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蝴蝶劍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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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蝴蝶劍五
綜影視穿越司職員奮鬥記
何方和葉翔齊齊一愣。
這時,何方先反應過來,他上前一步,面容凝重地反駁道:“高姐,您說過我們是幽魂,永遠都不能見天日的。”
“永遠呢,是久了些。沒聽說過投胎轉世嗎?”高老大的聲音如黃鸝般清脆婉轉,明目流轉間笑語嫣然道,“幽魂它也能再世為人啊。”
葉翔沉聲問道:“這個永遠,會到什麼時候?”
“初八。”說完,她又充滿企盼地低聲重複了一遍:“下個月初八。”
葉翔垂眼沉思,何方也沉默不語。
高老大輕移蓮步,娉娉婷婷地挪到門邊,遙望著疾風中搖曳生姿的蘆葦,脣角勾起了一個迷人的弧度。
在孟星魂出發刺殺金槍李的前一夜,她正與一個男人在屋中幽會。
高老大自視甚高,所以她床第間的物件也絕不會是世間凡俗。
那個男人叫孫玉伯,是孫府的主人。江湖上都尊稱他為老伯。
在很多人心目中,老伯這個名字象徵著一種親切,一種尊嚴,一種信賴。無數的江湖人士為了他可以赴湯蹈火,老伯若讓他們去為他死,他們恐怕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若是為老伯而死,那絕對是死得其所,這已經成了很多人的共識。
所以高老大願意讓他躺上自己的床,他必然是符合她的眼界的。
那夜,兩人一陣風雨後,高老大起身梳妝,穿上那件珊瑚紅的廣綾常服,和孫玉伯一起閒適地品茗、閒談。
高老大含情脈脈地凝望著他,說道:“下個月初八是你的生日,五十大壽。我能到孫府去為你祝壽嗎?”
正欲品茗的孫玉伯停住了手中的茶杯,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又接著喝茶。慢悠悠地喝完一杯,他又緩緩地把茶杯置於桌上,一言不發。
“我是說,公開地去。”說完,她還細細地檢視孫玉伯的神色變化,見他並無慍色,便愈發恭謹地說道:“我很願意為你管理快活林。”
她頓了一下,又飽含深情地看向自顧自整頓衣裳的孫玉伯,輕聲說道:“但是,我更希望,能每天都照顧你,伺候你。”
孫玉伯整完衣服,轉過身來,脣上已沾滿調侃的笑意,他問道:“你這是在給我提親啊?”
高老大聞言後漾出一個春花秋月般妖嬈嫵媚的笑容,柔聲說道:“不,我這是在等你給我提親哪。”
孫玉伯含笑不語。
高老大自覺失言,忙退去笑容,低眉垂眼。
“好,那天你來。”他看著面色轉暖的高老大,接著說道:“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高老大聞言重綻笑顏,一時間嫵媚無雙。
現如今,僅僅是回想這段對話,她就彷彿已經看到了雕樑畫棟,碧瓦朱甍的孫府。初八那日,她更是盛裝打扮一番才起身前往孫府。
既然是老伯五十大壽,孫府自是熱鬧非凡。單單是門口就已經是熙熙攘攘,人頭攢動。
高老大先是上前與幾個熟人一陣寒暄,再出示請帖,再嫋嫋娜娜地走進孫府的大門。
她美目流轉,看向四周湧動著的人群,嘴角噙著一絲媚笑。
很快,我就是這裡的女主人。再久一點,我還要成為這兒的主人。
孫玉伯本來正與幾位好友談笑,看見高老大,便與她寒暄一番後,轉而望向人群,提聲說道:“各位管事的,到裡邊說話。我有事要宣佈一下,你跟我來。”
高老大笑顏如花,似是十分期待。
跟著老伯進房間除了高老大,還有陸衝,易潛龍,孫劍和律香川。老伯坐在主位,孫劍和律香川立於他兩旁,其餘的心腹則各坐兩邊,惟有高老大站在眾人中間,含笑不語。
老伯正對著她,他的主位旁邊還有一把椅子。高老大靜靜地凝望著那把椅子,彷彿已經感覺到了坐上那把椅子的舒適愜意。
她想過去坐下,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過去不值,要等老伯開口。
“各位,都是孫府管事的人。”老伯環視四周,接著說道:“今天,我想告訴諸位一個孫府的祕密。這對孫府來說也是一件大事。”
他頓了一下,朗聲說道:“快活林,是我的產業。”
