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五十節 一戰結果

第二百五十節 一戰結果


單身時代 美女的透視狂醫 大好河山 校園風流霸王 相思入骨:專寵周太太 豪門戀:獨寵嫵媚小嬌妻 地獄罪人釋放錄 鬼門渡劫之自我救贖 荒欲星球 狼君,本宮世代除妖

第二百五十節 一戰結果

“京裡駐的那幾營兵是怎麼回事?”東宮指的是皇城南門外的那一排帳篷。

皇城內還在清理戰場。整個天街,兩邊的衙門都不太敢開門,只因官兵喧譁,加之各人摸不清目前形勢,沒膽子進渾水裡攪和。

我瞄著他,其實這是小數目,京城之外駐的人數是城裡十倍以上。為了不讓東宮驚惶於定國公的“死而不僵”,我還是做好事,瞞著他算了。

嫡妃上前扯住東宮的手,對他解說到:“是定國公聽說皇城變故,專程從別州調來的人馬。殿下你看,臣妾的家人對殿下多麼盡心!”

我和皇后不約而同地把臉轉到一邊,就算要替自家說好話,嫡妃的手法也實在太惡了,真讓人懷疑她是不是故意抹黑來的。作為實際上與她有血脈關係的人,我感到丟臉,想把她拉到定國公府上回爐重造。

笨拙地灌輸觀點,對別的人或許有效,對東宮這種易反彈的嬌慣孩子來說,實在只會起到反作用。

東宮不滿地瞥她,說:“定國公怎麼能調動兵馬?他前幾年不是就釋出兵權了嗎?”

嫡妃並不明白他所指的重點是什麼,乾脆直接地回答:“所以說,就是欠了人情……”

“咳咳!”

----別再賣弄了,會讓東宮更加反感的!我裝作咳嗽。又沒別地辦法阻止嫡妃,更拿不出立場來替定國公開脫。

此時皇后開口道:“莫講這些了。太后受了驚嚇,玉體微恙。做小輩的還不前去看望?”

“嗯!是兒臣疏忽了!”東宮聞言,便隨皇后往香容殿方向去。

嫡妃似乎肚子裡還有許多話要對東宮說,大難不死,撒嬌還沒有撒夠,卻被硬生生打斷,面上露出不滿的表情來。她看著皇后與東宮一行人離開丹華宮,突然轉頭,狠狠瞪了我一眼。

也罷。反正這裡只有我是她能欺負地吧。

我連忙告辭,逃出來。

前腳剛回駙馬府,後腳就受帛陽的召喚,侍女說是長公主憂心忡忡一夜沒睡,讓我快去報個平安。

屏退眾人,帛陽悠悠地在扇子後面打了個呵欠。

“想不到定國公能調出這麼多人手。”他說,“若非神祕人傳信,這回我也險些禁不住**,那可就要糟。”

“長公主起事,至少得等待一個信服天下的時機。”我回答到,“否則,不過另起一個王朝而已,雙方強弱立顯,竊國不成、反成眾矢之的了。”

“你從一開始就不贊同?”

我哪裡會說個不字,只是心裡怎樣想,他也管不到就對了。我回答:“非也,只沒料到手段竟是如此。帛陽愛惜我的話,至少應要提醒迴避。”

帛陽噗嗤一聲笑起來,搖扇道:更新最快http://wap.1#6k.cn“莫非駙馬將會噩夢連連?”

“難說啊。”我捧心搖頭。“帛陽要體諒,我只是個沒見過世面的書呆書蟲而已,哪裡經得起開場第一戰就這樣刺激的?”

“呵。”

我說:“聽帛陽的意思,那個神祕之人。又來信了?”

“是地,就在你進皇城見監國的那天。”帛陽正色道,“此人必定在你身邊隱藏暗樁。”

他的這口吻……我立刻提醒:“我身邊,也就是帛陽身邊。”

“哈哈哈!”帛陽朗聲笑道,“我不懼,但駙馬卻深以為患,究竟是誰應該更加在意呢?”

他對神祕人的信心,究竟是從什麼地方孵出來的?上回已經談過。再爭論也沒有意義。總之要說動他很是困難了,如今。他是將我對神祕人的敵意當作趣味看待的。

我有些惱怒,佯笑附和:“在意何用,帛陽信他就是了。話說回來,你不是承諾過,如若神祕人再來信,便給我觀看麼?信件在何處呢?”

“這嘛……”

“長公主作算翻悔?”

“哪裡叫翻悔,只是這回神祕人專程提醒,說不要將信件內容洩露給秦晏。”帛陽厚顏無辜地說,“既然駙馬已被人料及在先,再索要信箋也是無益,就別讓我為難了吧?”

