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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黴催的地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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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黴催的地牢下

倒黴催的地牢(下)

?燭火滿地,燭光搖動,令整個房間的光與影詭異的交替著。?

盧安達剛抬爪想進去,就聽到一聲怪獸的咆哮和血瞳·晴火焦急的喚聲,被嚇得趕緊收爪子回來。?

而奇怪的是那頭怪獸似乎又安靜了,趴在原來的地方一動不動的。?

血瞳·晴火他們嚇出了一身冷汗。?

“小達,你剛才做了什麼激怒那怪獸了?”血瞳·晴火問到。?

“做了什麼?”盧安達懵了,“我就邁了個爪子而已。”?

“看來沒錯,這是看守獸。”血瞳·晴火肯定的說,“只要不進去,它就不會攻擊人。”?

“那門裡頭有什麼?”請跟我談錢問。?

“在門口這角度只能看到一地的蠟燭。”?

“蠟燭?”血瞳·晴火愣了下後似乎想起什麼了急問,“那些蠟燭的擺放有沒規律。”?

“規律?”盧安達伸長了脖子往裡瞄,“感覺像傳送法陣一類的。”?

“那就沒錯了,”血瞳·晴火一拍手,“找到了,雷斯特·薩克森就在裡面。”?

“終於找到了。”大夥同時鬆了口氣。?

“找到是找到了,可進不去不是白搭嘛。”盧安達一伸爪,那頭怪獸又站起來了。?

見怪獸動了,上頭的人又急了,“你又幹嘛了?”?

“就伸爪撓了下屁屁。”?

血瞳·晴火覺得腦仁疼,“……你就不能離那門口遠點撓嗎?”?

“不行,門口亮點看得清楚。”?

“難道你的屁屁能拆裝的,不是隨身攜帶的?沒光就看不到屁屁在哪裡了嗎?”?

盧安達囧,“……”?

“你老實待著,我們商量下,看去哪裡找個凹凸曼來對付這怪獸。”?

盧安達:“……”?

上頭緊張的商量著對策,盧安達在下面無聊的數著前爪子,數完前爪數後爪,五個腳趾愣是給他數少了一個出來,囧。?

最後等得犯困了,打了個大大的呵欠,可一下子嘴張大了吃進去一隻蚊子,咳了了半天吐了口口水才連帶著吐了出來。?

沒想以他那口口水味中心,一個暗黑帶電流的彈球就噴了過來,“轟”的一聲炸響了。?

底下頓時一團濃煙混雜著碎石騰起,什麼都看不見了。?

“小達。”大夥嘶聲呼喚,想下去卻怎麼都下不去。?

當濃煙塵土落定,就看見一隻灰頭土臉光著膀子雙眼含淚的小狐狸扶著牆走進他們的視野。?

盧安達淒涼的看著怪獸,“不就吐了口口水嘛,不就吐進去了點嘛,大不了就隨地吐痰的價罰個十塊八塊就算了,犯得著用炮轟嗎?”?

大夥:“……”?

盧安達給自己刷幾個治療術,被燒掉的毛又長出來了,不用光膀子了。?

可盧安達越想越委屈,騰的跑到門口,一抬爪子向門裡又迅速收回來,那頭怪獸跟著站了起來又趴下。?

見有效,盧安達乾脆不斷的抬爪收爪,再抬爪再收爪,怪獸隨著他的動作站起趴下,又站起又趴下。?

請跟我談錢他們在上面,門口處是死角看不見,所以不知道盧安達做什麼了,但那頭怪獸抽風一樣的做俯臥撐他們是看見了的。?

“系統抽了?”?

三個小時後,怪獸累得只有出氣沒進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上頭請跟我談錢他們,“這樣也行?!”?

盧安達揉揉發酸的爪子,終於可以進去了。?

蠟燭組成的果然是個法陣,法陣的正中央冒著黑色的光芒,光芒交織成一個牢籠,牢籠裡坐著一個披頭散髮衣衫襤褸的人,那人被粗大的鐵鏈栓著。?

