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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蝴蝶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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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蝴蝶劍三

流星蝴蝶劍(三)

凝視著躺在地上不醒人事的孟星魂,李沐的眼神愈加晦暗不明。

他記得演葉開的明星只演過兩場古裝武俠劇,而且都是演主角。一場是天涯明月刀,另一場他就不太清楚了。

但在這個武俠世界,遇到一個跟葉開像得跟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一樣的人,會是簡單的巧合嗎?

想到這裡,他又用一種十分詭異的眼神瞅著孟星魂,然後蹲下身子,點了他的穴道,再捏住他的臉。

恩,肌膚光滑,手感不錯,應該沒有帶什麼□□。李沐有些孩子氣地在孟星魂臉上左捏捏右捏捏。

不過武俠世界的刺客都這麼招搖嗎?出來殺人竟然都不蒙個面?他頗有些鬱悶地看著那張和他一模一樣的臉。

不過既然這人很可能是流星蝴蝶劍的主角,那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明朗了。李沐眯起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坐在孟星魂身邊,有節奏地用手指敲打著地面。

所謂主角,就是身處某個位面,且身負主角光環貫徹不死定律的人。他對關鍵事件的發展起著重要的推動作用,並且他是否能完成主線劇情關係著世界的穩定與否。

而所謂的穿越者,則是在介入位面的同時,或多或少地破壞劇情,斷掉事件發展線的人。穿越司會在穿越者進駐位面時,在此位面找個隱蔽的場所設定維護因果穩定的器械,從而遏制磁暴。

所以李沐只要緊跟主角的步伐,身處劇情之中,必然會造成一定的影響。到時這個位面磁暴頻繁,穿越司定會派人來一探究竟。

不過話又說回來,破壞劇情最徹底的方法不就是殺了主角嗎?李沐歪了歪頭,看著孟星魂,意味不明地笑了,一雙手則來回往復地撫摸著銀白色的小刀。

但他心裡也知道這只是自己的妄想罷了,主角負擔位面的氣運。如果在他沒有完成劇情前殺了他,引起的磁暴將會大到波及無數的平行世界。那樣即使李沐引來了同事,也逃不過被他們生吞活剝的命運。故此,引發的磁暴必須在可控範圍內,不會造成大面積的危機。

主角完成主劇情後,大多功成身退。但這廝還在進行刺殺事業,看來還沒有完成劇情。看來老子完全有機會藉著他摻和進劇情裡。李沐笑得越發甜蜜,他彷彿看到了一片光明的未來。

但現在的問題是,他好像剛剛用盒子把主角嫌疑人給拍昏了吧?

如果不是處於這種尷尬的境況下,李沐還打算在遇到主角時假裝被他的王八之氣所折服,然後跟在他屁股後面做小弟。

但你上一秒還射他的腿砸他的頭,下一秒他醒來就跟他說老大我跟你混了。這種怎麼看都透著股詭異的事情,除了X點的種馬男還有誰會相信啊?李沐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

不過即使A方案被排除了,老子還有B方案呢。他想到上次在逆水寒中是怎麼忽悠某人的,不由得露出一絲狡黠的壞笑。

李沐用一種炙熱而詭異的眼神看著孟星魂,彷彿這個劍術高超的刺客突然間變成了一隻純潔無辜的小白兔。

他忽然伏下身子,騎在昏迷的孟星魂身上,開始解開他的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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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星魂在半夢半醒中睜開雙眼,他覺得自己前一瞬還在與人進行殊死搏鬥,這一刻他卻猛然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一張溫暖的**,身上已經換上乾淨的中衣,頭部和腿部都被繃帶纏裹。

第一件事,他檢查自己的穴道有無被封,內力是否通暢。結果顯示一切正常。

第二件事,觀察四周。他環視周邊環境,發覺自己正在一間簡陋的木屋子裡,自己的劍和穿戴的衣物則不知所蹤。**蓋的被子並不厚實,一旁擺放的傢俱也剝蝕了原本塗就的硃紅。一切的細節都在暗示,這間屋子的主人並非富裕之人。

他又轉念回想昏迷前看到的最後一個畫面,那是一張跟他一模一樣的臉。

孟星魂自認為從未遇到過這等離奇的變故。彷彿是鏡中的影像自己跑了出來,面對面地與他廝殺。可世間竟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嗎?而且他們還彼此相遇,彼此為敵。說此事沒有蹊蹺他實在覺得荒誕。

不過最怪異的是,他明明殺了金槍李,為何那人替自己包紮傷口又不做任何禁制呢?

