的湖面波浪四起,層層疊疊的水波一浪接一浪的奔湧,他的臉上也是這樣有些傲然,有些得意,更多的是君臨天下般的豪邁情懷,我彷彿看到了天神降世,睥睨人間。

那種嘯傲蒼穹的氣概,當時也是狠狠的勾引了一下我,想象著把這樣的人壓在身下是什麼感覺,結果那個豪氣萬千的人頓時飛到我的身邊,連啃帶咬,提槍上馬,呃,上人。

“上次龍漩渦中,你以為真的是你的運氣?”他撫上我的臉,“如果不是我趕的快,你哪有那種幸運?”

“啊……”我張著嘴,痴呆如木頭。

一直以來,我都以為在竹林中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卻不料早在我不知道的很久以前,與他就有過交集,還是救命之恩。

可他,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就這麼分神間,又被親了十幾下,某個搗蛋的傢伙還趁我失神張嘴的時候把舌頭伸了進來。

我能感覺到,他捧著我臉時那視若珍寶的愛惜,也知道他用內丹幫我療傷,既然不是因為神族的原因,那又是為什麼?

彷彿探視到了我心底的疑問,他輕扭著腰,貼上我的耳垂輕咬著,“你真的不記得了?”

又是這句話?

我糾結著自己的眉頭,難道,又是我遺忘的那段記憶中的某個故事?可那時候的我才三兩歲,有能力勾搭上這麼大一條魚?

他哼了聲,對我的耳朵執著的舔著,撩撥著心底小小的火焰,呢喃著幾個字,“砂鍋魚頭湯。”

我身體一僵,嘴角抽搐,記憶竄回到腦海深處某段模糊的片段中。

‘九音’的那份禮物?

帝王的象徵?

‘金錦龍鯉’?

種種猜測讓我不斷的打量著他,我記得那尾魚很小啊,雙手一捧就丟到水裡了,轉眼這麼大個了?

不,不會吧?

回頭看看,錦淵正滿臉憤憤,看樣子還在記恨我當初那一句,再不走就燉湯的話。

艱難的挪動下身子,我捧上他的臉,壞笑的颳著他的鼻子,“那你還敢出現?不怕被我燉湯?”

他輕聲一哼,把我推回了石頭上,站起身,扭著腰走開。

我望著那個背影,腦海中順著那緊緻的臀搖曳著的風情,情不自禁的數著,扭啊扭,扭啊扭啊扭……

兩瓣臀縫交疊著,每一步都露出半抹風情,那細細的曲線,隱藏著令人窺探的慾望,我的口水,情不自禁的滴答。

該死的,他什麼時候把屁股後面的樹葉給揪掉的?

回頭挑釁的看我一眼,一扭身,他竄進碧波間,金色的尾巴一甩,沉入水底,丟下我這個行動不便的殘障人士,可憐的望著水波發呆。

錦淵他對我好,救我的命,竟然也是出於恩情?

又是恩情……

子衿,當初口口聲聲說的,也是恩情。

流波,忠心耿耿的表象,也是因為恩情。

事實證明,恩情不能轉化為愛情的,錦淵啊,我很恐懼這兩個字的,你我之間的恩情又會轉化為什麼呢?

“噗啦……”一層巨大的水浪撲了過來。

“轟……”澆了我滿頭滿臉。

我吐出嘴巴里的水,看著自己溼淋淋的頭髮一綹一綹的掛著,碧波中探出一個腦袋,眼神中火光畢露,身後的水幕高高的揚起,象是一座透明的山峰,湧動著,高高的翻卷。

完蛋,我剛才想的事,他該不是知道了吧?難道他想趁我行動不便,揍死我?

手指一揚,波浪滔天,直直的轟向我——身邊的崖壁。

碎石伴隨著雨點般的水花,噼裡啪啦的亂砸而下,我抱著腦袋,縮在石頭下面,聽著耳邊稀里嘩啦的聲音不斷傳來。

天哪,這都是什麼脾氣啊,不讓說,還不讓想嗎?

