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二十一 我家有男初長成(1)

二十一 我家有男初長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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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我家有男初長成(1)

飛鳥在園子裡的雪地上練了一會劍,收手停住亂走。

他是好不容易在風月那裡逃出來的,頗有點沒事尋事的味道,突然見門房裡的笑聲一波接一波的,就很感興趣地覓了去。

原來,花落開回頭給母親說自己和龍青潭的話。

蔡彩高興不已,自認為兒子出頭有望,正在給原姐說兒子要出去做官。

飛鳥進去就問:“舅母,你在說什麼呢?這麼高興。”

“沒什麼,你表哥被龍家看中了,要出去做官呢?”原姐也知道飛鳥隨和,也就沒什麼隱瞞的。

“是嗎?”飛鳥不敢相信地問。

蔡彩害怕飛鳥知道了鬧,就把住前面不說,只用後面的事推搪:“你表哥自小爭氣,今個給龍家的人對了點事,人家挺滿意他的,說不定要給他個官做。”

飛鳥覺得奇怪,他昨天還在教花落開認字,還毫不留情敲他的頭,實在是不敢相信,便說:“這也太突然了吧。”

蔡彩不滿意了,邊趕著他走邊說:“你表哥會的有你不會的呢,這有什麼奇怪的。”

飛鳥點了點頭走掉,還是奇怪。

“這孩子雖然古裡怪氣的,人好著呢。”

原姐評價說。

“古怪得太離譜了,我看我那妹子和妹夫都不喜歡他。”

蔡彩總結這些天的觀察說,“你看他,學不好好上,整天在外面惹事,造著這樣的兒子我也失望。”

原姐以前在龍家,知道飛鳥不是花流霜的親兒子,倒也分辨不出真假來,只好不就這事說下去,只是說:“花夫人,我要去做飯了,不然那些新下人倒有得說了!”“好,好!我也要去給我妹子說會話去。”

蔡彩樂顛顛地走掉。

飛鳥走了一圈,無處可去,就鑽進馬房,爬坐到馬棚內側的馬欄上。

這是馬兒待著的暖房,他無事打擾,自然惹得幾隻大馬和“笨笨”一起抬頭來看。

飛鳥不知道又想到哪去了,給自己的小馬說著悄悄話。

雲吞獸自然不會說話,只是添著飛鳥的手。

暖房裡很暗,一盞昏暗的馬燈懸掛裡側的牆壁上幽幽地跳動。

飛鳥走神了,任雲吞獸用大嘴在他滿是凍瘡的手上舔得癢癢的。

“你在和小馬說話?可以說給我聽的!”雨蝶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他身後。

她總是怯怯的,平時很少給人說話的,這次卻帶著嬌笑。

“它不會說話才說給它聽,說給你誰給我保密?”飛鳥笑著拍拍馬欄,喊她一起坐。

“那上面很髒的,少爺還是下來吧!”雨蝶說。

“就是髒才看你會不會和我坐一起。

所以你不願意?”飛鳥說,“來,說說你近來有沒有好好練琴!”雨蝶嬌聲努力上爬,卻失敗了。

飛鳥帶有戲謔地看著,半蹲在木頭上伸手,示意給她借力。

雨蝶疑惑自己會不會把飛鳥連帶拽下,猶豫不決,不願意伸手。

“沒事的!”飛鳥晃晃手,示意她不要有顧慮。

雨蝶終於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握住飛鳥的手,小心翼翼地爬上馬欄。

“我從來也沒有想過,女孩子能坐在馬欄上。”

雨蝶說,她臉上掛著笑容,往下看著,似乎還不敢相信自己的壯舉。

“現在不是坐上了嗎?我已經在想——是不是該訓練你爬馬欄!”飛鳥壞笑著說。

雨蝶邊說他壞邊抿著嘴脣往門口看。

飛鳥舉例給她,藉機說她的遜:“晚容姐姐能夠直接跳過去呢。

對,是雙足跳!”雨蝶搖搖頭示意自己不信,卻被飛鳥逮到手要看耩子。

飛鳥的用手指摸了摸雨蝶的指頭,剛想說話,卻見雨蝶身子一震,要掉下去,連忙用手將她攬住她。

雨蝶的臉有點紅,慌忙說:“癢癢的,別看了!”飛鳥覺得奇怪,便說:“那也是掉不下去的!你來推我試試!能把我推下去,我買兩盒胭脂給你!”雨蝶輕輕推了一下,好像是蚊子觸了一下一樣,然後就說自己相信了。

飛鳥怪她出力太假,正要說什麼的時候,斜地伸出一隻手。

他剛好全身放鬆,一個不防,滾了下去。

雲吞獸慌忙躲到一邊去。

看到飛鳥的狼狽相,一串笑聲傳來,是段晚容的。

飛鳥想不明白人怎麼都在馬房裡,在地下摸半天,才問:“你也在呀?奇怪,馬房裡藏寶貝了嗎?”“你不是說誰推你下去,你給誰買胭脂嗎?”段晚容說。

“可你是偷襲!再來!”飛鳥不服氣。

他從“笨笨”身旁的乾草裡站起來,再次爬到馬欄上。

“像雨蝶這樣的女孩子自然不行了,我就不一樣了。”

