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逆水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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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逆水寒一
綜影視穿越司職員奮鬥記
地點:穿越司武俠分割槽
人物:男豬腳一枚、武俠分割槽區長
“區長,各個位面偶爾發生磁暴也屬正常,為什麼要特地派我去調查?”李沐一臉艱澀地對某個不良上司說道。
區長微微眯起狹長的丹鳳眼,眼角眉梢裡堆滿了殺氣和陰鬱,他冷然道:“如果是偶爾發生,我也不會去注意。但這此發生頻率很高,而且發生的強度一次比一次大。平行世界是互相聯絡的。這個0335號逆水寒世界的磁暴已經逐漸波及到別的世界了。”
李見到他一反常態的慎重,也深知此事嚴重,便微蹙雙眉地問道:“區長,難道設定平息磁暴的器械不管用嗎?”
“這不是重點。”區長冷笑道,“平息磁暴的工作已經做好了。但這次磁暴來勢洶洶,卻又原因不明,我身為區長怎能坐視不理?”
——說得這麼冠冕堂皇,那你自己怎麼不去?
李沐一面暗自腹誹,一面面色平靜地問道:“現在的劇情發展到哪裡了?”
“這就是有趣的地方了。磁暴一般都是因為主線劇情被攪亂而發生的。可是這此千里追殺的劇情尚未展開,磁暴就已經發生了。那個世界並沒有我們的客戶在,所以很有可能是非法穿越者的存在讓千里追殺無法順利進行。”區長上一刻還鄭重其色,下一刻忽然露出令李沐汗毛倒豎的奸笑,眼睛眯成一條線地說道:“小李子~所以找出穿越者的重大使命,就交給你了~不要辜負黨和人民的期望哦~”
聽到那熟悉的語氣,李沐渾身一個激靈,立馬條件反射似的回答道:“是!保證完成任務!”然後他又一本正經地問道:“區長,這次去調查應該是以找出磁暴發生源頭為首要任務吧?千里追殺可以被蝴蝶掉嗎?”
區長掩嘴一笑,無限溫柔地說道:“劇情還沒展開就有了這麼大規模的磁暴。蝴蝶掉千里追殺這個核心劇情,你是想加大我們平息磁暴的難度嗎?”
李沐知趣地閉上了嘴。
區長又一臉得瑟地說道:“千里追殺不能省掉,但小劇情你可以任意改動嘛~為了你能順利完成任務,我還為你準備了特別道具哦~”
——你會這麼好心給我準備道具?
李沐雖然心生疑慮,卻還是恰當地做出了滿心期待的神情,一雙清亮的眸子目不轉睛地望著區長。
看見李沐眼巴巴地望著他,區長輕笑著從身後掏出了一個外形小巧的手電筒。
“這是?”李沐疑惑地皺起眉頭,雙手接過手電筒問道。
“這是穿越司科技部的最新研製成果,請叫它上天下地超級無敵吃遍高手忽悠死你不償命王八之氣亂開轉魂移魄手電筒。”區長拿起沁涼如水的玉骨製成的摺扇輕輕搖著,嘴裡迸出噼裡啪啦一長串。
被這冗長的字首震得有點暈乎乎的李沐問道:“能不能具體介紹一下它的功能用法?”
區長悠閒自在地搖著摺扇,說道:“以前我們的同志要附身,必須藉助儀器把雙方的殼子聯在一起,時間長不說,帶著儀器還很累贅。現在有了這手電筒,你只要對著想附身的人“啪啦”一照,你立馬就可以附上去,方便有效,價格還很便宜。”
李沐馬上連珠炮似的問出一系列問題:“照出後幾秒附上去?附身時間多長?照出去的光線會不會很引人注目?”
“光線照到以後0.5秒就能上身;附身5分鐘後你的精神源會回到自己的殼子去;光線很弱,不會被察覺。”
李沐沉思片刻,忽而抬頭問道:“您是要我附身到劇情人物身上,查探劇情人物是否被非法穿越者上身嗎?”
區長滿臉堆笑,難掩欣賞讚嘆之意地說道:“小李子你不愧是我的人哪~非法穿越者為了掩飾身份的確很有可能頂著原住民的殼子,你只要一上身就能知道殼子裡有幾個精神源。雖然附身後你的所作所為會保留在殼子的身體記憶中,但你可以用精神力逼迫對方忽略你附身期間發生的事情,”
李沐也一臉不好意思地笑笑,撓撓頭說道:“真是要多謝區長的提點幫助。”說完,他又貌似漫不經心地問道:“這是最新產品嗎?那能讓我看看產品的試驗資料嗎?”
