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節 皇子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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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節 皇子兵法
我掙開他,哼了一聲:“什麼嘛,其實你早就有了安排,卻裝模作樣,讓我以為你並無防人之心呢!”
帛陽大笑道:“是四姑娘從未問起,可不是在下故意隱瞞。見四姑娘真心替我著想,我心裡歡喜,實在不忍說明情形啊!”
我起身走出幾步,到案桌的另一邊坐下,不理他。
“惱了?”
帛陽莞爾,挪過來抱著我,逗著哄著。
“下回再有信件指點,我第一個告知娘子,怎樣?”他摟著我討好。
其實,我並沒因他的兜圈子而發脾氣。
令人不爽的是,剛才計劃著離間他和那個神祕人。可如今看來,帛陽對那人的評價不低,雖然有所戒備,但更多的是希望得到對方的忠誠,而非讓知曉祕密的對方閉嘴。
也就是說,他對那人,並沒有過分猜疑忌諱的心思。
對自己的身份祕密掌握在別人手中的事實,他也並不惱火。
----這意味著要靠他揪出幕後那人,是難上加難。
可我不願被人掌控在手心裡,得知這婚事是那人謀劃,得知張緹也是那人安插,得知那人還在書信裡把我分析得清晰透徹,一副盡在掌握的樣子,我心裡就無名火起。
看見帛陽,雖然他現在名義上是我的另一半。可我就是清清楚楚地感到一切都是陰謀。我被耍弄著。
對他我實在好感不起來。
當然,他很聰明,跟他談話很輕鬆,兩人地理解沒有障礙,他幾乎也不會在溝通地時候帶上自己的情緒。條理清晰,利益明確,這樣的人,是談生意的好夥伴。可似乎並不是談情說愛的好物件。
親熱打鬧時候還商談權謀政事的情侶,我這也是頭一回見。
但是想來想去,我跟帛陽之間沒別的話題可談,要拉家常的話,我連他母妃是哪位大臣地親戚也不知。
“母妃?哪裡有什麼母妃,你夫君我啊,是一位夫人為先王生下呢!”
帛陽有些得意地說著,低首在我頸邊嗅嗅:“挺香的,吃了梅花麼?”
“這時節哪有開花……”我由著他吃豆腐。動作大了便拍打之,“別鬧,好癢的。看你還講得笑嘻嘻地……不肖子。敗壞先王名譽,罪無可恕哦。”
本朝(前朝制也一樣)夫人是外命婦的封號,正如在電視中常聽到的某國夫人某國夫人那樣,是給臣子的妻子或者母親用的封號。哪怕帛陽說的是真話,先王與臣婦那啥,生了他……也不能這麼大刺刺地當笑話講出來吧?
帛陽直呼冤枉:“先王哪有什麼名譽可言,後宮混亂,這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就連當今天子。聽說那血脈也有問題呢!”
我急忙捂住他的嘴:“噓!這話關係太大,別亂講!”
“你又不是不知。”帛陽不以為然。
“為什麼我就是知道地呢?”我反問。
帛陽鳳目一瞥:“……遺詔在你那裡吧?”
我驚了一跳,繼而想到張緹應該是早就把遺詔的訊息透露給帛陽了,便坦然點頭:“嗯。”
“保管好,將來能派上用場。四姑娘手中的遺詔,是錦上添花地好物,平時拿出來定然浪費。還會引出殺身之禍。我心裡明白,自然不會著急索要。”帛陽笑笑。並沒有跟我討要遺詔,倒是低頭來討個親親。
“我知----唔……”還沒應個整句呢,我就被他吻個正著。
他的嘴脣很涼,也有些硬,我閉上眼,為我們此時還想著遺詔的內文而無語。
帛陽再怎麼通徹靈醒,也畢竟是男子,這麼一陣親暱似乎就承受不住了,呼吸不再平順。
把我的手臂拉起來勾到後頸,他空出來的雙手不規矩起來,豆腐吃過頭,繞到我背後,試圖解開裹胸的布條。我想推開他,沒成功。
“別鬧!這是在外面!”我低頭,輕聲警告。其實在府裡也不讓他越雷池一步來著……但此時這樣拒絕更具說服力,暗含將來有機會的意思,不急一時。
“不要!”他委屈地抗議,輕易就把我給壓倒在地,“在府裡你從不讓我碰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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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駙馬府的時候,不讓他越雷池一步,難道也能成為他現在撒野的理由麼?
“別亂來!”
我抬手,捂住他的口鼻,往外推。
帛陽拉開我的手,握在掌中:“你心裡有別人?”他問話中隱含怒意,不能硬碰硬。
“沒有,與帛陽一樣,我挑選的是能攜手一世、相知相惜地夫君!”我急急地解釋,生怕慢了一步他聽不進去,“你要是用強,那就真讓我看不起了!”
