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壞弟弟
妃毒江山(又名:凰毒江山) 官 二婚撩人 出金屋記 暖婚,名媛前妻 鴻蒙之宇宙風暴 魂回墓葬 狼性青春 狼馭天下 帝婿
教壞弟弟
“呵呵呵……”看著地上狼狽的女生,向日迷人輕輕地笑了起來,清脆中帶著些許的空靈,像是走進了天空的迴廊、飄飄地漫步於雲端。
這笑聲在這樣的氛圍中很是突兀,卻也讓人迷醉。看著摔倒她腳邊的練習本,迷人一手撐著桌子,然後彎下腰將其撿起,中指和食指夾著像是翻動什麼病原攜帶體似地輕輕地一頁一頁地掀著早川夏的練習本,看著封面上的名字,迷人眉峰一挑,似笑非笑地用餘光睨了她一眼,“早川?啊,想起來,應該是那個什麼早川房地產公司的千金?”
眾人不明所以地看著有些陌生的女生,神情興奮又有些期待。由於向日迷人的低調,班裡沒有多少人知道那個像是空氣般的女同學是日本名列前茅的向日集團的千金,一直以來,早川夏就自詡是班裡面的貴族、大集團的千金,處處高人一等、蠻橫又霸道,沒少欺負人,除了網球部的幾個,班裡都是些普通家庭的孩子,所以他們惹不起她,也只得默默地承受著。現在看到她終於踢到鐵板了,眾人不趁機落井下石就算是善良了。
“你、你什麼意思?!”早在聽到向日嶽人說出向日家的時候,她的心裡就咯噔了一下。就算她再無知也知道東京的向日家,綜合經濟實力排進全國十強,那豈是她們家一個小小的公司能夠比得上的。
聽到她的話,迷人以手托腮,“嘛,抱歉,一些小公司的名字一般我都記不住的,真是糟糕呢……”
她的一番話非常神效地讓早川夏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迷人滿意地笑了起來,她右拳擊左掌一副頓悟狀:“啊,對了,早川桑,最近有關部門抓的緊,你替我給早川伯父帶個信兒,讓他趕緊收斂點,作為一個企業的領導者,一定要遵紀守法啊,交稅納稅是每個好公民應盡的責任,可千萬別為了個幾千萬和吃公家飯的過不去
。啊,如果你們家一時拿不出錢,倒也沒什麼關係,畢竟我們也算是同學一場,我的零用錢可以借你們用用,不多,但是幾千萬還是拿得出來的。”
向日迷人的一番話,成功的讓班裡的同學浮想聯翩,莫不是早川家偷稅漏稅,哎,看到她那副臉色慘白的樣子,看來是不會錯的了。真是造孽呦,難怪到現在只能是個小公司了,領導人根本就沒有什麼遠見嘛。
看著舌燦蓮花、罵人不吐髒字的迷人,再看看臉色灰白、狼狽不堪的女生,向日嶽人的看向自家小迷的雙眼裡面盛滿了崇拜。
嶽人耍寶的樣子,讓迷人忍不住彎了眉眼,她朝嶽人勾勾手指,嶽人便興奮地跳了過去。
“吶,嶽人,告訴你哦,除了媽媽和小迷,其他任何女生只要她不識好歹惹你厭煩,你都可以先下腳為強、踹了再說,直接給她一個痛的覺悟比說什麼話都管用,至於最後是傷了、殘了還是死了,都沒關係,姐姐會幫你處理好一切的,聽明白了嗎?”
喂,你這是紅果果的犯罪,誘拐啊誘拐!眾人滿頭黑線。
“恩,明白了。”
“真乖……”聽到嶽人的話,迷人滿足了,她拉下他的頭,輕輕地在他的頰邊印上一吻,“好了,你趕緊回去上課,可別遲到了哦。”
“哦。”傻愣愣地仍然沉浸在剛剛姐姐那一吻中的少年幽魂似地晃出了教室,耳朵尖尖是掩飾不住地粉紅。
免費看了一場好戲的柳家蓮二君,在一個本子上面奮筆疾書,那手指因為壓抑和興奮而微微顫抖著,又得到好資料了。
望著軍師有些走火入魔的狀態,丸井小豬**地選擇遠離,他跑到向日迷人的旁邊眨巴著可愛的大眼細細地打量著她,然後悄悄地一臉我把你當朋友才這麼問你的神祕模樣道:“內,迷人桑,你的頭髮真的是因為副部長太傷你的心才會變成銀色的嗎?不是去染得嗎?還有,你眉間的那個刺青簡直酷斃了。”
對於這樣一個靈魂單純的孩子,迷人並沒有什麼反感,或許是因為長期參加比賽的緣故,他的身上隱隱散發著一種戰氣,讓她很是受用,“你可以直接去請教你們的副部長不就好了
。”
文太的臉立時垮了下來,一副備受折磨的樣子,他拖過旁邊的一把椅子,然後一手搭上了迷人的肩,一副哥倆兒交心的樣子,“哎,小迷你不知道,我們副部長是不能隨便問的,他的鐵砂掌可厲害了,這點赤也比我體會的深,哦,對了,赤也就是我們網球部的小學弟,你可以當做是一個符號聽聽,我當時很奇怪,你怎麼會看上副部長的,你不擔心以後會被家暴嗎?赤也被他拍一章,頭上的包要好多天才會消,想想都恐怖balabala……”
巴西茶雞蛋看著剛剛進門的副部長,一滴汗順額滑下,想要解救搭檔好像是不可能的了,於是,他在胸前畫了個十字架,嘴裡呢喃:文太……願主保佑你……
迷人怎麼也沒想到這隻單純的自來熟的豬居然是隻話癆,不過,看到門口那張黑得不能再黑的臉,迷人淡定了,嘛,家務事還是自家家長來處理比較好。
“丸井文太!”
低低的吼聲,讓原本說的正興奮的小豬猛然打了個寒戰,他僵硬地咔噠咔噠地轉過頭,下一刻像是被什麼蟄了一樣跳著蹲到了椅子上,手指抖啊抖地指向了面前的黑麵神:“副、副部長?!”
胡狼桑園在旁邊看著,很是同情,可憐滴娃,都有心理陰影了。
“柳,下午文太的訓練翻三倍,操場蛙跳十圈、伏地挺身兩百下、禁一個星期的泡泡糖。真是太鬆懈了!”
隨著真田的話,丸井文太已經脫離臉色慘白的行列加入了風化的陣營,心裡陣陣地面條淚,為毛?這是為毛啊?
不再理會承受不住打擊的文太,真田來到了迷人的身邊,“今天感覺怎麼樣?有什麼不舒服的可以讓柳他們通知我。”
看著不言不語盯著他看的向日迷人,真田拉了拉帽簷,補充了一句:“不要鬆懈。”
眸光流轉,迷人將視線轉向窗外,手指輕輕地卷著自己的銀髮,長長地睫毛掩蓋住了那兩窪碧藍,讓人猜不透此刻的她想的是什麼,半晌後她才幽幽地道:“嘛,我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