區長忽然咳嗽了幾聲,然後親切地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時間不等人,你準備一下就用厲南星的殼子去吧。”
李沐見他避而不提,不由得心裡打鼓。
這貨只說這是最新產品,難不成根本沒正式使用過?老子不會被他當成採集產品資料的試驗物件了吧?聯絡到這貨的一貫作風,老子還是儘量少用比較安全。
但轉念想到被他騙得可憐兮兮的某人,李沐不由得苦著一張俊俏的臉,仰天長嘆。
早知道還要回去,當初就不把話說得那麼死了。只希望顧惜朝沒有滿世界地找我,如果是因為他到處找我的關係而導致千里追殺無法進行,老子就等著被區長生吞活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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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旗亭酒肆
時間:千里追殺前夕
酒肆的掌櫃高雞血正仰著他那經了霜的草兒似的小鬍子,雙手兜在一起,他極目遠眺,只見遠方的天連著黃沙,黃沙連著天,頹然下落的一輪紅日也像是醉醺醺的漢子一般,懶懶地照過來,不甚明朗。
他看著黃沙漫天的遠方,微微眯起滿是精光的小眼睛,自那片浩渺無邊的風沙裡看到了一抹模糊不清的黑影。
黑影周身的輪廓漸漸清晰可見,高雞血發現那是個穿著黑色麻衣的年輕男子。
他長相平凡,身上穿的麻衣已經破了幾個洞,腰側還繫著個同樣破爛的小袋子,腳上穿的靴子也是耐風霜的削皮製成。他的打扮像是經常在大漠勞作的貧民,可他的神情卻顯得他像是個穿戴整齊前來赴宴的富家公子。
他那雙眼睛很亮,沒有那種飽經風霜後的疲憊,反而蘊藏著無窮的希望和熱切。他長得並不英俊,但他笑起來時那五官的線條組合起來便和諧了很多,有種獨特的魅力。
高雞血滑稽地擺著戴著氈帽的腦袋,堆笑著走上前,問道:“客官是來這裡喝酒的嗎?”
他溫和地笑了笑,用著略帶沙啞的聲音說道:“掌櫃的,不知你們這裡招不招夥計?”
高雞血一聽,面上的笑意立刻冷了下來,他誚笑道:“我這裡不招夥計,客人全都是自己打酒喝。”
男子的眼睛裡帶著股莫名的熱忱,他笑道:“不招夥計,那招不招殺手?”
高雞血聞言一驚,總是咕溜亂轉的小眼睛卻死死地盯著男子,問道:“你是道上混的?叫什麼名字?”
他粲然一笑道:“我叫陳志明,剛出來闖蕩江湖的。”
高雞血細細端詳了陳志明一刻,然後撇撇小鬍子,說道:“你先在這裡幹幾天吧。”
陳志明微笑著跟著他踏進旗亭酒肆的大門,側頭望向那高樓上的青衣書生和皮草大漢,不出意外地聽到大漢的一句“這位書生倒是一表人材,氣宇不凡”和書生的一句“你也是一派英雄氣概”。
被黃沙沾染了的日光照在這兩人身上,像是給他們都覆上了一層飄逸的金黃輕紗。在這一刻,青袍捲髮的書生,身穿盔甲的大漢,與周圍的景緻構成了一幅美輪美奐的畫卷。這畫卷出現在荒蕪飛沙的大漠,彷彿這天地都為之黯然失色。
陳志明深深地望了他們一眼,收回目光時只餘下心底淡淡的一抹嘆息。
——如果沒有後來的千里追殺,旗亭相會倒是可以成為一段武林佳話。
然而,高雞血一上去就把這來之不易的美景給撕破了,大漢跟高雞血說了幾句便沉下臉來,他說話的聲音明顯比剛才小了很多,顯得有些底氣不足,陳志明聽不太真切。他只聽到高雞血高聲叫那漢子為戚少商,還讓他留下來當夥計。
書生也端著盤子閒庭信步地下了樓梯,在看到陳志明的到來一挑秀眉,問道:“你是來這裡的客人?”
陳志明摸了摸鼻子,青澀地笑道:“不是客人。我叫陳志明,因為想在這裡借宿,可是身上又沒有錢,只好在借宿時噹噹夥計賺點住宿錢。”
書生如同春風拂柳般的一笑,介紹道:“在下顧惜朝,因為付不起酒錢先在這裡當跑堂。”
陳志明笑著點點頭,然後轉過身跟隨著高雞血進了廚房。
顧惜朝望著他遠去的背影,眼神頓時冷厲決絕起來,脣角勾起了一抹沒有溫度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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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惜朝和戚少商在第一夜就趁著掌櫃不注意偷偷喝了酒肆裡的炮打燈,陳志明聽到了他們的動靜卻只當沒聽到。
第二夜,他們已經成為惺惺相惜的好友,一個彈琴,一個舞劍,倒是情誼十足。待嫋嫋不絕的琴音終於散去時,他們又開始談論彼此的心上人。
戚少商先說了自己與心愛的女人初遇時的種種情狀,顧惜朝也一樣說了與妻子相遇前去京城賣藝的情景,只是他說到晚晴出現幫助他賣藝的時候,滿是笑意的眼睛卻含著一些詭譎森然的光芒。
但那詭異的光芒轉瞬即逝,似乎是想到什麼,顧惜朝的眉宇間又帶著些淡淡的憂鬱,他幾不可察地溢位一絲嘆息,說道:“我最想得到的東西也許曾經得到過,然而終如流水逝花,很快就失去了。”
陳志明在暗中微微蹙眉,黑亮如玉的眼眸中彷彿隱含著淺淺的愁緒。
他的脣邊輕諷,嘴角噙著一絲苦澀的笑。
戚少商也淡然道:“人生總有不如意之事。我也失去過心愛的女人,但我現在正在努力到她身邊,讓她原諒我。”
“你說的不錯。”顧惜朝悠然一笑,顧盼神飛間彷彿流轉著魏晉的傲然風骨,他笑道:“只要我憑藉這一身才華身居高位手握重權,總有一天能再得到它的。”
戚少商欣慰地笑了笑,剛想說話,忽然見到顧惜朝青袖一擺迎風站起,朝著陳志明藏身的地方朗聲說道:“陳兄聽了這麼久,是不是該現身了呢?”
聽到顧惜朝的相邀,陳志明忽然笑得像在哭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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