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柳五兒毒設相思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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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柳五兒毒設相思局(1)
第222章柳五兒毒設相思局1
且不說芳官與襲人因共同的敵人柳五兒而形成的同盟關係,經此一事之後,形成了一道裂痕,寶玉那邊,也對芳官冷淡了幾天其實是因為寶玉這幾天都在紫鵑的陪伴下繼續養病。請搜尋800有紫鵑在,寶玉就如同有黛玉陪在身邊一樣,襲人芳官等自然全部靠後。
這幾天寶玉已經大好,只是為著不願上學做功課,便繼續稱病,窩在裡養著。
這時候湘雲的病也已經漸好了,天天過來看望寶玉,見寶玉已經明白了,便將他此前為了黛玉而病時的狂態形容了與他瞧,引得寶玉自己也伏枕而笑,他自己竟也不知道自己會是那樣一副傻樣兒。
湘雲探視過寶玉,出門之際,立在門檻上微微嘆了一口氣,臉上顯出些惘然的神色來。正巧柳五兒路過,在旁邊見到了,心裡也唏噓,湘雲是個明白人,她既然能明白寶玉的心思,便也應該能夠看開吧
接著,湘雲微微低下頭,望望胸前掛著的那一隻金碧輝煌的麒麟,柳五兒在旁看著,在這一剎那間,她突然覺得心頭像被一記大錘捶過一般,眼睛酸酸澀澀得直想哭這個坑爹的紅樓世界啊,為啥,為啥總要提醒她,有麒麟的才是一對啊
所幸柳五兒不是那等容易悲秋傷春,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那樣的性子。她只曉得,她不爽,最好的解決方式便是讓別人更加不爽。
更何況她,大仇未報,想讓她不爽的人還很多,她怎麼能放過這種減壓排毒的好方式
柳五兒打算頭一個開刀的,是錢槐。;;;;;;;;;;;;;;;小說
之所以沒有先選擇芳官和襲人開刀,是因為,芳官很明顯的有了防備,而襲人根基太深,短時間之內憑柳五兒的實力,應該還無法撼動。
而錢槐呢,錢槐則不一樣,錢槐自己送上門來了。
柳五兒在大觀園裡,錢槐自然沒法直接見到,可是柳父卻住在賈府後街上的房子裡。
於是有一天,柳父給柳五兒遞信兒,說是錢槐莫名其妙往家裡送了一大堆禮物,全是女兒家用的,還有不少上好的吃食與材料,指名送給柳五兒,叫五兒回去看一下。
柳五兒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誰幹的這事兒某人想用糖衣炮彈這一招了。
“你若是先用這招,而不是對我無禮,也許我很容易就能原諒你”柳五兒心裡想。她可是很沒品地自動忽略了本尊和自己的記憶,送糖衣炮彈這招,錢槐早先已經用過不知道多少遍了。
柳五兒回了后街柳家,檢視了錢槐送來的禮物,覺得這人至少現在品味已經變得稍好了一些,送人大姑娘布料的時候也曉得挑一挑顏色與花樣了。於是柳五兒很大方地到鄰居們家中轉了轉,凡是有小閨女或是年輕小媳婦子家裡的,都送上了點時興的花布和胭脂水粉之類的,順帶手將不少零食也一併送掉了。
剩下有不少上好的食材,是南北貨鋪子裡都難得一見的山貨。柳五兒包成一包,準備給瀟湘館送去,對了,自己娘那邊也不好意思不分點兒。
不過,至於為什麼要用錢槐的“賠罪禮”用來做人情,柳五兒自有她的道理人家送上門的,難道還退回去不成
柳父也見到了柳五兒臉上的傷痕,十分心疼地說:“五兒,你在園中當差辛苦,只要你說一聲,爹就去求上頭的主子們,爹孃給你脫籍,給你尋個好人家嫁了去。”
如果是脫了奴籍再嫁人,那基本上結婚物件的範圍就排除了錢槐這樣身份的賈府小廝,而至少是蔣玉菡那樣的平民了,這可與柳母當初的如意算盤不同。柳五兒聽柳父這麼說,心裡頭微微有些感動,心想這個老實爹倒確實是個一心疼愛女兒的漢子。
想到這裡,柳五兒嘻嘻一笑,說:“爹,你放心,我在園子裡當差也挺好的。脫不脫籍也不著急這一時。”
柳父心裡還是有點兒不放心,可是見到柳五兒坦坦蕩蕩地將錢槐送來的禮都收下了,還給自己做了人情,又不想著脫籍。所以柳父暗想,難道這柳五兒與錢槐,已經自己王八看綠豆對了眼兒,那自己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柳五兒走出賈府後街,往大觀園角門過去。路上斜刺裡躥出來一個人,見了柳五兒,滿臉羞慚,猛地就躬身行了個禮,說:“五兒,我錯了,你千萬莫要惱我了。”
那天柳五兒被衛若蘭救走,錢槐正被茯苓霜迷了眼,還不曉得發生什麼事兒,就被衛若蘭一掌打昏。後來衛若蘭又老實不客氣地給了錢槐一腳,好在錢槐皮糙肉厚,沒受什麼傷,此時見到柳五兒額角與脣角,傷痕猶在,心裡又是悔,又是疼,伸手就給了自己一個耳光,說,“是我不對,是我豬油蒙了心,受了奸人挑撥,叫妹妹受了這樣大的罪”
他一聲“妹妹”叫出口,險些又害得柳五兒破功,柳五兒險些又將那一副噁心鄙夷的神色給露出來,她只得從袖子中取出帕子來遮掩,輕輕咳了兩聲。
錢槐聽了大駭,以為柳五兒除了皮肉之傷之外,還傷及了肺腑,大驚失色之下,急得抬起臉來,忙忙地說:“可是還有什麼不妥我姑父識得不錯的跌打大夫,要不要送你去看一看”
他抬起頭來,正見到柳五兒一隻如白玉一般的右手,正持了一方帕子,輕輕地捂住嘴,而他視線再往上移,只見帕子上方,柳五兒一對烏溜溜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錢槐的心,一下子如同化了一般。
從小到大,無論他如何對這小姑娘表達傾慕之意,柳五兒都沒有正眼看過他。
可是現在他錢槐何德何能,難道真是自己一份痴意,將鐵石心腸也給感動了不成麼
誰曉得柳五兒櫻脣輕啟,慢慢地吐出兩個字:“討厭”
錢槐立時如同酥了半邊身子,一陣熱意又從丹田躥了上來,錢槐強自忍耐,憋紅了臉,想著這五兒妹妹顯見的是吃軟不吃硬,在佳人面前,這回可千萬不能再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