話音一落,除了律香川外所有人都看向高老大,但誰都不開口,一時間房間裡漫起一股詭異的沉寂。
老伯接著說道:“高姑娘替我打理,勞苦功高啊。我真的很感激她。”
高老大笑得越發甜蜜。
陸衝最先發出一陣曖昧的笑聲,眯起一雙細長的眼睛,對著她說道:“高老大,既然是自己人哪就該記賬。讓雙雙陪我喝兩杯小酒。”說完他又感嘆道:“那個丫頭可真貴呀。我每一次都捨不得我的銀子。”
他這麼一說,房間內凝滯的氣氛立刻被打破,易潛龍指著陸衝,無可奈何地笑起來。孫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高老大掩口一笑,爽朗地說道:“若早知道您是自己人,我就讓孫丫頭好好招待您。”
“那敢情好啊。”他微微睜大雙眼笑道,那笑意彷彿都把眼角堆積攢聚的皺紋都撫平了。
孫玉伯也似乎被這和睦的氣氛所感染,親切地對他說:“陸衝啊,下次你再去的時候,我會讓香川好好招待你。”
聽聞此言,高老大悚然動容,笑容全無。
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律香川此時又垂首低眉,顯得越發恭謹。其餘諸人也收起笑容。
孫劍皺起眉頭,出聲詢問:“爹,你要把快活林交給律香川?”
“高姑娘這些年,太辛苦了。該讓她休息休息了。”老伯面色平淡地看向高老大。他的聲音雖是輕柔,但一字一句,都如重錘般擊在她心頭。
高老大低下頭,似是極力忍耐著什麼。律香川則緩緩走出,靠近她時站住,從懷中取出一個紙包。
高老大看向那紙包,聽著他沉聲說道:“這是老伯給你的一點心意。無論你以後如何地奢華揮霍,這輩子都夠用了。”
她艱難地把目光從那紙包上移到老伯身上,那雙眸子波光微顫,似有不可逼視的晶瑩。她緩緩踱步上前,說道:“老伯若是認為我不堪任用,我也沒臉拿這個報酬。”
“您希望我什麼時候離開快活林呢?”她笑得萬分悽然。
老伯低下頭,嘆了一聲,說道:“現在。”
高老大的身子有些微微地顫抖,有些哽咽地說道:“是。”
她無比沉重地轉過身,似要離去。
“等等。”孫劍忽然厲聲喝止她。
高老大頓住腳步,面色不變,一隻手卻已經暗中伸向腰間的隨身武器。
他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攔在高老大面前,說道:“快活林和孫府的關係既是祕密,就不能讓人知道。”
他又冷笑道:“高老大,我這人疑心重,我相信死人是不會洩露祕密的。”說道最後半句話他目光已經入刀鋒般冷厲扎人。
高老大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然後慢慢側過頭看向身後的孫玉伯。
老伯發話道:“好了,你們都下去吧。”
除了她,四人都相繼離開,只有陸衝在經過高老大身邊時微不可察地說了一句:“你剛才,救了你自己。”說完,便急步離開。
待房中只有她和老伯兩人時,老伯慢慢起身,望著她,目光如炬。他正色道:“我要你離開,你沒有絲毫猶豫。陸衝說得對,你救了你自己。”
她垂下長長的睫毛,哀聲嘆道:“我錯了。我不該有非分之想。”說完高老大尤嫌不夠,又悽婉地重複一遍:“我做錯了。”
“知道錯了,是嗎?”他突然柔聲下來,又把目光投向遠方,說道:“快回快活林去吧,以後聽律香川的。”
她用著複雜的眼神凝望著孫玉伯,又垂頭答道:“是。”
高老大轉身離去。乍然間從天堂掉進無邊煉獄,她每一步都走得無比艱難。那緯地的象牙白褶裙在她身後逶迤,宛如一道永不彌合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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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孟星魂胡扯完畢後,李沐叮囑他別把這次的偶遇告訴高老大。
孟星魂聽罷卻只是抿嘴沉默。
李沐隨即解釋道:“我本來約定和她互相保密,這次卻告訴了你。她要是知道,肯定是要怪我了。”千萬別多嘴去問,你一問老子準被拆穿。
“我不是多事的人。”孟星魂斂眉道。
李沐立刻展顏一笑,但瞅道他布巾邊沿鼓起的部分,又有些歉疚地說道:“你傷勢還沒好,不如先在洛陽休息幾日。”
“不必。”他平靜無比地說,“我不能用輕功,但可以僱馬車。”
李沐又問道:“但是你頭上的傷,不要緊嗎?”那一盒子應該砸的你夠嗆,不好好調養留下個腦震盪後遺症怎麼辦?
