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逝憶006】

【逝憶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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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憶006】

陰暗的地牢裡,還可以清晰的聽到滴水聲,絲絲涼意船邊整個身軀,血舞突然睜開眼睛,懷裡的花傾舞已經全身開始發抖,看的血舞心疼不已,只好趕緊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套在花傾舞的身上,雖然知道是起不到作用的,應該是要發病了。

現在只是第一步,下面還會更慘的,會寒冷的僵硬,血舞把花傾舞緊緊的摟在懷裡,希望能給她一點溫暖。花傾舞不斷的想在血舞的身上尋找溫暖,但是偏偏就是越冷。

“血舞,我冷。”

血舞緊緊的摟著卻發現花傾舞的身子就像一個冰塊,原來自己當初的體溫是這樣的,寒冷到這般。

“你心裡不要一直想著自己冷,不然只會更冷。”

花傾舞哪裡聽得進他的話,只顧著自己是多麼的冷,現在是什麼時候?她已經不知道了,只知道自己冷得要死。

“吃飯了。”

門突然被打開了,走進來一個女子,女子手裡拎著飯盒,看著蜷縮在血舞懷裡的花傾舞,趕緊走上前去,把身上的外衣脫下蓋在她的身上。

“謝謝。”

說話的是血舞,他那雙帶著心痛的眸子一直停留在花傾舞身上。女子看著他一愣,臉上帶著微紅,隨即回過神。

“沒什麼,我叫馨兒,對了快吃些熱的飯菜,也許會好一點。”

馨兒拿出飯菜遞給血舞,可是花傾舞緊緊的攥著血舞的衣服,扯著他。

“傾舞,來喝點熱湯。”

花傾舞慢慢的抬起頭,慘如白紙的臉蛋,就連眼珠也變成了白色,看的馨兒直接嚇得坐在地上,直打哆嗦,但是她還是那樣的美,準確的說是更美了,和血舞一樣是妖孽般的美貌,這就是一直在天煞幽靈宮有傳奇人物的兩個人,馨兒看著他們兩個如此親密的樣子,心裡有點發酸,天煞會都在流傳雙舞的關係,現在一看果然不假了。

血舞也只僵在了原地,雖然說自己當初也經歷過,但是真正看見卻是這麼的讓人心酸,花傾舞卻不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

“傾舞師姐,你可以看見我麼?”

馨兒遲疑的伸出玉手,在花傾舞眼前晃了晃,花傾舞點點頭:“我看得見,怎麼了?”

花傾舞端起熱湯想也不想的就喝了下去,馨兒剛想阻止,卻發現花傾舞喝湯和喝冷水沒有區別,嚥了一口吐沫,這個可是剛出鍋的,她就一口氣喝完了?

血舞發現花傾舞喝了湯還是沒有什麼效果,剛想勸她吃點飯菜,卻看見她支撐著身體站了起來,慢慢的往裡走去。

“傾舞。”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無力的聲音,讓人聽著都心疼,花傾舞在轉過身子的那一霎那,淚水就已經灑滿了小臉,她實在是太痛苦了,心像針扎一樣,全身都不是自己的了,這種感覺真的很想去死。

“呼——”

還沒走多遠就已經是很吃力了,但是全身還是那樣的寒冷,花傾舞坐在一邊,靠著牆喘著大氣,全身的寒冷,讓花傾舞忘記了現在所在何處,攥緊雙手,這樣下去自己真的會死,必須想一個辦法,至少要讓寒冷不能嚴重下去。

到底是中了什麼毒,這麼會這麼難

過,這麼痛苦。

血舞草草的吃了幾口,就走進去看花傾舞,剛才花傾舞的樣子已經有點發病了,現在沒有人看著也不知道會怎麼樣。

“傾舞。”

走近一看,血舞站在原地傻了眼,花傾舞的手腕出已經有了很深的傷痕。

“傾舞,你這是做什麼。”

馨兒聞聲趕來,看見花傾舞手腕出的傷痕和身上的血跡,淚水也無聲滑落,扯下自己身上的一塊布,上前幫花錢玩裹住傷口。

“我想知道自己的鮮血是不是熱的,還是我本來就是一個冰塊,是個冷血之物。”

花傾舞抬頭看著血舞,眼睛裡溢滿了淚水,繼續說:“它不是熱的。”

血舞伸手觸控著花傾舞的鮮血,低下了頭,沒有人可以救她只有自己救自己,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看住花傾舞,不要讓她想不開。

“我去拿藥。”

說完馨兒轉身就跑出去,剛跑到門口就撞上了迎面走來的白暮臨。

“對不起姑姑。”

白暮臨看了看馨兒搖搖頭:“做事這麼莽撞,以後可不會有好果子吃的,怎麼回事?”

見馨兒這麼著急,白暮臨更想進去看個究竟。

“傾舞師姐受傷了,我要去拿藥。”

“快去。”

說完白暮臨走進地牢,難道真的因為受不了而想不開了?真是傻丫頭!