盧安達在門口那動靜,裡面的人早就知道他來了,所以一點都驚訝。?

盧安達小心翼翼的繞開那些蠟燭,向那人走去,“你是雷斯特·薩克森嗎?”?

那人怔了怔,抬手將長髮撥向背後,臉部頓時清晰了,盧安達卻看傻眼了,“額滴娘呀。”?

在上面焦急等待的人就見盧安達搖搖欲墜的扶著牆走出來,神神叨叨的,“縭紗誠不欺我,果然是瓜子臉,可為什麼尖的那頭朝上呢?也果然是細長的丹鳳眼,就細長得跟破折號似的……”?

大夥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所謂。?

再回去,雷斯特正呆滯的看著雙手上的鐵鏈,“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縭紗的朋友。”?

“縭紗?”雷斯特呆滯的目光驀然變得悠遠,“她……還好嗎?”?

“就行動不自由,其他的都挺好的。”?

雷斯特突然雙手捂住臉,“都怪我識人不清。被艾瑪達的表象欺騙了,不但辜負了縭紗,還害了父王……”?

雷斯特神情非常的痛苦,“對了,艾瑪達才是罪惡的根源,縭紗是無辜的。”?

“我知道。”盧安達點頭。?

“那你快告訴世人,別被這個女惡魔給騙了。”?

盧安達聳聳肩,“我又沒證據,說了也沒人信。”?

雷斯特想了下,“去救我父王,他能幫你。”?

這時大夥都接到了系統的提示,是否接受任務“拯救魯斯圖三世”??

雷斯特還告訴盧安達,魯斯圖三世年老體弱修養在宮中,並將政事交由艾瑪達和克利特打理都是騙人的。?

實際上魯斯圖被他們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封印了法力軟禁了起來。?

而每到新月時,正是艾瑪達法力最弱的時候,也是鎮壓魯斯圖三世的封印最脆弱的時候,想救魯斯圖三世只有那時候。?

說完雷斯特一臉的釋然,彷彿卸下了所有的重擔,“這個世界就交給你和你的同夥們了,年輕的勇士。”說著就要咬舌自盡。?

盧安達一看急了,“等一下。”一下子撲了過去,被暗光牢籠燙了幾條豎道在身上。?

見盧安達這麼奮不顧身的阻止他,雷斯特很欣慰的說:“年輕人,別為我的死而傷心,我如今已是廢人,苟延殘喘活著是折磨,只有死才能解脫,所以你不要阻止我。”?

盧安達摸摸胸口被燙焦的毛,“不是的,這裡就你我兩個而已,如果你咬舌自盡,我出去了怎麼交待?絕對會以為我對你做了什麼,才逼著你咬舌自盡了,所以為了我的清白,你能不能等我出去了再自盡,又或者換種死法?比如,上吊了,抹脖子了,嗑藥了,或者自掐什麼的。”?

雷斯特:“……”?

後來雷斯特決定上吊,可找半天都沒找到掛吊脖繩的地方,只好改抹脖子。?

盧安達辛辛苦苦從外面將請跟我談錢的巨斧拖進去給他抹脖子。?

沒想雷斯特這傢伙這麼弱,舉把斧子都舉不高,脖子沒抹成,最後一不小心把抹成了可練葵花寶典的體質。?

盧安達大囧,原來有些人想死真的很難,比如眼前這廢材,又比如……自己。?

“誰在裡面?找死。”是艾瑪達的聲音。?

盧安達來不及跑一陣地動山搖的爆炸就響起任務。?

盧安達被爆炸的衝擊波掀起到半空,狠狠的撞上天花板,血條瞬間只剩百分之一。?

而從空中掉下地的傷害也不小,不知道百分之一的血量挺不挺得住。?

更糟的是盧安達被撞暈了,給不了自己加血,甚至變身術都自己動解除了。?

眼看著就要重重的摔下地,倏然出現一道人影接住了他,在濃煙和火光中,只依稀的看到一人抱著盧安達,輕輕的撫拭著他的臉,然後低頭印上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