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四十三節 楊大人,拜託了~

第二百四十三節 楊大人,拜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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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節 楊大人,拜託了~

東宮有些鬧別捏地低頭嘟嘴,我乘勝追擊道:“殿下,如果當初你多多在聖上面前美言,大力提拔可信之人,還會落入無人相助、相助則入獄的困境嗎?”

“唉,本宮明白秦晏的意思,莫要再指責了。

伸手過來捉住我的指頭,他說:“早知道是你,再大的官也可以給它報上去,只是父皇不會同意罷了。”

我抽出指頭,瞪他:“誰可信誰不可靠,人事如何安插埋伏,這要由殿下自己琢磨。我是怎樣就還是怎樣,哪有因為角色一變、小生換小旦,便多了理由扶搖直上的?”

出於公平性而言,我是希望他不要對我另眼相待。

但私下裡,這個正妃的身份可以讓我爬到他頭上去的話,我是求之不得咧----東宮這小子欠**很久了!

我收回心神,正色問他:“如今殿下打算怎麼處理?是躲避在駙馬府,靜候聖上回京麼?”

東宮答到:“嗯----預備明日開城門之後,立刻離京,去見父皇言明一切啊!否則不知事情傳到父皇耳裡,會變成怎樣。”

這個危機處理是正確的,可是:“如果明日城門不開呢?”

“怎會?”東宮驚道。

“如若我是皇子,遍尋不著殿下的影蹤,活不見人死不見那啥,會貿然開啟城門。讓殿下有機會出城逃逸?”我說,“更進一步講,若我是殿下。手中無兵將,不能與反賊相抗。見城門大開,就算喬裝打扮,也一定要出去以逃得生天,不是麼?我能想到,對方為何想不到?”

“啊,四姑娘,你莫要嚇我!”東宮擦汗。

我倒茶給他:“料想在前。總比一語成真地好。對了,皇城的密道,可有直通京都之外的出口?”雖然進石室才看過地圖不久,可當時我注意力沒在皇城之外地通道,已經記不得了。

“就算是有,也不能入內。”東宮道,“不知為何,本宮剛從太僕寺的出口離開,就見來了一群兵士,顧守在古井附近。不見巡走……”

“那倒是麻煩事。”

應該是帛陽見兵馬已進了皇城,故意派去守住密道出口的,目的就是如果東宮從那裡出來,立刻除殺。

幸好東宮快了一步,或者說,帛陽調派的人力,畢竟不夠,慢了那一點點。

“京裡實在凶險,本宮不能再呆。”東宮神色嚴肅,“指不定明日就全城搜查。要是本宮被從駙馬府搜出,豈不連累你?”

“我本就給捉進朝天宮的牢獄,哪有再連累一次的說法。”我說,“不過這裡確實不能多呆。有家僕知道三公子半夜來訪,一定會告知長公主。由我帶殿下去較為安全的所在吧。”

要是帛陽回來,順便探望我,發現東宮在我院裡,可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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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東宮地身高,我打消再給他穿一回女裝的念頭。讓人找了套不起眼的僕從裝扮。換掉東宮那身高階貨。

燈籠也不提,趁著天黑。拖了東宮就從後門的巷口走。

“告訴本宮去哪裡就好,你躲在駙馬府較為安全啊!”東宮把我往門內推,一臉認真地說著。

我鑽出來:“就算對殿下說明,殿下一定能找著?人家又願意接納你?跟我來吧,在這裡耽擱時間不是好事。”

“究竟是去哪裡,還要與人接觸,你就不怕……”

東宮一路嘀咕著,被我拖了鑽過小巷和后街,往京城裡偏僻混亂的居住區去。京城西南角,菜市口附近,店面背後的街道,低矮的木板屋,住了不知多少戶的院落,天井中堆著各家雜物,以及好幾個爐灶,這院落本身竟然也是后街巷道圈成的。愛書者首發

“你在這裡也有好友?”東宮吃驚。

“借道而已,不過將要拜訪的人,家境也不比這些住戶更好。”

我叩響巷道末尾地木門。不一會,有人在門內道:“誰啊,這麼晚了,要寫狀紙的明日請早吧!”

“楊督監,在下秦斯,特來拜訪,請開門。”我回答。

“啊?”門豁開一道縫,露出半截蠟燭和楊選狐疑的眼神,“秦諮章,有事麼?”

“是的,請開門吧。”

楊選咕噥一聲大半夜的做什麼,開了門讓我進去。見我還帶了一年輕人,他說:“這位又是誰啊?”

我隨手關上門,找了門閂插好,道:“楊大人不妨湊近一些,仔細打量。”

楊選滿頭問號,把我和東宮讓進屋內,又去燒水泡茶。趁著水在灶臺上的功夫,再添了支蠟燭,認真端詳東宮的模樣。

“這小兄弟生得面善啊,在哪裡見過?”