“……我用強?”
帛陽驚詫地低哼,半撐起身去,平復自己地呼吸。
半晌,他有些委屈地指出:“方才你是心甘情願的!”
“你誤會了,我沒有那意思!”我嚴正宣告,並將手臂伸到他眼前,“帛陽,你不知你地力道對女人來說,有怎樣的壓迫性麼?”
我的手臂上,出現了他的指印,正飛速地由白轉青。
“唔……我地手有這麼寬大?”他訕訕打趣道。
“不是你還有誰?”我瞪他一眼。警告道。“事不過三,今後你再突然靠過來,恐怕不會聽見我喝阻了。”
“這是合意呢?”帛陽不解。
我抿嘴:“不可救藥之人,多說無益----莫非帛陽是個不懂得自控地人?”
“你是我的妻!”
“帛陽總歸是藉助了欺瞞的手腕,才令你我結成姻緣,我答應的只是與你合作,並不包括以身相許。”我拍拍他的手背,“你是聰明人。應當明白我的意思,不說明媒正娶,至少你得讓我自個兒點頭才行。”
帛陽略作思索,答道:“原以為百般避諱,不避枕邊人,不料四姑娘對自己的身份尚無認知。是否請託你傳信,也是我的失誤呢?”
哈,今天這一談,收穫頗豐啊。居然連他地顧慮也給挖了出來。
----得趕緊給他吃定心丸,不然等他說出想跟我那啥是因為信不過我,我才真跌價到家了。
如果那是真相。千萬不要說明,還是讓我以為自己很搶手吧。
忙不迭地示意他住口,我清清嗓子,安撫道:“帛陽又是多心!早說明是合作關係,你我又已結為連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還有什麼紐帶比這更加牢靠呢?”
“可你私下與監國見面……”
他話鋒一轉,不知怎地又回到東宮那裡。
東宮明明是已經談妥的“專案”。再炒冷飯做什麼,這下我真要懷疑帛陽是找茬了。
不行,我決定以攻為守,再賣他個新訊息,否則帛陽的牛角尖一鑽,比我的疑心病還重呢。
叩叩,小二搬了火盆進來。
他的眼睛轉啊轉。好奇地在我和帛陽之間來回看。到帛陽催促時候,才離開去準備熱水給我們沐浴。
沉默片刻。我別開臉不看帛陽,冷道:“我與監國,那好歹是清清白白的交情。還沒問帛陽回皇城去見哪位妃子呢,這就質問上我了,帛陽該不會是心裡有鬼,使先聲奪人之計吧?”
“四姑娘在意麼?”
“哪裡敢在意,只是想提醒帛陽,人心隔了肚皮,或許在你不知情的時候,已被人汙得惡名滿身,想不落水也難了。”
帛陽直起身,半是詫異半是無謂:“喔?以四姑娘所說,我是孤苦無依的飄萍一朵,有人看得起,豈不是好事?只是不明白,四姑娘的被拉落水論,從何而來呢?”
“真心想知,還是打算聽過則罷?”我故意問。
他刻意模糊地答:“要看可信不可信,能防不能防。”
我笑笑,把偷聽到地兩位皇子對話,原封不動地告知帛陽。帛陽得知訊息,並沒有氣惱,倒是滿臉不屑地下了結論:“四皇子是擔心自己勢單力薄吧?有賊心沒賊膽,可笑可笑。”
“你的意思是,他之前就已經求助於你?”
“四姑娘果然敏銳,聽得出我自己都沒覺察的話外之音。”
原來帛陽早已與四皇子地母妃有過聯絡,但對方準備不足,心態也差,帛陽認為不值得合作,便拋下不理。而後對方多次相邀,他都是婉拒。
“想借我的部署,借我的資力,借我身在城外的便利。”帛陽冷然道,“卻不量量自個兒是幾斤幾兩,拿什麼與我談條件。你猜,他們家能給出的是什麼?”
“喔?”
“就提供一名可以坐龍座的皇子,許諾將來怎樣的好處等等----跟我玩空手套白狼麼?真妙的算盤。”
我搖頭:“身為外孫,四皇子地背後,是兵部尚書家族。
朝中所有變化,歸根結底,都是武力平衡傾斜產生,如今兵部並沒有獨力調派軍隊的權力,而最大的握權者定國公,幾年前也已經釋出兵權。乍看之下,包括皇帝,誰也不能擅自動用兵力,可實際上,兵符本身的制約力,以及人家在朝的人脈,籌碼不見得比帛陽你低。”
帛陽不以為然,哼了聲:“那還承蒙他看得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