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部_第三十九章

第二部_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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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_第三十九章

三十九

鍾向左大喊道:“文謙,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死跟二號*!好啊,來人把文謙手腳全綁起來!”

馬上來了四名紅衛兵抓住澤元雙手雙腳,捆了結實,另一個紅衛兵則把一根繩子穿過天花板的吊環,把其中一頭系在腳邊的繩子上。

“讓他嚐嚐大頭朝下的滋味!”鍾向左陰陽怪氣說道。

“鍾向左,你們濫用私刑,可是犯法的。要文鬥,不要武鬥!”澤元抗議道。

“文大書記,少來你那套要文鬥,不要武鬥。老子今天倒吊起來鬥!哈哈,哈哈。”鍾向左萬分得意,狂笑道,“今天,你就嚐嚐倒吊起來的好味道。”

他們拉起繩子,澤元頭朝地腳朝天被吊起來了。

“讓他倒吊一個小時,就會清醒了!”鍾向左帶著人一走了之。

吊起那一瞬間,澤元頭部充血,馬上昏了過去,沒多久腦袋彷彿炸開了,很快就沒了知覺。

過了一個小時,鍾向左帶人回來了,得意地說道:“文大書記,清醒了吧。”

澤元雙眼緊閉,沒有聲音。

“放下來,老子要問話!”鍾向左吩咐道。

紅衛兵七手八腳放下澤元,澤元仍然沒反應。他們潑了盆涼水,依舊一動不動。

有一個伸手到鼻孔前試了試,“鍾常委,沒氣了!”

“裝死!”鍾向左有些心虛了,也用手試了試,確實沒氣了。他忙用手按住澤元頸動脈,頸動脈也沒有脈搏了。

“完啦,真死了!”鍾向左心中大驚,但是他強作鎮靜,沒言語。

一個紅衛兵說:“咋辦?鍾常委,他可是中央委員,北京知道了,咋辦?”

“慌什麼!中央委員算個屁!就算國家主席死啦!又有啥子了不起的。旗手說啦,壞人打好人,犯罪;好人打好人;誤會;好人打壞人,活該!文謙是特務、*,死了,活該!”鍾向左是‘半夜吹口哨過墳塋地——給自己壯膽’。

他對面前幾個紅衛兵說:“你們記好了,是文謙自殺身亡的!記住了,自殺身亡!”

“是,是,”幾個紅衛兵膽怯了,拔腳溜了。

鍾向左見他們都溜了,也溜了。

出了地下室,他到樓上找到陳偉才,商量如何辦。

陳偉才心中一驚,也沒轍了,說:“快,到總部去,召開常委會,制定個萬全之策。”

他倆匆匆趕到聯合總部找到宗麗麗。

因為文謙關係,宗麗麗一直迴避不參與,只坐鎮總部當她的總指揮。一聽澤元死了的訊息,她的頭一下變成斗大,全然沒了主意。

“咱們開個常委會,商量個辦法出來,好嗎?”陳偉才請求道。

“不行,這件事知道的範圍越小越好,保密才好辦事。”宗麗麗立即表示反對,“找老劉,他有辦法。”

老劉此時正和情婦在***呢。老劉五十多歲了,老婆是個農村婦女,土,令他很不滿意。雖然老劉想離了她,但是兒女都大了,堅決不準父母離婚,他也無可奈何。自從當上造反司令之後,他看上了廠裡一個四十歲的娘們。那娘們的男人本是廠裡工程師,五七年被定成右派,送到北大荒勞改去了。他於是乘虛而入,霸佔了她。

老劉抓起電話,一聽,說道:“什麼大了不起的事兒,就說他畏罪自殺就行了,今晚在全市貼滿大標語,明天在全市廣播他自殺身亡。輿論造出去。真相沒人會知道的。”

放下電話之後老劉繼續騎在情婦身上*。

宗麗麗一聽,說:“對呀,只要把聲勢造出去,謊言也會變真理!”

