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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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夕蓮一大早就撥了志鴻的手機，雨桐已經快一個多月沒往家裡打電話，她很是牽掛，於是給志鴻通個電話詢問情況。
“你吃早餐了嗎？”夕蓮想打個招呼解除尷尬。
志鴻有點吃驚，因為李淇一直在同他居住，早上也在給他準備早餐，他扭頭望了一下，李淇還未出來，於是他鎮靜下來，“還沒有，等下吃，你呢？”
“剛吃過，我昨天晚上很長時間都沒有睡著，雨桐一個多月都沒和我聯絡，你也沒有給我打電話，於是我忍不住了，想知道你們在忙什麼。”
志鴻看了下臺歷，“哦，都快一個月了，我整天忙，也沒顧上看看日期。
雨桐也很長時間沒有和我聯絡了，不過她有給我發過資訊，最近她也工作忙，事情多，沒時間來看我，她現在還是和林帆在一起，你不用擔心了，我們都很好。”
“唉……”夕蓮長嘆一口氣，“按道理說，你也在那邊，雨桐身邊有男朋友照顧，我是應該放心了。
林帆那個男孩子看起來也是很忠誠，對雨桐一往情深，但這樣也不是個辦法啊，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也總不能老住一起而沒個結果吧！
他們還年輕，但我們過來人也要去提醒一下他們，名正言順安個家這樣我們才放心啊！”
“你說的也是，放心好了，週末我會打電話給雨桐，回來跟她好好商量的。”
“好吧！那你也照顧好自己吧！……”夕蓮默默的掛了電話。
志鴻在對著窗戶發愣，心想：俗語說，患難夫妻，生死與共。自從生了雨桐，一二十年的風風雨雨、坎坎坷坷都走過來了，當自己擁有了名譽和地位，金錢和女人，他就忘記了結髮妻子，讓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守在家裡，可真是苦了她了啊！
“誰打來的電話？”李淇端著熬好的粥走出來詢問。
“是雨桐的媽媽。”志鴻不假思索的說。
“哦。”李淇用圍裙擦下手，“她現在好嗎？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問雨桐的情況，想讓她早日成家，不要總這麼晃著。”
“也是，雨桐今年也有二十幾歲了吧！不小了，也到了該成家的年齡了，有空你打電話回來勸勸她，你說她談了個男朋友，我還沒見到呢！看看那個男孩子到底是什麼樣的，對雨桐好不好。”
“人還是可以，就是不知道他們自己是怎麼想的，唉，年輕人啊！畢竟稚嫩，不考慮長遠，週末我會叫她回來好好說說的。”
“是啊！那夕蓮呢？她一個人在老家，她……”
“她沒什麼。”志鴻頭也不抬的喝起粥來。
“真是苦了她了……”李淇一臉愁容。
“不要這麼說，你比她更苦，你不成家等了我二十多年！你為了我不能生育！我拖累了你的青春，耽誤了你的婚姻，你比她更苦……”
“不要說了，我們吃飯吧！”
……
雨桐難得有屬於自己的時間和空間，所以她打了電話不想回家，跟小美好好的敘舊，聊聊心事。
“跟林帆在一起你快樂嗎？”
“不快樂……”
“為什麼你是不快樂的。”
“可能他對我太好，太遷就同時又太限制了，所以我不快樂。”
“對你好，為什麼你就不快樂呢？”
“好的過頭就是不好了。
像給你吃一顆糖的時候，你認為是甜蜜的，可是有人抓一把糖塞進你嘴裡，那種氾濫的甜會發膩的。”