話說到這份上,用勸誘的是絕對拿不到信了,想著又吃了神祕人一個暗虧,我心底就來氣。

帛陽見我悶聲,笑笑,用扇子替我扇扇:“不提這個了。江近海退入幕後,但還在京內活動,至於去什麼地方能聯絡到他,駙馬你心裡有數。”

他一說起江近海,我就感到肩上的傷處疼痛。

雖然不是要命的傷口,卻也並非貓爪地那樣輕巧,我抬手護住傷處。

此時,帛陽也將視線移到我肩上。“啊,那處傷,還是包紮在外的好。”他說,“駙馬出現在後宮,只會令人生疑,如今有一處負傷,又有江近海的部下作證,便好說話得多了。”

我口是心非,接話到:“嗯,但願如此。監國倒是疑心了定國公,他對定國公調來的大隊人馬,有所顧忌。”

“這是好事。”帛陽點頭,“秦氏的威脅一日不除,我便一日不敢公然起事。若說是畏懼元啟帝,不如說顧慮他背後的家族。秦氏老樹盤根,就算我等勉強上位,也將是本朝傷筋動骨的災劫了。”

本朝?

從帛陽那裡離開,我就一路琢磨著這二字。

乍看之下帛陽挺為國為民著想的,不願朝廷動盪。

秦氏勢力龐大,釋出兵權只是走個形式。帛陽也瞭解,真正一搏的話,元啟帝和東宮,任意保住一個,秦氏一族就有名義與帛陽作對。帛陽私下再怎麼準備周密,要想剷除這個深深浸入官員系統內部的家族,仍是無法一蹴而就,到時候只能大換血,而且必須保證沒有二次反叛之類地事情發生。

硬碰硬?

以帛陽的小心謹慎,他不敢嘗試的。

這也就是四皇子眼看將要得利,卻被他弄得急轉直下的原因。帛陽明白力量地對比,除了閃電戰,他不敢真正鬧大鬧久。

這回他的目標本是東宮,卻讓後者給逃了。等於說,其實殺掉其餘的皇子,只是他的退而求其次,是無奈之選,總算沒有空手而歸罷了。

現在聽見他說本朝二字,我基本明白他的這兩個關注點。

如果不能拔除元啟帝和東宮,那就只能對秦氏下手,兩方任意摧毀其一,帛陽的勝算都將會大增。這會不會也是神祕來信分析過的呢?因此帛陽不願放過機會,才會在“尚未準備妥當”的情況下,動用諸多方面地暗設人員,一齊行事。

這裡面最冤枉地恐怕要數江近海了,他原本的部署是要用來消滅樞密使,也就是對付皇帝、太后身邊地內侍的,想不到因為帛陽的私心,在這裡提前動用了內侍中的暗棋。

以我與江近海相處的時間看,帛陽收買他,應該是在他與我失散之後。

他拒絕到樞密使安排的地方避禍,自己選擇隱居處以待天時,之後據衛剛說,是做生意賺錢,購置了土地莊園等等,可衛剛並沒有解釋是誰給江近海的權力,去挑選流放犯做部下。當時我沒細想也沒追問,現在看看,既然他沒有聽從樞密使的安排行事,那給江近海權力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帛陽了。

嗯,其實帛陽的腦筋滿轉不過彎,要東宮死,犯得著這麼大張旗鼓的借刀殺人麼?

叫江近海配點藥,神不知鬼不覺就成事了,事後八成也沒人追查得出個所以然來。我都擔心過好幾次,要是江近海不爽了往井裡灑點東西,那將是多麼可怕的事情。(再妄想下去,你比較適合去幹孟章那一角了……)

“駙馬爺,門外有人呈信。”

家僕用木盤給我端了封書信上來,展開一看,是東宮的字跡。他問我關押在牢裡的眾人何時能放來著。

我回信告訴他,因為是太后的懿旨捉人,現在太后又病著,得等天子回朝之後才能批准放人了。建議他不妨親自去牢獄之中探望諸人,一一安撫,給個好點的許諾,這麼一來就應該不會出問題。

擱筆,我想了想,又添上一句:不要擅自放人,多述說自己的難處,多保證平安無事就行了。

擅自這兩個字必須強調才行,否則,東宮很有可能去逛一逛,被人捧捧求求,便得意忘形,手一揮放人了。

另外,單獨關在朝天宮的即墨君現在不知如何了,江近海應該不會記得去放他出來才對。

我再寫上即墨君的所在,請東宮先去看看那邊的情形。可別誰都把即墨君給忘記,等被發現的時候人都給餓死掉,那可就大大地丟了我朝的顏面了。

這封信還晾在案桌上等墨跡幹掉,下一封又來了,還是東宮。

他一陣東拉西扯,說聽聞長公主生了個兒子,一直沒機會見見,讓我把孩子送進宮給他看看。這還沒完,他假惺惺地突然想起剛逢大亂我應該很忙,於是說不用我和長公主勞累了,讓我妹妹秦四姑娘抱小孩進宮就好……

這醉翁之意也太明白了,還不許人拒絕的。

我撐住腦袋:果然不能指望東宮轉性,他什麼時候活得沒這麼盪漾,那才是家國大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