東宮悻悻地看著楊選,道:“你我確實見過一面,當時還曾就某事針鋒相對,楊御史貴人多忘事了。”

這更是說得楊選丈二和尚摸不著頭。他回頭來問我:“秦諮章,你為何知道楊某居處?”

“鄭大人(京尹)的文書都交由在下過目一回,自然就注意了,想不到督監居住在這麼清寒的雜院內。”

“見笑了,家眷親長留在故鄉,這是獨自上京任職,居處就簡陋得不便見人。”楊選尷尬地說著,往茶壺裡抓茶葉,順便挑揀出幾片發黴的葉子,用足尖撥到牆角,“不知秦諮章深夜來訪,是為何事?”

雖然作出待客地樣子,他畢竟還是不自在的。

想來跟我平時關係不算好,充其量就一同事關係還是曾有過節的那種,我半夜三更突然帶著人來他家做客,他心裡八成是毛毛的,趕也不是,不趕又犯寒。

東宮開口道:“楊御史,你當真記不得這張臉面了?”

他話音裡還有火藥味,大概是想起了一年前跟楊選在香容殿大吵地那一架,那還是他第一次碰到當眾不賣監國太子情面的人吧。楊選不僅敢跟東宮吵,哪怕是元啟帝在面前,他的“文人硬骨”臭脾氣發作起來,也是不遜三分的。

楊選聽得他的語氣不對,於是相應地,臉色也差了起來,把瓦罐端起,燒開的水咕嚕咕嚕往茶壺裡倒,然後壺往桌上一擱,仨陶杯咚咚咚砸在人面前,算是待客禮全了。

“楊某見過的人面多,鼻孔朝天的更多,哪裡看得見面孔!”他夾槍帶棍道。

東宮也不是聽不懂話意地人,他當即拍案而起:“你膽敢暗罵本宮?”

“本宮?”楊選乍聽這個自稱,反應不過來是誰能用,愕然中。

我急忙攪和攪和:“唉,大半夜地,二位又是難得一見,何必火氣這樣大呢?卻說楊大人,還是先記起這位公子來歷的好,免得說多錯多啊。”

楊選愈迦納悶,他直犯嘀咕,又實在想不起。

“這位小兄弟,開口便稱楊某為楊御史,又自稱本宮……”他撓撓頭,“莫非是在楊某做御史地時候相識?”

“正是!”東宮道,“不僅相識,還勢同水火了。”

“沒道理記不得的。”楊選皺眉盯著東宮,“那小兄弟今晚來,是致歉,還是有求於楊某呢?”

東宮嗤之以鼻:“笑話,本宮何罪之有?就算是捅了天大的漏子,也犯不著跟你一小小御史賠罪。”

楊選指著他:“等等,你這口氣很熟悉!印象深刻!”

我掩口笑笑。

楊選再刻意回想,終於猛然醒悟:“啊?啊!難道是……難道是傳說中的----”

傳、傳說?

我跟東宮對視一下,緊接著,楊選指向東宮,低聲叫起來:“你是傳說中那個恣意妄為的監國太子!”

“放肆,這什麼話!”東宮惱怒。

“……實話!”楊選本來就對皇室有著被害妄想一般的仇恨,眼下一認出東宮,第一反應就是把東宮拎起來,開門,往門外推,“出去出去,這兒不歡迎殿下!回您金碧輝煌的大殿上去!”

我差點憋不住笑聲。

雖然對東宮無禮是大罪,可楊選的為人,是以刺兒頭般剛直不屈出名的。他不待見東宮和一干眾皇子,還曾跟元啟帝對著幹,這個也是京裡聞名的。把東宮推到門外,很像是他會做的事。

東宮沒料到有人居然會在知曉自己來頭以後這樣相待,愣愣地差點直接給推了出去,突然反應過來,急忙叫我的名字。

我答應一聲,趕過去拉住楊選的胳膊。

“秦諮章你與監國是一丘之貉,莫要怪本官不講同僚情面!”

楊選覺得我這終於是有什麼陰謀詭計要害他了,先把難聽的說在前面。

我說:“督監別激動,先靜下聽我的來意可好?殿下再多不妥的傳言,也是監國,督監這樣將監國往外趕,有悖為臣之道啊!”

東宮也氣鼓鼓地說:“就是!本宮說了什麼不妥的言辭?楊御史惱怒,有何理由!真是莫名其妙!哼!”他叱責一番,甩開袖子,轉身就走,我急忙又拉住東宮的衣角。

“殿下你忘記是來做什麼的了?”提醒之。

“唔?喔……”東宮怔了怔,這才又回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