無論那人有何目的,當下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孟星魂神情冷峻,眉眼間像是覆著一層薄薄的冰霜。

他斂聲屏氣,將下地行走的聲音降到最低,慢慢靠近糊紙的木門。由於那糊門白紙的關係,孟星魂不敢靠得太近,因為這樣的話門外的人會從白紙上看出他的輪廓。他只能靜下心神,細細聆聽門外的動靜。

門的另一邊,似乎有人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腳步聲很沉,不像是習武之人的步法。但也不能掉以輕心。孟星魂急速思索對策,最終還是決定化掌為刀,若來人開門後有異動就飛快地打暈他。

腳步聲越來越近。門另一邊的孟星魂並指成刀,已經蓄勢待發。

門外的踩踏聲驟然消失,來人應該是停住了腳步。孟星魂立時心生困頓。像是迴應他的疑惑似的,門外又傳來了茲拉一聲,聽起來像是是竹製傢俱的搖擺聲。孟星魂推測,那人可能是坐在了不牢固的竹椅上,椅子受壓發出了這樣的聲響。

“這年頭真是不太平。有人刺殺金槍李大老爺也就算了,還連累葉大夫受傷,真是罪過。”門外的人似乎在喃喃自語。那飄過來的聲音應該屬於一個老人,落在孟星魂的耳中顯得低沉而又沙啞。

葉大夫?孟星魂深鎖雙眉,回顧調查時得到的資料。

那個善使飛刀的人應該是叫葉開。此人於數月前突然出現於洛陽城,在回春堂坐診一月後救了金槍李,從此與之交好。他又在金槍李送給他的宅院中開藥治病,並在洛陽百姓間頗有盛名。他根據這個名字能查到的資料就這麼寥寥幾行字。所以孟星魂和葉翔分析後,都不認為葉開會是這個人的真名。

他的出現只是最近幾個月才有的事,故此孟星魂也沒能取得他的畫像。若是早知如此,他一定會扮作葉開再接近金槍李尋機刺殺。

從回顧中來到現實,孟星魂又多了幾分困惑。

他說葉大夫受傷?這又是怎麼回事?

孟星魂記得很分明,他引以為傲的流星一劍被葉開的一把小刀輕鬆擋住,葉開並未傷及分毫。

那就只有兩個可能了。孟星魂沉下了臉。

第一種可能,他昏迷後,有人打傷葉開,救走了他。

第二種可能則是……沒等孟星魂在心裡說出這個推測,門外又傳來了那蒼老的聲音。

“可憐的葉大夫,傷了頭可別醒來變成傻子。”

孟星魂聽罷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果然是把我當成了葉開。孟星魂似是有些疲倦地閉上了眼,輕靠在牆上,但那雙手卻始終緊繃著。

現下根據這極其有限的資訊,他只能做出這樣的推測了。

如果真是這樣,假裝還沒醒並不是個很合適的對策。這般想著,孟星魂鬆開了緊繃著的手指。再次睜眼時,他的眼神已經像往常那樣銳利。

輕輕地推開了門,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個在院中休憩的老漢。

那老漢鬚眉交白,身上穿著一件褐色的麻衣。他靠在椅子上,頭往後一仰,那鬍子一撅一撅的像個兔尾巴。

他似是聽力不佳,聽到推門聲也未曾有反應,直到斜眼瞥到孟星魂才連忙站起身來。整理好儀容後,他憨憨地朝孟星魂笑了笑,問道:“葉大夫,您怎麼起來也不告訴我一聲?”

話音剛落,他又像孟星魂走近幾步,似是想檢視他的傷勢。孟星魂卻面帶戒備之色地後退了一步。

老漢一愣,連忙指著自己說道:“葉大夫,您不認識我了?我是您剛到回春堂時救治的第一個病人啊。後來您住進葉府,我還去那裡看過病。您先是治好了我的腿疾,又治好了我多年的眼疾。”

孟星魂故作沉思之狀,過了一會兒後恍然大悟似的笑道:“哦,是你。”

“對,是我。葉大夫您救人無數,暫時想不起我也是正常的。”老漢憨厚地笑了,他看著孟星魂頭上的繃帶又關切地問道:“葉大夫,這傷是不是您去追那個刺客時受的?”

