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回 惹官非誰笑到最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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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回 惹官非誰笑到最後(上)
第八五回 惹官非誰笑到最後(上)
“官爺~官爺~您有事好說!”大掌櫃急急的攔在下面,幾位橫眉瞪眼的官爺,叉著腰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看著腳底下似乎已經奄奄一息的薛蟠,那個一同滾落下來的小夥計倒是沒有什麼大礙,手臂折了,抱著膀子哀嚎著。
“你們這裡誰是主事的?剛才有人報案說是這酒樓出了人命。”為首的官爺大聲的喝道。
“官爺~官爺~您小點兒聲。”大掌櫃陪著笑臉兒,從衣袖內摸出十兩銀子。
“呵呵……官爺,出來辦事都不容易,您看看我們酒樓哪兒出人命了,他不是還在喘氣呢嗎?”大掌櫃說著,拿腳捅了捅倒在地上如死豬般的薛蟠,這薛蟠無意識的哼了一聲。
“沒出人命……”官爺掂量掂量一下手中的銀兩,聲音也不似剛才那麼大了,回手將銀兩塞進了腰包,繼而又說道。
“這地上的人是怎麼回事?有人可是親眼所見他是從樓上被人扔出來的。”官差斜著眼睛說道。
“這……這……”這他還真不知道如何說,話說他出來的那個房間應該是東家的,而且這滾下來的人也是東家的朋友才對,怎麼會這樣呢?
“不是,呵呵……官爺……”大掌櫃笑著又從懷中摸出一錠銀子,塞到了官爺的手中,他皺著眉,那東家怎麼還不出來,也不知道他這樣做對不對,而且賄賂給官爺的銀兩,酒樓能不能給報銷?
“官爺,這位公子是我們東家的朋友,怎麼會是被人扔下來的呢,是這位公子失足掉下來的,不信您問問這——小二。”他說著衝著哀叫的夥計使了一個眼色,這位夥計還算懂得眼色,他一咧嘴,哭喪著臉點了點頭。
“既然是這樣……”官爺又掂量了掂量手中的銀兩,大掌櫃連忙又掏出十兩一錠的銀子兩塊。
“您辛苦了,辛苦了,和兄弟們買點兒酒喝。”
“呵呵……算你識相,不過——”他瞅了一眼地上躺著的。
“趕緊把他處理一下,躺在這裡算什麼道理。”
“是!是!馬上,馬上我們就請大夫,馬上!”他弓著腰,點著頭,那位官爺剛要轉身離開,就在這個時候,從門外忽然走進一個人來,他撥開人群,往地上一看,頓時失聲叫了起來。
“薛大爺!薛大爺!您這是怎麼了?怎麼了?”他跪在薛蟠的面前大聲的叫道。
“怎麼,你認識他?”官爺不屑的看著奴僕打扮的這個小廝問道。
“官爺?官爺?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我們府上的薛大爺,他這是怎麼了?”來人抬著頭望著他問道。
“即使你們府上的爺,正好帶回去吧,今日裡也算是他倒黴,出門不看黃曆,失足從樓上跌下來了。”
“從樓上跌下來?”這奴僕抬頭看了一眼樓上,又看了看薛蟠,忽然又說道。
“不對!大人您看,我家爺身上的傷是被人打的!”他用手指著薛蟠臉上明顯的鞋底子印記說道。
“哦?”聽他這麼一說,那官爺俯下身子看了看,頓時臉色一變,回過頭大聲的喝道。
“大膽!你竟然敢欺瞞本官差!來人吶!綁了起來,上樓!”他伸手一指,指向林黛等人所在的雅間,大聲的說道。
屋子裡面的人對於外面的情況聽得一清二楚,林黛看了看惹禍的三個人,水溶臉一扭望向了窗外,小杰看著自己完美的手指,一副無動於衷的表情,許成渝更是頂著一隻熊貓眼,手指瀟灑的敲打著桌面,這三個人竟然像沒事人一樣。
好嘛!跟他們無關,那就更沒他什麼事了,何苦她來瞎操心。
可是,這個時候房門被官差一把推開。
“你們!”官差目光一掃,這房間裡還都是俊雅的公子,怎麼看怎麼不想窮凶極惡的犯人,不過他可不會被他們的外表迷惑了,他又不喜歡男人,不過這幾個男人個頂個的出色,養眼。
“是誰?是誰推人下樓的!”官差大聲的叫道。
四個人像是沒聽到他說的話一樣,一動不動,真是太不給他面子了。
“哼!既然沒人承認,那就都帶走!”他說著一揮手,幾個衙役就要衝上來。
“且慢!”水溶剛要轉身,就聽到許成渝站了起來,他衝著小杰擺了擺手。
“是我。”
“是你?”官爺細細的打量他,然後冷哼了一聲。
“哼!看你的樣子就是,怕是你們兩個扭打的時候,你將人推出去的吧?”