“也許還是那句話精闢些，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
手裡的風箏你把線拽緊了，風大把它扯斷，收放自如才能飛得更高，看得更遠啊！”
“呵呵。”小美對於感情的言論還是弄不明白，不過她比較感興趣葉寒，因為她以前看過葉寒照片，覺得他比林帆更帥氣一點。
“那葉寒呢？你忘記了嗎？你還想著他嗎？”
提到葉寒，雨桐的心抖了幾下，開始劇烈的跳動，是啊，奇怪了，為什麼別人只要一提到他自己的心緒還是難以平穩呢？以前談的時候，他總是那麼搞怪，那麼出乎意料。
一起等公車的時候，他會突然抱著擁吻，不顧別人詫異的目光，雨桐使勁掙脫出來，低著頭像做錯事的孩子，任葉寒在旁邊哈哈大笑。
同樣是月色皎潔的夜晚，葉寒在黑暗中把她按在牆邊，重重的呼吸，在她耳邊說著一遍又一遍“我愛你，我需要你……”
下著雨，他會抱起雨桐站在馬路邊上淋雨，等車過來疾水把雨桐渾身都打溼，葉寒看著她“原形畢露”，捂著胸往家裡跑的樣子……
一切的一切都令她那麼難忘……
“在想什麼？”小美冷不耵的了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喔！”雨桐嚇了一跳，“沒什麼！”
“看你眼神那麼迷離陶醉，一定是在想葉寒對不對？”
“討厭，什麼都被你看穿了！”雨桐不由摸了自己發燙的臉。
小美笑了，“還說沒有，臉都紅了，哎，既然你對他念念不忘，他也對你念念不忘，你們何不？……”
“你說什麼呀！我都有林帆了……”
“你也太老土了！現代的人哪個不是一拖幾？大老闆很多都有無數的情人，連拉煤氣罐的都兩個老婆呢！”小美不屑一顧的說。
雨桐撲哧一下笑了，“你是從哪裡聽說的啊！呵呵。”
“反正就是真的，信不信由你！這樣，我現在給葉寒打電話，讓你們見面敘敘舊！哈哈！……”
“不行不行！”雨桐又急又羞，“我都打算不理他了，不要給他打電話！！”
雨桐越是驚慌失措，小美越是惡作劇的想打，她跑了洗手間鎖上門，撥了葉寒的號碼，“喂？是葉寒嗎？我是小美，你在哪裡？”
“小美？你是雨桐的朋友小美？你有沒有見過雨桐，你告訴她我一直都在等她！一直想見她！拜託你，見到她以後告訴她！就算她有男朋友我也不會放棄的！！”聽到葉寒的表白，小美倒是楞了，雨桐在門外使勁的拍門，“開門啊！不要給他打電話啊！”
門突然無聲的開了，小美把手機遞給雨桐：“喏！我剛打給他，誰知道他就激動的不得了，說正在找你，不介意你有男朋友什麼的。”
雨桐疑惑的把電話接過來，“喂？……”
“雨桐……”
“葉寒……”
“可以見見你嗎？哪怕只是一眼……”
聽到他充滿磁性的聲音和“乞求”，此時此刻，雨桐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見他！馬上要見他！！
“沿途與他車廂中私奔般戀愛再擠逼都不放開
祈求在路上沒任何的阻礙令愉快旅程變悲哀
連氣兩次綠燈都過渡了與他再愛幾公里
當這盞燈轉紅便會別離憑運氣決定我生死
祈求天地放過一雙戀人怕發生的永遠別發生
從來未順利遇上好景降臨如何能重拾信心
祈求天父做十分鐘好人賜我他的吻如憐憫罪人
我愛主同時亦愛一位世人
祈求沿途未變心請給我護蔭”
不知為何，心裡唱起了這首與葉寒相愛時候的共同喜歡的一首歌，她不想同小美再解釋什麼，也不想再去管其他人會怎麼想，這份割下不，放不下的感情她想去重溫，想去回味……
人難道就這麼永遠不知道滿足嗎？
……
美麗星光燦爛的夜晚，葉寒趕到了小美的所在的酒店樓下，雨桐揣著一顆激動萬分的心，像是與初戀情人的約會那樣令人忐忑不安。
