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真xiang(s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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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真xiang(shang)
柴仁雅進了門,見雅間裡多了個人,滿肚子想說的話卻不得不嚥了回去,只得站在門口拼命地給金琳遞眼色。
金琳心裡也是著急得很,看了看柴仁雅,又看了看何雨婷。
何雨婷雖然一向是嬌縱慣了的,但是到底也是聰明人,見這兩人雖然眉來眼去的,但卻不像是有私情的樣子,反而是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自己若不識相,惹得副使大人討厭了,那可就不美了,於是推說還有人等著自己,告辭了出去。
房門掩上後,金琳著急地問道:“怎麼樣,探聽出來了嗎?”
柴仁雅側頭仔細聽了聽外面的動靜,確定沒人偷聽後,才低聲道:“那年輕人,去了杭州府衙的監牢,探望聶東來,不過被人阻了下來,沒見到。 我向獄卒打聽了一下,那人竟然是錢塘節度使錢海濤的兒子。 ”
金琳皺了皺眉道:“是錢海濤的兒子?那錢海濤可還有兄弟?”如果那個年輕人不是聶東來的兒子,就很有可能是他的侄子,如果不是這樣,沒理由不相干的兩個人會長得這麼像。
柴仁雅點頭道:“有的,錢海濤有個弟弟,說是叫錢海波,不過二十多年前得疾病死了,聽說當年還是個了不起的小將軍呢。 ”
金琳喃喃地道:“小將軍,二十多年前……聶東來難道就是錢海濤的弟弟?”
柴仁雅笑道:“有這個可能,聶東來生了一對龍鳳胎。 這錢海濤也生了一對龍鳳胎,這還真有點巧呢,指不定就如你說地,他們是兄弟呢。 ”
金琳楞了一下,然後冷笑道:“不是指不定,而是肯定,仁雅。 你不相信他們是兄弟?”
柴仁雅點頭道:“恩,我的確不太相信他們會是兄弟。 而且也不願相信。 你想想看,如果你父親是錢海濤的兄弟,那你不就是他的侄子?謀反可是誅九族的罪,你也在這九族裡呀,我自然巴不得你跟錢海濤一點關係都沒有才好。 ”
金琳心下感動,微微一笑道:“仁雅,謝謝你。 不過,有的事情還是弄清楚真相的好,至於我會不會被株連,皇上自然會明斷,仁雅,幫我個忙,去探探錢海濤地府邸好不好?”
柴仁雅略一思索,便應下了金琳的請求。 刺探節度使府。 一來賣個人情給副使大人,將來要去他家蹭飯便在情理之中了,二來,若是真地刺探些什麼情報出來,也算是功勞一件。
只是,這刺探之事無法白天進行。 柴仁雅送金琳去了大營,然後又陪她去了趟杭州府衙,跟舒同借了笨賊,準備夜探錢府。
話說柴仁雅在杭州府衙的欽差行館裡蹭了一頓飯後,帶著兩股站站的笨賊朝錢府去了。
“你小子哆嗦什麼呀,我有那麼嚇人嗎?”穿著夜行衣的柴仁雅並沒有蒙面,黑色的衣衫包裹著玲瓏有致的身體,長髮利落地束在腦後,完全是一個武裝美人,跟嚇人半點也扯不上關係。
笨賊也穿著夜行衣。 不過大約是出於職業習慣。 他蒙了臉,見柴仁雅帶著三分笑七分惱的看著自己。 吞了口唾沫搖頭道:“不嚇人,只是,我怕。 ”
柴仁雅乾脆將頭湊到笨賊地面前,笑道:“有什麼好怕的?”
笨賊退了一步,聲音顫抖道:“你是官,我是賊,我能不怕嗎?”
柴仁雅仰頭哈哈大笑了一番,然後安慰笨賊道:“你瞧,我現在穿的也是夜行衣,要去幹的也是偷雞摸狗的事情,這會兒我也是賊,你還怕嗎?”
笨賊上下地打量了柴仁雅一番,然後細細地一想,皺眉道:“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的不怕了,真奇怪呀。 ”
柴仁雅笑道:“走吧,不怕了就好。 ”
這兩人,身手利索地上了錢府的屋頂,輕手輕腳地逐個xian瓦,終於在一處燈火明亮的大廳裡見到了錢塘節度使錢海濤,以及白日裡在街上見到地那名華服年輕人。
錢海濤大約五十歲左右,長得與聶東來頗有些相似,都長著狹長的鳳眼,只是錢海濤沒有蓄鬍子,看上去文靜且儒雅,不像逆賊,反倒像儒生。 錢海濤身材高大,穿了一件沒有束腰的墨綠色長衫,神情疲憊,負手站在一副圖畫前,許久不語。
“耀祖,你見到那人了嗎?”錢海濤嘆了口氣問道。
那叫耀祖的年輕人搖頭道:“獄卒說他是朝廷要犯,沒有欽差大人的許可尋常人是不能探視的,父親,那人是誰呀?為什麼會被關在大牢裡?”
錢海濤嘆了口氣道:“他是為父地親弟弟,也是你的……”
錢耀祖奇道:“那人明明姓聶,又怎麼會是父親的弟弟呢?”
錢海濤轉身面對著錢耀祖,靜靜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在kao椅上坐下,又招了招手,示意錢耀祖也坐下。
“說來話長。 那人不只是為父的親弟弟,還是你和念卿的親生父親啊,你稍安勿躁,且聽我說。 ”
錢耀祖聽了錢海濤的話猛地站了起來,錢海濤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著急,然後接著說道:“你父親,本名叫錢海波,與我乃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二十多年前,為了光復我吳越的江山,他自願隱姓埋名,潛伏到大宋的軍隊裡。 二十多年過去了,他從一名普通計程車兵變成了輔國大將軍。 ”
錢耀祖介面道:“輔國大將軍!孩兒怎麼會是輔國大將軍地孩子,誰都知道,他地女兒是皇貴妃,兒子是欽差副使。 ”
錢海濤苦笑道:“那一雙兒女,不過是你父親為了保住你們姐弟二人所找的替死鬼而已,你母親生你們地時候難產,臨終遺言便是要他無論如何也要保住你們的性命,所以你父親才從平民百姓家裡抱了一雙兒女,將你們換了出來,送到我身邊養著。 ”
錢耀祖臉色灰敗,喃喃地道:“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
屋頂上偷聽的柴仁雅與笨賊對看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情和驚訝。 原來一時風光無兩的貴妃與副使大人,竟然只是反賊的替死鬼而已。
錢耀祖低頭思索了半晌,然後猛地抬起頭問道:“父親,你說副使大人和貴妃娘娘是抱養的,那他們的親生父母為什麼不來認回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