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憶往昔之魔君的佔有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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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憶往昔之魔君的佔有慾
009憶往昔之魔君的佔有慾
“哎呀!孤逸輕、輕、輕點,我疼!”
剔骨神針釘入骨肉,白希的肌膚流溢位的血液十分滲人,望著她麗嬈的俏臉慘白無色,孤逸擦拭的動作不自覺的加重,最後擠出一句,“怕疼,還尋死?”
花嬈嘴角一抽,甚是幽怨的裹緊了身上屬於孤逸的袍子,哆哆嗦嗦縮在奈何橋上一角畫叉叉,小模樣別提多可憐,卻仍是軟化不了冷情上神的心。
只見他拎著她的衣領,遞給一旁鬼差道:“送她回妖界。”
鬼差:“……”
花嬈:“……”
喂喂喂!有沒有這麼過河拆橋滴?我現在可是虛弱期,你就不怕我出個意外?
掃了眼她怨念的表情,孤逸繼續對鬼差道:“記得把衣服帶回來。”
鬼差:“……”
花嬈瞬間有炸毛的趨勢,敢情鬧了半天,她不如一件衣服重要?
就在這時,已經恢復秩序的奈何橋驟然傳出“咔嚓”聲,只見修復完好的橋面中間出現了裂縫,閻君頓時眉頭一皺,“糟了,大概是你招來的女媧石不夠,橋又出現塌陷的跡象。”
這時,被閻君殷切觀望的孤逸脖子僵硬的轉動,看向了那個虛弱的小萌妖,只見她露出一副“你過來求我,我就給你女媧石”的表情,孤逸:“……”
這是不是叫現世報?
“孤逸,明知能修卻不修,你好意思說你自己行善積德的好上神麼?”換言之,可以理解成,你不去搞定那隻妖精拿到女媧石修奈何橋,你這就是在作孽,知道麼?
伸手捏了捏泛疼的額頭,孤逸僵著俊容,從齒縫擠出了隻言片語,“什麼條件?”這樣的開場白,幾乎佔據了孤逸與花嬈交談中大部分的內容,孤逸素來聰明,更喜歡乾脆利落,解決問題素來一針見血。
“我給你女媧石,從此我們老死不相往來。”
孤逸蹙眉,認真看向已經虛弱不像樣子的花嬈,不解她為什麼提出了這樣一個要求,她不是喜歡自己麼?這個時候,她不是更該高興自己守在她的身邊保護她麼?怎麼反而卻是要和自己劃清界限?
“本神……”答應兩個字徘徊在脣間,孤逸卻沒有說出來,只是加深了俊挺眉宇的溝壑,想知道花嬈為什麼提出這個要求的原因,“你不是喜歡本神麼?”
“那又怎樣?”花嬈似笑非笑挑眉,嘴角勾勒的笑意還是一如初見沒心沒肺,“喜歡又不代表想天天見你,再說你對我有不會動情,我幹嘛要跟你天天膩在一起找不痛快?”
她不是曼珠姐姐,喜歡一個人已經到了自虐的地步。再說,當年親眼所見曼珠與沙華相處的模樣,她自問接受不能。
她是一隻快意如風的妖,不願受天地間任何約束,讓她像曼珠守在沙華身邊一天一句話都不說,只是看著就滿足,她真心做不到!
再者,她也確實有點活夠了,每天穿梭三界六道,基本沒有她去不得的地方,樂子也總有尋完的一天,最後身邊的朋友、兄弟、親如家人的姐妹都跟中邪似的,因為情劫那叫一個慘烈,她才不要!
她寧願做個轉瞬即過的凡人,嘻嘻哈哈過完一輩子又一輩子,也不要守著漫長的歲月,去等一個男人來認清到底喜不喜歡自己,亦或者用無數年華什麼都不做,就是看著喜歡的人便滿足了。
喜歡是什麼東西?
摸不著,看不見,又怎抵得上天天逍遙快樂?
不否認孤逸之於她的特殊,但僅此而已了,她才不要像那群自虐的女人一樣,逆天的逆天,弒神的弒神,過程壯烈的直叫人心疼,才能修成正果,得到一段情,一段愛。
“本神,不喜歡欠人情。”
花嬈說了一大堆闡述自己的心情,孤逸卻冷冰冰的一句話否定了花嬈的提議,態度堅決的直讓花嬈撓牆,“孤逸,你都不喜歡我,幹嘛非得纏著我?”
稀里嘩啦,自衣袖滑出一堆上古神器,孤逸淡淡道:“本神拿了你的東西,自然要還你的人情。”
聞言花嬈當即要去收回上古神器,卻見神器又飛速被孤逸收回,花嬈嘴角抽搐,苦逼說道:“喂,我說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我就是不想和你有牽扯,神器給你你偏要還我人情,我收回神器咱不就兩清了?”
孤逸:“不成,神器本神有用處。”
花嬈:“……”
麻痺的,帶不帶這麼難伺候的?