孟星魂點了點頭,故作疑惑地問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是這樣的。一天前,有個蒙面的男人把你送到了我這裡來。他說你失血過多,需要馬上治療,所以不能回葉府,要暫住在我這裡。”說完他還不好意思地環視四周,補充道,“我這小門小戶的地方,比不得葉府,委屈您了。”

“他除了這些沒有說別的嗎?”孟星魂不解地問道。

“他好像還說自己臉上生了瘡,所以不便見人。他讓您傷愈後去東街與西街的交叉口找他,替他瞧瞧臉上的瘡能不能治。”老漢又吐出幾句零碎的資訊。

孟星魂沉默半晌,又皺著眉頭問道:“他來時穿的是什麼衣服?”

老漢搖了搖頭,似乎在努力回想著,好一會兒後才有些不確定地答道:“好像是黑……黑色的麻衣,外罩一件斗篷。”

“我原先穿的衣服你放在哪裡了?”

“哦,那件衣服已經破了,您還要嗎?”

“拿來吧。”

老漢立刻跑進另一間屋子,拿出了一件青綠色的錦衣。

孟星魂連忙上前細細端詳,發現左邊褲腿處破了一條口子,似是用小型利器劃破。

他渾然忘我地盯著那衣服看了半天,緊緊攥著衣料的手也幾乎要把它擰成了一團。

讓人誤會我是葉開,將我放在僻靜處養傷,有誰會這麼做?

霎時間,孟星魂的腦海中浮現出來一張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

“葉大夫,這件衣服恐怕不能再穿了。我這裡有一件藍衣,本來是給我大侄子準備的,既然您缺衣服,不如先穿這件。”一旁的老漢看他專注地模樣還以為他可惜這件衣服,於是又忙不迭地遞過來一件新衣。

“多謝,我等會兒就出門。”他說了這麼一句,就隨手拿過衣服回房換上。

出門前,老漢還面帶憂色地瞅了瞅孟星魂頭上綁著的繃帶,問道:“這傷不要緊嗎?”

孟星魂閉口不言,只是向下扯了扯了頭上的藍布方巾,蓋住那繃帶,便出了門。

李沐在這裡住了數月,按理說已經十分熟悉洛陽的街道位置。那老漢認識李沐,自然也清楚這點。所以他方才不敢詢問東街和西街的位置。

但洛陽城百姓眾多,不可能人人都認識李沐。所以孟星魂找了個路人問清楚東街和西街的位置,便神色匆匆地趕去。

腿傷還未痊癒,不宜使用輕功。唯今之計只有徒步過去。所以他謹慎地低著頭,快步穿梭在人群中。本以為可以這麼不引人注意地一路過去,卻不想還是在靠近葉府的地段被人誤會是葉開。

不斷有人微笑著問候他,或是拍拍他的肩膀,或是遠遠招個手,或是乾脆大叫一聲“葉大夫好”。各色人等,孟星魂都一一應對過來,但最令他不堪忍受的還是那些太過熱情的女子們。

滿頭珠翠的待嫁少女們從四面八方湧過來。這邊一個窈窕女郎走近他身邊粲齒一笑,然後往他懷裡塞些蔬菜水果;那邊一個清純少女羞答答地站在他跟前,含情脈脈地望著他卻不敢搭話。可憐孟星魂從小到大都不曾被這麼多女人圍觀過,他一路推辭答謝,到最後幾乎是落荒而逃。

他原先並不瞭解李沐的性格,但這裡受過李沐恩惠的人們已經給了他一個答案。

販夫走卒等卑賤之人都親近他,說明他平易近人,人緣極佳。

少女們如此熱情,更顯出他平日裡風流不羈,不拘小節。

連小小稚兒都樂意與他玩耍,必定是因為他溫和隨意,極有耐心。

看城中百姓的反應,李沐跟他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孟星魂想到這裡,感覺十分微妙。

一個是滿手血腥的殺手,一個是救死扶傷的名醫;一個待人不苟言笑,一個對人豪爽大方;一個已經是日落殘陽,一個卻是晨光萬丈。兩個除了相貌外完全不同的人,卻在某一處的某一時刻,交匯於人生的兩端。

一路思緒飄搖,他也終於走到了目的地,看著人來人往川流不息的街道,孟星魂默默地問出心中最深的疑惑。

葉開,你究竟是誰?

