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二十九節 似曾相識

第二百二十九節 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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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節 似曾相識

元啟帝一行離開京城已有十日,京裡還是同樣熱鬧,唯有朝堂冷清。

據趵斬所說,摺子分成幾類,急需批覆的、東宮做不了主的,便快馬送到元啟帝與閣臣那兒----雖然是在渡帶薪假,該忙的還是不能鬆懈。畢竟皇帝有替補,大臣要練一批能負責的出來,就難得多了。

目前的替補皇帝陛下----監國大人,正處於水深火熱中。

當然這並不是說他真的還在東宮殿的火場裡。聽說他順利地逃到了長青宮,然後被太后一陣好罵,後又被聞訊趕來的皇后一陣好疼,最後,關於他東宮失火的訊息,正被趕送往外出賞雪的那群人耳邊,可想而知將來會傳回怎樣的龍嘯聲。

只有被罵和將要被罵的話,他臉皮厚一厚也就過去了,何況我不信他沒有據理力爭說別人謀害於他。

畢竟東宮殿也是他母妃生前住過的地方,他再對這兒有意見,也不會放火燒了它。

可真正讓他焦頭爛額的是,長青宮是後宮界內,不能留他居住,太后和皇后一商議,把東宮安置在了過去的東宮殿暫住。

過去的東宮殿,這個短語甚是拗口了,換個說法吧:丹華宮、嫡妃居住的宮殿,那個假太子妃的宮殿。(你為什麼執著於那個假字呢?)

東宮跟假太子妃吵架,分居,就把以前那座東宮殿讓給了嫡妃居住,自己搬去現在的東宮殿。他為什麼中意現在那座東宮殿呢,因為地下有接通祕道。換言之,他搬回了丹華宮,沒了從密道進出皇城的自由。他憋得慌。

憋著了他的結果,就是短短三天時間。他給我下了六道口諭,讓我進宮陪他消遣。

帛陽本來就對他很有意見,特別是我還夜不歸宿陪著東宮壓馬路……於是他大發皇姑母的威風,替我回絕了東宮。

不用進宮跟東宮打混,我也沒見得清閒到哪裡去。

自從幾天前,跟定國公一脈搭上了線。事務突然就繁雜起來。與帛陽的眼線聯絡,與企圖合謀的某些勢力周旋,與定國公地人手見面商談等,我整天不是為了帛陽,就是為了東宮奔走(短期來說定國公也是為了東宮而謀動),竟然忙得連去衙門露面也鮮有時間。

先前說過,我記人是心中明白。記事則很容易變做糊塗賬。

遇上的事務多了起來,我便自己裁紙縫製了本小冊子,當作筆記本使。為免不慎遺失被人撿去洩露機密,我將內文全部用漢語拼音記錄,人名則是以符號標識。這樣,就算是被同為穿越人的誰和誰揀去。他們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安全是安全了,翻開冊子看見滿頁蝌蚪文的時候,我真有種鬱悶的感覺,再看見一條條的關聯線。我地本子上簡直就是蜘蛛網。

文學點的解釋,就是人物關係錯綜複雜。

人際網幾何速度增長,我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也跟那個新調來的京都守衛指揮使武鍾攀上了關係。當然這個關係攀得是十分曲折,基本上是我這邊的熟人的熟人的熟人,是他的親戚地親戚的鄰居這樣。如此疏遠。誰也不會貿然託請別人幫忙。卻可以製造偶然相遇的機會。

兩天後,我就跟武鍾在某個飯局上巧遇了,再過三日,與我“相談甚歡”的他,被偷偷地帶去定國公府上,引薦給諸位大人。他一介武夫,幾句好話便受寵若驚,再談及志向抱負。很快就被習慣文字遊戲的文臣繞暈了頭。

我這是在做什麼呢?挖牆腳。

定國公看在眼裡。跟曹寰誇說我年紀輕,腦筋活絡。手腳麻利。

曹寰聽了不大高興,迴轉來訓了我一頓,指我自降格調,做些有辱身份的事出來。我只好應著。

“眼看著聖上差不多是日子將要回京,秦生是不是也將弦放鬆些許,好好做學問了呢?”曹寰不滿道,“太學又是一批新生入籍,目前授課地師長與上舍生不足,你不妨一試。”

我答應著,腹誹道明明是他引薦我去定國公府上,不作出點成績來,不狗腿一點,別人怎麼會多看我幾眼呢?何況那邊根本就是我的孃家,我有意親近,不行麼?

