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談1-國之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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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談1:國之大者
國之大者:近來從電驢上下載了一部大片《漢尼拔》。
這部片子講述古羅馬時期北非名將漢尼拔,詳細內容自是不消說了,因為內容僅僅是我們應該思考的一個引子。
漢尼拔作為一個天才般的將領,在對羅馬的戰爭中,次序取得三次戰役的勝利,而且算是決定性的勝利,最終卻飲恨在自己的戰爭技巧下,為什麼?是因為後起之秀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學生打敗老師,還是因為羅馬人有玉米吃,休養有方,思維靈活,學習能力強?當雅典人以兩翼作戰少勝多,戰敗波斯人時,波斯人並沒有學會抵擋;當底比斯開始運用斜行隊形的時候,希臘城邦們也沒有學會,底比斯家的人質和他的兒子亞歷山大便用它征服了馬其頓和希臘;當成吉思汗的軍隊踏上歐洲土地的時候,失敗了的歐洲將領也適應了很久很久。
我想,把勝敗歸結到天才的個人上不全面。
按照影片中的說法,羅馬人的戰略很簡單,便是借用漢尼拔的戰略,另闢西班牙戰場,反其道而行,最終逆轉形勢,最終以漢尼拔的戰法打敗漢尼拔。
作為翻越阿爾卑斯山脈的制定者,漢尼拔不可能不明白敵人的戰略意圖,然而,我們卻見不到他的補救,只見他一個迦太基的英雄,在國度外流浪數年。
與之大相徑庭的是,眼看著兵臨城下,羅馬文明將傾倒於戰火,元老院的上上下下立刻從詭辯和驕橫自大中走出來,重新確定正確的領導集體,並給他們充分的權力。
戰爭的過程經一剖而清晰,羅馬人倒下時倒在他大地母親的懷裡,漢尼拔的倒下則於空中被人扼住喉嚨。
何以至此?!漢尼拔的部下說,上天不會集所有的優點於一身,以此來表露漢尼拔在政治戰略上的巨大失敗。
果真如此?依我看,這所謂的失敗恰恰是漢尼拔的高明。
五萬人翻越阿爾卑斯山的目的就是迦太基人感覺到羅馬的威脅,在第一時期解除羅馬對自己的威脅就夠了,不然,憑藉五萬戰士減半而又雜湊的北非戰士,一隻剛剛經歷大戰的軍隊,何至於一戰毀滅羅馬?恐怕去擺一個城下之盟的姿態都很困難。
若一定說漢尼拔錯了,錯也錯在他以為羅馬人心惶惶,會與他和談。
中國歷史上不乏這樣的例子,如成吉思汗與金,如遼、夏、金與北宋,最初的要達到的目的都不過以戰求和。
但羅馬人沒有向他和談。
羅馬人清醒過來的姿態不是要求和談,而是去冷靜地戰鬥。
或許,許多的戰略家,軍事家,學者都論證這是漢尼拔的錯誤。
你因此反駁說,既然說漢尼拔此舉不是錯誤,何至於一敗塗地?這也是我大膽拿出的新說法,漢尼拔未曾敗,是迦太基敗了,敗給了羅馬,是迦太基的短淺敗給羅馬的遠見,是迦太基的薄弱意志敗給了羅馬的堅定,是迦太基的文明敗於羅馬文明。
也可以這麼說,是羅馬的靈魂戰勝了漢尼拔的個人靈魂。
前方勝利的漢尼拔若生在羅馬,恐怕所有的羅馬人都會在他取得勝利時歡呼,就像衝愷撒歡呼一樣,他們會為自己的將領舉行彌撒,會義無返顧地擁戴他為一個軍事獨裁者。
很多人都為羅馬的共和轉向帝國疑惑,實際上,奧古斯都的加冕,是羅馬人親手抬舉起來的。
不明白羅馬人的人說人民被欺騙了,而試圖明白他們的人會說,羅馬,不在意是獨裁還是共和,只喜歡那些給帝國帶來的輝煌。
羅馬的文明很像希臘,以至於他們推崇,見到希臘文明便去認同,心甘情願地被其征服。
他們樂觀向上,雖不知道怎麼簡樸,卻知道奢侈得來的途徑,因而刻苦地鍛鍊身體,狂熱地參加戰鬥,他們滔滔不絕地辯論,把辯論哲學當成是真理,並願意服從此真理,他們以羅馬為榮,留在一次審判席的話至今震耳發聵,大意是說:陽光普照之下,沒有一個羅馬人不以羅馬自豪的……這就是靈魂,羅馬人的靈魂。
帶著茁壯的生命力和意志,略帶狂妄,但絕不轉化為自卑。
迦太基也有成為霸主的條件,但他們更願意苟安。
迦太基不喜歡英雄,他們不願意在風頭浪尖上行走,覺得英雄愛出風頭,他們認為自己可以不和羅馬人作戰,不該去招惹對手,他們認為,漢尼拔為他自己而戰,這時他們忘了,漢尼拔哪怕是為自己戰鬥,他也是個迦太基人。
羅馬人不同,他們清醒地認識到迦太基的威脅,他們要消除所有潛在的威脅,甚至日耳曼人,他們要征服世界,帶回去大批的奴隸和財富。
漢尼拔思考時,全羅馬人都在思考,漢尼拔打仗時,全羅馬人都與他拼命。
漢尼調回迦太基,所有的羅馬人都要打迦太基。
