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二十五 三代興家(3)

二十五 三代興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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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三代興家(3)

天就要黑了的時候,十幾個鎮上的人趕著橇輪的馬車從牧場回來,到了狄南堂的家。

他們帶了許多年貨,乾果,果脯,酒,糖之類,其中還有四個少女。

這都是些跟了狄南堂乾的昔日鎮上朋友,狄南堂收住自家大伯給的心事,笑著拍打他們,詢問他們些家常。

大夥把東西抬進來這會,蔡彩立刻高高在上,指揮著他們放到哪,放到哪。

狄南堂皺了皺眉頭,終於還是忍不住說:“兄弟們,就地放著吧,先進去喝杯茶,路上太冷了,也要暖暖才是。”

“我乾媽還好吧?”花流霜也忍不住詢問。

“好!就是前幾天在雪地裡摔了個跟頭。

她非要和我們一起過來,但我們都不敢帶她。

她說想飛鳥了,我看過了年是得讓飛鳥少爺去看看她。”

班烈說。

“你是他叔叔,幹嘛叫他少爺,快!進客廳。”

狄南堂不高興地說。

“噢,對了!大夥過幾天要回來,嫂子還是準備一下!“班烈想起來了,說。

“這幾個少女是怎麼回事?”花流霜看幾個少女冷西西,怯生生站在一邊,便問。

“二夫人和三夫人都說你身邊沒有使喚的丫鬟,就送了四個過來。

這兩個是從牧場裡選的能弓會刀的,另外兩個是二爺在內地買回來的伶俐丫頭。”

班烈手握腰刀,斜著身子給花流霜說。

“什麼二爺三爺什麼的!沒見過他們光屁股的樣?”狄南堂頗有不快。

花流霜知道人人都這麼叫了,也不覺得什麼,只是對回家的事有點疑惑不解,可也沒忘讓幾個少女進屋:“噢!這樣呀。

你們快到那邊的屋子裡暖和暖和,遲些我再帶你們認認人。”

幾個少女慌忙答謝,這才向一間屋子走了去。

“這老二家,老三家的?”狄南堂熱情地拉著他們往裡走說,“老二不象話,又娶了二房,現在生怕我罵他,都躲著我呢。

你們見了他,好好說說他!”花流霜知道老二躲人的緣故,但狄南堂的話還是提醒了她,她開始有一點明白,為何兩個弟妹送少女過來了。

自己要身邊沒有使喚的丫鬟,敢情他們帶使喚的人也不好看。

花流霜忙著吩咐其它人準備酒菜,出了屋才給蔡彩說:“這些人都是你妹夫的朋友,你說他們,你妹夫心裡不好受呢。”

“這些?”蔡彩問,“他們可一看就是不怎樣的人,妹夫也是的,怎麼盡有這些朋友?”“咱們女人家不懂的!過年的時候,飛鳥兄弟幾個還要給他們磕頭呢。”

花流霜微笑著說,“也都是好人,過去幫過我們很多忙。”

“那妹夫剛才生我的氣了?”蔡彩問。

“沒有,想讓他生氣?門都沒有,除了對孩子們恨鐵不成剛,多大的事面前也休想讓他動氣。”

花流霜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愛意說。

“飛鳥的二叔,三叔他們過年來不來?”蔡彩問。

“老二嘛,我看回不來了。

老三估計也不會回來,他不能丟下所有的事。

但兩家大小說回來可能要回來,不過怎不早回來?現在雪這麼厚!嗨!回來也沒地方住。

我都在愁,一家大大小小的,老二家的舊宅都廢了。”

花流霜發愁地說,“要是其它時候,我可以派個人去說一下,不讓他們過來了!”“聽說老三家的牧場很大,是不是?”蔡彩問。

“一般吧。

你見了老三要注意,那是個直腸子到底的人。

一不小心,他就叫你下不了臺。”

花流霜說,“他可能過了年會過來看看。

你要是有什麼事要他辦,就找飛鳥,保證能讓他服帖。”

“是嗎?”蔡彩有點不信。

“他三叔是最疼飛鳥的!”花流霜點點頭說,“也是被折騰得沒有辦法。”