段晚容說,她聲音中帶滿自信。

飛鳥蹲好,自覺無事,呵呵笑上一陣,說:“你這次能推下我,要什麼我買什麼!”“真的?”段晚容一連說了兩個價格不便宜的東西,然後才看住飛鳥。

飛鳥想都不想就應承下,也是滿臉的自信。

段晚容運了下力氣猛推,見飛鳥穩絲不動,嘴角還露著輕蔑的笑容,便上前一步,發出“咿”的運力聲音。

兩人僵持了半天,雨蝶最先感覺到有點危險,從馬欄上跳下來。

她剛剛跳下,就聽到段晚容一聲嬌吼。

一聲木頭斷裂的聲音隨即響起,下面的馬欄和飛鳥一起倒掉,與之連在一起的擋風板,外馬欄也全部遭殃,冷風隨之吹進。

雨蝶兒瞠目結舌,佩服不已,卻又為爛了的東西惋惜。

飛鳥爬起來,看也不看就說:“你贏了,我輸了!”“認輸了?”雨蝶見飛鳥像皮娃娃一樣摔了兩下,明明可以耍賴卻沒有耍賴,不禁有點奇怪。

段晚容替飛鳥回答她的疑問,說:“他就是這樣的,越是你覺得他要耍賴的時候,他偏偏不耍賴!前面兩盒胭脂他也會買的!”雲吞獸在一旁嘶叫,好像在認同段晚容的話一樣。

“只是阿媽和爸爸知道馬房成這個樣子,我又難逃責罰了!”飛鳥說,他正考慮的是是怎麼嫁禍,只是抓住頭苦想,還問,“怎樣才能把責任推給飛孝?飛雪,飛田也行。”

“等一會你阿爸就知道了。”

段晚容指著馬圈裡雲吞獸身後臥著的褐色大馬,提示說,“飛孝和飛田都去了學堂,飛雪又在你阿媽那裡!”接著,她又補充:“推給我和雨蝶,我們肯。

你阿媽也不信!”飛鳥看了半天,突然笑了,他走到雲吞獸面前,把韁繩解開,綁到下面斷掉的木頭上,這才拍拍手,說:“天衣無縫!”“我檢舉!雨蝶你呢?”段晚容提醒雨蝶說。

“我--”雨蝶還沒有說話。

飛鳥已經開始說了:“一人一個糖葫蘆。”

“還當我和你一樣呀?”段晚容覺得荒唐。

飛鳥倒大方地說:“要什麼,儘管說吧!”段晚容“哼”了一聲,頓時刀槍不入。

飛鳥無奈,自己找東西堵馬房漏風的地方。

雨蝶也來幫忙,在一邊遞木頭。

“喂!你怎麼不收買我了呀?”段晚容問,她走過來,把冰涼的手往飛鳥脖子伸,以此取暖。

飛鳥慘叫一聲,連連招供:“我知道你偷看了我的隨記,一定不會再被我收買到,我幹嘛--,快把手拿開,冰死我啦。”

“我寫的字你看了?”段晚容一邊趴在他坐在地下的身上往下掏進去暖手一邊說,“雨蝶,快一起過來暖手!”雨蝶看飛鳥被段晚容按在下面慘叫連連,有些於心不忍地說:“晚容姐,算啦,放過少爺吧。”

“哼,你不知道他有多可惡。”

段晚容邊說邊放進去另一隻手。

飛鳥拼命地往前爬,把自己好不容易堵住的窟窿又弄漏風了。

“晚容姐姐,饒了我吧。”

飛鳥在下面求饒說,“你說過男女授受不親的嘛!”段晚容趴在飛鳥身上,把嘴巴湊到他耳朵邊說:“你說過的,那授受親了怎麼辦?”“我也不知道呀。”

飛鳥欲哭無淚,只是感覺到兩隻冰冷的手連著袖子在自己的胸前翻動,“下定決心,暖熱它行不?”“雨蝶,快過來,你不凍手嗎?”段晚容鼓勵雨蝶說,“等他有了機會,他可不管你有沒有動他,只會連你一塊報復。”

飛鳥邊發誓不會邊把一隻手摸了上去。

段晚容死死按住他,再次趴在他的耳朵邊,用牙齒咬住提醒:“那你的手在準備幹嘛?”“我現在就把手放下!你咬的我好癢!晚容姐姐,你放過我吧!”飛鳥又一次告饒說。

段晚容見自己也出了氣,就問:“那會不會報復?”“不會的!”飛鳥換了一個高層次的收買,“我還會在未來的日子裡隨時向你表達一些足夠的心意,比如髮簪呀,戒指呀,項鍊呀,胭脂呀!”“人生漫長,惟有漂亮的首飾相伴才能讓人一直容光煥發!”飛鳥見段晚容的手已經逐漸離去,再次將收買提高一個等級。