羅馬人最終讓漢尼拔輸掉了一場保衛戰,迦太基也就徹底地捨棄了他。
一代名將奔逃到最後,自殺了事。
這就是國魂的較量。
什麼叫國魂?一個個壯烈英魂?非也。
壯烈的英魂,充其量不過是漢尼拔的靈魂。
國魂是為全人民心態行為經過一個文明凝聚體的組織,從而煥發出來的強大意志。
人與人之間的戰爭在人的意志,而國家與國家之間的戰爭便是全體人民的意志。
這種超意志的爭鋒不惟氣力,不惟人數,不侷限於一時之高下,不發於機巧,全然掩蓋於一張張面孔下,籍借於你我他的生活中。
這,也是當今以人為本的治國思想之一。
將來的國家就是這麼較量的。
有樂觀向上,蓬勃樂觀,小處不檢點的強國,有憂患哀思,自強不息的強國,有精確無比,埋頭苦幹的強國,有追拾文明,血性十足的強國……這,便也是新時期國家級的比較。
如美國,以色列,德國,日本,韓國……美國看起來是一個墮落地,道德淪喪的國家,事實上卻有羅馬,希臘人之風,充滿鮮活氣息,其國家人民喜歡向神靈**自己的**,樂觀,好戰;以色列,是帶有憂患意識的,秉承古希伯萊人內在精神對外在存在超脫的靈魂,必然自強不息;德國,嚴謹的態度讓他們又一次從二戰後的廢墟上站起來,充滿壓抑裡的彪悍氣,仍將勃發;日本,依靠良好的秩序和日本儒學,曾再次爬起來,但社會形態日漸混亂,將有一定程度的衰落;韓國……而我們中國,你既要看到社會秩序漸好的局面,也要看到社會意識形態破而不立的迷茫。
一而再的改革都本著人本而來,然而形備而神缺,亦無方向……想想,軟弱的清統治階級到底是帶著什麼樣的心態議和的?再想想,議和是不是一個人兩個人的意志?若說是維護其腐朽的統治,便沒把話題拉得太籠統,筆者認為,歸根結底,是我們帶有偏安心理,沒有包容學習的意識。
日本改制,但天皇的權力全然和君主立憲相悖,看似西化,實際上是更加本民族化。
當武士道猛抬頭時,中國的儒家卻崩潰了。
我們看看中國歷史,清政府和外國人的幾次大戰,一敗塗地,一和談就賠償,哪次沒有軟弱在裡面。
冷兵器時代的人海戰術註定要在火器面前吃大虧,但當時的火器並不足以奴役幾萬萬的中國人。
一八几几年的槍支除了射得遠外,比中國的弓箭火槍厲害不了多少,主要起作用的還是瑞典、英國發起的新式戰術。
相比之下,裝備上的落差在朝鮮戰場上也能看到,那時的一星期攻勢和這種對比相差不遠。
即便是八國聯軍進北京,走的也不過是偏鋒,從天津進北京,遠不至於一戰傾國。
而且,那時的哪一個西方列強也完成不了這樣的重任。
他們的軍艦不是現在的航空母艦,更不會傾國航船出兵中國,可謂區區芥癬小疾,傷表不傷裡。
即使能讓大清朝底子動,可底子動了還不太晚。
變法圖強可說是對當時局勢最為有利。
不是變法不能救中國,而是中國的新學還不在廟堂,沒有真正能推動變革的大作為者,說變法是犧牲在封建勢力下,不如說是犧牲在朝廷的權力旋渦裡。
不信,且看看袁世凱,他是新軍將領,固然轉向只能說明一個問題,當時的朝局不是新與舊的根本衝突,而是新皇帝和太后的權力衝突。
而後,推翻清政府也好,革命現了苗頭也好,都毀於內亂,毀於自己人之手。
一剎那間,有的要趕走韃靼人,注意,這個韃靼人不是列強;而是中國人自己,有的轟轟烈烈地造反,若我們當時在,則完全可以問問,他覺得他造反能救國呢?還是覺得天下大亂,又一個稱王稱霸的好時機?有的則奴才嘴臉,有的全盤西化……最讓人無法褒貶的是,尚有一群目光短淺的農民仇視西洋的一切,自以為刀槍不入來,要靠鬧拳來扶清。
徐克導演的黃飛鴻系列毫不留情地指出他們對社會的擾亂和抗爭的漫無目的和毫無意義。
沒有林則徐,沒有魏源,下層的百姓知道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逢到洋鬼子打來了也還如墜夢中。
可一開始,中國人都覺得鬧拳好,朝廷裡也覺得國家要打仗,有人出頭好。
這時,倘若說統治階級支援不對,說他不善於引導和抑制,也不對,不如說朝廷上下一群人束手無策,惶惶不知何為,無意間褒獎了。
然而,戰鬥打敗後,朝廷又轉手把這些農民犧牲掉。
所以,我們若說外國的艦船利炮打敗了中國,不如說中國自己打敗了中國。
這就是近代心態轉型,自大轉為自卑,自卑轉為無助,無助轉為恐懼,恐懼轉為尋找替罪羊。
這種心理才是戰敗的根子,可見中華民族的靈魂已經腐朽到人人都悲觀的境地,帝國敗亡和慈禧坐朝,一兩個守舊派守缺無太大關係.筆者願有志者一起鑑勉,使我華夏一片生機,勃勃向上的,但也抱著悲觀的態度。
國策中提到人本,但分清什麼是人本,真正覺得人本重要的多嗎?應該不會有人把人本誤會成人治的吧?!普通一家人的生活,情趣,都是治理國家的人不可小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