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78生離恨死別

178生離恨死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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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生離恨死別

仙霧峰上三隻天雷綻放出淡藍色的火花,巨大的響聲傳遍整個仙門。各峰上無論是師尊還是弟子,皆放下了手頭上的事兒,快速集合。逐月峰上的人也不例外,只是在趕往仙霧峰前幾人默契的聚集到了一起。

“師父,天雷響,這個時候掌門師尊召開仙門大會必定是為了妖族的事情,我們……”

穆月皺著眉頭問。昨天墨兒才讓他幫忙留意掌門師尊的動向,今天就公然召集仙門弟子,掌門師尊打得是什麼名堂他不清楚,但他逐定與妖族脫不了干係。除此之外,他還有十分不好的預感。

墨兒緊張的抓著穆月的手,泛白的手指,超乎尋常的力道,都展示了她內心的不安。也許是直覺,這次的會議彷彿會是她的不歸路。

“走吧!其他峰上的人都去了,沒有理由我們的人不去。再說,去了也好,有什麼事情我們也能知道,比在這裡亂猜要好得多。”

月逐說著,率先開路。其餘的幾個跟在其後。等他們五人到的時候,仙霧峰上的大殿內站滿了人。高階的弟子在殿內,其餘的弟子都在大殿之外的空地上。各峰的人排列整齊的站好,面色嚴峻,等待著掌門師尊的命令。相比之下,逐月峰上的人實在是少得可憐,甚至是單薄。可逐月峰上的人雖然少,但各個都是好手,包括以前被認為是一無是處的墨兒現在也算得上是一個高手,起碼比靈芝和茯苓好上不知幾倍。

月獨看見幾人進來面上並無多大的變化,只是對著月逐點點頭,示意他到位子上站好。反而是站在不遠處的靈芝和茯苓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墨兒殺之而後快。

等穆月等人到位,基本上人已經到齊了。墨兒站在穆月身邊,周圍是穆星和穆辰,雖然他們沒必要這麼維護著她,可看到師兄們時時刻刻的保護,她感覺很安心。也是他們的保護更堅定了自己的內心,要讓自己強大起來,不再受眾人眼光的束縛。

“好了,人都到齊了,我長話短說。”

月獨捋

著鬍鬚,英挺的氣質看上去絲毫不像是有傷在身,但墨兒不再是昔日的墨兒了,月獨的傷勢到底有多重明眼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雖然他說話的時候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中氣十足,那也不過是騙騙大多數人而已。

“十日之後是妖族裡舉足輕重的妖流雲渡天劫的時候,我們仙門一定要在流雲渡過天劫之前把這個妖孽除掉,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流雲追求仙道,怎能算是妖孽?!”

幾個白衣男子中央,一個猶如蓮花般的女子直視著所有目光的聚焦點,那個掌握著仙門大權的高高在上的人在她的眼中似乎與其身後陳列的雕像沒有什麼區別。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月獨捋著鬍鬚的手突然停住,另一隻手覆在劍柄上,見他如此動作,所有人皆是一驚。同時也在心裡暗笑墨兒的不識好歹。掌門師尊沒有責罰她已經是開恩了,現在還公然頂撞掌門師尊,不給掌門人留面子,這不是找著挨罰?

穆月本來是想攔著墨兒的,可他沒來得及攔,墨兒就已經開了口。

“我說流雲修仙,並非妖孽。掌門師尊不分青紅皁白就去抓人,還是趁著流雲渡天劫之日,是否是趁人之危?”

此話一出,一片譁然。原本沉默不言的弟子也紛紛討論起來,再看到最上位的掌門師尊微眯著眼睛,臉色微沉,看不出喜怒的神情時,所有人連忙安靜下來。一時間,整個大殿又陷入了詭異的沉寂中。

就在月獨要開口時,靈芝看了一眼月獨的臉色搶先道:“墨兒,師尊留情你不要蹬鼻子上臉,眾所周知流雲是妖,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他修仙?要我看你根本就是給你的小情人撒謊!”

“是否撒謊不需要你來說,背後出暗箭的人除了顛倒是非黑白還能做什麼?!”

墨兒瞪著靈芝堵回她的話,之前她一再容忍是想在仙門裡學好了本事等著流雲來找她。現在的她不需要再顧忌什麼了。即使她容忍,仙門也容不下她。

現在容她不代表永遠的容她,索性挑明瞭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靈芝欲反駁,被月獨瞪了一眼閉嘴不說話,心裡卻是不服。憑什麼每次都被這個小丫頭給壓著?終有一天她要這丫頭在自己面前低頭,要她沒有好日子過!

月獨瞪了靈芝一眼,轉而看著墨兒,十分不贊同的斥責,“我此次去圍剿流雲就是要斷了你的念頭。你如今仙法大成,卻與妖孽廝混在一起,定是那妖孽迷惑了你的心神。只要你斷了念頭,從此一心向我仙門……”

“怎麼才叫一心向著仙門?”

月獨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墨兒打斷了,她不知月獨裡骨子裡賣的是什麼藥,但只要能讓月獨不在流雲渡仙劫那日去圍剿,讓她做什麼都無所謂。即使是要了她的命,也未嘗不可。這命本來就是流雲給的,如果能用自己的命來換取流雲的永生,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你心繫流雲,要斷了你的念頭唯有另覓良人將你許配給他。”

許配?

這兩個字就像是天雷一樣震得墨兒的神經四分五裂。最慘也不過是死,而事實上卻有比死更讓人絕望的事情。

死別苦不過生離,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愛的人嫁給別人,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愛人就在眼前卻不能表達心中的愛戀。

世情薄,人情惡。

我若不答應呢?!我若不答應呢?!

我若不答應呢?不答應呢?不答應呢?

心中無數遍的問,可惜她無法問出口。張口無言,滿腹苦澀,雙目乾澀,心中疼痛難耐,最後的最後,也不過是點頭。

“全憑師尊安排。”

花易落,淚痕殘。一懷愁緒鞦韆索。

月獨滿意的笑容是痛的嘲弄,她被打的體無完膚卻沒有反抗的餘地。她的囂張,她的無畏,在月獨的一句話下慘敗連連。

罷了,生又如何,死又如何?

夢裡繁花,花開花落,分分合合,聚聚散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