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是是非非惹人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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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是是非非惹人惱
第十五章是是非非惹人惱
初春的京城絕對不像是荒村山林那般的冷清,雖然還只是清晨,街上的絡繹繁雜也不是普通小城鎮能夠比擬的,隨處可聞的商販吆喝業已成了京城中的一道風景線。街上車水馬龍,過往的車架也不得不放慢了腳步。司馬沐雪到底是小孩性子,經不住外面熱鬧的**,在車中已經是按捺不住,時不時會撩起布簾饒有興趣地朝外張望。不過由於喬月念一路之上未跟他說過一句話,他朝外張望的同時,又因車架中沉悶的氣氛而坐立不安。
放下布簾,司馬沐雪不安地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喬月念。喬月念也不知何時張開了眼,目光空洞地不知看著何處,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司馬沐雪心中難安,看著自己對面端坐的喬月念,又不知從何開口,只是急躁地在一邊抓耳撓腮,心中正亂作一團,卻聽身邊傳來“噗嗤”一聲嬌笑,司馬沐雪一窒,隨後抬頭望去,正是坐在自己對面的喬月念。不知是看到了他那焦急模樣還是怎的,喬月念竟是愁容盡去,展顏歡笑出來,這也讓司馬沐雪心中陰霾盡去,喜上眉頭,急忙上前詢問:“姐姐,你……”
不過他話還未說完,便被喬月念打斷了。喬月念臉色一正,朝他問道:“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為什麼要騙我?”只是這兩句話,卻把司馬沐雪問的愣住了,“額,姐姐你……我……”
看他支支吾吾,喬月念沒來由的心中一陣煩躁,只是輕輕嘆了聲,“哎,算了,我們快到了麼?”
司馬沐雪本就不知作何回答,如今喬月念岔開了話題,正是中他下懷。司馬沐雪長長舒了一口氣,捲起布簾將手一指,說道:“姐姐,那裡便是皇城範圍了。”喬月念卻並沒有去看,只是淡淡“恩”了一聲,又再閉上眼,靜靜等待。司馬沐雪像是個犯了錯的小孩一般,默默坐在車架中苦著臉,一臉吃癟表情。
車外的嘈雜之聲慢慢減弱,看來是到了普通百姓到不了的地方了。馬車悠閒地前行著,路兩邊行道樹樹叢中不時傳來鳥雀低吟,清脆婉轉將人急躁的心情也吟的平緩下來。又過了不久,車外傳來一聲懶懶的問話:“什麼人?快下車架來道明身份。”車架隨即便停了,只聽那車伕說道:“二位軍爺,我家公子是司馬將軍府的三公子,這不是來太子殿下的住處找司馬二公子麼,還請二位軍爺通融。”隨後之事,閉著眼睛也能想到,無非是車伕拿出些銀兩來,塞於那兩名值班兵卒手中。其中一人有些猶豫地說道:“好吧,你們且進去。”車伕謝了一聲就要趕車架往裡進,不料這時似是又從何處走出一人,指著車伕喝道:“站住!車上之人下馬來盤查。”
“老大,這車裡的是司馬將軍家的三公子……”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當下那二位兵卒中便走出一人說道。那被稱為“老大”之人只是輕輕“哼”了
一聲,繞著車架漫不經心地轉了一圈,又說道:“最近司馬家可不太平啊……誰知道這車架中是不是那個被朝廷通緝的人犯呢?”
“嘭”一聲,車架布簾被人大力掀開,隨即從車架上跳下一人,正是被氣的臉色鐵青的司馬沐雪。司馬沐雪雖然對大哥的做法有氣,但是此時聽人對自己家事說三道四,心中更是火大,這才按捺不住跳下車來,指著那人破口大罵:“你是什麼東西!怎麼敢對我家之事說三道四?”
