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部 暗度陳倉 第二十四章 平地雷(shang)

第二部 暗度陳倉 第二十四章 平地雷(s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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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暗度陳倉 第二十四章 平地雷(shang)

各國使者都各顯奇能,看得大家眼花繚亂,目不轉睛,大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一時感慨都不免多飲了幾杯,我酒喝得有些多了,雖然沒有醉,但是卻有些內急,便出來更衣。

皇宮大內是我輕車熟路之地,自然抄了小道,回來時候經過假山,突然假山後面傳來談話之聲。

“世子,難道嫁給梁國紫藤殿下不好麼?”

“清風,雖然南明很多年沒有朝貢,其實內心還是眷戀覺鳳國,不肯獨立稱王。 故土難忘,家鄉水美,人隔得遠了,並不是連舊情都記不得了。 梁國與我們大鳳誓不兩立,我怎麼能嫁給梁國皇太女殿下呢。 這樣的話,你以後還是少說。 所以我寧肯在都城找一個懂得我的人的……。 ”

原來是南明世子元天瀚與他的隨侍清風在假山後聊天,估計也是從晚宴上出來透氣的。 我站在那裡聽到了人家的談話,心知不妥,便悄悄退回去從另外一條小路上回到大殿。

坐在席上沒有多久,元天瀚也回來了,我忍住不去看他,害怕他看出異樣。

過了一會,明絡終於還是忍不住站起來為母皇唸了一首自己所作的慶祝大壽之詩。 唸完之後,她站在那裡掃了一下全場。

因為心裡存了元天瀚的話,要在京城選個妻主,所以我假裝舉杯飲酒,用寬大的袖子遮住自己。 悄悄窺向他。

看著幾位皇女明爭暗鬥一較雌長,南明世子嘴角竟然lou出一抹譏諷地微笑,但稍縱即逝。 我不經意捕捉住這抹有些輕蔑的笑,心中“咯噔”一下,帶有別樣的感覺,低頭略思,但又說不出來。 我復抬頭看他。 他見我稍微有些失態看他,他略一皺眉。 臉上立有懊悔之意,但也即刻恢復了平和,對我灼灼目視,慢慢舉杯。

回到府邸,我腦海裡仍舊想著元天瀚的話,還有他嘴角那抹玩味輕視的笑。 一時覺得心潮難平,便信步走到獨孤庭院外。 晶盤當空,月華如洗,斷斷續續的琴聲慢慢從小院中飄散出來。 突然悠閒的琴聲一轉,金戈鐵馬般急促想起,然後戛然而止。

藥香把門開啟道:“王爺,先生在裡面等你呢。 ”

獨孤手還按在琴絃上,慢慢道:“怪不得殺伐之音止不住,原來你站在外面。 王爺深夜前來。 必是宴會上有什麼費解之處。 ”

我點點頭道:“對於世子,我覺得有些猜不透。 ”於是我便把聽到地談話對他說了一遍。

獨孤一愣,有些訝異,語氣急促:“你說詳細一點。 ”

於是我就趕緊將宴會上的情形詳細敘述一番。 獨孤聽後,似乎意猶未盡,繼續問道:“世子神情如何。 是否仔細觀察過?”

聽到這句話,我心裡又咯噔一下,連忙把自己不經意中地發現告訴她,還想接著講講自己內心的困惑,但是,獨孤很罕見的打斷我的話頭,喃喃自語地說,“竟然如此,果然如此……”然後又陷入沉思,把驚訝的我丟在一旁。

過了稍久。 我按捺不住。 急切地打斷他的沉思,問道:“莫非先生髮現此中大有文章?”

獨孤抬起頭。 很歉意地說,“對不起,剛才一時過於沉溺,……”我連忙攔住他的話頭,“先生不必如此。 ”情急之下,縱使修為如入定老僧地獨孤也會失態,可見事態更為嚴重。 看來,當時的直覺是kao譜的。

獨孤緩緩地說道:“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和親’在怎麼包裝,也都是屈辱之舉,從來都是守勢一方不得已而為之。 綜觀大勢,鳳國現在風雨飄搖,內部事務就已經是焦頭爛額,根本無暇顧及遠在邊陲的南明。 南明反其道而行之,此間定有玄機。 欲擒故縱,欲取先予,所謀者大。 莫非是以世子為‘棄子’,圖謀逐鹿中原。 ”

“何謂棄子?”

“所謂棄子,與圍棋中的意涵不盡相同。 所謂棄,即所謂餌。 在鳳國外有皇族士族相爭內有諸女爭立之時,以和親聯盟為誘餌,把水攪渾,火上澆油,加劇內部紛爭,從而達到削弱鳳國實力的目的。 離間計、瞞天過海、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看來,南明內部還是臥虎藏龍啊。 ”

聽了獨孤一席話,我心中直打冷戰,看來血雨腥風,迫在眼前。 我焦急地問,“那怎麼辦啊?”

獨孤感受道我的恐懼,他淡淡地說,“王爺不必太擔心。 ”他咳嗽了幾聲,有些自責地說:“我不能出門細緻入微觀察事理,一時不察,險些致使鳳國與王爺陷此險境,其罪在我。 ”

我連忙打斷她地話,說:“先生何必自責,明澈明知道先生需要靜養,還拖先生出山,更是愧莫大焉。 況且,事態錯綜複雜,百密一疏,在所難免。 如果,若不是有先生,我現在還在安城苟且營生。 ”

他目射傲光微笑說:“危機,危也,機也。 所謂危機即使轉機。 我們未嘗不可將計就計。 坐山觀虎鬥亦可,禍水東引也可。 如何作為,端在皇女一念之間。 ”

聽了獨孤的話,心中浮想萬千。 獨孤此語,語帶玄機。 此前他說鳳國與我均陷入險境。 國在前,君在後。 無疑,他對鳳國即將面臨的災難也是憂心忡忡。 但是他並未明言。 只是說“坐山觀虎鬥”與“禍水東引”兩計。 “坐觀”著眼於皇族內鬥,意在趁火打劫。 禍水東引則從更大的格局入手,把禍水迴流到南明,所謀者國之安危。 所謂“端在一念之間”,其意在考察我,是隻重權謀呢還是具有大智慧?

我堅定地說,“當然社稷為重。 ”獨孤眼中亮光一閃即逝。

彼此籌劃、推演很久,夜已深了,考慮到獨孤身體,忙勸起早點休息。 獨孤似乎也困了,就說:“我們明天再談吧?”

我正準備起身,只聽到他似乎喃喃自語,“利令智昏小目光,我還是犯了大錯。 ”感覺他還是陷入自責之中,又連忙勸慰一番。 他笑笑說,“王爺不必在意,我只是有感而發而已。 把一根骨頭丟進狗群,群起而搶之,結果是互相殘殺。 此所謂一桃殺三士也。 借刀殺人,殺人不沾血。 此計不可謂不毒。 偏偏我等利字當頭,也不權衡此間利害,群起而搶,慚愧啊,慚愧!”

一向清高的獨孤居然以狗自喻,可見他對一時失察很懊悔。 我笑道,“至少先生並未墜入其中,仍可謂洞敵機先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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