花傾舞躺在血舞的懷裡,手腕上的血還在流,臉色本來就很蒼白,現在更是嚇人。

“傾舞。”

白暮臨走到花傾舞身邊,立刻給她運氣。突然看見花傾舞的眼睛,嚇了一跳。

“怎麼回事?不是叫你好好看著她麼?現在才多久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血舞摟著花傾舞:“等她控制自己的思想,控制自己的寒冷,就好了,對不起姑姑。”

白暮臨深呼吸一口氣,溢在眼眶的淚水硬生生的給嚥了回去:“傾舞,你別擔心熬過這次就好了。”

花傾舞雙目無神,只是靜靜的靠在血舞的肩上,馨兒這個時候拿著藥跑過來。

“快,先上藥。”

暮臨站起身子,嘆了一口氣,走出了地牢,看花傾舞的樣子,一時半會兒還不能從痛苦中走出來,就算是被打暈也會被活生生的凍醒。

“怎麼樣?”

言婉看見白暮臨傷心的樣子就已經想到了什麼結果,本來是想讓白暮臨去看看有什麼號幫忙的,沒想到……才這麼短的時間就已經吃不消了。

“還好沒有生命危險,血舞應該會更看著她的。”

言婉點點頭不在說話,畢竟是個女子,能堅強到現在也是一個奇蹟了。

花傾舞哆哆嗦嗦的在血舞懷裡,馨兒給花傾舞上了藥就走了,地牢又只剩下他們兩個的呼吸聲,還有水滴答的聲音。

“我中了什麼毒。”

血舞沒有說話,他該怎麼說?怎麼說其實她不是中毒,而是自己的原因導致這一切的發生。

“為什麼不說話。”

花傾舞抬起頭看著血舞,聲音因為寒冷而變得顫抖,血舞沒有看著她。

“我太冷了。”

花傾舞也知道血舞不想說,只好不再去問,轉移話題,血舞正過臉看著花傾舞,在這樣下去她真的會不行……

但是也沒有辦法。花傾舞突然板著臉,伸手就去解開血舞的衣帶。

“你做什麼傾舞。”

花傾舞沒有說話,她的思想比現在的古代人放得開,有一種說法,當兩個人靠在一起,會變得暖合起來,至少花傾舞不想自己去死。

“閉嘴。”

說完便解開自己的衣帶,動作迅速,只剩下一個紅肚兜,白皙的肌膚,讓血舞立刻別過臉:“傾舞,你在幹什麼,你現在已經很冷了,託什麼衣服,你找死是不是。”

還沒說完,血舞級感覺身體陡然一涼,原來是花傾舞解開自己的衣服抱著自己,這個女人是不是太毒了,申通這麼冷也要拖著自己一起冷?

花傾舞伸手拿掉自己聖上最後的阻隔物,把兩個人的衣物蓋在身上,躺在地面上,緊緊的抱著血舞。

血舞已經是臉上緋紅一片,他承認他是第一次這麼接近一個女生,而且是一絲不掛的,只能仍由花傾舞緊緊的抱著自己。

“有沒有感覺暖合一點?”

花傾舞揚起頭,臉上帶著一絲微笑。

她竟然還笑得出來?不過也是,至少自己不需要去死了。

花傾舞看見血舞那麼彆扭的樣子,捂嘴偷笑,現在他的心情,她可以理解,但是這是唯一的辦法,不是自己把自己看的那麼不重要,在報仇之前她不可以就這麼死去。

“幹嘛身體僵硬?沒碰過女的?”

花傾舞帶著笑意,趴到血舞的胸前,頭髮披散下來,遮住了半個臉,血舞撇了撇嘴,她現在能動麼?更重要的是現在眼前這個女人還在挑逗自己,明明已經看到自己很辛苦的樣子了。

脣上傳來一絲涼意,血舞不敢置信的看著花傾舞,這是挑釁,絕對是挑釁,但是就算是挑釁他也接受了。

雙手開始不安分的遊走,滑落到胸口,花傾舞的肌膚粉嫩嫩的讓人想咬一口,其實連花傾舞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會去親血舞,但是已經這麼做了。

“舞兒。”

“嗯。”

血舞翻身壓過花傾舞,吻著她的鎖骨,撩起她一陣陣的**之處,害的花傾舞不自覺的呻吟,還說自己沒有碰過女人?明明就是精通!

花傾舞一把推開血舞,指著他的頭說:“說,還和誰這麼幹過?”

血舞有點發紅的眼睛看著她,搖搖頭,她真的是第一個。

“就你。”

說完繼續壓著花傾舞,下腹已經脹痛的不行了。

“傾舞,你好些沒有。”

門口傳來一聲叫喊,是言婉的聲音,花傾舞和血舞立刻緩過神,急急忙忙的拿起一邊的衣服開始穿起來,速度之快。

“好,好些了。”

花傾舞尷尬的看著血舞,這叫什麼事啊,竟然差點被捉、奸。血舞根式不滿,他憋了好久,要釋放了,又要憋回去?他今天人品不好麼?

言婉站在門外和芊水對望了一下,捂嘴偷笑起來,地牢本就沒有人,回聲那麼大聽不見才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