“答應本神好麼,就當本神求你。”
清冷的音色劃過耳畔,眼前是無法形容為難卻極致俊美的面容,花嬈看出那些神器之於孤逸有大用處,卻真的無一絲一毫對自己的好感,只是出於道義放不下而已。
嘖嘖,這都叫什麼事兒?花嬈搔了搔頭,想義正言辭拒絕孤逸,卻又有點不忍心看他為難,當即皺眉道:“北方的魔崖山據說安葬著一位魔尊,那裡之前我去過,卻因為陪葬的女媧石太小了便沒有取。”
語速一頓,花嬈視線落在出現裂縫的奈何橋面上,“那一塊足夠修橋,我便不與你一同去。”
言畢,掏出了一把鎮魔鈴交給他,“它能破開魔墓的陣法,借你。”
孤逸眸光微動,注視眼前每掏出一樣別人求不得的寶物送給自己的纖嬈女子,俊容暈開了一抹真誠且動人的笑意,“謝謝你,本神定不負你,護你直到灰飛周全。”
花嬈勾脣一笑,“不必那麼繁瑣,只要你能對我動情一次可好?”
“本神會努力。”
“……”
幾句話方落,孤逸便駕著祥雲離開,直叫花嬈半天沒從孤逸一臉認真神色中緩過勁來,這個男人……該說他什麼好呢?
她何曾在意別人的守護?若非真是過夠了長生不老的日子,她何苦四處“作孽”,導致引來天罰,修為每天都在或多或少的銳減,圖的不就是一個早死早超生?
她都是沙華天帝那輩分了,修為又怎會低?
好笑的搖頭,待確定孤逸離開了地府,花嬈素手一翻,一枚女媧石自掌心流淌著耀目的光芒,只見她隨意的將女媧石丟給閻君,“看孤逸的面子,就送給你修橋好了。”
閻君順勢一抓,連客套話也沒說便忙著修補奈何橋的裂縫,待確定奈何橋不會出現故障,才急巴巴的趕來,百思不得其解的問:“既然你有女媧石,為何又要孤逸去魔崖山?”
花嬈聳聳肩道:“因為我不想孤逸跟著我。”
“……”閻君表情抽搐了下,後又說道:“孤逸是個死心眼,他認為欠了你,定是要纏著你直認為還清為止。”
花嬈忽覺好笑,“我人都灰飛煙滅了,他還找誰還去?”
閻君鬼氣森森一笑,涼涼道:“根據我對孤逸固執的瞭解,他一定會費盡心機,想盡一切辦法,確保你的命數越來越長,直到他認為能還清你的恩情為止,才會罷手不管你。”
花嬈:“……”
“還有,以孤逸現在的修為,莫說一個上神的位置,就是成為天帝也不在話下,目前除了曼珠神祖那種等級的孤逸輕易不會招惹,還沒見過誰不給孤逸面子,他若說保你,莫說你躲到下界,就是天涯海角他都有本事尋到你,護你周全。”
花嬈:“……”
看她無語的模樣,閻君也是愛莫能助,孤逸就是這麼嚴謹固執的性格,外加骨子裡腹黑兼具缺德的特點,誰要是得罪了他,日子絕對不好過,若是他承了誰的情,那絕對是帝王般的愛護。
這媲美冰山一樣的男人,就是這麼個性,不服不行啊!
半晌,看花嬈臉色頗變,閻君有點奇怪的問:“你和曼珠神祖是同輩,那些神墓的機關應該不會傷到你吧?”
花嬈嫌棄的瞥了他一眼,閻君頓時想起曼珠神祖先前與花嬈說的話,頓時明悟般一抽嘴角,這個花嬈究竟是活了多少年,居然這麼一心求“死”,將那一身修為消耗到如此地步?
不過……縱使修為消耗到如此可憐的地步,並且身受重傷的程度,閻君還是沒看出花嬈的真身到底是什麼,不由怨念起這些“老不死”太會氣人!
別人都是猛修狂修,希望自己的修為能多點,她到好活的比別人快意,還嫌自己活的太長,有沒有這麼氣人的?
果然,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完啊!
光陰似箭,一晃便是百年光景,從大了說,孤逸平定了四海八荒的叛亂,聲望如日中天,傾慕他的神女仙娥都能繞著天界跑上三圈還不夠形容他有多受女人歡迎。
往小了說,缺德上神自打從魔崖山取回女媧石回到地府,得知花嬈不但誆騙了自己又給閻君女媧石修補奈何橋,又尋到妖界無果,更是滿世界的下達追殺令!
為什麼說是追殺令?因為花嬈畢竟是一隻妖,位同副帝的上神公然袒護一隻妖,實在太過有點“助紂為虐”的感覺,況且影響也不好。
於是乎,想盡辦法躲避孤逸四處逍遙的花嬈苦逼了,每天她都處於被三界六道急於逮捕她迴天界領賞的妖精追殺當中,日子不可謂不水深火熱!
“我擦,那冰塊哪裡是報恩,這是在報仇吧?”