曹寰這作為,說得好聽點是愛惜羽毛清高少為,說難聽點就是當了……

唉算了不說了,太難聽,我也該檢討一下自己是不是有些惱羞成怒。

心裡煩悶,回家又收到東宮的諭令,想起他跟我一樣,這幾天又是委屈又不能得句好話,索性不跟帛陽報備,徑直去了皇城。

東宮暫時回丹華宮居住,於是跟以前一樣,前殿給東宮和舍人、皇衛、宮女、內侍活動,後殿歸嫡妃和宮女、內侍。沒有東宮和嫡妃任中其一的許可,劃分好的界限不能逾越。

而且,由於東宮只是暫居,有點借住的性質,就被嫡妃限制了可用的能源。

簡單說,不準再開著窗戶燒暖爐(錢多了沒處使麼?),丹華宮開小灶煮飯燒菜的時間偏早,不滿的話,自己等御膳房送清淡無味地飯菜來。

我到丹華宮地時候,時候還挺早的,東宮就已經扁嘴往肚子裡塞晚飯了。

“好辣,又嗆喉……”

他抱怨道。

現在還沒有辣椒這種東西,所謂辣,大多是酒的味道。東宮的口味其實偏甜鹹鮮,對苦辣酸都相當反感,嫡妃或許是不知吧。

“不能出城啊……”東宮趴在案桌上,面前是薰香小爐,這是嫡妃入主以後添上的,東宮一向不喜歡這種花哨的香爐和香型。再看看鋪在地上的東毯,也與東宮喜好的顏色相悖。可用想象東宮住得是多麼不自在。

我暗忖:這兩人,要想過得和諧,首先還是要互相瞭解啊。

不能把他給偷偷帶出去,只好跟他閒聊京裡地趣事。同時,將某些不很趣地事也夾雜在裡面,透露給他知道。他不夠敏銳,這個我清楚,但話送到嘴邊,再聽不出來的,就不是敏銳地問題,是智商問題。

所以他聽完之後,立刻明白事情還沒完,人家的目標不可能只是燒個東宮殿。

於是東宮危機感又冒頭了。

他緊張地問:“你說最近皇衛都換新人,與這有關係嗎?”

“這,說不好。”

“……這樣吧,明日你替本宮把即墨君找來。”東宮道,“他最近調到刑部,又沒同去賞雪,也許比你知道得更多。”

比我訊息更靈通?不可能吧,因為我正是處於漩渦中心的,我告訴他的要不是第一手訊息,還會是什麼呢?

他對即墨君的迷信,讓我心裡不甚舒服。

轉念想到即墨君也確實在關心皇城內外的動向,武鐘的調入,也是即墨君送來的情報,憤憤不平的感覺稍微減輕,只是仍想敲東宮的腦袋。

“秦晏,這幾天皇城裡靜得很,讓本宮歇息不好……”東宮又是帶著撒嬌的口氣說話。

話中之意,彼此心知肚明。我道:“縱火的人尚未捉到,殿下還是不要琢磨怎麼找樂子吧?”

東宮被堵個正著,嘟起嘴。

翻翻他堆在案桌下面的摺子,見多是當日批覆的,我暗暗讚許東宮勤勞。但看到批覆過後兩三日的摺子還堆在原處,又不免對內侍的辦事效率打個問號。

陪著東宮閒聊一會兒,他進餐完畢,讓丹華宮的人將桌子撤下。

此時天色還亮著,東宮便又傳舍人進來,詢問各人在丹華宮的行為是否安分,有沒有與嫡妃的人手起衝突。看樣子他一點也不想給嫡妃留下話柄。不管動機如何,這好歹也叫治下嚴格,值得表揚。

期間我試圖告辭,東宮不準,讓我留下來,說夜裡有好東西給我看。

什麼玩意那樣稀罕?我納悶地等著。

天色漸漸暗下來,我忍著腹中的空乏,耐住性子陪東宮批閱奏摺。

將近是晚上**點鐘的樣子吧,有人從殿外進來,呈上一個蓋著紅布的盒子。

“這是機關匠做的東西,數十年前,老妖婆有過一支同樣的,後來似乎贈予了她弟媳……”東宮道,“這回東宮殿失火,老妖婆大怒呢,母后就給本宮出了這點子,讓趕製一支相似的給老妖婆,討她歡心。”

他說著,掀起錦布,小心翼翼地開啟盒子。

盒內鋪著厚厚的普蘭絨墊,躺在中央的是一支木簪子。

我悻悻地說:“真是罕世之物啊。”

好稀罕的玩意,我衣箱裡就藏著支一模一樣的呢……不就是帛陽送給我的那支麼?鏤空繡球裡的鳥兒,兩者都是活絡的。相比之下,東宮手裡那支更帶有幽香,我那支稍微老舊了點,有點脫色?哼。

我沒趣地看著東宮把玩。卻見他將簪首往內輕摁,這麼一按,木球露了兩道缺口,內中滾出兩條細細的珠串,原來珠寶藏在簪身內。嗯,回去也試試我那支。

告退出來的時候,我被攔住了。

“秦大人,請回殿內。”攔住我的是兩名面生的內侍。

“為何呢?”我問。

“秦大人莫要多問,請回殿內。”

電腦壞了。好鬱悶,跑到網咖來碼的字,真是吵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