“這還差不多!”段晚容終於放開了手,很滿意地說。

飛鳥發現自己脖子上的鎖釦掉了,衣衫不整,慌忙爬起來整理衣服。

段晚容一邊去堵馬房的洞一邊說:“是你說過不報復的!”“知道啦!”飛鳥邊說邊抽著鼻子打了個噴嚏。

“少爺凍著了?”雨蝶問。

“沒事,被母老虎嚇住了。”

飛鳥說,“我還以為她要扒了我的衣服讓我在雪地裡裸奔呢!”“下次就扒你的衣服!”段晚容回頭瞪了他一眼說。

飛鳥立刻換了一付模樣說:“這馬房爛洞的事能不能給通融一下,我會就此事表達我對姐姐的敬意的,一個珊瑚戒指?”“是表達敬意,可不是收買!”段晚容沒有識破飛鳥的詭計。

飛鳥在吃飯的時候還在打著噴嚏,還打了白狼一臉。

“礙事不?”段晚容終於不忍心地問。

“快要死了,竟然被女人抓了胸部!”飛鳥說。

“那有什麼?”段晚容一邊吃東西一邊說。

“上次我偷偷去了青樓,一個男人正抓一個女人的胸部,那女人一把就把他的手開啟,還說了聲:‘要死了!’”飛鳥說。

“你去青樓幹嘛?”段晚容立刻凶了起來。

“風月老師要帶我去看看那裡的女人是怎麼彈琴的。”

飛鳥一邊吃飯一邊說,“我以前都一直想去,可沒有敢進去過。”

剛說到這裡,飛鳥又俯身,故意神祕地說:“那時候聽說女人進去賣一樣非常寶貴的東西,大多女人都不肯!”“胡說,你以前就說你去觀摩過的,就在我們一起出去買琴的時候!”段晚容說。

“我只是聽到了裡面有彈琴的聲音嘛,可是沒有進去。

往裡面走的男人都掏錢出來給一個長得很難看的矮男人,我想進去看,但害怕給錢!”飛鳥說,說完就給吃得差不多的兩隻狼分飯。

“小小年紀就去那種地方鬼混,伯伯知道非打斷你的腿不可。”

段晚容威脅說,“你再去我就告訴伯伯。”

“這個不好說的,要是風月老師帶我去,我怎麼說?而且那裡就是男人去的地方。”

飛鳥為難,“上次我進去了一下就偷著跑了,我總覺得他會在背地裡笑話。”

“你跑了?”段晚容問。

“是呀!”飛鳥點點頭說,“我再不跑就也要交錢了!”“風月老師挺有錢的嘛,連青樓都去,這麼大年紀還能?算了,說了你也不懂!”段晚容說,“你學會彈琴後就趕他走!”“不行,風月老師挺好的,學識比田先生,父親還淵博得多!”飛鳥說,“趕跑損失就大了,而且不是有人說嗎?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可也不能讓他帶壞你了!”段晚容不滿,“不如我告訴夫人,讓她警告一下那個風月!”“進青樓就變壞了嗎?我不信。”

飛鳥喝了口湯說,“我在青樓還看到一個人。”

“誰?你不要說是你爸爸!”段晚容說。

“不是,是你爸爸!”飛鳥笑起來說,“想不到吧。”

“那有什麼奇怪的,他老婆死了,他偶爾去一下也沒有什麼的!”段晚容立刻反駁說。

“可是我連老婆都沒有呀,去了一趟,你就把我說得跟惡魔一樣。”

飛鳥邊說邊給兩隻狼加湯。

“你?我去告訴夫人去!”段晚容說。

“那!我也要把我看到的告訴你爺爺奶奶!”飛鳥也威脅說。

“嗨!你腦子怎麼跟糨糊一樣?”段晚容嘆了口氣說,“趕快吃飯吧,只要你不去了,我就不說。”

“下次我帶你一起去,等我們交錢的時候就跑!”飛鳥說,“這樣不就好了嗎?反正進門給錢的是風月老師!”段晚容有些發暈,說:“你連這都想得出來!”“真的可以,你進去後往那裡一坐,不要和任何人說話,只是盯住臺子看,然後就有一個帶面紗的女人在上面彈琴。

聽了之後呢,就有人開始出錢揭她的面紗,然後帶她走。

接著男人們紛紛叫‘阿母’,一個跟舅母一樣的女人就出來給他說上一大堆名字,‘桃紅’呀,‘櫻桃’呀,‘牡丹’呀等等。

要是那男的點頭了呢,就出來一大堆女的,男人交了錢就帶一個到樓上去。

這時候就是咱們逃跑的時候!”飛鳥如數家珍地說。

段晚容聽他這麼說,氣不打一處來,用指頭敲了他一下說:“你也不怕丟人?”“這有什麼丟人的?買東西的挑東西看東西也很正常不是?”飛鳥說,“也沒有人說你看了,聽我們彈琴了就要給錢!”“我說不過你了。

要不我們一塊給夫人說說,看看這樣對不對,行不?”段晚容說。

“好!”飛鳥立刻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