孟星魂的神色更加冷峻,他凝眸看向李沐,好一會兒才從嘴裡憋出一句話:“不要緊。”
為什麼老子覺得你說這話時有些咬牙切齒呢?不過孟同學你的設定應該是冷酷殺手吧。所以應該是錯覺吧,肯定是老子想多了。
李沐看著一直面無表情的孟星魂,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只是胡亂的臆測。
隨後,他禮貌地與孟星魂道別,目送著他的身影融進漫漫的夜色中。
竹林間竹葉沙沙作響,在這本該萬籟俱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幽,李沐一身黑衣,迎風而立,他望著孟星魂離開的方向,露出一個詭譎深遠的笑容。
他立刻返回葉府,並進了一處地勢隱祕的房間。
李沐翻開房間中的紫檀木櫃,從中拿出一個透明晶瑩的玻璃罐子。
那罐子倒也無什麼特殊之處,特殊的是罐子裝的東西。
那是數只巴掌大小的淡粉色蝴蝶,每雙蝶翅上都有六個血紅色的圓形斑紋,如同少女梳妝時用纖纖玉指在粉色的肌膚上抹下的點點胭脂。它們姿態輕盈,在罐子中止不住地翩躚起舞。
這種大型蝴蝶是產自西域的六品蝶,因為擁有六個血點斑紋的翅膀而聞名。但它最奇異的特點是對香料的敏銳。
它若記住一種香味,即使那香味在百里之外,它也能飛舞至香味最濃厚處。
而李沐那次救下孟星魂時,順道在他身上塗了點這種蝴蝶最為**的香料。那香味雖不易為人所察覺,卻能吸引六品蝶。
蝴蝶飛行不快,所以李沐可以放它出罐,然後尾隨於其後,接著就可以掌握孟星魂的行蹤。
他用手指輕敲罐子,看著被撞擊的蝴蝶受驚亂舞,笑得越發詭祕幽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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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星魂僱了馬車,然後來到離快活林距離適中的城鎮就開始徒步行走。因為腿傷的關係,他行走倒是費了些時日,但也總算趕到了快活林。
他仍是那副藍衣方巾的打扮,走進了高老大的澡堂。
往常他們為了掩人耳目,都在澡堂見面商談,但這次見面卻有些不尋常。
這次,高老大是真的在沐浴洗身。
她將□的身子浸泡在溫暖的水中,背對著他們露出了白皙的香肩。葉翔和何方都轉過目光,立在一旁鉗口不言。
高老大聽到了他的腳步聲,只淡淡地問了一句:“回來了?”
“我幾天沒閤眼了。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回去了。”孟星魂難掩疲色地說道。他雖然覺得高老大有些不太對勁,但是舟車勞頓再加上幾天幾夜的徒步行走,他某一處的傷口又開始有些隱隱作痛。所以說完這句話,他便有些急不可耐地要轉身離去。
“等等。”葉翔叫住了他,又轉頭滿是關切地問高老大:“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還是瞞不過你的眼睛。”她嘆道,“葉翔,你這份好眼力當殺手,真是可惜。”
何方冷冷地瞥了葉翔一眼,不滿地說道:“我也知道高姐大白天的洗澡一定有問題,需要什麼眼力?”