“是,又怎樣,不是,又如何?”他淡淡的說道。
“呦,瞧你這架勢,來人,把他綁走!”他一聲令下,兩個人走過來將他綁了,林黛見此身子一動,卻被水溶拉住了。
“沒事的。”他笑著安撫她。
林黛聞言也只有看著他被帶走。由於苦主薛蟠被打得早已人事不省,當然暫時不能開堂問案,只是先把許成渝壓在牢中,他一進了大牢,便就有人笑得合不攏嘴兒了。
“爺,您這招真高!讓他囂張,也不看看這京城是誰的地面?”一位長相猥褻的年輕人獻媚的對著他面前的中年男子說道。
“哼!是他不自量力,以為他有什麼本事,不過那個薛呆子也真不長進,照他們兩個這樣廝混下去,怕是再過幾日,他就真的把自己的宅子雙手送人了,真是個敗家子!”
“那爺,您說那姓許的會怎麼樣?不會住兩天就出來吧,那我們豈不是……”
“哼!門都沒有,也不看看那薛家是什麼樣的背景,以往都是他打被人,如今他在這京城被打了,他自己不要臉,他們薛家還有這張臉呢?他們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即使是不讓他皮肉受苦,也定會讓他折了一半家財。”
“爺,說的極是,那用不用我們做點兒什麼?”
“呵呵……”他捻著下頜並不多的鬍鬚,洋洋自得的說道。
“旁觀,切莫妄動。”他說完,轉了身去……
賈府外,街上,雖然林黛有些不情願,但是仍是讓水溶柔情似水的眼眸給逼回了裡面,小杰趁著淡淡的夜色,身體幾縱幾落,最後回到了56書庫館。
“你就不擔心成渝哥哥嗎?”林黛不解的看著袁成傑平靜的臉,問道。
“擔心他做什麼?”
“嗯?”林黛皺眉的看著他。
“妹妹笨了嗎?歸根結底打人的不是那個北靜郡王爺嗎?他應該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成渝哥哥替他但罪責的吧?那樣妹妹定是會瞧不起他的,難道他不知道嗎?”小杰的脣邪氣的笑了笑。
“哼!你們那!”林黛靜下來想想,還真是那麼回事,所以也就不擔心了,等小杰將她送回來的時候,王嫲嫲和雪雁已經墊腳在外面張望了,卻沒發現他們進去,最後小杰從裡面出來,他們才知道林姑娘已經回來了,雪雁便急著跑回了屋子。
“姑娘,你怎麼才回來?”雪雁端過一盆水,林黛洗了一把臉,她便端了下去。
“怎麼了,等著急了,還是園子裡發生了什麼事情?”林黛擦完臉,身子一歪倒在了軟榻上。
“哼!園子裡倒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只不過今兒下午聽衡蕪苑那邊的鶯兒隨口說是,他們家的薛大公子讓人打了個半死抬回家了,現在薛姨娘和寶姑娘都回去看了,這邊榮國府璉二爺和寶玉也是剛剛過去,哼!那個呆霸王,打死活該!”最後,雪雁不屑的說道。
“呵呵……”林黛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合上眼睛,連晚飯都懶得吃,直接睡了過去。
第二日,林黛剛剛起來,那雪雁猶如小燕子飛了進來,伺候著林黛梳洗已畢,林黛隨口問道。
“寶姑娘那邊怎麼樣了?”
