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四十二節 長公主親自出馬

第二百四十二節 長公主親自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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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節 長公主親自出馬

帛陽不進皇城援助,自然有他的打算,我私底下再有怨氣,也不能否認這一點他為己考慮也沒錯。反倒是我擅自行動,可能也把他氣得撓牆。我以為自己先動,便能帶起帛陽後動,是我太想當然。

從此以後,我倆對彼此,都要重新審視一下了吧。

夫妻難做,同盟也沒那麼容易達成,誰說喝過交杯酒就能同心呢。

“即墨大人,樞密使是怎樣的人?”我問。

“樞密使?”

我不信他沒見過對方,畢竟都曾在長青宮手下做事,而且也都曾在皇城管事,不過是即墨君管東宮殿,樞密使管樞密院而已。

即墨君似乎考慮了一下,說:“許久沒見過樞密使的面了,記得父親大人說,是前朝一位老太監升職上去的,入主樞密院以後,就沒再離開過。”

“樞密院除了傳遞聖上旨意和內宮旨意,還做什麼呢?”

“一些私密的要務,皇室不能驚動朝臣,便也不能透過皇衛京衛來辦,於是動用皇室私存的財力,遣派樞密院代為執行,基本就是如此。但若是能公諸於眾的事務,皇衛應當比樞密院可靠。”即墨君知無不言,十分配合,“秦大人,是疑心有誰指使江源?樞密使麼?”

“這個,下官說不好。”秦大人謙虛了。當初在夏縣,江源提過生祠是為樞密使築建,這是違反法令地。為何秦大人回京之後。不見上奏朝廷呢?”

“即墨大人不也是一樣?彼此彼此。”

即墨君避過這個話鋒,放軟道:“呵,當時當日,或許與江源相爭之間,在秦大人的夏縣滋事,非是故意,在此即墨君先賠不是。”

他總算想起這茬了,不過若是我。一定選擇忘在腦後,誰提醒也記不起。

“此一時彼一時,秦斯早就忘記了。如今你我身陷囹圄,做個鄰居,也是天意,不妨拋卻過往,也請即墨大人莫要再念及。”

我說得很順口,當然,只是客套。

我並不覺得以前讓他那麼憤怒的自己,真有什麼過錯。倒是他逼我遠離東宮地用意,令人不得不多心。

這樣客套的示好,聽起來誠意也是有的。於是即墨君回答說:“人性自有善惡,但凡竭力去私心,一心為公,即墨君沒有刁難的道理。武鍾之事,本與秦大人無關,大人卻盡力了,因此你我不會再有芥蒂。”

莫名地,我覺得他彷彿又把他自己放得高了些。

身為大臣之子。又受到良好的教育,他這種居高臨下的貴族心態,真是要不得啊。我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點評(尤其是不動聽的評)。雖然他地語意是示好,也讓我堵了半口氣在喉嚨

“不知秦大人是否記得,曾交予你的筆記,就有關於去私慾而存天理的論說。”

“哦?是麼。”

早八百年的事情誰還記得啊……

莫非從那個時候起,即墨君就開始鄙視我了?

即墨君道:“秦大人所說的是,不去私慾才存有天理,乍聽有理,實則謬論。不過是展詭辯之術而已。本官早想與大人敘談。可惜,從無機會。”

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沒那心情,於是婉拒:“嗯,將來若是脫困,必與即墨大人詳談。是否詭論,要辯才能明瞭,秦斯是不懼的。”

“也好,便改日再議。”即墨君也不再糾纏,道,“如今只願監國遇難呈祥,不因奸賊落危,否則也是無心辯學問啊。”

“嗯,正是如此。”

(感興趣的朋友可以找《厚黑學》一書,看“孟荀言性爭點”與“宋儒言性誤點”章節,秦與即墨的理念衝突不會在文中直述,我們要看的是情節哈

窄小地窗欄中,透出黑雲薄霧,已經又是入夜了。

即墨君似乎沉睡著,牢裡外安靜異常,即使豎起耳朵也聽不見外面有走動的聲響。(君&子&堂&首&發)這個衙門清淨得厲害,像是無人值夜。

我起身踱了幾步,想著本來的計劃裡,應當是由我出陣,收穫本應屬於四皇子一族的勝利果實。

現在帛陽會派誰去呢?

不知向元啟帝通報的快馬趕到了沒,再不快點,皇城裡就要真正開始火拼了哦。如果信使被截下,那麻煩就大了,兵部和指揮使合作起來,搞不好元啟帝一行還沒回京就會被捉……

其實元啟帝跟四皇子的面相滿相似的,都妨兄弟,嗯嗯……

正想著,突然鐵門碰撞聲又一次響起。

有人沒拿火把,悄悄地溜了進來,挨間檢視著,影子慢慢移向我這邊。

來人掀開竹簾,牢中油燈的微弱火光被風吹得直跳,我抬頭:“阿青,你怎麼……”

該說你怎麼來了,還是說你怎麼現在才來呢?