眼前,一塊塊碎石落地,被水浸泡過的土地鬆鬆軟軟的,一打就是一個小坑,我看著細碎的石子不斷的掉在眼前,落下,小小的彈起,幾下滾動,停住不動。

丹田裡,氣息開始一下下的跳動,四散著向身體各個地方突撞著,我調整著氣息,想要壓制住騷亂的他們,可是越壓制越反彈,我甚至感覺到了剛剛修復的筋脈開始崩的緊緊的,承受著這種衝擊。

我可以的,我的筋脈在那樣的爆發衝擊下都能修復,還有錦淵的幫助,我一定可以的!

我沉入心思,強行運轉著丹田裡那一團厚重的混沌真氣,引領著他們衝向奇經八脈,可是無論我怎麼衝撞,那阻塞都無法開啟,真氣在筋脈中互相撞擊,刮骨挖肉一般的疼,我的背後已經沁出了涔涔的冷汗。

腦海中,浮現出一幅行功圖,是師傅告訴我以我的人類承受能力無法企及的功法,現在我知道了,那是神族的功夫,不是神族的血脈不能修煉的功法。

脣邊,噙著一絲冷笑,神族,我難道不是嗎?

咬著牙,我猛提起一口氣,不再壓制著那**的氣流,而是放任他們衝擊著,甚至猛的推動他們,撞向阻塞的筋脈。

“啪……”

“啪……”

“啪……”

身體深處響起了無數這樣的聲音,塵封著的筋脈被一層層的打通,丹田裡的氣息奔湧而出,激烈又平和,歡樂的撫摸著我的身體。

久違的溫暖衝向我的腿,暖暖的滑過,我輕輕的一抖身體,旋轉飛舞而起,掌心中風雷閃動,腦海中口訣飛速的劃過。

我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我只知道此刻通體舒暢,力量充斥著全身需要一個發 洩口,而那幾招不曾練會的掌法就成了我最好的試驗品。

我飄飛著,掌法源源不斷的彈出,射向對面的崖壁,射向水面,我無法控制激盪欲出的內力,一招接一招。

我終於自由了,我終於又活過來了,我的武功又爬升了一個境界,我終於能再次走出去給那些人看,我就是打不死的蟑螂。

山巔,一個光溜溜的女人叉腰仰天狂笑,“我終於站起來了,我終於活了,我的武功也回來啦,哈哈哈哈……”

一雙手,從背後抄過來,鉗制住我的腰身,緊緊的困著我的手,用力的擁著我。

愕然回首,是錦淵的臂膀。

他偎貼著我,眼神中有快樂,有欣慰,只是一言不發。

返身擁著他,貼著他的胸膛,聽著有力的心跳,依稀還聽到了一絲不安。

“你要走?”終於,他還是開了口,抱著我,用力,再用力。

走,我是必須要走,還有那麼的情債未了,還有那麼多人的期盼和等待,我牽掛他們的心,從未曾放下。

我抬起頭,望著那金色眼瞳的深處,有受傷,有不捨。

湊上我的脣,輕吮著他的臉頰,“錦淵,我不可能放下那些愛人,我必須走,但是我也不會拋棄你,願意隨我去尋他們嗎?什

麼神族的身份,什麼高貴的地位,都去她媽的。”

是的,我貪心,我放不下月棲,放不下鏡池,放不下夜,而同樣,我也放不下這個充滿神祕的男人,錦淵。

我不想再放下任何一個人,不想。

抱著他的腰身,我以同樣的力道告訴他我的不捨,腦袋在他胸前蹭著,“錦淵,陪著我,好嗎?”

“你……”他遲疑了下,“信我?”

用力的點點頭,“我信!”

連內丹都搭給我療傷了,還有什麼不信?

他守著死人一樣的我半年,無窮無盡的等待著,我能有什麼不信?

沒有他,我早已經死在那一次神力衝擊之下。

沒有他,我根本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醒來。

沒有錦淵,就沒有上官楚燁,那內丹,那氣息,早將我們細細的纏繞,命運相系,血脈相存。

他的臉頰邊,慢慢的放開一縷微笑,溫暖的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