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逝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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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逝憶】
輕寒宮的側房裡又多了兩個木牌,言婉和花傾舞。
血舞站在木牌前,雙肩顫抖著,最後留下來的人是最痛苦的,身邊最愛的人都離開,還有什麼可值得留戀的,紅塵往事,不過都是過往雲煙而已,他已經沒有什麼理由繼續留在這個世上了。拿起刀子對準自己的心臟,那句同年同月同日死,還是沒有得到最完美的概括。
鮮血滴在地上,也把事情回溯到了在天煞的那兩年。當時花傾舞一點武功也沒有,脾氣也沒有現在的冷淡,反而有點小孩子氣。
“血舞,你這是公報私仇,我看你根本不是想教我武功,你就是想報復我吧。”
花傾舞惡狠狠的盯著一臉嚴肅的血舞,她這個單腳站立的姿勢已經維持了一個時辰了,還不讓休息,這不是故意的麼,他倒好,在一邊翹著二郎腿,喝喝茶,吃吃糕點,動不動還罵幾句。
“那你來咬我啊。”
血舞伸出一個手指頭對著花傾舞挑釁,他現在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訓練花傾舞武功,可以把怨氣遠不都發在這個上面,誰叫她牙尖嘴利的,每次都說不過她,吃啞巴虧。
花傾舞氣的剛想放下腳,衝上前,就聽見血舞那欠扁的語氣:“腳放下的話,加罰一個時辰。”
忍,等老孃武功比你好的時候,老孃一定讓你當著所有人的面,下跪道歉!花傾舞瞥了血舞一眼,收回想踹出去的那隻腳,繼續站立在一邊。
血舞端起茶杯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血舞倚在一邊竟然睡著了,花傾舞看著他,心裡那個火啊,蹭蹭直冒,相爺沒想就準備把腳放下來,憑什麼自己在這裡要單腳站立這麼久,他可以逍遙自在的。
突然,一個茶杯瞬間飛向花傾舞,她本能的就是避開,但是卻不知道自己這個巧妙的避開,引來了血舞的驚訝,剛才花傾舞避開的那個速度,可以用瞬間轉移來形容了。
“你會武功?”
“不會。”
血舞猛地衝到花傾舞跟前,一把抓起花傾舞的手,緊緊的握著,眼神帶著遺忘不曾有過的凶殘,殺氣在四周瀰漫:“那你剛才怎麼會那麼靈活的躲開我的攻擊?”
花傾舞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不過就是本能反應而已,怎麼會讓血舞變成這樣。
“我不知道啊。”
手腕傳來刺痛,但是花傾舞只是看著血舞的眼睛,不敢說話,他的眼睛血絲布滿,看著讓人恐懼,怎麼就忘了他是天下第一殺手呢,殺人不眨眼,現在才是他的真面目才對吧,花傾舞不由的顫抖起來。
血舞緊緊盯著花傾舞的雙眼,然後鬆了一口氣,放開花傾舞的手,她那雙清澈的眼眸,已經告訴他這只是個意外,花傾舞看著自己發紅的手腕,竟然忘記了疼痛,只是僵在原地。
“沒事吧。”
血舞剛碰到花傾舞的手,就看見花傾舞猛地縮回手,一臉驚恐的看著他,扭頭就跑開了。
花傾舞大喘著粗氣,她捂住胸口回想著剛才血舞剛才的模樣,全身顫抖,從來都以為血舞是
玩世不恭嬉皮笑臉的那類人,沒想到發起脾氣來,竟然這麼嚇人,她嚥了一口口水,看來試試離這樣的危險人物遠一點比較好,天下第一殺手,不是鬧著玩的。
“傾舞。”
身後突然冒出一個聲音,嚇得花傾舞差點站不穩。
“暮姑姑。”
白暮臨見花傾舞心不在焉的樣子,伸手扶住她:“怎麼了?是不是血舞又欺負你了?我去教訓他。”
花傾舞趕緊攔住白暮臨搖搖頭:“不是不是,他……沒有欺負我。”
花傾舞自己都想咬自己的舌頭,血舞哪天不欺負自己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吧,
白暮臨帶著懷疑的眼光看著花傾舞,突然,停在花傾舞的手腕,紅裡透紫:“還說沒有,你看看你的手腕,是不是血舞乾的。”
花傾舞尷尬的笑了笑:“是我自己太笨啦,暮姑姑沒事的。”
白暮臨嘆了一口氣,再怎麼說花傾舞也是皇宮裡出來的人,和朝廷有所聯絡,現在言婉已經很明確的說明了自己的態度,難免會讓天煞的人心存嫉妒。
但是花傾舞的心態一直很好,每天都是自娛自樂,忙裡偷閒,不管別人的看法,也許是因為仇恨積累的太多,心中的委屈太多,現在找到了自己可以依賴生存的地方,這才露出自己本來的面目。
“傾舞,練武固然重要,但是也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知道了姑姑,謝謝你。”
花傾舞笑著點點頭目送白暮臨離開,白暮臨和言婉都對自己很好,不僅僅是好,而是把自己當成親人,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每次看見白暮臨看著自己的時候,都覺得她很傷心很難過。
深呼吸一口氣,準備回到自己的住處,窩在那個冰棺材裡面睡覺去,至少可以忘記今天這麼不和諧的一面。
“你怎麼不告狀?”