“秦斯?總算找到了。”阿青小聲說,隨後回頭看牆壁上掛的東西,“這鎖的鑰匙呢?”

“被江近海帶走了。”我問,“阿青,你怎麼找到這兒地?”

阿青低頭檢視鐵鎖,輕聲道:“昨天,在丹華宮殿外與江近海的人相遇,我一眼便認出,其中有一人,正是從曹府帶走少師的官兵之一……”

“哦?”都是江近海的人,用起來比較信得過吧。“宮裡地太監為何會變成官兵?我覺得事情不對。便詐敗逃離,其實是在附近監視……”阿青說著,從袖裡取出一卷銅絲。捋直了,探進鐵鎖地鎖孔中嘗試,“稍等,就好。”

“你可知道我在殿內擔驚受怕呢?”我低聲抱怨。

“對不住,想到你只是作宮女打扮,應該不會被人為難……”

啊!我匆忙搖手,阿青見了,立刻閉上嘴。

他小心翼翼地挪了兩步。看向即墨君那邊,縮回頭來,吐吐舌,悄聲道:“是睡了的。”

我端起燈,起身走到牢門前,替阿青照亮。

“既然你跟蹤而來,為何過了一天才入內救人?”還是悄聲埋怨。

他哪裡知道別人連毒酒都給我端出來了,雖然我沒什麼翻天的本事,可這身份**啊。

“外面守衛森嚴,要不是入夜以後守兵集合起來開了出去。這還沒機會進來呢。”

阿青說著,手上又轉了轉,只聽咔噠一聲響,鎖槓總算是彈開了。

“快走!”

我拉住他:“等一下,旁邊這位是我朋友,阿青別急著走。”

轉過頭,我輕喚即墨君地名字,等到對方醒來,問他願不願意逃出去。

這是一定要先問過的,因為如果人家抓人是有憑有據的捉。我們這兒越獄可就罪加一等。

我有急事必須立刻離開,而即墨君走不走,要看他自己的意願和判斷。

即墨君沉默數秒,說:“謝秦大人美意!”

“好。既然如此,即墨大人保重,後會有期。”我拖著阿青,衝了出去。

穿過窄巷和屋廊,大堂上空無一人,出了衙門,竟然是朝天宮地廣場。原來這座衙門是位於朝天宮廣場北端地諸多官衙之一(看不清楚匾額。天太黑。),而從廣場南下。長街頭上第一座官宅就是駙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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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這個。回去以後要怎麼交代,是個問題……

我在駙馬府大門前停步,問旁邊的人:“阿青你接下來到哪裡去?”

“再關注江源等人行蹤,力求找到曹先生地所在之處。”阿青回答。

“或許曹少師與即墨君同樣,不願受逃獄汙名所害,阿青,你還是別去了。回府上等候吧!”

阿青搖頭:“先生曾救過阿青性命,如今又收留我食住,眼下正是情勢緊張之際,你卻教我躲在一旁?秦斯所言,根據不過是個或許而已,別再說了。”

“好吧。”我也沒什麼心力去跟他爭辯,“那我先回府,你自己小心。”

“請。”

進了家門,家僕圍上來說長公主多麼憂心,我只好讓他們通報一聲,隨後自己回宅院休息去。

沒多久長公主那邊來人傳我進去說話,此時我趴著睡著了,被喚醒,支吾兩聲講說一個時辰以後再去,於是繼續補眠。再怎麼絆手絆腳,也是自己家,回來之後心情自然就放鬆了。

朦朦朧朧地感到有人給我蓋上被子,隨後索性把我像蛋卷一樣捲了起來,放到鋪好地褥子上。

眯起眼睛看了看,雖然室內無光亮,也能見著來人輪廓:“帛陽,你怎麼出來了。”

“聽說四姑娘回府,又不願見我,怕是出了什麼事,過來看看。”帛陽聲音平和,伸手替我攏攏亂髮,“困了便睡吧,見你無事就好。”

“點燈吧。”我說。

“不用了,駙馬好好休息。”

休息?“現在什麼時候了?”

“夜裡的事,你不用再操神,安心睡吧。”帛陽道。

“那換誰去……”我用手肘半撐起身子,狐疑地問,“除了我,帛陽另有準備誰人呢?”

“現下誰能信得過?駙馬累壞了,還是由我自己出馬吧。”

帛陽說著,起身往外屋去我聽他開門關門的聲響,將被子裹緊了些。

果然,我昨夜的擅自行動意外生事,讓帛陽不那麼信任於我,帛陽的按兵不動鐵石心腸,也讓我不那麼自信自己對他的影響能力。

結果就是帛陽決定自己行動,把我丟一邊了。

我莫名地感到一絲沮喪,扯被子蓋住頭,繼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