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二十一節 監國要駙馬的命?

第二百二十一節 監國要駙馬的命?


億萬千金的極品保鏢 從滿級天賦開始無敵 尋廚記 道果 素手劫 網遊之雙劍魔皇 好人日記 安妻 重整山河到三國

第二百二十一節 監國要駙馬的命?

“三公子,這位是頭次跟你出城吧?自然比不得即墨大人那麼隨意了。”

此言一出,東宮彷彿也想起什麼,抿了抿脣,對那孩子道:“也罷,你出去,在門外候著吧。”

“遵命。”

即墨君還在療傷,對東宮來講,他依然是不快的記憶啊。

我捻起炸得金黃酥脆的油果兒,對東宮笑笑:“不提的話,都快忘了。即墨大人如今康復得怎樣呢?”

“還好吧。上回去看,說是胸口也不怎麼痛了,再過兩月應該就能走能跳。”東宮興趣缺缺地說,“父皇念著他有功,要封去朝中任職,不再讓他回東宮殿了。”

“喔,真是可惜。”我隨口表示遺憾。

東宮哈哈大笑:“可惜什麼?你莫要那麼好心,人家這是高升,樂都樂不及呢!”

“可他對三公子忠心耿耿,也是秦晏學習的榜樣,這一調走,往後共處的時日就少了。不可惜麼?”我這話說得連自己也幾乎騙過。

“你千萬莫要學他!”東宮神祕道,“子音啊,什麼都好,就是這兒有點不對,死一根筋的人啊。惹不起。”他指指腦袋。

我悻悻地睨著東宮:胡說些啥呢,即墨君的腦子比大多數人好使多了,只是你看不透而已。“秦晏你最值得稱讚的地方,難道不正是腦筋活絡麼?”東宮一本正經道,“學了子音那套,要是往後我再遇到麻煩事,你讓我逃哪兒去?”

----你讓臣下壓制,本就是荒唐,我也不是避風港好不好?

我移開話題:“說到往後,老爺有再指派一名管記舍人麼?”

“沒有。倒是長青宮指派內侍過來,秉筆記錄,取代舍人管記。”東宮不悅道,“唉,你說到這個。我就來氣。憑什麼?”

“呵呵,三公子,我們不談這些煩心事。”已經知道得差不多了。再來不用說便又是抱怨太后。附和不妥,異議更不妥。不如讓他換話題啦!

東宮點頭,望望闌干外:“近幾日天氣不壞。測算說是中旬有雪……屆時部分官員將隨同天子出遊,你可知道?”

“聽說過,更聽聞三公子留守京都啊。”我笑道。

“啊,你聽說了?”東宮嘟起嘴,“怎麼哀求也沒用,只好留下,一來一回共三十日,期間既不上朝也無慶典。大半日子困在城裡,要命喔!”

趁這機會多看點書不好麼?大冬天的,躲在家裡取暖才是正途呀。

我拍拍東宮手背,安撫道:“秦某也留守,正巧可以相伴。”

“這麼說來,留守也不見得是壞事。”東宮高興起來,一翻手腕就逮住我的爪子。“咦。你的手怎麼比幾年前更加滑嫩了?莫非駙馬府有什麼獨特的滋補藥膳?”

他湊近嗅嗅:“還挺香,這什麼花?”

我心裡一動。道:“是用蛇油煉製的護手油膏,三公子,別握得這樣緊,暖和起來那油膏就化了,特別黏糊。”說著,抽回手。“若是你喜歡,不妨上門跟長公主討去?”

“啊,免了。”東宮起身,“反正天色將黑,也去不了遠處,咱們到河邊走走吧,據說沿河兩岸新插了梅枝?”

“是的,京尹那邊批下來地時候,秦某也不得不讚嘆那提議的人。其心淳樸卻又風雅,是難得的愛美之人。”

京城的梅花什麼時候開,我不清楚,但在曇縣,是十一月附近就開始頂出花骨朵的,按這兒地天氣算起來,京都賞梅應是一月去了,還早著呢。

京城裡風景別緻的花園有好幾處,可惜,不是在皇城裡,就是在別人的家宅中。

這兒沒什麼公園,咱們除了來河邊走走,也沒別地地方可去。

不知為何,與東宮在一處,看他鬧笑話也罷,看他耍孩子脾氣也罷,心情總會慢慢變好。走在河堤上,按禮數,理所當然地他前我後,我疾走兩步趕上他,問:“傍晚出城,三公子是特地來尋我地麼?”