打神鞭在手,花嬈眨眼間便撂倒了來抓她的妖精,累的呼哧呼哧直喘氣,加上身上剔骨神針日積月累的摧毀她真身的痛,平日信手拈來操縱的神器道術,如今卻是成了不小的負擔。
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花嬈煩躁的抓了抓頭髮,仰天長嘯:“想過幾天清淨日子咋就那麼難?”
不就是想好好尋死,變成一個光陰暫短的凡人,為何執行起來卻這麼難?那個孤逸是不是有毛病?都說了不用報恩,這都一百年了,咋還念念不忘?
當然,如果孤逸對她的念念不忘是因為情,花嬈一定會非常高興。
可惜……孤逸就是一座冰山,且還是非常負責人的冰山,非要還她對他的恩!
地處神魔兩界交界,花嬈為了躲孤逸明晃晃邁入了魔界的地盤,同時引起了脫離返祖現象虛弱期的魔君的注意。
當年的小魔再也不是花嬈身邊的小跟班,而是威震四方,霸絕天下的魔界之主,掌控著魔界無數子民的君王,關於他的傳聞有很多,多是如何冷酷無情,好戰霸氣等等。
然而,眾人卻不知,化身小魔的魔君在花嬈心目中,卻是個有點二、有點弱小的魔。
也是,與被稱為神祖的人稱姐道妹,這年歲必然不能單憑外表斷定,雖說現在弱的不像樣子,想必當年也是個叱吒風雲的人物,只不過就是有點抽,太有找死的“覺悟”,搞的人們都以為她輩分比較小而已。
踏入魔界地界,自打被孤逸纏上的花嬈便奉行低調行事,饒是再低調,也架不住她當初從小魔手裡搶來佩戴身上象徵魔後身份的玉佩來的醒目!
這才剛到邊陲小鎮,就被一批威風凜凜的魔軍包圍,若不是為首的魔軍將領說話比較客氣,花嬈早就先操出家夥大幹一場了!
人嘛,活著就是要找點刺激才對,不掐架又怎麼製造讓別人乾死的機會?
“什麼?”聽完魔軍將領的講述,花嬈頓時嗓音尖了起來,指了指自己問道:“你說我是你們的魔後?”
“是的。”魔軍將領指了指她腰間的玉佩,“魔君曾說過,佩戴此玉者不論貧富貴賤,不論神魔妖還是何身份,都是我們的魔後。”
看他們臉上齊齊都是嚴肅的表情,花嬈頓時有種世界玄幻了的感覺,這個魔君是不是腦抽啊,選媳婦要不要這麼隨意?居然也不管好玉佩,讓小魔撿到,卻坑的是自己!
不過這些年,她四處遊歷捉弄人,什麼都幹過,到真沒當過別人的王后,是以花嬈除了一開始反應有點小激動外,到是欣然接受了魔後的身份,洋洋灑灑坐上了宮轎,跟著魔軍回魔宮了。
當然,此時的花嬈並不知道,她口中隨意的魔君,一開始屬意的魔後人選一直都是她,那個當年有膽子宰了魔族皇戚,更有膽量叫自己做她跟班的小魔……
本以為魔宮應該是金碧輝煌中點綴著奢華,卻料想不到居然是一派肆意自然,引魔河之水做池,星光交錯做為照明,沒有天宮所謂的嚴謹規矩,到處充斥粗豪的利落勁兒。
就連宮僕都不見幾個,這種風格與安排,讓花嬈有種回到自己洞府的錯覺,尤其是那供人休息的流光榻,花嬈最喜歡!
流光溢彩,盈轉曜日的溫暖,躺上去一定舒服。一旁隨侍官見花嬈滿意的眯起眼,暗道魔君歸來就大刀闊斧的“重修”魔宮,若是這樣還不喜歡,真就稀奇了!
其實,原來的魔宮與天宮無二致,只不過魔君回來以後叫人重新修葺才變成如今的模樣,說是修葺到不如說是砸!想當年,歷代魔君對自己的居所挖空心思建造的大氣奢華,卻在魔君幾錘子下變成了這副“小家子”氣!
彼時,聽聞花嬈沒有反抗,甚至連詢問都沒有便跟著下屬回到魔宮的魔君撇下了一眾朝臣,腳步如飛的趕來魔宮。
遙遙相望,她還是那般恣意明快,明媚的笑容連驕陽都黯然失色,赤著腳,綾紗輕舞,仰著臉,嘴角勾起一抹舒適又燦爛的微笑,渾身說不出的灑脫勁兒,極為讓人懷念。
聽到腳步聲,花嬈尋聲望去,就見一名霸氣的身影踏著星光徐徐走來,玄色的衣袂飄飛,上面的紫金色的絲線勾勒暗色的紋路,張揚著低調的華貴。
墨髮如夜,雙眸如刀,冷峻的線條描摹出了魔魅與冷冽的極致俊美,粗獷飛揚中流溢著桀驁不羈,及腰長髮隨風擺動,舉手投足皆是逼人的鋒芒,這無疑是一個渾身都寫著狂狷高傲的男人。
只是……
為何兩人初次見面,卻對自己充滿了佔有慾的霸佔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