不顧一切，她終於朝葉寒奔跑過去，葉寒也張開雙臂緊緊擁抱著她……
這一刻，哪怕地也動，山也搖，統統不去管，我要我們在一起，我要和你在一起……
她剋制自己不去想林帆，終於喃喃的對葉寒說：“我記得你，你刻在我內心深處，我想把你忘掉，我想把你抹掉！我想把你放掉！可是，可是我統統都做不到，我只知道，我只知道我還依然愛你……”
兩人忘情的在樓下擁吻，這一幕被樓上的小美看得一清而楚，她酸酸澀澀的，轉過身，又點上一支菸，發呆的望著窗外皎潔的月光，自己的愛，自己最初的愛，自己純真的年代都去哪裡了，曾經山盟海誓的男人去哪裡了，曾經的誓言為何都只留下一片空白，自己逢場作戲如何才能換來真愛，擁有真實真正的感情呢？過去回不去了，可是未來的他在哪裡呢？
“我感覺自己是愛上飄蘭了！”小剛晚上突然對林帆說。
“你在做夢！那是不可能的事！”不明白，為什麼他一提到飄蘭林帆情緒就那麼激動。
小剛依然堅定的說：“我確定我愛上她，她雖然沒見過什麼大世面！但是就是她身上那種出淤泥而不染的感覺打動了我，她是那麼的樸實，沒有都市女孩子的虛榮和不切實際，她是那麼的純真，不像大城市的女人那樣遊戲愛情，不自尊自愛！”
林帆毫不猶豫的反駁他：“那全是你的幻想！你還在做夢！正是因為她純潔所以你不該去玷汙她！正是因為她出淤泥而不染所以更不應該和你這樣有汙點的人在一起！”
“什麼！我有汙點？！當初你把我當同事，當朋友，當弟兄，當好哥們，你說過，每個人都會做錯事情，而做錯事情知道悔改那一定就是對的，重新來過也是一種補償！
但是，我就弄不清楚，原來你還在計較我過去跟別的女人的事情，我找有錢女人弄錢的事情！！
正是因為我想改過自新了！我想重新做人了！！所以我才覺得飄蘭是好女孩！我不該傷害她，但是她的善良感化了我！我愛上了她！我想娶她！”
“你做夢！！你真的是在做夢！！你簡直是痴心妄想！！”林帆怒不可界。
“你不是有雨桐了嗎？你為什麼還那麼斤斤計較！飄蘭又不是你的！你幹嗎那麼緊張！那麼慌亂！！那麼處處維護！”
“你……”一句話說到林帆心坎上，輪到他啞口無言了，他思索了半天，對小剛說：“好！如果她肯接受你，我一定會成全你們！她雖然不是我親妹妹，但從小一起長大，我希望你們之間能夠幸福。”
話剛說到這，他突然想起來雨桐，雖然她說了跟小美在一起不回家睡了，可他還是有點不放心，何況小剛透漏過小美現在有點混亂，已經變成壞女人了，他怕小美把她給帶壞，所以他還是打個電話問問看。
葉寒輕輕的撫摩著雨桐的長髮，夜色下格外迷人，那一個醉人而又綿長的吻打動了雨桐，她靠在他懷裡，不想掙扎，不想動，就這麼依靠著他，愛把彼此都融化……
電話響了，雨桐看也不看就掛了，並且關機，“應該是你男朋友打的吧！”葉寒淡淡的裝做不在意的詢問。
雨桐本能的想看卻已經是關機，她不知道該對葉寒說什麼或者解釋什麼，望著葉寒，她感到慌亂、恐懼，卻又期待著什麼……
“他對你是不是不好……我看那天他那麼緊張你，想要我的命，我就看得出他很在乎你。”
雨桐堵住他的嘴，“不要提他好嗎……”
“起風了，你冷不冷。”葉寒把外套解開，讓雨桐鑽進來，包裹著她，給予她溫暖。
多麼熟悉的感覺，像是冬天的夜晚，漫天紛飛的大雪，枯黃的燈光下，一對相愛的人用彼此的身體緊緊擁抱，相互取暖，雪花就像上一張張的明信片，飄落在抖動的肩膀，冰涼晶瑩的融化在手心，遠處居民樓一家人圍坐吃飯的歡聲笑語，勾起對家的嚮往，一個小小的家，一個溫暖的小小港灣，是避風擋雨的棲息地，那麼美滿，令人神往，漂流的心從此有了靠依……
