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暗度陳倉 第四十八章 長遠計(s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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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暗度陳倉 第四十八章 長遠計(s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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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日子因為天氣過於炎熱,貪戀涼爽,我在房間裡擺了幾盆冰降溫。 獨孤身子弱,雖然不敢像我一樣冷熱不忌,但是卻因為多吃了幾口冰鎮酸梅湯,而身子不適起來。 人裹在錦被裡,臉色蒼白,身子哆嗦得像風中搖擺不定的樹葉子。 偏他為人又是堅強,不肯在人面前示弱,大家去看他的時候,他咬緊牙關控制著自己的動靜,咳嗽卻是忍不住一聲又一聲的。
那種過分的蒼白使得他的張臉恍然霧氣繚繞,讓人看不分明,病態橫生,惟獨那雙眼睛裡面火簇幽幽閃著暗光。
雖說獨孤氣韻高華,為人冷清,卻不知為何大家都喜歡聚在他房間裡玩耍聊天,頗有眾星捧月之態。 有種人天生屬於領袖,凝聚力極強,好似磁場,周邊的人情不自禁想kao近,獨孤屬於那種讓人心靈安寧的精神領袖。
看著他這樣病著還要逞強,我心裡暗歎,便仔細悄悄吩咐其他人不許沒事去打擾他。 即使去探望病情,一定要扎堆子去而且不要待太久,這樣可以減少他的負擔。
這樣一來,他就不必凝聚自己地意志和生理病痛爭鬥,可以好好調養。 我私下問過巫瑤獨孤身子到底如何,巫瑤嘆息下,方慢慢說獨孤的病是先天不足受大損。 要生在普通人家早就夭折了,幸好他出生後便不斷用稀有貴重藥品續命。 才能活下來。 我追問若是藥品不斷,那麼可否能與普通人一樣。 巫瑤看著我,眼神奇怪,我再追問,她便不肯說了。 被逼急了,她嘆息道王爺,獨孤先生不過是盞搖曳的燈。 風大了就滅了。
從前問太醫獨孤的病情時,她們都和我打太極,現在巫瑤告訴我實情,使得我心情格外沉重,早就知道獨孤身子不好,沒想到竟然那麼糟。 感覺獨孤真如得天地靈氣造化而孕育出的奇葩,只是太美好的,都是不易長久的。
由於存了無限悲憫與惋惜。 便盡了心在孤獨那裡,看著他吃藥,費力去尋了很多巫瑤開出地稀世靈藥。 現在總算了解當年阿娜他們搶碧玉丹的心情了,現在我一聽說誰家府上有巫瑤醫單上地藥品,便匆匆坐車趕去,和人相商。 有高價收購也有欠下大人情別人相送的。
不僅不敢以俗事相煩獨孤,害怕他病情加重,就是我忙於尋藥對朝事也輕慢不少。 當明絡下旨封明華嫡長女明敏為容寶王,恩准賜其全家住在新的王爺府邸,這個訊息把我驚得一楞。 雖說知道明慧的能耐很大,當年出使齊國如此傲慢之國能鎮定侃侃而談獲得齊人尊重,能簽下平等條約令鳳國舉國歡騰,可見其外交手腕極強,不卑不亢,談笑間能頂十萬雄兵。 八大家之亂時候帶領一群烏合之眾也比明華明絡號稱尖甲兵強上甚多。 但眼下明絡監國,她對明華之事件避之深諱。 經過褚寥之事大家更是噤若寒蟬,明慧卻能在短短時間說服明絡恩賜明華子女,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明慧把明華子女安排在新府邸的時候,我心情激動趕緊命人套上馬車飛馳去看望明敏她們。
到了新王府,明敏早已得到下人通報,站在府門前相迎於我。 她已經是十五歲的少女了,細瘦的身子,穿著寬大地繡袍,像根迎風不斷搖擺的小草,荏弱而又帶著絲堅韌。
我無言地伸手拍拍她,看著她尖尖的下巴,消瘦的臉頰,帶著菜色,惟有那雙眼裡開始有了更多的情緒掩藏在水面之下。 這個溫室的貴族少女在失去庇護之後,迅速長大了,我已經不能對待她像對待孩子一樣了,摟住她哄她幾句便能給予安慰。
入了王府,便先去拜見明華的正夫魏淵玉,喊過大哥後,他朦朧著一雙眼裡面水氣渾濁,看著我道:“七皇妹來了?”我看著他無焦距的雙目很是吃驚,下意識看了明敏一眼。 明敏眼裡含淚,顫抖著說:“家父通宵達旦刺繡,為了我們幾個人地衣食,眼睛已經看不清了。 ”
悲哀像枝箭射中我,魏氏身為世家子,嫁給明華後也是錦衣玉食,等明華入主東宮,一家人站在雲端,呼風喚雨,魏氏身為將來的鳳後,走到哪裡都風光無限,卻落到有一天為了全家生計,成了刺繡工,把眼睛都弄瞎了,估計他暗地也落淚不少,加速了眼疾所致。
魏淵玉一個勁讓下人上茶,還站起來請我坐下,我盛情難卻只好與他一起落座。 據說魏淵玉以前極為高傲,長的又好,在孃家同輩分的男子中就喜歡掐尖兒的,嫁給明華後以為一步登天了,魏家也是竊喜不已。 卻萬萬沒有料想到,明華暴亡,褚廖事發,東宮勢力被清洗,魏家也被牽連,落得個屍骨無存。 人的一生真地說不準,起落無常,富貴如浮雲。
魏淵玉伸出枯枝一般的手拿塊帕子抹抹眼衝明敏道:“敏兒,快給你皇姑姑跪下,多謝她伸出貴手救我們一命。 ”
明敏撲通跪倒在地,恭敬道:“多謝皇姑姑大恩,明敏永遠銘記在心。 ”
魏氏也站起來向我行一大禮,我忙不迭把他扶起道:“大哥,大家都是一家人,千萬不要如此見外。 這件事二姐才是首功之臣,明澈慚愧。 ”
魏氏把那雙渾濁的眼睛對著我道:“七皇妹,二皇妹已經暗中和我們說了,既然七皇妹不肯聲張,那麼我們自會守口如瓶,放心吧。 ”
明敏也是一臉感激,父女倆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樣不象是虛偽之謙辭,我轉了幾下心思,卻也不再多說,含糊應了下來,這封賞之事的確是我先提起,後來被褚廖一鬧而擱置,我把她們慘狀透lou給明慧,也算有份功。 不過,明慧對她們說的可不止如此,分明我是大功臣,出大力的好象不是她,而是我,是把恩情賣給我,還是想引發我的愛心,把這些可憐的孩子納入羽下?如是後者,那自可不必,我答應的事情一定會做到,照顧侄子侄女們本來就是我應該地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