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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可怕的爺爺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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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可怕的爺爺要來了

錐生零摸著自己的脣,心不在焉地往回走,開門的剎那和黑主灰閻撞了個滿懷。錐生零無意識地瞟了他一眼,然後繼續之前的摸脣沉思。

呆呆地看著繼續往前走的錐生零,黑主灰閻淚奔:“嗚嗚……零~~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被你撞壞了的爸爸……爸爸、爸爸我好難過……”

錐生零完全遮蔽了周圍的一切聲音,黑主灰閻糾結地快步上前伸出手抓他,他一定要讓他正視自己的存在,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在他剛到碰觸到他的時候,卻被他給甩開了。

黑主灰閻睜大眼睛,此刻的他才冷靜下來,似乎他的身上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剛才被撞了一下自己根本沒注意,他身上的那屬於吸血鬼的氣息消失了……

推了下眼睛,黑主灰閻道:“零,你是不是吸了向日桑的血?”

乍然聽到一直縈繞在心口的名字,錐生零雙眸閃過一層光亮,“你剛剛說什麼?”

黑主灰閻正色地再次重複:“你是不是喝了向日桑的血了?”

錐生零沉默下來,就在黑主灰閻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張口:“……啊……喝了……”

“是嗎?”長嘆口氣,黑主灰閻再次恢復了之前的白痴狀態,“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都不告訴爸爸~~難道在零的心裡爸爸一點都不重要嗎?這可是心愛的兒子人生的一個重要的階段,爸爸應該陪在你身邊的……嗚嗚……零,爸爸……”

幾乎快被黑主灰閻滿嘴的爸爸給搞瘋掉,錐生零的腳步越走越急,直到自己房間的門出現在了眼前,他鬆了口氣,開啟門碰地一聲關上,安靜的感覺真好……

鼻子撞上了門,黑主灰閻留著麵條淚,在心裡吶喊——可惡,我英挺的鼻子啊

!!

哀悼完自己差點扁掉的鼻子,黑主灰閻這才想起了正事,他敲了敲錐生零的房門,道:“零,今天晚上有獵人協會的人過來。”

“誰?”

“夜刈十牙。”黑主灰閻開口,也不管他有沒有聽到就離開了他的門口。

房間內,錐生零躺在**,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腦海裡是夜刈十牙為保護他而被傷得眼睛,“……師傅……”

晚上巡夜的時候,錐生零追捕著一隻在校園內逃竄的levele,他舉起血薔薇,只是還沒有扣動扳機,自己射擊的目標已經消失了,隨著levele的消失,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大大的帽子,長長的風衣,還有那被黑色眼罩遮住的右眼,在在說明了來著的身份。錐生零收回了自己的槍,儘量平息著自己的內心的躁動,淡淡地開口:“……師傅……”

夜刈十牙沒有說話,只是那一雙銳利的鷹目一瞬不瞬地盯著前面的少年,他本以為再次見到他就是他親手了結他的時候,畢竟在他的認知中除了純血種的血沒有什麼能夠延緩levele的墮落,只是讓他驚訝的是,他居然完全沒事,更讓他詫異的是,他的身上已經沒有了屬於吸血鬼的氣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良久,夜刈十牙開口:“零,你變了。”不僅僅是他眼中那漸漸復甦的神采,還有那從身體上剝落的屬於吸血鬼的氣息。

“啊,變了很多呢……”

“能告訴我,為什麼在你的身上完全沒有吸血鬼的氣息嗎?”能夠讓零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那一定不是一般的力量能夠做到的。

望了望這個為了自己失去右眼的男人,錐生零最終還是將向日迷人的存在說了出來,“我,吸了一個人的血,然後獠牙就消失了。”

“誰的血?”普通人的血絕對是不會有這樣的效果的,難道是……他的雙眼瞬間睜大:“你吸了緋櫻閒的血?

!”是緋櫻閒將錐生零變成吸血鬼的,也只有她的血才能夠救他。

聽到緋櫻閒的名字,錐生零的眼中閃過一抹深沉的憤恨,冷冷地道:“我沒有喝她的血。”在他的心裡她永遠也無法和向日迷人比較。

“那是誰的血?”

“一個少女,或許並不能稱她為人。”抬眼看看有些反應不過來的夜刈十牙,錐生零道,“在她的眉間有一個赤色的蓮印。”

赤色的……蓮印……夜刈十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說,被他吸血的人眉間有一個赤色的蓮印?!協會的書裡面有記載過的,眉間擁有赤色蓮印的是……

等到夜刈十牙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時候,錐生零已經不在了。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灑了進來,玖蘭樞躺在沙發上,眼睛幽幽地望著窗外也不知到底子啊想些什麼。

而門外,一條拓麻滿臉無奈地看著緊閉的房門,還是不肯出來啊……

對著關緊的房門道了聲好好休息,一條拓麻轉身回去,他剛轉過頭就被突然出現的五人嚇了一跳,“你們怎麼在這?”

