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_(二)三百匹軍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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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_(二)三百匹軍馬
第二天晚上十一點,三個人告別了徐二虎,終於走出了青幫分舵的祕密小院。
一天一夜足不出戶,只能在小院裡走來走去。這漫長的三十幾個小時,對於志民他們來說,無疑是一種痛苦和折磨。走門口的時候,三個人都不約而同地長長喘了一口氣。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三個人急匆匆地奔向小旅館,結清了住宿費和三匹馬的草料錢,然後牽著馬向西公園的方向走去。
省城原本九點鐘就開始宵禁了。因為要慶祝皇帝登基,時間延長到十二點。所以,徐二虎才放心地放志民他們走。
也許是在自家屋裡憋悶久了的緣故,路上散步的行人和開門營業的商鋪很多。路上也能遇到幾個遛馬和遛狗的人,這讓志民他們放心了不少。他們一路向西公園走去,偶爾會碰到一小隊*士兵或滿洲國警察,在街上巡邏。但所幸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
夜空星光慘淡,越往西行,人跡越是寥落。三個人到達西公園的時候,梁峰看了一下懷錶報出了時間:“十一點四十五分。”
志民點點頭,還有十五分鐘,孫二寶就應該領人進入城門了。從城門到西公園這一段路,志民初略地估計了一下,至少也要走上三十分鐘。也就是說,他們三個人在西公園還要等待四十五分鐘。
此時,公園裡已經人跡皆無,寂靜而又冷清,全然沒有了白日的喧囂和吵鬧。
三個人找到一個僻靜處坐下來,迅速脫去了棉衣棉褲,隨後,把藏在貼身的日本*衣服也脫了下來,重新穿好棉衣褲,把*的衣服套在外面。又掀起各自的馬鞍,從裡面掏出來事先藏在裡面的*鞋帽和綁腿,以最快的速度換好以後,三個人才並排坐到一個長條木椅子上。坐在這裡,依稀可以看到比武的擂臺,黑幽幽地在佇立在遠處。
“豹子,你要是把打架的心計,能用到多考慮事情上該有多好。”志民說。
這一天多的日子,志民和梁峰反覆探討了豹子打擂的事情,他們兩個人一致認為豹子先是故意藏拙,誘使日本人產生了麻痺的思想,才讓他上當的。可見豹子也深懂謀略之術。白天徐二虎帶回來的訊息說,那個侍衛長的胳膊骨折了倒不是很要緊,養上幾個月就能痊癒。但腳踝骨骨折和小腿骨斷裂成碎片,神經嚴重受損,估計下半生要拄著柺杖走路了,可見豹子下手該有多重。
“嘿嘿,我哪有啥心計,就是碰巧了。”豹子說。
“豹子兄弟才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梁峰說道。
“唉!這傢伙的心思都用到這地方了。”志民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實話實說,出謀劃策的事兒,有二寶你們就行了。我懶得去想,再說也沒那個水平不是?”豹子說。
“真拿你沒辦法,不說你了。梁峰,現在幾點了?”志民問道。
“十二點二十了。”梁峰答道。
還有十幾分鍾,孫二寶他們就應該到了。三個人站起身牽著馬,向通往軍馬場的路上走去。
突然,一道黑影從路邊的樹叢中竄出,直接像志民撲去。三個人心中同時一驚,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黑影已經撲到了志民的身上。志民仔細一看,心中又驚又喜。原來是黑虎回來了。三個人向路東面望去,天空佈滿陰霾的夜晚,依然可以影影綽綽地看到有一行人,正在急速地向他們這個方向走來。
“志民嗎?我們來了。”孫二寶走到近前說道。
“還順利吧?”志民問道。
“順利。咱們開始行動吧。”孫二寶說。
“好,行動。”志民說道。
煙兒也是一身*士兵的打扮,揹著一杆長槍,走到志民身邊,把匣子槍遞到他的手裡說:“我說有辦法讓黑虎出城吧?咋樣?”
“嘿嘿,你真是我的好媳婦兒。厲害!”志民由衷地誇道。他不經意地往隊伍的後面一瞥,忽然發現黑虎的身後還遠遠地綴著一條狗,不禁有些驚訝地問道:“你把哪條獵犬領來了?”