雨桐閉上眼睛，發出感嘆：“請讓時間靜止吧！世界也停留在這一刻吧！”流星轉瞬疾逝，好花卻總是不常開，好景迷人卻總不常在。
除了片刻的永恆，有多少流浪的人需要被愛的體貼和溫暖。
愛與被愛，究竟是誰對誰錯，誰的安排，因為愛，所以愛……
林帆打了不下二十幾個電話，總提示關機，他趕快撥了小美的電話說要過去接雨桐回家。小美趕緊跑到樓下通知雨桐，把她拉到一邊悄悄的說：“林帆一定要問我具體位置，說要過來接你回家。”
雨桐氣了，莫名其妙的生氣，她認為林帆管她管的太死了，太限制她自由了，太不讓她去做她想做的任何事！
她開了手機，不等林帆開口，就對著電話大聲說：“我不想見你！我不想回家！！不要再煩我了！！”
說完接著關了手機，林帆搞的一頭霧水，分不清楚什麼狀況，他忍不住的轉向小剛：“她怎麼了？我怎麼了？今天晚上是怎麼了？啊？怎麼回事嘛！”
小美見雨桐情緒上來了，也不好勸，她明白雨桐還是放不下葉寒，看到葉寒就不想去理其他人了，為了避免他們在一起出錯，做對不起林帆的事情，免得他日林帆找自己麻煩，於是她叫葉寒和雨桐一起到酒店房間聊天。
晚上小美讓雨桐跟自己睡，葉寒睡另一張**，要關燈了，葉寒忽然說：“不要關，我要看著雨桐睡……”
“不管你們了！”小美轉過身背對著他們，葉寒悄悄起身，朝著雨桐額頭親了一下。
“好壞呀你！”雨桐伸手要去打他，被葉寒拉住，“噓！起來，快點起來！”雨桐望了一下旁邊的小美，小美**的轉過來對他們說：“我警告你們，不許幹壞事哦！”接著用枕頭把耳朵給堵上了。
葉寒哼哼笑了笑，輕輕把雨桐從**拉起來，雨桐鞋都沒穿，光著腳丫子，被葉寒不由分說的拉到洗手間，“幹嗎……跑到洗手間……”
葉寒深邃的眼光望著她，把她放到已經放好熱水的浴缸裡狂吻起來……兩個人像兩條海里的雨，衣服在水裡漂浮，葉寒把它們都扯下來，望著雨桐潔白的恫體，他潛到水裡去細緻親吻……
“喝！接著喝！！”林帆已經醉的路都站不穩，一隻手拿著酒杯對著小剛，“是哥們就幹！！”
小剛也喝多了，走起路來搖搖晃晃，“我就說嘛！女人不要對她太好了！太好就不知道珍惜了！你那麼遷就她，像個間諜似的，二十四小時監控她！每小時都要追問行蹤，遲早都有煩的時候！像我啊！多自由！我愛的人都跑了，愛我的人也都走了！！喝酒哦！！”
“不對不對！！”林帆搖晃著擺擺手，滿嘴酒氣，“對她好！那是……那是愛她……遷就她……也是愛她！！
我就是太在乎了！怎麼了！她就反感了！她就不理會了……她就不理解了……女人啊女人，真是搞不懂，真是搞不懂啊！……”
林帆長吁短嘆，小剛也一杯接一杯的喝，“還是酒好，酒是好東西！……想讓你清醒就清醒，想讓你醉你就醉……管他媽什麼狗屁感情，狗屁愛情！什麼好壞女人全都見鬼去吧！”
“不要這樣說！我們是男人，男人不可以沒有責任感，沒有感情，不可以沒有心愛的女人……”林帆一臉壞笑，這倒“提醒”了小剛，“對了！反正雨桐晚上不回來，我們出去泡一泡，去打下野食怎麼樣？”
“神經啊你！”林帆不由分說的罵道：“三更半夜去打野食？！有病啊你！我現在又不餓！”
“看來你真的是愛情的白痴，被雨桐給迷暈了！！野食就是找小姐啊！笨蛋！是不是男人啊！連出去混都不知道！”小剛嘲笑他。
“我告訴你，”林帆鄭重的說：“以前我也玩，只是談女朋友，偶爾在外地出差或者旅遊有人介紹但是我害怕所以沒要，現在自從我認識了雨桐，我就認為她是屬於我的，我的真愛降臨了！她是我的最愛，我以後的老婆，所以和她在一起我非常滿足，沒有其他的想法了。”
“哼！”小剛還是嘲笑他，“得了吧你！燈紅酒綠的地方你跟在世外桃園的生活似的！現在的人多少玩一夜情！天亮以後說分手！多少男的一拖幾，最少也要三四個女朋友！