那人被他罵的先是一窒,不過隨後竟是捧腹大笑起來,“哈哈哈,我當是誰,原來是個鼻青臉腫的小娃娃,也敢在大爺面前手舞足蹈?”雖已過去兩三日,司馬沐雪臉上的傷卻還沒能完好,此時看來還是有些淤腫的,那人以此來取笑司馬沐雪,正是捅了他的傷處。司馬沐雪的臉色在紅白之間變換了數次,就要忍不住爆發出來,突然,只覺得身後一人緩緩走來,將一隻玉手搭在他肩上,說道:“沐雪,何必跟這種人一般見識,司馬將軍不是給你令牌了麼,給他看了,叫他放行便是。”聽聞此人說話,司馬沐雪心中戾氣瞬間消散如雲煙,又恢復了往日將軍府三公子應有的傲氣,原來這說話之人,正是喬月念。司馬沐雪昂著頭沒有正眼看那軍官,只是應了聲“姐姐說的是。”便從懷中掏出金令,送到那人眼前。
自喬月念下了馬車,那軍官的狂笑之聲便自覺地止住了,此時司馬沐雪將金令遞到他眼前,他卻是看也未看,只是雙目瞪直望著喬月念,眼中的貪婪顯露無遺。
喬月念是農家女子不錯,不過她卻有幸與將軍府上有了聯絡。雖然父親的頭七已過,不過喬月念卻偏偏對素妝情有獨鍾,此時不過一身素紗加身,雍容華貴之氣卻再也掩蓋不住,哪裡還有半分山野鄉間女子的粗俗,全然一副大家閨秀模樣。見那軍官這般無禮盯著自己,喬月念畢竟是女孩子家,哪裡經得住如此被盯著,便往司馬沐雪身後躲了躲。她這身子一動,那軍官目光移動,這才看到了司馬沐雪手中的金令,這一看之下心中嚇得一個激靈,沒想到這滿臉是傷的小娃娃竟真是司馬家的人,這下自己可闖禍了。不過又轉念一想,司馬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要名存實亡了,如今自己賣這令牌的面子已是不錯。再看司馬家小公子身後的女子,生的實在俏麗水靈,反正司馬家的好日子也到頭了,自己又是太子的人,還有什麼顧慮的呢。
當下將略有些彎曲的腰直了直,打了個哈哈說道:“哦?原來是司馬將軍家的三公子?!失敬失敬,卑職真該死,沒能認出您來,來,公子快快請進。”先前的兩名士卒看的目瞪口呆,老大這變臉變的也太快了吧,不過嘴上可不敢這麼說,也是各自陪著笑,要將幾人迎接進去。
司馬沐雪吐了口濁氣,趾高氣昂地當先走去,卻聽身後那軍官又說道
:“那位是司馬家三公子,姑娘你又是何人?你沒有金牌,我可不能放你進去啊。”
司馬沐雪轉身,卻看見那軍官將喬月念攔在門外,不讓她進來,遂又追上去拉著那軍官怒道:“她是我姐姐,你又要怎樣?!”
那軍官嗤笑道:“我可不知道司馬家還有小姐啊,不行不行,公子你可以進去,這個來歷不明的女子說不定是女刺客呢?待我們搜搜她身上是否帶了凶器再說。”
“放屁!”見那軍官真個要對喬月念動手,司馬沐雪再也忍不住,腦中不知何處生出一股戾氣,渾身發熱起來,接著眼前一片血紅,便什麼都不知道了,只聽得周圍一片嘈雜聲響,伴隨著數人的驚叫……
司馬沐雪的視線漸漸清晰了。
血,殷紅的血,自長刀上躺下,那名軍官倒在了自己腳下。司馬沐雪木訥地低頭朝腳下望去,那可憎的身影,“該死,他該死……”司馬沐雪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是腦中不斷告訴自己,倒在血泊中的這個人,他該死。又朝喬月念望去,那個自己一直心繫著的姐姐,她有沒有事呢?恩?她為什麼這麼吃驚地看著自己呢?自己這事怎麼了?
司馬沐雪機械般地朝自己手中看去,自己的手中竟抓著長刀,哦?是自己殺了他?我?我殺人了?!“咣噹”一聲,長刀掉落在地,司馬沐雪身子一激靈驚醒過來,“我,我……”真是自己殺了人麼?司馬沐雪試著朝喬月念走去,不過喬月念卻是驚恐地望著自己不住後退,周圍什麼時候出現了這麼多的人?他們都拿著刀正圍著自己麼?
“出什麼事了?!”遠遠地一聲質問,語氣中好似帶著不容褻瀆的莊嚴。周圍帶刀侍衛緩緩分開一條道,眾人擁著一個身穿華貴服飾的男子行到司馬沐雪面前。
那男子看到眼前倒在血泊中的屍體,有意無意地看向司馬沐雪,朝眾人冷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周圍侍衛聞言都是惶恐地齊齊跪在地上,由先前值班的兩位兵卒說道:“稟……稟太子爺,方才,他……他”那人低著頭,指著司馬沐雪“他”了半天,竟是未說出一字。
這時,從太子身後站出一人,說道:“太子殿下,那小子正是臣下的愚弟……”
“哦?原來是司馬家的三公子,那便好說了,定是這不開眼的東西惹了三公子,來來來既是誤會,大家便隨我進來吧。”太子也是老道之人,臉色變換也是極快,這一條人命到了他口中,只“誤會”二字便不了了之了。
“二哥!”司馬沐雪本就孩童心性,即便到了如今,他也很難相信自己方才親手殺了人,這時見到了自己的二哥,竟是如個孩子般撲到他二哥懷中痛哭起來。
太子不動聲色的嘴角一揚,露出不易察覺的嗤笑,不過隨後又一窒,目光便被眼前一個玉人吸引,再也無法挪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