“不是啊,你怎會這樣想?”他露出詫異的神色,一點也沒給我面子。

我剛說啥來著,跟他一起心情會變好?這死小子,要不是掛著太子的名,看我不一腳踹他下河去。

東宮高高在上慣了,很少考慮到說話是否傷人。他自顧自地解釋說:“是午後聽課時候曹少師突然闖入,我總感到情形古怪,於是特地微服出來,到茶館問問他究竟出了什麼事。”

喔,是四皇子那檔子事。

想不到東宮還挺**地,對曹寰突然表現出的異常,他很是當一回事。

我想問曹寰有沒有告訴他什麼,轉念一想,這話問起來可就管得太寬了,還是先擱著的好。

東宮看著我,繼續道:“隨後回城途中,遠望見你在學館二樓,臉色極差,似乎心中煩悶?於是便找你閒聊,再出來散散心。是什麼事,使得你煩悶不快呢?”

咦?

為什麼突然變成他關心我了?這是唱的哪一齣?

我不由怔忡,低頭吱唔了一聲。

垂目時候,隱約見地上映出身後一道人影,高懸的燈籠搖曳,那人影亦搖晃。我有些茫然地琢磨著東宮的問題,卻發現那人影越來越近。

東宮突然出手拽住我的胳膊,把我朝旁邊一扯:“當心!”

(依然是騙盜貼用的舊文,這回約定地更新時間就一小時吧,我先去吃飯小時以後,起點更新,各位請見諒了

我一個踉蹌,被東宮拉到身後去。轉頭一看,這才發現不知何時,我倆被人包圍了。

五六名高壯的男子。口鼻蒙著黑布,緩步靠近我們,手裡提著的東西分明是刀具。

衝在最前的那人,就是方才一聲不吭到我身後,突然伸手抓我的人。他手中是一口布袋。撲空之後抬手跟過來,東宮一腳踹去,踢中對方胸口。對方趔退幾步。低吼一聲便從布袋裡掏出兩尺長的刀條來。

“你們是什麼人?”東宮高聲道,同時拉著我後退。

將要入夜,天色沉沉。四周一片昏暗,臨河地院門挑出地燈籠晃晃蕩蕩。天冷,河道兩側幾乎無人。

東宮吼了這聲,驚動拎著衣籃在河邊行走地婦女,對方張望過來,發覺這裡出事,嚇得急急忙忙掩住臉逃走。

我看看退路,除了沿著河道往前。兩側一邊是冬季冰涼的水流,一邊是高高地院牆。“三公子,”拉住東宮地衣角,我低聲說:“來者不善,別逞強,快逃吧!”

“逃得掉嗎?”他輕聲回問,又退後一步。

“不知。”

對方都是成年男子。若是轉身逃命。東宮怎樣我是不清楚,我肯定沒幾步就會被攆上。

東宮突然抬手。握住左袖唰地一聲撕爛,只見他手中頓時寒光一閃,亮出刃部銳利卻又薄如蟬翼的匕首。

原來他身上一直藏有護身的短刃?鋒利歸鋒利,可這長短,差距未免太大了。

要是在駙馬府裡,我也能從枕頭底下摸出匕首來----拜孟章所賜,可這下我不過是剛從衙門回來,身上哪裡會有刀械。

“站住!不可再前進一步,否則休怪我不客氣!”東宮喝道,“大膽歹徒,京都之內當街持刀脅迫他人,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汗,他說這幾句幹嘛,一點意義都沒有啊。

我急忙補充:“你們要什麼?銀兩?放下刀,一切再商量,怎樣?”

對方數人之間互相看了看,其中之一悶聲悶氣道:“小地奉命送駙馬爺走一趟陰曹地府,不知有沒得商量?”

“啊?”

為什麼是衝著我來地?難道不應該是要找東宮麻煩嗎?

東宮怒喝道:“天子腳下,京都重地,也敢大放厥詞!你道是山郊野嶺殺人越貨?”說著他用肘部頂我:“還不快走?人家要傷的是你的性命!”“刀劍無眼,三公子你還是別擋在前面。”我答道。

背後撞上樹幹,我轉半圈,躲在樹後:“是誰派你們來地?”

“無可奉告。”

我不動聲色地邊退邊說:“不錯,講義氣的是人中俊傑。長公主招納賢士,待遇絕對比你家主子優厚,不知幾名是否有意相談?”

“你在說什麼?”東宮回頭。

壓低聲音,我回道:“三公子你不是帶了名隨從出城麼,他幾時來接你?”

“我讓他先回了。”

“唔……”我輕拍東宮的後背,“無論能否安全脫身,我們還是逃吧?真打起來,我只會是三公子的累贅。”

對方一人箭步上前:“死到臨頭商量什麼?”刀光一閃。

東宮把我往後一推,我撞到樹上。此時他橫腕格住鐵刃,那薄刃匕首當啷一響,就如脆玉一般。

人家是雙手持刀,力道可觀,東宮雖然擋住刀鋒,這衝力依然令他退後一步,正絆在樹根上。“啊!”他驚呼一聲,往後仰倒。

我急忙去接,但還沒等我遲鈍的手腳動作到位,就看見東宮順勢抬腳,蹬到壓過來的男子腹部。

他猛一踹,把對方頂開,連退數步。

再接一個翻滾,東宮旋身爬起,衝我喊了聲:“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