說話間,五個少年推開門,給耳房裡問他們的武士鞠躬叫叔叔。

然後走進來。

其中兩個還象樣,穿著一般,其它三個都又破又爛。

“是阿姨呀!過年好!”兩個少年見花流霜在走廊裡,慌忙過來行禮問候。

花流霜記得自己以前看望飛鳥的時候見過,就問:“你們是飛鳥的朋友吧。”

“是的,他不在家嗎?”一個少年問。

“不在,我讓他回來去找你們好不?”花流霜說。

“這是送給阿姨和叔叔的禮物,一個少年捧了個髒髒小布包給花流霜。

蔡彩簡直有些看不下去,卻見花流霜還是伸手收下了,還很和氣地說:“還沒過年呢,過年的時候來,阿姨給你們紅包。”

“那當然啦!這是我哥哥做護衛帶回來的東西,我怕過了年就沒有了。”

少年說。

“你叫什麼?”花流霜問,“都把名字告訴我,好不好?”“我是馬義,他是牛六斤,他是白鐵狗,他是馬石,他是劉鹽。”

給花流霜布包的馬義指點著叫人名字,說著誰,誰動了動,鞠躬。

“我記住了,過年一定要來!”花流霜笑著說。

幾個少年走了,蔡彩嚥了口吐沫說:“果然有其父就有其子,開啟看看是什麼東西。”

“要開啟也要回房子開啟,你不冷嗎?”花流霜挽著她往裡走說。

到了房子裡,幾個少女慌忙行禮。

花流霜衝著她們笑笑。

把布包放在桌子上開啟,卻發現裡面還有個布包,再開啟看到了一層油紙。

不用再開啟,油紙自個鬆開,一看之下,她才知道是半斤左右的梅子幹。

“我以為什麼呢?”蔡彩想起剛才那成箱成箱的乾果,果脯說。

“這個東西在這裡可貴了。”

花流霜笑笑,拿了一個吃在嘴裡說。

蔡彩想想,接著盯住幾個丫鬟問:“你們可懂這裡的規矩麼?”花流霜輕輕地說:“嫂嫂,別嚇著她們了。”

“懂,都懂,二夫人都說了。”

一個少女說,“她足足教了我們一個月呢。”

花流霜不用看,就知道她是牧場裡出來的,有著爽朗的性格,滿意地點點頭說:“你們以後跟在我身邊,我會像家人一樣對待你們。

但是,不是有了錯就不罰,尤其是一些無法饒恕的錯誤,那是要你們的命的。

你們都知道有哪些嗎?”“一是不能隨便翻看,丟棄夫人和老爺的文書;二是不能跟外面的人說起家裡的事;三是沒有老爺夫人之命不能和別人說老爺和夫人講的,或者給外人說的話;四是不替別人在老爺和夫人面前說話;五是唯老爺和夫人的話是從,丟掉性命也在所不惜。”

依然是這個少女一力回答。

花流霜暗暗出奇,知道憑錚燕如也就只能說個大概的意思,甚至大概的意思都說不來,而現在少女卻答得頭頭是道,便問:“你叫什麼?他們又叫什麼?”“二夫人說我們的名字留給老爺和夫人取。”

那個少女又說,“我草原上的名字叫烈格勃兒,這位妹妹我知道,她叫蘇蘇格。”

“恩!”花流霜很滿意地說,“這樣呀,你們還都用你們原來的名字吧。

你們兩個呢?”“我叫黃蝶兒!”“我叫劉芳!”兩個關內女子都自報了名字。

“我們這有個蝶兒了,你們就改名吧,叫什麼呢?”花流霜知道家人名字太亂了將來叫著別口,牧場女子不一樣,叫自己的名字也好讓她們將來回回家或者嫁人什麼的。

“一個叫石榴,一個叫梨花吧。”

蔡彩建議說。

“你們看呢?”花流霜問。

“遵夫人命!”兩個女子立刻就答應了下來。

蔡彩眼巴巴地想讓花流霜給她一個丫鬟,花流霜卻只是裝作不知道。

她有自己的打算,覺得自己一旦吐了口,把丫鬟給了蔡彩,一定會讓人人都覺得自己也可以有奴婢。

不說其他的,單單自己家馬上就長大的孩子們,他們自己身邊那些親近點的人受了影響,將來隨便一拉,那就是僕役成群的局面,開銷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