“啊——”
花傾舞這次真的摔倒在地了,幽靈宮不虧是幽靈宮,裡面的人出現就像幽靈一般,讓人猝不及防。
血舞笑了笑看著花傾舞滑稽的樣子,伸手就去扶起她,這一次她沒有躲開,而是定定的看著自己。
“怎麼了?”
血舞摸了摸自己的臉,是自己長得太帥?不對,自己的樣子花傾舞早就見過了,當時也沒什麼反應,現在也不會有反應,難不成臉上有什麼飯米粒?
“你是雙面人誒,先前那樣恐怖,現在有這麼溫和,哪個是真正的你?”
花傾舞毫無保留的把自己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但是這一次扭頭走的卻是血舞,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誒——”
花傾舞剛想攔住血舞,卻被他那個冷漠的眼神,嚇得收回了雙手。
“我說錯什麼了?”
花傾舞歪著頭,她不過就是說出了事實,怎麼讓他有這麼大的反應,怪人,十足的怪人,算了怪就怪吧,花傾舞走向自己的房間,雖然陰暗潮溼,但是卻在短短的幾天就適應了。
血舞突然轉過頭看著花傾舞離開的背影,撇了撇嘴。
“
喂,你今天的功課還沒有做完,加罰兩個時辰。”
暈倒,花傾舞歪了一下身子,猛地回過頭,卻發現血舞已經消失不見了:“算你躲得快,哼!”
看來睡覺是不行了,花傾舞聳了聳肩,沿著那個剛才跑回來的路線走回去。
言婉站在窗前,悲痛的閉上雙眼。
“茹兒被寵愛了二十年多,而且茹兒的父親在朝中有很高的威望,楚輕笑現在囚禁她,不是讓自己的後路斷了麼?”
芊水看著手上的信件,緊緊的皺著眉頭,安茹被囚禁,這是一個晴天霹靂的訊息,在朝廷,在皇宮,天煞會只有依靠安茹,現在安茹被囚禁了,那皇宮的資訊來源也就斷了。
言婉站在窗前,沉默著,她比任何人都著急,也比任何人都想安茹沒事,但是現在只有一封信,還是貌似送出來的,想要得到皇宮內部的訊息,簡直比登天還難。
“出去走走吧。”
言婉睜開眼睛,看著芊水,又看了看芊水手裡的信,走出房間,芊水也只好跟著言婉一起走出去,手上的信捏成一個團,扔在一邊。
“暮臨呢?”
“她說有點不舒服,我讓她去休息了。”
言婉沒有追問下去,她們兩個都知道,花傾舞來了之後白暮臨就變得更加憂鬱起來,看著花傾舞的眼神更加痛苦起來,但是她卻對花傾舞沒有一點的偏見,而是對她百般的呵護,能做到這一點,也是很不容易的了,她現在已經很愁苦了,就別再增加她的負擔了。
言婉嘆了一口氣:“不知道她會不會怪我把花傾舞留下。”
芊水帶著微笑:“不會的,她還要謝謝你呢,花傾舞的眼睛很像阿離,看著傾舞的眼睛,她可以想起阿離,也算是一種幸福了。”
言婉點點頭,突然站住腳步,看向不遠處的亭子,芊水也順著言婉的目光看去,那個靚麗的身影出現在兩個人的眼中。
雖然練劍的動作還沒有很到位,但是全部的劍法已經都記住了,小亭中桌子上的幾本書隨著風掀開幾頁,花傾舞瞄了幾眼,立刻記住招式,上前一步,練劍。
一直以來血舞都沒有教自己劍法,但是就連花傾舞自己也不敢相信,會這麼自然的就練起了劍法,桌子上的書也是花傾舞來了之後血舞丟下的,但是他一句話也沒說就直接走人了。
這個人越來越搞不懂他了,花傾舞搖搖頭不再去想,繼續練起劍法,嘴角揚起微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自己腦子這麼夠用呢,竟然還是了無血奇才。
言婉看了看芊水,芊水的眼裡也是同樣的驚訝,在看看血舞?連個影子也沒有。
“我沒有看錯人,以後看來就要靠她了。”
言婉揚起嘴角。
血舞站在不遠處的房頂上,看著花傾舞熟練的劍法,自己也微微皺起了眉,他有種挫敗感,這些劍法,他可是花了幾年的時間才研究透的,雖然花傾舞的動作還不是很到位,但是可以這樣一邊練劍,一邊記住招式的,他還是第一次發現,天,他給自己找了一個對手,問題是,還是個女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