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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_(三)命令和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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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_(三)命令和手令

志民他們回到山寨的時候,萬山已經派人把上次他們闖入荒木正二指揮部拿到的幾份;日本*司令部下發到額穆縣城的信函送到了山寨。

表妹—何綵鳳在孫二寶的授意下,用剛剛帶回來的日文打字機打出來一份*司令部調撥軍馬的命令和出入城防的兩份手令;命令上加蓋了沈長庚用蘿蔔刻就的*司令部的大印;手令上惟妙惟肖地仿造了日本*司令新任長官;被日本人稱為“軍中之魁”的菱刈隆和額穆縣城指揮官荒木正二的手籤筆跡,足可以以假亂真。命令如下:新京軍馬場,司令部急調三百匹軍馬入額穆縣城,見信函既時交付。昭和九年三月十日。落款,司令長官:菱刈隆。名字上面蓋上了司令部的官印。

按計劃,二百人要化整為零。由孫二寶,王德彪和馬福才指揮,三五成群地由山寨的兄弟送到省城的附近待命。志民,豹子和梁峰三個人喬裝入城,待查明軍馬場的情況後,傳遞出訊息,再開始行動。

現在,唯一的困難就是如何能把訊息傳遞到城外?大家苦思冥想,好半天也沒想出來一個好辦法。因為,省城的開關城門的時間都是固定下來的——早五點至晚十點開放城門;其他的時間,除非有*司令部的命令,或是省城*大佐指揮官竹下義青親手簽發的手令可以出入外,任何人禁止出入。

據說,省城保安團司令——朱萬福二姨太的哥哥,也是省城裡一家小有名氣的綢緞莊掌櫃。某天領著兩個夥計出城送貨,黑夜貪杯吃醉了酒回來,見城門緊閉,便倚仗著妹夫的威勢,藉著酒勁兒破口大罵。保安團的人都認識他,所以,任他在城下胡鬧。剛換崗的日本兵有幾個是新兵,見他在城下咆哮,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開了槍。兩個夥計在他借酒撒風時,就躲得遠遠的,生怕禍及自身。果不其然,一種亂槍過後,城下就鴉雀無聲了。早上開城門的時候,兩個夥計才把打成篩子狀的掌櫃抬回了家。至此以後,省城大大小小一些所謂的頭面人物,都不敢冒著生命危險去闖城了。

行動中的出入城命令和手令已經列印好了兩份,並且,加蓋了*司令部的大印和竹下義青的簽名。但單一要一個人手持荒木的手令出城,肯定會引起守城士兵的懷疑。因此,為了穩妥起見,一定要想出一個;既不大張旗鼓,又能風平浪靜地解決問題的方法才行。

“等探明瞭情況,我翻城牆出去。”梁峰說。

“不行,太危險了。一旦被守城計程車兵發現,必死無疑。”志民一口否決了梁峰的提議。

“我跑得快,給我備上一副‘飛虎爪’,翻上城牆肯定不會被發現。”豹子說道。

“不行。”小菊立著眼睛說。

“嘿嘿,有啥不行的?”豹子撓著頭皮問道。

“這個辦法行不通,換一種方式吧。”孫二寶很理智地說。

“在東北軍的時候,有信鴿傳遞訊息。咱們山上倒是有志民二叔訓練出來雀鷹,但它只認識固定好的路徑。”王德彪說道。

“東北軍還有一種方法,因為傳遞訊息的速度慢,後來就淘汰不用了。”馬福才說道。

“啥方法?”志民問道。

“東北軍訓練過一陣兒軍犬,訊息倒是能很準確地傳遞,可惜就是太慢。”馬福才答道。

“軍犬?”志民眼睛一亮,隨即,目光又黯淡了下來說道:“黑虎從來沒有經過往返目標的訓練,它跟著我進城倒是可以,讓它出城就難了。”

“你儘管帶黑虎進城,我有辦法讓它出城。”煙兒面色有些緋紅地說道。

“你有啥辦法?”志民一臉狐疑地問道。

“你就不用管了,這件事兒就包在我身上。但我有一個條件,你們一定要讓我和小菊參加行動”煙兒信心滿滿地說道。

小菊一聽,高興地跳了起來。

“真拿你沒辦法,那你們就隨著二寶他們一起走吧.。”志民很無奈地說道。

“煙兒嫂子要是有辦法,那就好辦了。省城的城牆下面都有排水的小洞,黑虎出入應該不是問題。”孫二寶說。

“那好,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豹子,梁峰,咱們吃過中午飯就出發,要趕三四天的路呢。”志民說。

他們要繞過黑石鎮和額穆縣城,這兩段路只能翻山越嶺的走山路。今天是三月四號,估計路途上要耗費四天的功夫才能到達省城,也就是八號的下午能到。如果能順利的找到那個車把式;探明軍馬營的詳細情況,十號晚上按計劃行動應該不成問題。

中午的陽光很暖,木刻楞的房子上的積雪在融化著,“滴答滴答”地墜落在地面上。走出聚義廳,眼睛便盛滿了春天裡冰消雪融,春暖花開的景象;隨處可見的野杜鵑花在懸崖峭壁上開得正豔,一團團,一朵朵的像紫紅色的雲霞浮在湛藍的天空下面,美輪美奐。冰凌花也星羅棋佈地在雪地裡綻放著;一朵朵黃色的小花,點綴在大片白色的雪野中,如夢似幻,美不勝收。

“好美啊!”表妹驚歎著說道:“此時此刻,我寧願做一朵冰凌花開放在春天。”

“那我就做你身邊的另一朵,守護著你。”孫二寶深情地說。

表妹的臉頰上,飄上了杜鵑花的色彩。

“媽呀,牙倒了。”豹子嘀咕了一聲,拉著小菊快步向飯堂走去。一縷風捎過來小菊的一句話:“你就不會學學人家?”

志民和煙兒相視一笑,無限的情絲纏繞在兩個人的眼眸裡。

“煙兒,你用啥辦法能讓黑虎出城啊?”志民悄聲問道。

“記得那條母狼嗎?它現在基本和黑虎形影不離,就像我和你。明白了吧?”煙兒得意地說道。

“哦,我還是有點不明白。”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走吧,吃飯去。”煙兒說道。

志民懵懵懂懂地琢磨了半天,還是沒有弄明白其中的關竅。他索性不再去想,因為他知道,只要是煙兒說過的話和答應過的事兒,幾乎沒有閃失。

空氣中瀰漫著一縷縷的香氣,有杜鵑花的花香,也有煙兒的體香。

志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也快步向飯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