葉翔聞言微勾脣角,露出一個無奈的淺笑。
高老大也不顧忌他們在場,當即就拿起一件紫紅色的中衣快速穿上,然後緩緩踱步走入他們中間。
她低著頭,略有些艱難地開口,告訴他們自己是在為老伯打理快活林和刺探十二飛鵬幫情報的事實。
三人皆是驚詫莫名,齊齊地看向她,似是十分震驚快活林招待賭客和嫖客只是為了幫老伯打探十二飛鵬幫的動靜。
說完,她鬱郁地看向三人,說道:“只有你們幾個的存在,他不知道,沒有人知道。”
孟星魂聽到最後半句時,垂下了頭,看不清神色,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那麼現在,他們有可能知道?”葉翔問道。
“也許。”她長嘆一聲,盈盈轉身望向窗外,接著說道:“石群現在在北方,一時回不來,我會另外通知他。你們三個,如果不願留下,可以離開。”
三人交換了眼神,葉翔和孟星魂都不答話,何方卻先地坐在椅子上,目光堅定地說道:“我不走,我的命是高姐給的,您在哪兒我在哪兒。”
葉翔和孟星魂也向前踏了一步,以展示留下的決定。
她欣慰地看向三人,囑咐道:“從現在開始,你們的行蹤必須更加隱祕。除了我,不能跟任何人在一起。”
孟星魂不以為然地問道:“不是一直這樣嗎?我回去睡覺了。”說完,他便大步離開。
葉翔看到他的走路姿勢,有些奇怪地看了他的左腿,關懷地問道:“小孟,你的腿受傷了?”
孟星魂聽了他的問話停住了向前的腳步,卻沒答話。葉翔知道這是他預設的表現。
何方咧開嘴,訕笑了一聲,慢悠悠地問道:“是不是你的劍不夠快,所以殺人時被人家反捅一刀啊?”
高老大見狀,便出言安慰道:“金槍李死的訊息傳開來時,買家很滿意,銀子已經給你送過去了。你既然受傷就好好休息吧。”
孟星魂聞言便快步離開。
葉翔眉間微蹙,有些憂心地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身影,分析道:“金槍李應該是被一劍殺死的,能傷到他的應該只有金槍李身邊那個使飛刀的高手了。”
小何笑中的譏誚之意越發濃厚,他面含輕蔑之色地望著孟星魂,說道:“什麼高手?明明是他自己的劍不夠快。如果那個人碰上我的無影刀,我保管他還沒出手就會被殺死。”
說完這句,他便向高老大告辭。於是,屋內只剩下她和葉翔。高老大凝目看向葉翔,並不出聲。
葉翔疑惑道:“你是有什麼話想跟我說嗎?”
高老大一雙美目似含著千年寒冰,她輕啟朱脣,開口說道:“我要你,殺了老伯。沒有時限,不計代價。我一定要他的命!”
聽著她彷彿從幽冥中迸發出的聲音,葉翔微微張大雙眼,卻又很快垂下眼簾,低著頭沉默不語。
高老大看似悠然地轉身,望向窗外孫府的方向,眼眸中卻充滿了怒海驚濤一般的恨意。
孫玉伯,十年前你把快活林交給我時,你沒有資助過我一分錢。經過我十年打拼,快活林已經成為孫府的一大財源。可現在,你居然要把它從我手裡生生奪走!
快活林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有我的痕跡,我的思念,我的夢想。它早已融入我的血中,再也不可分離。誰要奪走它,就是從我心頭上放血,他就必須付出血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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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沐跟著幾隻六品蝶一路悠閒地走著,累了就把它們抓住放進罐子裡,然後坐下來小憩一會兒,也順便領略路邊的山川勝景。入夜後則到附近的城鎮找客棧住下。
隨著六品蝶引著他越來越靠近快活林,李沐覺得自己之前的某些猜想應該是成真了。
快活林每日開銷應該極大,即使收入很多也可能會有些週轉資金的困難。而快活林的女主人高老大卻能將偌大個林子管理得井井有條,可見她的精明果斷。這樣的女強人會在背地裡蓄養些殺手來賺取鉅額資金也是不足為奇的。孟星魂應該就是她的手下之一。
這樣走了一個月,他被蝴蝶引進了一片人煙稀少的樹林子,本想再往深處探究,卻不料聽到了生人的腳步聲。
李沐本想立刻施展輕功遁走,但又捨不得這探測器一樣的蝴蝶,只好用最快的速度把蝴蝶抓進罐子裡,扔進一旁的灌木叢中,然後轉身面對那來人。
來者是個身著暗紅色錦衣的俊俏青年,此人正是何方。
他看見一身黑色麻衣的李沐,譏誚地笑道:“孟星魂,你武功不濟被人砍傷,不去休息,又出來做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這是一切的開端,所以詳細寫一下原劇情,考慮到沒看過影視的人比較多。
以後應該不會寫這麼詳細了,累死人了,這章寫得我都想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