那他也都喜歡，也都愛啊！就你！跟土老冒似的！雨桐也不比其他女人多長几個腿，你還……真是無可救藥！”
“那照你這麼說，我去打下野食，玩下小姐，就時髦了？！就不土了？！就被你高看了？！不！我愛雨桐，我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我要對她負責，你沒得到真愛，你不明白這種感受和為她守身如玉的體會！……”
小剛還是哭笑不得，“行行行！你是得道高僧！你比我有文化！有內涵！！你對她那麼好，她不還是對你發脾氣反感？哼，她那麼心虛關機，一定是和其他男人在一起！”
“我不准你胡說！”林帆制止他，“我胡說？！我才沒有胡說！就算她心情不好煩你了，最多解釋一下好言好語的講嘛！你要曉得，無理三分厲害啊！”聽小剛這麼一說，林帆心裡也沒底了，他對雨桐的反常行為也開始有了疑惑，倔強使他再一次撥打了小美的手機，“不行！我要問她們到底在哪裡！就是把地球翻個遍我也要把雨桐給找回來！！”
小美半夢半醒，偶爾聽到洗手間有人在水裡翻滾的聲音，她正納悶，緊接著又林帆的電話給吵醒了，“喂？！”
“小美！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拜託你！我求求你！把你的地址告訴我！我要找到雨桐！我要把她接回家！否則我不會安心！我會失眠到天亮的！！”
聽林帆這麼誠懇的聲音，小美有點不忍心，但轉身才發現原來雨桐和葉寒都不在**，水中翻滾的聲音原來是從洗手間傳出來的。她大驚失色，趕快平穩林帆的情緒，“雨桐……她，她在洗手間沖涼……哦，你放心好了，等下她出來我讓她回你電話！”
“拜託謝謝你！謝謝了！！”
放下林帆電話，她趕緊去敲洗手間的門，“雨桐，千萬不要鬧啊！林帆三更半夜打電話要找你啊！快點出來！”過了許久，葉寒光著上身水淋淋的走出來，望著葉寒結實發達的肌肉，小美心砰砰亂跳，葉寒意味深長的望了她一眼走出來。
雨桐頭髮溼溼的，她裹了白色的浴巾在擦頭髮上的水，小美忍不住的又看了下葉寒結實的後背，感嘆他的帥氣，充滿男人的雄性的味道和氣息，尤其是他瀟灑在坐在沙發上抽菸，一張英俊的臉煙霧中瀰漫著曖昧和浪漫，要不是雨桐在，小美都差點失控了。
“林帆找你啊！他要接你回家！”
“三更半夜的，瘋子！！”雨桐不滿的抱怨。
“他是愛你關心你才這樣的啊！”
“討厭！我厭倦了！他這麼自私狹義的愛！巴不得我24小時都在他身邊他才放心！”
“你剛才沒跟葉寒發生關係吧！”小美揣測的問。
“你想哪去了！”
“那你們在洗手間那麼久……”
雨桐臉上飛起兩朵紅雲，“他要吻我，就把我拉到浴缸水裡面，吻了很久也不放我出來……後來都控制住了……他忌諱你，我忌諱林帆啊！不想那麼快就……”
“那也危險啊！”小美感到吃驚，“你們這麼親密就差那麼、那麼一點點啊！真是危險！還好你們都剋制了！否則……”
“否則什麼……”雨桐擦乾了頭髮準備走出浴室，“我沒必要隱瞞你啊！我們真的什麼都沒發生。”
葉寒見小美用怪怪的眼神望著自己也有點不好意思，他看了下表，“我去吃消夜你們要不要去？吃完我去一個哥們那裡住，晚上你們兩個好好休息。”
雨桐不捨的用眼神望著他，葉寒站起身把她頭髮別在耳後，溫柔的說：“雨桐，記得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來看你好嗎？”
雨桐默默的點點頭，葉寒披上外套就出門了。
雨桐魂不守舍的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