這個疑問也許只有那個蒙面人可以回答了。想到這,孟星魂又找了個不顯眼的位置靜靜地站下,他的姿勢看起來十分隨意散漫,卻是最適合暴起偷襲的。他放慢呼吸,細細檢視來來往往的人。

有個梳著沖天辮的小男孩最是可疑。他站在人潮翻湧的路口不住地張望,手裡似是攥著一封信函。等了好一會,他撅著一張小嘴看起來有些焦急,便試探性地向四周喊道:“葉大哥,你在嗎?”

孟星魂這才施施然地走出來,面上帶著一絲極淺的笑容,只是那手掌卻始終擺在最適合攻擊的位置。

“葉大哥,這是有人給你的信。”男孩看見他眼前一亮,立刻樂滋滋地迎了上去,把信函遞給他。

孟星魂卻沒有接下,只問道:“這是誰送過來的?”

“不知道,那人跟你一般高大,蒙著面,看不清臉。”

聽罷,他又垂下頭,溫和地笑道:“那麼,你識字嗎?”

“認識一些。”男孩呵呵笑道,他眼珠子一轉,又笑嘻嘻地問道:“葉大哥,你是想考考我,讓我給你讀信嗎?”

孟星魂欣然頷首,拉著他到了個無人的小巷。

男孩拆開信封,小聲念道:“今夜什麼時城外竹林見。”他放下信,有些為難地撓了撓頭,說道:“這個時辰的字我不認識。”

“已經不錯了。把信攤開給我看。”孟星魂細細觀察他的表情,卻始終不去碰信。

“好的。”男孩立即照做,雙手執信在他面前展開。

孟星魂略略一瞥,正文應該是:今夜戌時城外竹林見。信上只有空落落的一句話,沒有落款。

男孩甚少見到李沐嚴肅鄭重地神情,如今看他皺眉沉思的模樣,不敢把信放下,只怯生生地問了一句:“信看完了嗎?我可以回去了嗎?”

孟星魂點了點頭,目光卻始終未離開那封信。

男孩見狀,便想把信給他,但孟星魂卻讓他把信放在地上再走。他還是不敢貿然接下那信紙,畢竟江湖上栽在信上所塗之毒的人還是為數不少。

他蹲在地上,看著那信看了良久才起身,深鎖的眉頭也一直未舒展。

走出陰暗的小巷,他算算時辰還有些時間,就用老漢借給他的銀錢先到隔壁的酒家用了飯食,又到鐵匠鋪挑了把趁手的軟劍,這才動身趕往竹林。

夜幕下晚風習習,他一靠近竹林,就有一種渺遠而怡人的竹香隨風傳來。月光照拂,竹影婆娑,夜間的竹林倒是帶了些朦朧之感。

他站在竹林的邊緣,似是在高挑纖細的竹子中看到了一抹模糊不清的人影。

他屏聲斂氣,把身形隱進夜色中,慢慢靠近那道人影。

對方背對著他,身上正穿著一身十分眼熟的黑色麻衣。

“你來了。”他的語調平靜無波,聽不出什麼感情。

孟星魂走出遮掩他的勁竹,靜靜地凝望著眼前之人。在來之前,他心中早已藏有千般疑問,但再多的問題在此刻也只能化成兩個字。

“葉開。”

那人轉過身來,孟星魂的眸子裡印進了一張跟他一模一樣的臉。

咱要V了。

本來不想停在這麼糾結的地方再V的,但是編編跟偶聊了很久,偶也是個不堅定的人,所以,就這麼決定了。

恩,希望親們繼續支援,咱會努力地更的。

還有,想跟某個忘記名字的親說聲對不起,咱那時對她說暫時不V的。唉,計劃趕不上變化。以後只能更加努力地寫文來彌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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