鍾向左剛才也是一時懵了,沒了主意。這時他的壞水一下子冒出來了:“對了,總指揮,咱們馬上造聲勢、造輿論,讓全市人都知道,文謙是特務、是二號*的保皇派、走狗,是老*,他自知罪孽深重畏罪自殺的。為了不走漏訊息,我建議咱們把他的小老婆林嵐、大老婆羅兆琪統統抓起來。……”

“他的兒子長勝也回來了,也抓起來,這樣任何訊息都洩露不出去。”宗麗麗說道。

陳偉才聽了,很不以為然,小聲嘟噥著。“林嵐、羅兆琪,放都放啦,還能抓嗎?”

宗麗麗看看他,說:“小陳,既然文謙死在咱們這兒,不是你我能脫淨干係的。只能以錯就錯,錯到底啦!你呀,咱們都栓在一起了,別嘟噥了。”

陳偉才嘆了一口氣:“行啊,事已至此,就這樣吧。”

宗麗麗一看陳偉才沒問題,她對鍾向左說:“你馬上召集常委們開會。當然不必通知老劉了,估計他正在被窩裡加班呢!”

“是,總指揮!”鍾向左馬上通知常委們來開緊急會議。

凌晨聯合總部常委會開會了,宗麗麗先發了一份宣告,然後說:“無產階級造反派戰友們,咱們公佈了文謙的檔案,大家都清楚了吧,文謙很早就參加了中統,很早就追隨二號*,罪大惡極,攝於造反派的強大攻勢,他自知罪孽深重,自絕於黨、自絕於人民,自殺身亡。為了教育全市人民,咱們連夜貼出大標語,大街小巷都要貼上。各戰鬥隊一致行動起來……”

佈置完後宗麗麗命令鍾向左:“鍾常委,你馬上選八個紅衛兵去地下室,把文謙遺體送到師院生物實驗室中冰凍起來,過幾天讓生物系的人給他製成標本。這樣將來他們就弄不清死因了。”

“高,這個主意高!”鍾向左一聽就知道這是掩蓋罪責的毒招,自然高興,馬上在總部找了八個人趕回師院。

等他們一進地下室審訊間,大驚失色,文謙的遺體沒有了!

鍾向左幾乎昏過去了:“這是咋回事兒?人,活啦!”他馬上把原來參加審訊的四個紅衛兵找來:“張兵、李休、王哲、劉禮才,你們,你們,遺體呢?”

四個人早已魂飛魄散了:“文書記活過來了?活過來了?”

李休普通跪在地上,叩頭作揖懺悔道:“文書記,這不關我的事呀,是鍾常委出的主意,饒命!饒命!……”

鍾向左在他屁股上狠狠踢一腳:“混蛋,慫包!滾!滾!”

張兵、王哲和劉禮才更是毛髮都豎起來了,“鍾常委,該不是詐屍了吧!”

鍾向左心裡也發毛了。一看殘留的繩子在鐵環上,地上溼溼的腳印,他明白了:“媽的,是有人來盜屍。”

“誰?誰來盜屍?”張兵問。

“總指揮說他兒子長勝回來了,保證是長勝來盜屍的。”鍾向左這麼一想,膽子又壯了,“張兵、李休、王哲和劉禮才,你們四個去文家抓人!”

此時已是凌晨五點,公交車還沒出動呢,他們四個人騎腳踏車去文家,由於路不熟,繞了個大圈,趕到文家門口也天亮了。

張兵摁了門鈴。小劉出現了,站在院門內問道:“找誰?”

“我們是主義兵來揪鬥文謙和林嵐!”張兵言語極其蠻橫。

“你們才怪呢,前些日子首長被你們抓走了,至今沒放回來,到這兒來揪誰呀?”小丁也出來了。

“你們是幹啥的?”

“我們是首長的勤務員,擔任首長保衛工作的。”小劉說道。

“我們要進去搜查!”

“搜查啥。”小丁開啟門讓他們進來搜查,結果發現只有玉香、小劉和小丁。

張兵他們只好退了出來,正巧碰見巡邏的警察:“幹什麼的?”

“我們是師院紅衛兵,來找文書記林副市長的。”張兵說。

“首長不在家,你們快離開這個地方。”警察不客氣地下逐客令了。

張兵他們回到師院向鍾向左彙報。

“會是誰盜走屍體的呢?”鍾向左始終惴惴不安。

他對張兵說:“你帶著他們三個,日夜監視文家,看看林嵐、羅兆琪、長勝他們三個人是不是出入文家,發現就立刻把他們抓起來!”

“是!”