遠矢莉磨看著一條問:“樞大人還是將自己關在房間裡嗎?”

架院曉瞥了眼旁邊的藍堂:“不會是你這傢伙又幹了什麼?”

藍堂立時炸毛,氣呼呼地朝他吼:“我什麼都沒有幹!”

吼完,他又略顯哀怨地道:“再說了,要真幹嘛了,早就當場劈頭蓋臉一頓處罰了……”

架院撇撇嘴,“也是呢。”

支葵千里點著下巴,“那麼也就剩下一個原因了……”

“什麼?”莉磨有些不解的問。

“破軍大人……”回她一眼,千里如是道。

眾人同時嘆出一口氣,看來就是這個原因了,這段時間他們看得出來,樞大人似乎對破軍大人特別上心呢,被破軍大人打了一巴掌一定很難過……

琉佳的眼神黯淡了下來,樞大人想要吸破軍大人的血卻被破軍大人甩了一個耳光,她想要獻血給樞大人可是他卻不接受,這一切可真夠荒唐的……

望著幾人憂心忡忡的臉,一條安撫地笑笑,“好了,你們也不要太擔心了,大概他又在思考什麼了,等想清楚了就會出來的……那麼,現在我們也去休息

!”

“一條大人。”在一條他們準備走的時候,旁邊傳來吸血鬼女僕的聲音,“玖蘭大人呢?”

眨了眨眼,一條問,“是找樞大人有事嗎?”

“恩。”女僕將右手託著的放在托盤裡的申請書遞過去,“這是預定要來這裡的客人的進入宿舍的申請,要給玖蘭大人過目。”

接過申請名單一看,一條立馬一副被雷劈刀的表情,嘴裡喃喃著:“不、這不是真的……為什麼……”

千里瞥了抽風的副舍長一眼,涼涼地道:“一條同學,你出什麼問題了。”

轉過頭,一條拓麻,聲音抖抖地:“我家的……我家的爺爺大人……今晚就要過來了啊!!!!”

嘴角抽搐,眾人黑線!

“哦呀,發生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了嘛?怎麼一副見鬼的表情。”清晨剛回來,向日迷人就看到夜間部的幾人囧囧有神的樣子,象徵性地問問。

幾乎快暴走的一條滿臉驚懼地向向日迷人講述了他那個元老院爺爺的“輝煌”歷史。

懶懶地靠在牆上,迷人聽得饒有興味,“看來是個有趣的傢伙呢。”

有趣的……傢伙……

一條囧了。

“那個有趣的傢伙來是有什麼事嗎?”無事不登三寶殿可是至理。

“我也不知道。”低下頭,一條隱隱地有些擔心

“沒什麼好怕的,他又不是我們的王

。”琉佳有些不以為意。

“話是這麼說……”一條的目光投向玖蘭樞緊閉的房門,有些落寞的說,“我只是不想讓這個宿舍小小的和平被攪亂……這,也是為了樞……”

聳聳肩,向日迷人毫不在意,“我倒是很想看看所謂的一翁到底是個怎樣的存在。”

說著便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玖蘭樞貼著自己房間的門,眼神難得的有些倔強的酸意,自己這麼長時間沒有出來了,她就在他的門外,一門之隔,她卻問都不問一下他的狀況嗎?明明第一次她打傷他的時候還來看過他,給過他一個那麼美麗的夢境……

還是現在來說,錐生零對她比較重要……

夜晚很快地降臨了,月之寮內,眾人切切私語,大概都是一翁大人什麼時候過來等等。

聽得其他幾人很不是滋味。琉佳輕哧:“就那麼可怕嗎,元老院的老爺爺?”

雙手抄在口袋中,架院曉不無諷刺地道:“那是當然,畢竟是比我們活的時間長數十倍的怪物。所以,所有的人才全都不上課集中到這裡來……”

支葵千里雙手交握於腦後,淡淡地道:“我現在也很害怕呢,莉磨……就是不知道跟純血種的樞大人比起來誰更可怕呢。”

“切。”難得穿上正裝的藍堂道,“這不是明擺著的嘛。”

此時,梯上傳來腳步聲,一條抬頭看到來人趕緊跑了過去,“樞,沒關係,你用不著專程下來。反正他估計也就是向我說教的。”

“好久都沒見一翁了,我只是想打聲招呼而已,怎麼,難道不行嗎?”玖蘭樞沒有理會一條的話徑自下,然後在向日迷人的身邊站定。

看著明顯有些賭氣行為的玖蘭樞,向日迷人暗笑,想出來就出來好了,幹嘛還有找這樣的藉口。

似乎是自己的心思被看穿,玖蘭樞有些狼狽地將目光投向大廳前面的大門,等著一翁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