“哪條也不是。”煙兒答道。
一雙幽藍的眼睛,在暗黑的夜裡,閃爍著有些陰冷的目光。
志民一愣,隨即有些明白了。他顧不上細問,騎上馬向隊伍前面小跑過去。
梁峰這時已經把馬讓給了孫二寶,豹子因為上過擂臺怕人認出來,也把馬讓給了馬福才。志民,孫二寶和馬福才三個人走在隊伍的前面,向距離一千多米的軍馬場進發。
“那依,頭跌士卡?”離軍馬場的大門還有三四百米的時候,從門口的崗樓閃出兩個日本人問道。
“空趴哇,西來愛部。”孫二寶答道。
孫二寶身穿日本*少佐軍銜的軍服,腳上蹬著一雙馬靴,腰挎著一把戰刀,嘴脣上粘著一撮仁丹胡,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他輕輕一擺手,身旁的馬福才急忙上前遞過去一份手令。兩個哨兵看完後,敬了一個軍禮,連忙開啟鐵柵欄的大門,放眾人進入軍馬場。
軍馬場內有幾個訓練計程車兵,見到有大隊人馬到來,急忙喊醒了還在酣睡的小隊長來一看究竟。還沒容他說話,馬福才就遞上了日本*司令部的命令。小隊長看完後連連說:“哈依。”
小隊長親自帶著眾人來到軍馬棚,又命令一個士兵拉開了電燈。雪亮的燈光下,志民看到偌大的軍馬棚被一個個間隔開來,每個隔斷都用阿拉伯數字排序著,每個隔斷裡面都有十幾匹膘肥體壯的軍馬,見到有人走過來,翻踢亮掌地嘶鳴著。
孫二寶一揮手,山寨的兄弟們一擁而上,拉開虛扣的柵欄門,開始一匹匹的往出拉軍馬。大概半個小時的樣子,在小隊長的安排下,三百匹軍馬都被套上了馬鞍和韁繩集結完畢。小隊長喊來巡邏的幾個士兵開始查驗數目,標明馬匹的編號開始登記造冊。
”哈牙哭,馬達塞帶。“孫二寶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哈依。”小隊長急忙遞過來登記冊,孫二寶大筆一揮簽上了名字。隨後翻身上馬一擺手說道:“喲西,庫作。”
山寨的兄弟們聽到號令,也都紛紛上馬,在孫二寶的率領下,走出了軍馬場。
等跑出了一段距離之後,志民笑著對孫二寶說:“二寶,我發現你比日本人還像日本人呢。”
“哈哈,我的日語還行吧?”
“我不懂也聽不出來。不過,聽著還像是那麼回事兒。”
“哈哈,駕。”在孫二寶的率領下,二百人騎著馬風馳電掣般地向城門跑去。
因為有出城的手令,又加上半個小時前,這隊人從城門入的城。所以,守城的*和保安團的人,看過手令後剛剛開啟城門,就聽到一個聲音說道:“請等一下。”從志民他們身後跑過來幾匹馬,領頭的一個身穿保安團軍服的人跑到城門下說道。
“你,什麼的幹活?”孫二寶問道。
城門上的幾盞燈照亮了這個人面孔和身形,這個人四十左右歲的樣子,身材有些肥胖,兩腮的肥肉往下墜著。也許是太過於肥胖的緣故,一雙眼睛隱藏在厚厚的眼皮下面,幾乎就是一條縫。
“太君,我姓朱,蒙竹下太君抬舉,在保安團當差。今晚,我奉命巡查,有不當之處,還望太君多多包涵。太君,我能看一下手令嗎?”
“喲西。”孫二寶把手令往前一遞,朱萬福剛要伸手去接,孫二寶揚手就是兩記耳光,把朱萬福打得暈頭轉向。
“八嘎。”孫二寶順手抽出戰刀,作勢就要往下劈。嚇得朱萬福一撥馬頭,閃到城門邊上,口裡連連說道:“太君,對不起,對不起。”
“庫作。”孫二寶一擺手,大隊人馬衝出了城門。在朱萬福懷疑的目光裡,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