“估計死不了,今兒早就回來了,不過薛姨娘沒回來。”
“知道是誰動手打的嗎?”
“聽說是個商人,在這京城有很多買賣,不過這次也真的倒黴,偏偏惹了薛家,估計他不死也得扒層皮!”雪雁說著走了出去,林黛因她的話,這才認真想了想這件事情,薛家,以前看書的時候就知道是四大家族之一,有錢,而且她來這裡也這麼長時間了,那薛家到底有多少的根基,她也是略知一二的。薛家是皇商,祖上曾被封過紫微舍人,故有錢有勢!薛家與賈家,王家聯絡有親,薛蟠的舅舅是王子騰,被封為九省檢點,姨父賈政是員外郎,表姐元春是皇妃,他打死人會怕誰啊!可是別人打了他……
薛家不會善罷甘休那是一定的了,不知道成渝現在在牢中怎麼樣了?說不擔心那是假話。
雖然彭翰文是翰林院的學士,能在上書房行走,可是畢竟是今年新晉的狀元,人脈關係萬萬是不及薛家的,如果薛家真的想有什麼舉動,就只能仰仗水溶了。
“唉!”想到這裡她輕嘆了一口氣,怎麼也沒想到她出了一次門,會出這樣的事情。
彭翰文府宅,他是在晚上知道許成渝被抓的,這一段日子,他有些忙,而成渝進進出出的並不似以往常住在他這裡,至於他都在幹什麼?他想無非就是他的生意方面的事情,那些事情他不懂,也不曾過問,相信這麼多年了,他自己遇到什麼難題都會處理得很好,可是這天,知道他們兩個人關係的酒樓那邊的人便送過了資訊,說是成渝打了人,這個人就是薛家的大少爺,薛蟠,而且還說打得特別嚴重,那邊的人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不會就不會吧,他能怎麼樣,他只是一個文官,案子又不經他的手,而且他是一個公正的人,如果成渝沒有錯,衙門那邊自然會放了他,所以他聽了只說了幾句:“知道了。”便把傳話的人打發走了。
薛家老宅——
薛蟠臉上沒有一處好的地方,身上也多處骨折,至今仍是昏迷不醒,不過也沒有什麼性命之憂,那薛姨娘眼巴巴的瞅著自己溺愛之極的兒子,淚水一波接一波的流了下來,薛寶釵在旁邊也陪著掉眼淚,她這個哥哥就是不叫人省心,平時是狂妄了些,但是對方怎麼下手這麼重?
“姨娘、寶姐姐你們也不要太過悲傷,太醫不是說了嗎?薛大哥沒什麼大礙,現在只是昏迷,明兒,或者後個就會醒的,身上的傷養個一兩個月也就無礙了。”寶玉在一旁勸慰道。
“嗚嗚……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呀,可憐我們孤兒寡母的,就這一個能里門面的卻偏偏這麼不爭氣,你便是讓我死了吧!”薛姨娘說著捂著臉痛哭起來。
“姨娘您一定要保重身體,薛兄弟的事兒必是他們給了錢能了了的,您且放心,衙門那邊就交給我們吧。”賈璉關切的說道。
“唉!也多虧有你們了,正好明兒是你舅媽的壽辰,他這個樣子,叫我怎麼離身。”
“母親,您就不要想太多了,明兒自是有我的。”寶釵輕輕拍了拍母親的手背,寶玉、賈璉又說了幾句安慰的話,自是不在話下,且說兩個人走後,薛寶釵擦了擦@?眼角,開口道。
“母親這事兒還是暫時不要麻煩姨娘那邊,我們自是有舅舅,先看看情形再說吧,聽下面有人說,那打了哥哥的凶徒這幾個月來與哥哥走的甚是密切,而且那凶徒的哥哥便是那連中三元的狀元,翰林院大學士,彭大人。哼!”說到這裡,薛寶釵冷哼了一聲,你也有落到我手裡的時候,讓你那日羞辱我,她咬著紅脣,眼中泛著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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