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知大限衛公子作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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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知大限衛公子作別(2)
第389章 知大限衛公子作別(2)
柳五兒說得斬釘截鐵,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將衛若蘭的話全堵了回去。
她一早就想好了,也許這就是最後的機會,但是無論如何,她一定要將自己想說的都說出來。要衛若蘭閉嘴也是她自己的一個餿主意,這樣至少自己不會因為衛若蘭的話而兩個人又再度鬥起嘴來,從而令她將早先想好的腹稿全都忘掉
可是,當她再次面對這個人的時候,柳五兒的大腦竟似一片空白
這叫她該從何說起
衛若蘭眼中隱隱的有點笑意,可是面上卻不顯,只是靜靜地望著她,在等著她開腔你不是要說麼,我便讓你說
柳五兒遲疑了片刻,終於說:“這一次,你還是讓我來選吧”
衛若蘭的身體幾不可查地震了震,只見柳五兒往前踏了兩步,說:“京中,很危險”
她將自己身邊的一系列怪事,都一一說了,包括賈府的舊僕婢被問話,自己被跟蹤,以及今天在城門口的遭遇,最後她說:“他們只怕是已經知道了我的底細”
衛若蘭側著頭,聽柳五兒叨叨地說完她的遭遇,突然打斷道:“這有什麼問題麼”
柳五兒一呆,臉色白了白。
衛若蘭的餘光將柳五兒的神情看得清楚,只見女孩兒的面孔上瞬間失去血色,他的心裡也微微地顫了顫。
“我聽來這些都是你的問題啊,對了,你不是說要讓你來選麼說來聽聽,你會怎麼選。;;;;;;;;”衛若蘭再度開口,口氣十足十的傲慢。
柳五兒吞了一口口水,覺得事情進行得好像不是自己想象的那個樣子。她又想了想,鼓足了勇氣,對衛若蘭說:“這回,我不會再由著自己的性子胡來了。”
衛若蘭轉過身,目光灼灼地望著她,微笑著說:“這就好,不過,這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他的面孔上像是覆蓋了一層面具,笑得像是個陌生人,柳五兒卻從他的聲音裡聽出了一絲寒意。她喃喃地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早就與月派沒有關係了麼對了,上回也是你自己選的。如今你被人追查,旁人最多追查到你的身份為止,如何能與月派扯上什麼關係我說柳姑娘,你還是莫要自作多情的好,怎麼想想保住你自己的小命才是正理。”衛若蘭譏嘲地說著。
柳五兒微微偏過頭,斜著眼睛看看他,問:“你是誰”
衛若蘭心裡一跳,沒想到對面的女孩兒如此敏銳。
“我是月派軍師衛若蘭,姑娘不是第一次認識衛某吧”衛若蘭還是原來的衛若蘭,只是一旦刻意在柳五兒面前掩飾隱瞞,立即生出了異於尋常的氣質。
柳五兒將衛若蘭上下打量了一番,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印象中衛若蘭的衣物裝飾,質地絕對精良,但是式樣紋樣卻總是極簡,乍一看頗為低調。然而今天衛若蘭這身寶藍色雲水紋的錦袍,卻極盡繁複裝飾之能事,將衛若蘭襯托得丰神如玉,極為精神。而他腰間掛著一塊明晃晃的玉璜,雖沒有以前那枚金麒麟那樣耀眼,可是為他增添了不少貴氣。
衛若蘭察覺出柳五兒明顯是在上下打量他的衣飾,忍不住笑道:“再過三日,我便要迎娶史家小姐,已經是要娶親的人,衣飾上精緻一些,又有何不妥,怎麼,柳姑娘是看不慣了”
柳五兒從鼻子裡“哼”了一聲。
衛若蘭繼續往下說:“我直到前些日子,才有機會見識那位史家小姐的風采,果然出眾。雖然史侯府蒙難,可是她卻能事事周全,上能孝敬叔父嬸母,下能安撫幼弟姊妹,長於富貴卻無驕矜之氣,居於貧賤卻始終秉持本心,尤其那份氣度,胸懷廣闊,風光霽月。衛某能得此賢妻,此生心願足已矣”
說著他看了一眼柳五兒,說:“本來不願意將柳姑娘與史家小姐相比的,可是畢竟也算是相識一場,衛某便隨便說說,姑娘不要在意。”
柳五兒痴怔了,心想,果然不假,衛史這二人,果然才是一對。
她只聽衛若蘭說道:“柳姑娘原本身世不凡,所以旁人對您原本期望甚高的。可是可是心胸太過狹窄,自私無良,徒然承繼了高貴的血統,行事卻沒有任何當年義忠老親王的遺風,只能說,你替我未婚妻提鞋兒也不配。若雲,若雲你若有半分像她,只怕月派上下都是會高興的。可惜”
若雲
柳五兒心裡像是被大錘錘過,原來他是知道的,知道她原來的名字是“若雲”啊
衛若蘭看向柳五兒的眼光,不免也帶上了一點擔憂。他那些傷人的話說出口之後,柳五兒便如痴怔了一般立在當地。衛若蘭心如刀割,幾乎按捺不住,就想要邁步上前。可是他卻知道柳五兒這兩天只怕是胡思亂想了很多,此時有備而來,只要他稍稍心軟,柳五兒必定不肯遠走,避開這裡的是非紛擾。而柳五兒若是留下來,便再沒有生離京城的可能。
所以他即便是這樣的話說出了口,即使他一顆心臟劇烈地跳動著,呼吸也絕難平靜,可是他卻依舊勉力維持著,嘴角上挑,露出譏誚的微笑,接著說:“你看看,是誰來了”
柳五兒回頭一看,只見錢槐這時候也已經攀到山頭上來了,見柳五兒回頭,錢槐露出猥瑣的笑容,衝柳五兒搖搖手。
柳五兒立即衝他齜牙,說:“轉過身,自己數,往前走五十步,在那兒守著,不聽我吩咐,不準上來。”
錢槐一臉的無辜,可是柳五兒的命令他決計不敢違拗,於是他便摸了摸鼻子,照著柳五兒說的,轉過身去,往山下走了五十步,胖胖的身軀堵住了山路,頗有點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柳五兒這才回過頭,怒目衛若蘭,沒好氣地道:“你剛才那話,到底想說什麼”
錢槐是什麼人,衛若蘭不可能不清楚,將自己與那人相提並論,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